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少年團(tuán)】探案集(第二部)四

第一案:失控學(xué)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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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ooc,反感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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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案主題,反校園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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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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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博輕輕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不再去看自己傷痕累累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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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家中備著的藥,默默地給自己那些已經(jīng)被雨水泡得發(fā)白的傷口上藥。這些都是一些小傷口,最嚴(yán)重的還是要屬他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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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傷口是那些人趁他不備,直接用棍子砸得,也就是因為這一棍子,他才會被他們圍毆的時候昏迷,讓那個人用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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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梁文博只覺得脖子上的燙傷,又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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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了,想多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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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傷口,梁文博便起身簡單的洗漱一般,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了房間做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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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的燈光照著書頁,梁文博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奮筆疾書,全身心的投入到學(xué)習(x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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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書桌上的架子上,擺放著一個框架,里面是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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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張合影,人數(shù)很多,至少有十多個人。地點是在一個植物園內(nèi),只是那些人都被人用黑筆涂了,看不清人臉。留下的,就只有一個少女,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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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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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著白裙,梳著高馬尾,小臉圓圓的,笑起來頰邊還有深深的梨渦,特別可愛。那么明媚的少女,站在中間,而他則被擠在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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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張片依舊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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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過去了許久,梁文博寫完最后一張試卷,那張清秀的臉上滿是疲憊。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本該去醫(yī)院的,可他卻覺得學(xué)業(yè)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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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咳一聲,雙眼便習(xí)慣性的看向了那張照片,那空寂的眼中,浮現(xiàn)起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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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他就感覺自己精神百倍,尤其是,他最喜歡看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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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春風(fēng)拂面,掃去他身上、與心中的苦悶與疼痛,給他帶來一縷陽光。那是他陰暗的世界里,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一抹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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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最近好笑變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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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學(xué)業(yè)太重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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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博低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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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雨終于是停了,不過天依舊是陰沉沉的,像是隨即還要落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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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生物鐘讓馬嘉祺十分準(zhǔn)時的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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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醒過來,馬嘉祺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原本應(yīng)該好好蓋著的被子已經(jīng)不翼而飛,透過外面不經(jīng)意間漏進(jìn)來的光,能夠看到自己的左右兩側(cè)有團(tuán)在一起的兩坨不明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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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被子……算了,他也找不到被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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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較幸運,只有一個宋亞軒的腦袋擠在他的肩邊,沒有與其他人糾纏在一起,至于宋亞軒除了腦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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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無奈扶額,說真的,他們這些人也是絕了,睡相這么差還偏偏要擠在一張床上面睡。這床本來其實挺大的,但是奈何他們七個人個個都是一米八的大高個,再大的床他們擠一塊兒也不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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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起身下了床,馬嘉祺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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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光滑的桌上,幾個空酒瓶堆在那里,不過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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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為大雨他們決定在嚴(yán)浩翔的家中過夜。不過,并不是嚴(yán)家,而是嚴(yán)浩翔在外面隨便買的一間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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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這是嚴(yán)浩翔自己的說法,還好他們家里也是富裕人家,不然聽他輕描淡寫的“隨便買的”,估計得氣得吐血。畢竟,這里是高檔公寓,一般人還負(fù)擔(dān)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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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殘局,把這些扔進(jìn)垃圾桶以后,張真源揉著自己的臉頰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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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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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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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扭頭看他,一眼就看到他微微發(fā)紅的臉頰,還有些腫了,奇怪道:“張哥,你臉咋了?”怎么感覺被人打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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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張真源揉了揉自己雞窩似的亂發(fā),郁悶道:“不是賀峻霖就是劉耀文,晚上睡覺的時候給了我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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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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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還惦記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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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咳一聲,道:“我記得翔哥家冰箱里面有冰塊,你先去洗漱一下吧,等下我給你弄個冰袋冷敷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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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睆堈嬖袋c頭,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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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好笑地?fù)u了搖頭,隨后拿起手機(jī)便開始點外賣。
點完外面,便走進(jìn)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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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外賣的期間,其余幾個人也逐漸地醒了過來,因為今天不是休假,所以起床困難的宋亞軒還有劉耀文也磨磨蹭蹭的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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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點的早餐很豐盛,包子,饅頭,粥,油條,餛飩等等都有。張真源一手拿著包子,一手還拿了一個冰袋在臉頰上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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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剛干完一碗餛飩,正在吃包子的賀峻霖見了,奇怪道:“張哥,你昨天晚上出去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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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原本就郁悶的張真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還好意思說,賀兒,是不是你昨天給了我一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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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一聽直呼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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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我愛你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會給你一拳!是劉文,絕對是劉文!”喊冤的同時,還不忘把劉耀文也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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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差點沒被一口豆?jié){給嗆死,道:“賀峻霖你說什么呢!特么的,你沒看到我額頭上嗎,我懷疑你對我公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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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萬一是你自己磕到的呢?”賀峻霖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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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差點沒氣得把手里面的豆?jié){袋子直接甩他臉上,道:“你當(dāng)我傻的嗎,我會自己磕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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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對自我認(rèn)知還挺清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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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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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又鬧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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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皺著眉頭看著,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子,看向旁邊的宋亞軒,卻見他沒有在吃,而是低著頭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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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軒,你……”剛想問,卻見他忽然抬起頭,一把拉住了嚴(yán)浩翔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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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道:“翔哥,你昨天是不是往我腰上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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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臉色肉眼可見的一僵,隨便那張好看的臉居然有些發(fā)紅,道:“我……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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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瞳孔一下放大,道:“翔哥!