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雙】致我們悲歡的維系者
此處為前言
你好,這里是風(fēng)語冰,或許對這篇文章有印象的人會叫我有怪冰或者盧浮宮爛仔,我混過很多地方,如果眼熟那就是我等的緣分。
這篇文章成于極晝版本,是我獻與白鳥的歌,有些個人私設(shè)的字眼出沒,還望見諒。
晚些有個圖片版本的,用了我個人最喜歡的字體,或許更有我想表現(xiàn)的書信感
倘若過路的你喜歡此文,那再好不過。
封面全圖源自lof,稍后會放在圖片版本里,侵刪。
致我們的悲歡維系者:
盡管現(xiàn)在你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休息,但是我還是要說——
麗芙,歡迎回來,辛苦了。
這樣簡單到甚至有點蒼白的問候或許沒有辦法表達清楚我、灰鴉、所有人對你的所有感情,但是現(xiàn)下,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表達方式了。(水漬的痕跡)
我在你的意識海里看到了很多,但是為什么我一直都沒有聽你提起過呢?
想了很久,以你的性格,真的什么都不會和我們說,是否以書信形式能讓你更加敞開心扉?
我把你送我的花拆開來看了,你不會怪我吧,麗芙?
好啦,我真的有在好好休養(yǎng),真的,連希波克拉底教授都沒有再罵過我了,高興一點,灰鴉的大家都在呢,你來得很及時,露西亞、里、庫洛姆、蘇菲亞、常羽、薇拉······大家現(xiàn)在都沒事了,我還聽阿西莫夫說(劃掉)總之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稱為大家的天使了。(有筆跡模糊,應(yīng)該是手抖了一下)
只是,從一開始,你就是灰鴉所有人的天使,這并沒有因為任何的事情動搖過,直到現(xiàn)在,甚至到未來——那個我們所能到達的盡頭。
我在你的意識海里聽到了很多的聲音,是紅潮吞噬的犧牲者吧——好啦,別緊張,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影響的,倒是你,才更值得擔(dān)心——不能說什么“還能忍受”!這種事情可不是忍受就能過去的!
要是我能早點醒來(反復(fù)涂改痕跡)算了,這個不提也罷,現(xiàn)在大家都在就好。
你在日記里提到了,在我還昏迷的一個晚上,你和大家唱了一首歌對嗎,有空能不能再唱給我聽呢?那個時候沒有能聽到我們家白鳥婉轉(zhuǎn)的歌聲真是太遺憾啦。(一個笑臉)相信那個時候一定是個溫馨的夜晚吧。
麗芙一直是個好孩子,所以接下來的話也請一定聽進去,就當(dāng)······算了,我似乎也沒有資格來說教你。你太成熟了,成熟得讓人心疼,露西亞也是,里也是,有些時候我都感覺我快要仰望你們了。我早就沒有什么值得你分析的地方了。(一個顏文字表情)
有人說:成熟,不是變得冷漠,而是變得溫柔,對全世界都溫柔。
如果是以這種方式來衡量成熟,麗芙,你早就超出全世界人一大截了。
可是成熟并不是要你因此放棄自己的聲音,麗芙,這是我現(xiàn)在唯一能對你說的。無論何時,都不要放棄自己的聲音。
他們都說你是天使,那天的那三個小時像是神跡降臨。
你確實差一點成為了神,麗芙。我曾在一本有關(guān)宗教的書上看過,神即是眾生愿望的承載,因為有了無法實現(xiàn)的愿望,才有了神。這個說法有沒有道理我現(xiàn)在不去考究,但是當(dāng)時你的意識海里我看到的,與其說你是神,不如說你是那位為了人類承受所有罪業(yè)的神子——為了人類流干了自己的血,流干了自己的人性,只剩下了承載眾生對生的愿望,向著虛無的上帝傳遞。(對不起了比安卡,這里沒有瀆神的意思)你在向著神靠攏,麗芙。
可是我們不需要神,我(筆跡模糊)我們只是想要回我們的麗芙。(水痕)我在回收你的意識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只會下意識去幫助人的極晝,我那個時候······(嚴重涂改)
你做到了,你最終選擇了人的悲歡,選擇回到這個仍舊滿目瘡痍的世界上,選擇了痛苦,選擇了光,選擇了我們。
露西亞說,在最后離開你的意識海之前,她看到了一朵在陽光下的廢墟里盛開的曇花,花瓣就像你的裙擺一樣潔白而美麗。那是你吧,是你的信念與決心,才能在這樣的絕境中開出希望的花。
但是其實,我覺得用你送我的用日記折成的紙曇花來形容你更合適——說實話這又何嘗不是我們這些生命在世上的存在形式?——花瓣上的字正是們在世上的所見所想,還有我們所遇到的失去的一切經(jīng)歷,層層疊疊堆疊起來,最后用名為“悲歡”的“花蕊”連接,便成為了一個完整的人。
一個人的悲歡,兩個人的悲歡,三個人的悲歡······全世界人的悲歡,構(gòu)成了世界的底色,是讓世界多彩的理由,我們的悲歡是我們彼此間的維系,麗芙。
灰鴉說好了永遠在一起?。垙垊澠频暮圹E)
吶······說好只是簡單寫一封信的,居然不知不覺又到了這種話題上去,哈哈。
算了,聊點開心的吧,還記得你之前換上仰光機體的時候收到了很多人的表白信嗎,其實有一些當(dāng)初表白過你的構(gòu)造體也在當(dāng)初那場戰(zhàn)斗之列喲。因為你那個時候的姿態(tài)太圣潔啦,能讓這些家伙自慚形穢很久,他們都不敢再來啦,以后你的困擾可能會少很多?哈哈,灰鴉的大家都是我的心頭肉,我看看還有誰敢來動我家的構(gòu)造體!(揮拳小人)我一拳打飛一個!
你的浮游炮我有叫里好好保養(yǎng)過,等你換回機體就能看到全新的他們啦,我還借此坑了一筆軍部,讓他們給你的浮游裝置換上了最新一代的內(nèi)置核心,下次就不會因為過熱而熔毀的那么快了,蝕暗機體也翻修了一遍,我還給流光機體極晝機體申請到了新的涂裝——或許極晝機體你以后不會再用了但是我還是申請了,不要說我!(抱頭小人)——保證你會喜歡,回去就可以穿上了,嘿嘿,不要問我怎么做到的,畢竟在這次的戰(zhàn)斗中我們犧牲巨大嘛,他們給我一些補償也是應(yīng)該的。
另外······凡妮莎她······算了,你應(yīng)該也不太想聽她的事吧,就算你想聽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嚴重涂改痕跡)
啊,教授來了,今天的信就到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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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
10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