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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鐵/景恒刃】假定為敵

2023-08-29 18:00 作者:會做夢的水獺君  | 我要投稿

*日常懷疑某人是白毛控

*都3p了,對劇情一知半解的我ooc起來也情有可原(挨打)

*求助:特殊的雄性持明會不會下蛋?例如龍尊(目移)



(一)

“哇這小孩兒……這長得也太像丹恒了吧!”

一行人下了列車抵達星槎海中樞,隨著粉色頭發(fā)的少女那一聲驚呼,幾人的視線都被轉(zhuǎn)移過去——那是一個瘦小的白發(fā)少年,頭上有一對淺色龍角,眸子也是極淺的天水碧色,還有那眼角的一抹殷紅……實在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身邊的某人。

“小三月……”瓦爾特有些尷尬地扶了扶眼鏡。

感受到一道道灼熱視線的丹恒頗為無奈,卻又不想多言,借口買些喝的回來,便離開了。

“我倒覺得……與其說他像丹恒,倒不如說是更像那龍尊的雕像?”星拉住三月七,緩緩說道,“先前我們不是去過鱗淵境嘛,你也說他像丹恒,或許……只是因為龍尊長了張大眾臉?”

三月七依舊在自顧自地思考,接著恍然大悟道:“也是,如果真是丹恒的孩子,怎么著也不能是一頭白毛啊!”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議論自己,那白發(fā)少年也開始默不作聲地打量著他們?nèi)?,若有所思?/p>

直至有一道身影從不遠處的「不夜侯」走來,他似乎有所觸動,小跑過來就撲住了丹恒的的腿。

丹恒低下頭看著他,他也仰起頭盯著丹恒,一大一小唯有沉默。

“一般來說,小孩子會對自己喜歡的人有好感?!蓖郀柼仉m是訝異這少年的表現(xiàn),但是還給出了自己的推測,“或許是因為你出身自仙舟羅浮,讓他覺得親近吧?”

“咳楊叔……”星輕聲咳了咳,示意他往四周看,“這來來往往的那么多仙舟原住民,不乏狐人跟持明,可他偏偏抱住了丹恒,這就……不大好解釋了吧?”

三月七先是貼近了丹恒的臉,又半蹲下來細細瞧過那少年,慎重提問:“這鼻子這眉毛這眼睛,真的跟你沒有一丁點點關(guān)系嗎?”她似乎嗅見一絲奸情的味道,“莫非是……滄海遺珠!”

“這個典故不是這么用的?!钡ず銓⒆约旱哪欠菹扇丝鞓凡韬?span id="s0sssss00s" class="font-size-16">貘饃卷遞給少年,見對方不愿接受,只得作罷。

“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爹媽在哪,看來只能去熟人那里坐坐了。”星如此提議,“先前景元將軍還發(fā)消息給我,想聽聽旅行上的奇聞軼事呢,正好借此機會同他敘敘舊?!?br>

于是一行人就造訪了神策府。

那白發(fā)少年由丹恒抱在懷中,安分得很,一對漂亮的眸子好奇地到處看——咦,這人頭發(fā)里怎么會冒出一只小團雀?

“噓……”

以手臂枕著小憩,白發(fā)用赤色發(fā)帶高束成馬尾,這青年便是傳聞中的「閉目將軍」了。

“將軍勞形案牘不分晝夜,想來是需要休息,恕我們打攪——”沒等瓦爾特客套兩句,正打算給列車上的姬子發(fā)送消息匯報行程呢,那青年狀若無意地動了動身子,睜開琥珀色的瞳來,語氣慵懶:“看來我醒得正是時候,不然可就連跟老朋友寒暄兩句的機會都沒了?!?/p>

離他最遠的丹恒本能地拒絕同這人對上視線,似乎仍在憂慮他會在自己身上找尋故人身影。

一旁的策士說道:“景元將軍,你看看這孩子——”

青年起身的動作極快,哪有半點剛睡醒的樣子,吐息間就來到了丹恒跟前,愛撫著少年的腦袋,輕笑道:“乖,叫聲‘爹’來聽聽?!?/p>

丹恒皺了皺眉:“將軍似乎還迷糊著。”

而三月七跟星對視一眼,想法瞬間達成一致。

(二)

面前的青年同丹恒比肩而立,依舊笑得溫和又含蓄,倒像是在征求認(rèn)可:“你們不覺得這孩子長得很像我嗎?”