我早上看了,我腰上都青了一片,你是對我有多大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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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前幾天給你吃了我在驗尸房內(nèi)放過的臭豆腐嗎,你這是要把我腰給踢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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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還好,一提嚴(yán)浩翔的原本有些愧疚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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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軒,你能別提這事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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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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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倆又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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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說自己胳膊好像被人壓了一晚上,到現(xiàn)在還是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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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與坐在對面一臉頭疼的馬嘉祺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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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的,又是鬧騰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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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就到了七點半,送他們的司機(jī)也來了,簡單的收拾一下便一同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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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上,丁程鑫按下了車窗,含著濕意的風(fēng)吹進(jìn)來,倒是意外的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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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哥,一起開黑??!”那邊,捧著手機(jī)正準(zhǔn)備打開游戲的賀峻霖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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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扯了扯嘴角,看向馬嘉祺,道:“馬哥,你看看這群人,只知道打游戲,玩物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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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是辦法,案子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來了,他們的體能肯定會下降。馬哥,不如我們……”說著,丁程鑫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狡黠,道,“定個訓(xùn)練計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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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看著他那狹長的眼睛里面閃爍著狡黠,活像是一只狐貍一般,就知道這個訓(xùn)練計劃不會那么輕松。不過……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道:“其實我覺得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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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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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正沉迷于游戲毫不知情的人,很快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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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總局的當(dāng)天下午,馬嘉祺與丁程鑫就硬生生地把沉浸于游戲的五個人給拔了出來,帶到了一樓的樓梯口處,宣布了他們的訓(xùn)練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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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訓(xùn)練的第一步,就是讓他們一節(jié)一節(jié)的跳上去,直到頂樓,再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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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還跳上去又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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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足足有十九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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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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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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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哥丁哥,你們是認(rèn)真的嗎?我是法醫(yī)??!”宋亞軒整個人都僵硬了,露出一個跟哭一樣的笑容,道,“我一個法醫(yī)還需要練體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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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笑瞇瞇地道:“亞軒,這你就不對了,誰說法醫(yī)就不需要健碩的體魄了?況且驗尸你不是還要開骨,這些都不需要力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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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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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說,其實開骨有專業(yè)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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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次,看著丁程鑫與馬嘉祺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還十分堅定的樣子,一看就是不會改變想法了。宋亞軒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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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宋亞軒都無法逃脫,另外四個人也默默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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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就是爬……不對,跳樓梯嗎,他們以前也有過類似的訓(xùn)練,只是最近鍛煉的有些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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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任命的他們只能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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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乖乖的過去,馬嘉祺與丁程鑫一臉的欣慰,于是也跟在了他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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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上下對于他們來說其實并不難,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后,他們就回到了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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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這一輪,他們身上已經(jīng)有了一層薄汗,輕喘著氣,就想要去買點水喝,卻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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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一揚手,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道:“訓(xùn)練還沒結(jié)束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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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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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丁程鑫說出了令他們淚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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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上下五次才結(jié)束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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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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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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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探案組的七個人做體能訓(xùn)練的事情在警局上下以極快的傳開,有些閑下來的警員紛紛地圍在走廊口看,還不斷地給他們吶喊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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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員們眼睛發(fā)亮的看著他們,內(nèi)心萬分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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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們一個個可都是男神級別的人物,雖然都處在一個同事,可他們一般都在十八樓的辦公室,很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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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了這個機(jī)會,她們能不激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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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耳邊的吶喊聲,探案組七人心情可不怎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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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畢竟是個法醫(yī),三天下來每天會比他們少了兩輪。眼下三輪下來,他的體力再一次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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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地上臟不臟,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道:“不行了不行了,我累死了。馬哥丁哥,你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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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么下去,他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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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理解他是個法醫(yī),如此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確實是難為他了,于是點頭道:“好,你休息一會兒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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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旁邊的劉耀文眼睛一亮,道:“馬哥,我其實也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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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話還沒說完,馬嘉祺一記刀眼就射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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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繼續(xù)?!瘪R嘉祺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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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馬哥我馬上去!”劉耀文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炸開了,連忙繼續(xù)跑到嚴(yán)浩翔的身邊繼續(xù)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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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嗚,嚴(yán)肅起來的馬哥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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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浩翔掃了他一眼,勾唇道:“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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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你閉嘴。”劉耀文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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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搖了搖頭,與宋亞軒囑咐了一句,隨后跟在了他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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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亞軒看著他們下去,緩了一會兒恢復(fù)過來,站起來回到了十八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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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內(nèi),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六個人才托著身子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十八樓,癱倒在沙發(fā)上,成了一灘爛泥再也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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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恢復(fù)體力的宋亞軒難得貼心的給他們每個人倒了溫水,喝了以后,每個人都發(fā)了不少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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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哥……”賀峻霖趴在沙發(fā)上欲哭無淚,“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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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笑著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翻開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還僅僅只是開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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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包括宋亞軒在內(nèi)的五個人面部一陣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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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嘉祺將他們扭曲的臉盡收眼底,眼中的笑意愈發(fā)的濃。這時,忽地,外面?zhèn)鱽砹艘宦暋岸!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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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人都是一愣,他們十八樓一向都是最安靜,很少會有人來,這個時候怎么突然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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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這個疑問,他們轉(zhuǎn)頭看向外面,很快,就看到一個胖胖的,還禿頂?shù)闹心昴腥俗吡诉M(jìn)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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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怎么突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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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開始了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