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們所能做的

“由乃！”

紅凱慌慌張張地推開房間的門。

“紅凱哥哥……”

只見由乃正坐在沙發(fā)上，琪亞娜坐在她旁邊，周圍擺著一圈零食，電視里播著奧特曼，正好就是初代里地底人的那一集。

“由乃，我聽小雪說，今天怪獸出現(xiàn)的時候你被嚇到了……抱歉，是我那時候沒照顧好你……”

“嗯……沒事的，畢竟誰也想不到怪獸會突然出現(xiàn)……”

由乃站起來走到紅凱旁邊，抓著他的衣角，看起來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但看起來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怎么了嗎？”

“由乃說，她聽到怪獸叫的時候，有一種奇怪的感覺?！?/p>

琪亞娜從沙發(fā)上站起，幫由乃把話接了下去。

“奇怪的感覺？”

“嗯，就像是我變成律者時那樣，聽著那個聲音，我感覺有一股恐懼和痛苦傳遍全身，然后就……”

由乃說著又開始瑟瑟發(fā)抖，當(dāng)時泰來斯通的那聲吼叫中她聽到了所有她被崩壞能侵蝕時的經(jīng)歷，那種被崩壞能包圍，無處可逃的恐懼，和身心都被污染，刀子割在身上一樣的痛苦。

“……放心吧，你不會再回到那樣了，我會保護你的，所以你也放心地，重看這個世界的美好吧?！?/p>

紅凱將由乃輕擁入懷，拍著她的背。

“嗯?！?/p>

“呦，兩位氣氛不錯嘛?！?/p>

隨著聲音推門而入的是伽古拉。

“哦，伽古拉，你干什么去了??？”

“那個女孩來找我請教，我就順便和她，深入交流了一下~”

伽古拉故意做著讓人想歪的奇怪手勢和表情瞥向琪亞娜。

“喂，你又對我家芽衣做了什么啊??？”

“想知道的話，你不如回去問她，說不定還能安慰一下她哦。”

“你……紅凱老師，我先告辭了！”

琪亞娜直接拉開別墅的落地窗，連鞋都忘了換就直接穿著拖鞋跑回了自己的宿舍方向。

“路上小心~”

伽古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揮了揮手。

“喂，我說，你這是干嘛啊……”

雖然知道伽古拉已經(jīng)洗白了，但紅凱還是對他這喜歡捉弄人的習(xí)慣感到無奈。

“我只是用了最快把她趕走的方法而已?！?/p>

剛剛還一臉壞笑的伽古拉突然一臉正經(jīng)地轉(zhuǎn)過了頭。

“你搞清楚滄海市和上海市的問題了嗎？”

“差不多，你那邊呢？”

知道是要討論正事了，紅凱也換上了嚴肅臉。

“崩壞對這個世界的滲透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今天出現(xiàn)的泰來斯通和古墩你也看到了，恐怕之后還會出現(xiàn)更多那樣的怪獸，你今天戰(zhàn)斗感覺那些家伙實力如何？”

“相比原版的古墩反應(yīng)力要遲緩一些，但力氣大得驚人，而且看上去就像對痛覺完全沒有反應(yīng)，就和僵尸一樣，除非打爆否則行動不會有任何停滯?！?/p>

“真麻煩啊……”

伽古拉看了看手里的兩張卡——地底怪獸古墩和泰來斯通，今天歐布和迪迦把它們打爆之后，他跑去回收兩只怪獸的尸體，用黑暗圓環(huán)的力量將其變成了融合卡。

變成融合卡之后，它們就成了普通的古墩和泰來斯通，而不是有特殊花紋和詞綴的個體，就此推斷出那些帶著花紋應(yīng)該不是ex哥莫拉或機械哥莫拉那樣的特殊個體，而是普通的怪獸附上了類似卡歐斯病毒或斯菲亞那樣的其他存在后變異成的，當(dāng)怪獸被打倒之后那些附身物就消失了。

“還真是不給我們留下一點線索啊。”

如果能回收帶有崩壞力量殘留的融合卡的話，就能了解崩壞與那些怪獸的關(guān)系了，不過看來崩壞并不打算讓他們查到自己。

“下一步我們怎么辦？”

紅凱坐在沙發(fā)上，看了看那兩張怪獸融合卡，隨后還給了坐在另一邊的伽古拉。

“總之，明天就要正式開始當(dāng)老師了，我們就先一邊教著，一邊從這個學(xué)院里了解些情況吧，她們的組織似乎是研究了幾百年崩壞的，直接找她們應(yīng)該比我們兩個這么沒頭蒼蠅似的找線索要容易多了。”

伽古拉將兩張卡塞回卡盒里，翹著二郎腿往沙發(fā)上一靠，瞇上了眼睛。

“也是……由乃，你明天怎么辦？我明天開始要去授課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紅凱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由乃，她剛剛就一直插不上話。

“誒？我的話……我也一起去吧……”

老實說，由乃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認識的人除了紅凱以外就只剩下說過幾句話的琪亞娜、小雪、姬子和德麗莎，她除了和紅凱一起去也就只剩下在家看電視了。

“不過說回來，我也不知道當(dāng)老師要干什么啊……”

紅凱也很苦惱，他想了一晚上也想象不出來自己當(dāng)老師是個什么景象。

與此同時

泉家

“我說此方，希爾薇說她想成為女武神，你至于那么大反應(yīng)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p>