“像啊,真的很像??!”星側(cè)過臉去開始憋笑,連帶著肩膀一聳一聳的,出于禮貌才沒有拿出手機來拍照留念:媽耶,他們仨站一塊說是一家三口都毫無違和感!

“將軍還是別開玩笑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給這孩子找到父母?!蓖郀柼氐拿碱^從剛才起就沒下來過,“或許我們再去丹鼎司一趟,拜訪拜訪那位龍女大人比較好?”

三月七見他總扶著額頭,好意道:“楊叔你還好吧?要不要來點治頭痛的藥?丹恒,這件事就拜托給你啦!你一個人應(yīng)該是可以做到的吧!”三月七一左一右拉著瓦爾特和星,態(tài)度大轉(zhuǎn)變,就說要去「長樂天」逛街。

才不是想給這二人創(chuàng)造機會獨處呢!

“來,讓我抱抱?!本霸Σ[瞇地面向丹恒張開了雙臂,對方不作理會,而那少年的眼里全是茫然,似乎一直在糾結(jié)這人藏在身上的團雀會從哪里突然冒出來,而后還是選擇把臉埋進丹恒的頸窩。

嚶,是怪叔叔。

景元眼中的失意轉(zhuǎn)瞬即逝,佯作苦惱:“唉是被我嚇到了嗎?”

還在處理文件的策士很是無奈:“各位見笑了,景元將軍平日里也是這樣逗弄小寵物的……”

聽到自己被當(dāng)作貓貓狗狗逗弄,白發(fā)少年似是不滿,更不愿同這油腔滑調(diào)的青年親近了。

“正好我也要去看病,一道過去吧?!?/p>

景元同丹恒站得極近,這話像是特意說與他聽的。

丹恒從踏進神策府大門起就一直沒說過話,他不敢承認(rèn)記憶中的另一個“自己”對這個地方依舊有些混亂的記憶,更不敢將那些難堪、緊張的情緒在人前暴露出來。

尤其是在景元面前。

……

景元似乎常來丹鼎司,對一切都表現(xiàn)得極為熟稔,就連藥碾子是什么材質(zhì)的都說得出來。

丹恒眼眸微動:看他這架勢,怕不是連某味藥材放哪個抽屜里都知道。

“唔……”未見其人先見其尾,白露似乎正在柜子里翻找著什么,短小的龍尾一甩一甩的,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在找什么呢?”景元好不見外就湊了上去,險些被她尾巴上的鎖形裝飾打到。

“唉你——”白露沒好氣道,“就算你是羅浮的將軍,來看病也得講求一個‘先來后到’的道理,不許插隊!在那邊乖乖坐好!不然本小姐的尾巴可不留情面!”

景元連聲稱是,便引導(dǎo)丹恒在一旁的藤椅上落座,給他倒了一杯鱗淵冰泉,又將帶來的小食盒子打開,一樣樣的都在桌上擺,底層還放著一兩罐果仁蜜餞——他這姿態(tài)閑適得哪像是來尋醫(yī)問診,分明是來串門的!

“叫將軍久等了?!卑茁睹β低晔诸^上的事就過來了,見景元一改平時懨懨欲睡的模樣,便掏出病歷,提起筆直接問了,“可是有什么不適?”

她已經(jīng)想好了,這人要再說些諸如“眼睛困得睜不開”的話來尋自己開心,今天的藥里就不給加糖粉了,苦死他苦死他!

景元不緊不慢道:“誒不急,先嘗嘗看這些甜點心可還喜歡?”

