忘羨 借種之誰是我的正派爹爹(先睡后婚帶崽跑/雙潔HE)(一)
▲?新坑試水,甜系文無虐文。喜歡多評論哦
(前言)
道家有云,陰陽相得,交而為合。所謂萬事有陰陽,才能和平共處。
江湖亦是如此,幾百年來的江湖,有正便有邪。他們互相爭斗廝殺,逐漸達成了互不干涉的一種平衡狀態(tài)。
武林正派是由姑蘇藍氏為首的五大家族帶領(lǐng),他們成立了武林盟,盟主由五大家族比試選舉,得選之人必須文才武略樣樣精通,高人一等,如今的現(xiàn)盟主正是姑蘇藍氏的藍曦臣,他和其弟藍忘機,并稱姑蘇雙璧,藍氏風(fēng)頭正勁。
而邪教焱櫻依山而建,山下是一片茂密又特別的紅色櫻花林,傳是因用人血供養(yǎng),四季不敗。林中有陣法,進得去,出不來,有詩人得知題詩一句,“山外櫻花紅如火,連綿不絕似黃泉?!?/p>
這焱櫻教的教主向來神秘,只聽聞歷代教主皆如在世妲己,美艷絕倫,不老不死,而聽說保持容貌的方法正是一種需要食人血和功力的邪功。
近幾年不時有正派人士在南疆附近失蹤,武林盟和焱櫻的關(guān)系,逐漸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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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日是藍曦臣的生辰,姑蘇云深不知處為其擺宴,五大家族和其他各派人士均到場為其祝賀。
“藍盟主恭喜恭喜啊?!?/p>
“藍盟主恭喜。”
藍曦臣掛著和煦的笑容一一回禮,藍忘機則跟在他身后隨他一起。
“聽說二公子去游歷了,何時回來的 啊?!苯鹫崎T看見藍忘機,熱情的問道。
“昨日?!?/p>
“出去一趟,二公子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不像我家小女還是和孩子似的,她今日還同我問起你,問你可好?!?/p>
“嗯,問金小姐好?!?/p>
“我去把她叫來,你們同齡人應(yīng)該會有很多共同話題?!?/p>
“我……”
“同齡的豈止是金小姐,我家小兒和二公子也是一般大啊。”溫掌門道。
“溫公子在外紅顏知己太多,恐怕已經(jīng)應(yīng)接不暇了吧?!?/p>
“金小姐身嬌體弱,出門也不怕被風(fēng)吹跑?!?/p>
藍忘機看著他兩斗了起來,微微皺了皺眉頭。
其實不止金溫兩家,其他家的人此次都帶來了自家適齡的子女,全都是為了藍忘機而來,如今藍家獨大,所謂樹大好乘涼,誰都想巴結(jié)上藍家,首選當(dāng)然是藍曦臣,只是藍曦臣和江家大公子江澄已經(jīng)定了親,那大家只能盯著剛剛成年的藍忘機。
藍曦臣側(cè)過臉,低聲道,“忘機若是不喜歡,便先回房吧?!?/p>
藍忘機搖頭,“無礙,總要面對?!?/p>
“忘機果然是長大了,不過今日來了不少公子小姐,若是遇上良人,將婚事定下來,以后便也不會煩了?!?/p>
藍忘機也看向藍曦臣,“兄長,你和江晚吟只見了一面就定下了親事,也是因為怕麻煩嗎?”
藍曦臣垂眸笑了一下,“忘機長大了,也不如小時候好騙了?!?/p>
“兄長你還沒回答我?!?/p>
藍曦臣轉(zhuǎn)頭看向人群里的江澄,那個人大概也不喜歡這樣阿諛奉承的場景,皺著好看的眉毛站在江掌門的身后,“是,也不是,我說不清楚,自然也回答不了?!?/p>
藍忘機一臉的疑惑,藍曦臣正要在說些什么卻突然聽到不遠處的人群突然嘈雜了起來。
“景儀怎么了?!?/p>
藍景儀走過來開口道,“大公子,有人偷跑進了了煉丹房,想偷丹藥,幸好被及時發(fā)現(xiàn)了,只是人沒抓住,跑到了院子里。下人正在圍剿。”
藍曦臣和藍忘機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黑色的人影。
“景儀,把賓客帶回大廳。說是我的意思。”
“是?!?/p>
“兄長,我過去幫忙?!?/p>
“去吧?!?/p>
“嗯?!?/p>
藍忘機提著劍正想沖過去,卻聽見那邊傳來一句響亮的聲音,“都別動!我懷孕了!”
藍忘機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了藍曦臣,如今雖然男男可以成親,卻不可孕,莫不是這賊其實是個女子。
“忘機,活捉,別弄傷他,以防是陷阱?!?/p>
“是?!?/p>
藍忘機走了過去,人群讓出一條路。
“二公子?!?/p>
“嗯?!?/p>
那個賊也看見了藍忘機,他看了他片刻然后眼睛一亮突然沖了過來,周圍人一時都愣住了沒有動作,藍忘機沉下眸子,手握在了他的避塵劍上。
莫不是這賊是為了刺殺他而來?
距離越來越近,藍忘機正要拔劍,魏無羨卻突然癱坐在了藍忘機的跟前抓住了藍忘機衣擺,痛哭道,“負心漢,我可找到你了,嗚嗚X﹏X。”
這人生得很好看,一哭便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惹人心疼,周圍的人甚至一絲懷疑都沒有,就都看向了藍忘機。
藍忘機也沒料到這個情況,他有些懵,垂著眉看著地上人。
周圍人沒聽見藍忘機的反駁,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全都了然的點了點頭,果然是藍忘機的風(fēng)流債。
藍曦臣那邊瞧見了動靜,心生疑惑,走了過來,看到一個貌美的男子抓著自己弟弟的衣擺,一邊罵著負心漢一邊哭的傷心欲絕,也是懵住了。
這什么情況?