小鏡趴在沙發(fā)上，看著打電視游戲的此方，天已經(jīng)黑了，關(guān)著燈的昏暗房間里只有電視里的光照著兩人。

“我知道啊，我倒也不是不支持她想繼續(xù)守護別人的想法，但成為女武神……我真的不忍心讓她去啊……”

電視發(fā)出的圍繞亮光照著泉此方，雙眼被劉海擋住遮在陰影中。此方今天操作手柄的手指格外用力，在游戲里的體現(xiàn)就是她的操作速度變慢了。

“有那么危險嗎？”

“不是危險不危險的問題，你知道崩三里成為女武神是什么樣的嗎？”

“不知道，我又沒玩，只是聽你跟我講過一些劇情和梗。”

小鏡翻了個身換成側(cè)躺，電視里的藍光照著她的臉。

“崩三里，成為女武神，就是接受崩壞能改造手術(shù)，在身體里注入崩壞能換取超越人類水平的身體能力，代價就是生命的大幅縮減，而且崩壞會慢慢侵蝕進身體，最后女武神的結(jié)局就是死士，比我之前的魔法少女還慘?！?/p>

“那樣啊……”

“而且崩三世界觀里，在天命那種組織中，普通的女武神基本就是被當(dāng)成消耗品一樣的，你說我怎么忍心讓希爾薇去那種地方給那些天天搞陰謀論的家伙當(dāng)炮灰??？她當(dāng)初拼上性命救了我，結(jié)果她的性命以后被那些草菅人命的家伙當(dāng)數(shù)字??？”

此方越說越激動，仿佛把游戲里那個古蘭特拉當(dāng)成了奧托，用著奈克瑟斯一頓暴揍。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你冷靜點，怎么啦？這么情緒化不像你啊?！?/p>

“因為是希爾薇啊，我倒想問你怎么一直這么優(yōu)哉游哉的？你不擔(dān)心她嗎？”

此方和小鏡的態(tài)度好像和叛逆期間反過來了，此方干著急小鏡反倒是一臉淡定。

“我當(dāng)然也不想她變成那種處境了，但你也不用太激動，差不多讓她自己決定不就行了，我們要做的是告訴她利弊與值不值得，以及到底有多少道路可走?！?/p>

“所以我就說啊，如果她想獲得力量去戰(zhàn)斗去守護更多人的話跟我說就行了啊，我是誰？完全復(fù)制能力加涼宮春日能力加圓環(huán)之理的最高神，只要她跟我說一聲我給她弄個能力不就行了嗎？何必去做吃力不討好又氪命的女武神呢？”

“你這不就跟那些讓孩子繼承自己億萬家產(chǎn)爸爸一樣了嗎？我問過希爾薇了，她說不想一直麻煩你，也不想什么事都靠我們這些大人，她想試著自己踏出一步，和奈克瑟斯那時不一樣，這次是她靠著自己的意愿，主動踏出一步?！?/p>

柊鏡和泉此方，兩個人就像觀念不同的父母面對孩子提出的夢想后在討論以后的教育方針一樣。

“這……”

此方沉默了。

“說到底，既然是你當(dāng)初把崩三世界觀創(chuàng)造到這個世界的，那你干脆再靠你的權(quán)限改一改不就行了，把那些陰謀論什么的刪了，天命弄成個全心全意對付崩壞的組織不就行了。”

“不是那么簡單的啊……崩三那歷史，要是把陰謀論刪了就得從五百年前整個大改了啊，而且我再怎么改，成為女武神還是要接受崩壞能改造的啊，而崩壞現(xiàn)在……”

說著說著，此方的話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

小鏡注意到此方的停頓，看著電視的目光轉(zhuǎn)向此方。

“啊……啊沒事，我是突然想到，要不干脆我回頭就弄點什么契機，然后讓她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獲得個能力什么的，她不就不需要成為女武神了？”

“你有想過希爾薇如果之后知道了自己的努力只是你給她寫的劇本之后的感受嗎？”

“你們不告訴她不就……果然，不行啊……”

看著小鏡的冷眼，此方連自己都沒能說服。

“嘛，我也理解你擔(dān)心希爾薇的心情，我又何嘗不是呢，可她第一次嘗試主動邁出的腳步已經(jīng)被我阻止了，所以我不希望她又一次被駁回，但就像你說的，她這次選擇的道路也不一定的最好的，所以這次的選擇權(quán)我交給你了，你自己考慮是支持她，還是為她指一條別的路，不過你別忘了，我們支持她的方法不止在她背后助力，也可以是幫她鋪路……就這樣，我今天就在這睡了，晚安?！?/p>

說完，小鏡一轉(zhuǎn)身，面朝沙發(fā)靠背的方向閉上了眼睛，只留泉此方一個人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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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目圓（Kaname Madoka）

性別：女

年齡：14歲

出自：《魔法少女小圓》

能力/武器：靈魂魔法；火花棱鏡

屬性：光系，圣系，神系

戰(zhàn)斗力：A+；S-（圓神覺醒形態(tài)）

所屬：無

介紹：魔女之夜事件后定居于這個世界，在泉此方復(fù)制出圓環(huán)之理時被賦予了一部分的力量，可以暫時變身為圓神的姿態(tài)，雖然力量不及原版但起碼足以一人擊敗魔女之夜。和曉美焰同住一間公寓，兩個人關(guān)系非常密切。在賽格古事件中曾在迪迦的遺跡中拾到過一個空白表盤，并在接觸青石中腦內(nèi)涌入一段自己變身為“假面騎士圓香 救贖者形態(tài)（Kamen Rider Geiz Revive）”的記憶。能夠與曉美焰一起變身為迪迦奧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