既然這人又是“沒事找事”,白露糾結(jié)地別開臉去:“不了,剛剛司里接診了一個魔陰身,癥狀怪怪的,好幾個醫(yī)士都拿不定主意,我待會兒還得過去……”她又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丹恒的身上,看清他的臉時,心里不知為何慌慌的,“你又是哪里不舒服?”

丹恒搖了搖頭,示意她看自己懷里的白發(fā)少年,沒有情緒起伏的言語卻如平地驚雷:“我想知道這個孩子的來歷,他似乎……與我的過去有關(guān)。”

(三)

那聲音輕極了,景元低垂著眼,空氣中只剩近乎嗟嘆的呼吸聲,卻分辨不出是誰的。

“你是將軍的朋友?”白露有些懊惱地抓抓腦袋,心中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可話到嘴邊了就亂得跟團漿糊似的,“老實說,我們是不建議普通人跟持明通婚的……持明沒有能力繁衍子嗣,褪鱗轉(zhuǎn)生自行輪回后不會帶有前世記憶,若是再有些個意外……總之,這樣的戀情得到好結(jié)局的概率是很小的——”

丹恒走了會兒神,似乎后悔起來,認(rèn)為自己不該說出那話,更不敢去看身邊人的眼睛——上回見面還不準(zhǔn)景元再以“丹楓”之名稱呼自己,怎么現(xiàn)在又當(dāng)又立,糾結(jié)起所謂的“過去”來了?

“先前聽開拓者說,你負責(zé)管理列車的「智庫」?”見丹恒眼神疏離,可舉止不改風(fēng)度,景元嘗試扯開這個于他而言還是有些沉重的話題,微笑道,“平時的工作想來也不輕松……來都來了,不若找位醫(yī)士替你按摩按摩緩減一些疲憊,丹恒?”

對啊,丹楓早就死了,他現(xiàn)在是丹恒。

至于自己并不抗拒這孩子的親近的原因……總不可能是“父愛泛濫”?

不管了,之后總能找到借口的!

丹恒當(dāng)即起身,迅速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向人微微頷首,聲線依舊清冷:“多謝將軍,不過我想還是不用了——”

“龍女大人,不好了,那個魔陰身暴起傷人了!”

……

“怎么又是他?”

“星核獵手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卡芙卡沒拴好他嗎!”

三人迅速趕到現(xiàn)場,一個面露兇光的長發(fā)男人正提著劍,雙眼是駭人的紅,而迎面走來的步伐沉重而緩慢,渾身帶著涮不干凈的血氣。

伴隨著那長劍在地磚上劃過的聲聲悲鳴,丹恒只覺自己的腦袋隱隱抽痛,一些不堪的回憶如潮水般在其中翻涌不休。

懷中少年像是不會言語,卻能感應(yīng)到丹恒的反常,伸出雙手就要替他捂緊雙耳。

“給我適可而止一些!”景元厲喝一聲,燦金色的神霄雷府總司驅(qū)雷掣電追魔掃穢天君像現(xiàn)身,僅是擎刀而立,就將刃逼退數(shù)步。

刃冷哼一聲,聲音低沉無比:“景元,憑你還想攔我?”

“啊你有病也別在這里發(fā)作?。∥?!”白露氣得直跺腳,巴不得將這個醫(yī)鬧的歹人直接裝進葫蘆里,可是丹恒卻邁出一步,先擋在了她面前,低聲道:“我來引開他,這孩子由你先照顧一會兒。”

白露叉著腰,就拿尾巴抽他:“你們一個個的,把丹鼎司當(dāng)什么地方啊——”

“唔!”下一瞬,兇刃穿過胸膛綻出血花的痛楚再度讓丹恒面色如紙——一次兩次都是這樣,到底是誰教刃拿劍當(dāng)標(biāo)槍使的!