“忘機這……”
藍忘機回過神,皺著眉頭解釋道,“兄長,我沒有?!?/p>
那人一聽藍忘機的話,哭的更厲害了,“我也預(yù)料到你不會承認,畢竟是露水情緣,你肯定早就忘了我了。只是孩子是無辜的,你救救他好不好……”
說完人就暈了過去,藍忘機和藍曦臣一驚,連忙蹲下查看。
“兄長,他怎么了?”
藍曦臣探查一番,“不太好,先把人帶回去再說?!?/p>
藍忘機猶豫了一下,只得把人抱了起來,這人很輕,大概是剛才哭得狠,此刻蜷縮在藍忘機懷里,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可憐的很像一只受傷的小兔子。
藍曦臣起身笑道,“各位先去吃宴席吧,藍某處理一下家事,隨即就到。”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雖然心中都在吐槽,面上卻一派自然祥和。
“我等靜候盟主?!?/p>
“晚吟你過來一下?!?/p>
被點到名的江澄皺了一下眉,江掌門推了他一下,他才不情不愿的走到藍曦臣的跟前,行了個禮,“盟主?!?/p>
“晚吟對我不必如此生疏,喚我名字即可?!?/p>
“你找我什么事啊?!?/p>
“沒什么大事,只是想麻煩你替我照顧一下宴席?!?/p>
“?。课也弧?/p>
“那謝謝晚吟了?!彼{曦臣打斷了江澄的話然后笑著拍了拍他的頭,才轉(zhuǎn)身走了。
原地的江澄不高興了的哼了一聲。
那邊藍忘機把人抱到了靜室,剛放在床上,他就低聲痛吟了起來,緊緊抓著藍忘機的衣袖不撒手,“好冷……好熱……冷……”
藍忘機皺眉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有點發(fā)燒,但是也不應(yīng)該一會兒叫熱一會兒叫冷,他又給他把脈,這才注意到他體內(nèi)有兩股內(nèi)力在相互沖撞,筋脈受損,難怪會痛吟。
“忘機?!?/p>
藍曦臣和藍啟仁帶著醫(yī)師走了進來。
“兄長,叔父?!彼{忘機起不來只能坐在床邊和他們行禮。
“醫(yī)師快去看看他是否真的懷孕了?!?/p>
“是?!?/p>
醫(yī)師把脈,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醫(yī)師怎么了?”
“很奇怪,他的確是個男子,可是也真的懷孕了,大概才一個多月?!?/p>
“什么?!”藍啟仁震驚了,他瞪向藍忘機,“忘機到底怎么回事?他是誰?”
藍忘機搖頭,“不認識?!?/p>
“混賬!敢做不敢認,叔父是這么教你的嗎?”
“我沒有做,自然不認?!?/p>
“你!”
“叔父,你別著急,先問問孩子的情況比較重要?!彼{曦臣開口道。
“對!醫(yī)師孩子怎么樣?”
醫(yī)師搖頭,“不太好,胎兒的脈象很虛弱?!?/p>
“是因為他體內(nèi)的兩股內(nèi)力嗎?”藍忘機問道。
“是的二公子,這兩股內(nèi)力一股很剛勁,一股很陰柔,無法融合,在他體內(nèi)亂竄,再拖下去就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了。”
“可有辦法化解?”
“有的,可以通過我們藍家的護心丹先護住他和胎兒的心脈,然后再用內(nèi)力疏通,讓兩股內(nèi)力融合,就會沒事了?!?/p>
“好,那先生先下去準(zhǔn)備藥吧?!?/p>
“是?!?/p>
醫(yī)師退了下去,藍啟仁哼了一聲,捋了捋胡子,“等他好了,就抓緊時間把你們的親事辦了?!?/p>
“叔父,我……”
“還我什么,你以為我看出來他身上剛勁的內(nèi)力是屬于藍家的嗎?!”
“可……”
“那個叔父你先回去,剩下的我來和忘機說?!?/p>
“哼,好好的說說他,實在是不像話!”
藍啟仁走了,藍忘機有些委屈的看向藍曦臣,藍曦臣拍了拍他的肩膀,“兄長明白,你先冷靜的聽我說,一個多月前,你在哪?”
藍忘機想了想,開口道,“南疆附近。”
藍曦臣一聽皺眉的抬起了那人的左手手腕,“忘機那看?!?/p>
那個人的手腕上紋了一朵血紅色的櫻花。藍忘機臉色大變,“焱櫻教!”
藍曦臣點頭,“我剛才探查時便覺得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不像正派,如今看來果真是焱櫻教的人。他們的巢穴就在南疆,你那時可曾發(fā)生什么事?”
藍忘機沉思了一下,搖頭,“我并未遇上邪教之人,也真的不曾見過他?!?/p>
藍曦臣點頭,“兄長信你,只不過邪教之人詭計多端,他不會無端來找你,如今只能等他醒來才能知道前因后果。”
藍忘機點了點頭,“我等他醒來,兄長去忙吧?!?/p>
“嗯我走了,晚吟那個脾氣肯定已經(jīng)煩了?!?/p>
“嗯?!?/p>
“你防著些。”
“忘機知道,兄長放心?!?/p>
藍曦臣走了,藍忘機低頭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人,無聲的嘆了口氣。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我一點記不起來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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