(四)

水汽氤氳在空氣中,到處都泛著潮濕,在看清丹恒展露出真實模樣后露出一對玉色龍角,白露不由訝異:“你、你是——”

“哈哈哈哈哈哈……飲月君……飲月君!”面前的刃近乎瘋癲地重復(fù)著同一個字眼,甚至無心于與景元的打斗,兀自狂笑不已。

得益于持明龍裔強健體魄,丹恒受傷的部位很快就自行修復(fù)了,可是半張臉都藏在發(fā)中,眸色黯淡,呼吸急促,裸露在外的蒼白皮膚更是帶著病態(tài)的紅,一截修長的淺青色龍尾上鱗片隱約閃著光亮,渾身無力地半跪在地,呈……瀕死之相。

景元側(cè)眼去看,當(dāng)即皺緊了眉:他傷重至此?竟是連化形都不能控制了!

刃這次下的手比先前還重!

可為什么?

他分明是知道的,如今的丹恒無法被殺死……

竟是打算以折磨這人為樂嗎!

景元還同對方僵持著,疑心這人神志并不清明,便高聲喊他:“丹恒!你還好么!能聽見我說話嗎!”

“擊云……”丹恒半闔著眼,眼前是一片朦朧,在身側(cè)摸索著方才脫手而出的長槍,可意識恍惚間覺得身側(cè)的龍女往自己嘴里硬塞了什么東西,還捏住雙頰強制將其咽了下去。

“丹恒!”

見刃從方才起就失去戰(zhàn)意,景元一招將其制服后便沖到了那人身邊,見丹恒早已昏死過去,他臉色驟變,像是突然害怕起來:“怎么會變成這樣……”

白露安靜得詭異:“他前身是我族「飲月君」的事,將軍是何時知道的?”

景元竭力微笑:“先將人安置好,我慢慢講與你聽?!?/p>

……

踱過在幽囚獄中那暗無天日的夢境,丹恒迷迷蒙蒙睜開眼睛,就看見兩個少女焦急的面龐。

“太嚇人了,丹恒!咱一聽說丹鼎司有人鬧事就趕過來了,你怎么樣了?”三月七在他眼前比了兩根手指,問道,“快問快答,看看這是幾?”

星給他倒了水遞到嘴邊,關(guān)切道:“別動別動,我來喂你!嘴張開,啊——”

丹恒搖了搖頭,沙啞著嗓問:“那兩個人怎么樣了?”

“那個星核獵手已經(jīng)被「十王司」的人帶走了,將軍交代了我們幾句后也跟著白露配合調(diào)查去了……”

“啊還有,你兒子,那個白毛小子也被帶走了!”

丹恒隱隱皺眉,某個稱呼被狠狠壓下:“不要亂說,那孩子雖是與我有些關(guān)系,但我從未……他絕無可能是我的……”兒子!

“所以是什么關(guān)系呢帕!告訴我們吧帕!”她倆居然還學(xué)列車長的口癖撒起嬌來了……

“不要好奇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見人氣色好了許多,星和三月七湊在一起,笑得愈發(fā)難以名狀:哦湊,所以我們?nèi)f能的丹恒老師居然還是處男嗎!

艸(一種植物),更興奮了!

(五)

“需要我說多少遍,丹楓是丹楓,而我是星穹列車的「護衛(wèi)」丹恒,你們沒有權(quán)利限制我……讓開,我無意挑起爭端!”

病房外仍有云騎軍看守著,他們將長槍攔于身前,擺明了不想放人離開;卻又被下達過“不能對傷患動粗”的命令,便盡職地站在門口,只言不發(fā)。

三月七已經(jīng)提起了「六相冰」凝結(jié)而成的弓箭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三人背靠著背,星也跟著搭腔:“我們跟景元將軍交情不淺,他走前說丹恒知道分寸,絕不會亂來的……有他擔(dān)保還不夠嗎?”

“你什么時候?qū)W會這樣唬人了?”三月七悄咪咪地湊到星的耳邊,狡黠一笑,“不過我喜歡!”

丹恒恢復(fù)后第一件事就是將龍角和尾巴收起來,長頭發(fā)也有些礙事,本來還想換件衣裳的,可原先那件外套已經(jīng)破得不成樣子——唉現(xiàn)在這身裝扮又露胸脯又露肩膀頭子的,實在不像他以往的穿衣風(fēng)格。

三月七卻是很喜歡,還說什么“美少女的事少管,愛看”,巴不得拿出小裙子來拿自己當(dāng)洋娃娃裝扮……想想是有些“可怕”的!

其中一個云騎說話的態(tài)度稍微好些:“待會兒會有人來給你驗傷,乖乖等吧,別讓我們難做?!?/p>

三月七好一陣無語:“不是,丹鼎司的醫(yī)士你們都信不過了?不會吧!”

丹恒扶著額頭,深知對方不好應(yīng)付,當(dāng)即頭痛起來:“「聯(lián)盟」派來的人么……”

隔簾被拉起來的時候,稱“男女有別要注重隱私”便將三月七跟星趕去了外面,她們只能依稀聽見衣料摩挲的聲響,緊接著,竟是丹恒掙扎時帶動的鎖鏈碰撞聲!

為了防備這人化為龍形逃匿,居然做到這一步……

“這樣下去可不妙?。 薄澳阕筮呂矣疫?!”

星同三月七對視一眼就知道了對方想法——他們早在「貝洛伯格」就被通緝過了,現(xiàn)在不就搶個人回來嘛,大不了多個礙事的罪名,大不了事后被下驅(qū)逐令……總之就沒帶怕的!

房間內(nèi)格外潮濕,像是用來安撫丹恒情緒的古海水被打翻了,龍角和龍尾也被再度逼現(xiàn)出形,而他本人被鎖鏈縛臂,面容沉靜,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睡美人,這個我懂!”星在這時候還不忘開玩笑緩解氣氛,“丹恒你再等等哈,等本銀河球棒俠解決完這些壞人就來給你真愛之吻!”

見竊取丹恒「記憶」的進程受了打攪,為首之人面露不悅:“我們無意對「無名客」不敬,只是你們可知此人前世之身曾犯‘十惡逆’之大罪——”

“我們早知道了啊!大叔啊不對,這位說不上來年紀(jì)的老人家,你也體諒體諒我們行吧……”三月七重新彎弓搭箭,星也擎起了「火神之劍」直指過去,悠悠道:“我下車前可在帕姆那打過包票的,回去時一個人都不能少,不然那個黑米團子生起氣會很可怕!”

“啊你不要命了?我回去一定要向列車長告發(fā)你!”

……

陷溺于過往的思緒間,持明一族賴以生息的古海水一改溫和,封閉五感,仿佛要將他扼殺于此,一寸寸延續(xù)下沉的軌跡。

“你不該如此的??!”

“交出「化龍妙法」,饒你一命!”

“丹楓,你糊涂??!”

“那么,準(zhǔn)備好付出「代價」了嗎?”

……

“聽我說,丹恒,你別再繼續(xù)想?!?/p>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這時候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在這紛紛擾擾間如此清晰。

幾人對卡芙卡的到來似乎并不意外——她與刃同為星核獵手,甚至可以說是當(dāng)那人魔陰身發(fā)作時唯一能夠控制他的人了。

“阿刃今天很反常,所以給大家添了些麻煩。”女人笑容懇切,卻是泛著些許苦澀,“死亡只會是短暫的解脫,復(fù)仇是他為自己找的意義,因而我不會阻攔?!?/p>

(六)

看過機巧鳥傳來的影像,深知不妙的景元隨便尋個借口過來望風(fēng),正碰上這混亂的一幕——星穹列車成員勾結(jié)星核獵手對龍師派來的人大打出手什么的,得是以一個什么姿勢入睡才能做出來的夢啊?

羅浮將軍生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無表情也會讓人感覺嘴角上揚,似在微笑,總之看起來就很會說話,也很擅長調(diào)解爭端。

唔總讓人幻視他是一只毛絨絨的大白貓……可愛!

“看來是都談妥了。”景元說著就從床上將昏迷的丹恒撈起,輕松抱在懷里,正要發(fā)表兩句感想,又覺得在場人多,不太妥當(dāng),便接著說,“既然如此,諸位就一起走一趟吧?!?/p>

那時候他是想說什么呢?

呵,大概是與這具陌生卻熟悉的身體如此相近,真有一種隔世的宿命感吧。

……

「十王司」的人早早的就在等著了,景元抱著丹恒姍姍來遲,路上似乎跟那總會依據(jù)勢能甩在自己腿上的尾巴做過不小的斗爭……他也不是沒試過將尾巴一起摟住,可這畢竟是丹恒身體的一部分,這姿勢會讓這人在夢中也難受得悶哼。

“所以,一開始就讓我來背不就好了?”星是自告奮勇過的,可三月七早就端著相機“嚓”“嚓”幾張下去了:“我去,丹恒這個角度好好看??!景元將軍,勞煩你把頭偏過來一點然后微笑,誒對對保持住——”

卡芙卡則是對著刃的方向揮揮手,打起了招呼:“我來接你了,阿刃?!?/p>

這群人怎么跟來旅游觀光一樣?這怎么看都是來挑釁的吧!

另一邊,刃的魔陰身似乎已經(jīng)得到了壓制,此時的他安定得像是一尊雕塑,只在聽見卡芙卡的呼喚后稍微將頭抬起來了一些。

“他怎么還沒醒?”

景元靜默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似乎自己就是那個最適合做出解釋的人,便維持著標(biāo)志性笑容道:“是‘自我保護機制’一類的吧?方才有人想對他動用私刑,是丹恒的兩位伙伴出手阻止的?!?/p>

“并非私刑?!绷硪环竭€有理由,一手指向前方,厲喝道,“吾等是奉龍師之命為其驗身!「繁育」撕裂「不朽」后,世上竟還能存在那與他血脈相連的少年,這便是證據(jù)!”

三月七難以置信地張了張嘴:“不是!他在說什么?。∧切『⑦€真是丹恒生的?。 ?/p>

星看著手機屏幕,學(xué)著瓦爾特的樣子皺了臉:“總覺得事情往不妙的方向發(fā)展下去了……我給帕姆發(fā)個消息吧,就說今天不能回列車吃飯了?!?/p>

似乎是出于憤怒,那個提問的聲音都在發(fā)著顫:“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景元心平氣和道:“哪怕就算丹恒現(xiàn)在醒著,他也什么都不知情吧?此前丹鼎司的龍女已經(jīng)看過,說這孩子確是持明龍裔,更是與她年歲相差無幾?!?/p>

眾人當(dāng)下了然:那就是說……這少年也跟白露一樣,受了某種限制而無法長大成人?

一直緘默著的刃倏忽站起,他的神志仍不清明。

這人雖是被鐐銬束縛著雙手,可依舊在身旁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到景元跟前,用悲涼而陰冷的聲音說:“你每次都這樣……明明知道一切,卻什么也不肯說……作壁上觀的滋味如何,景、元、將、軍?”

景元搖頭失笑:“還是頭一回聽你如此稱呼我?!?/p>

“你覺得我不該恨他?若是把有關(guān)他的消息放出去,仙舟上有多少人等著將他生吞活剝!”刃垂眼去看,丹恒在景元懷中睡得安詳,若不是那讓人無法忽略的呼吸聲,倒真一副長眠不醒的模樣。

“將軍,事已至此,請將人交與「十王司」,我等會依律執(zhí)行判罰?!?/p>

“抱歉?!本霸f話的對象是星跟三月七,“我會力保他的安全?!?/p>

“星……”丹恒卻在這時候呢喃出聲,一只手若有感應(yīng)地攥住了景元的衣袖。

“丹恒!”“丹恒,我在的!”三月七和星似乎看到了能將人喚醒的希望,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星……應(yīng)星……”

那名字像是一個“安全詞”,卻又那么諱莫如深。

景元附耳上去想聽個仔細,原是試圖引導(dǎo)他,在仔細分辨后卻臉色驟變,遲疑地看向面前的刃,見對方嘲弄地笑著:

“這不是還記得的么?執(zhí)泥于過去什么的,原來不止我一個人……”




有被自己狗血到……

謹(jǐn)以此文,獻給吃我大保底的飲月君。

后續(xù)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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