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szsb? ? 來源：征文活動一等獎作品

《哆啦A夢》從70年代開始出版以來，其生命力久經(jīng)不衰，逐漸成為日本最具有代表性的漫畫作品。漫畫敘述了一只來自22世紀的貓型機器人哆啦A夢，受主人野比世修的托付，回到20世紀，借助從四維口袋里拿出來的各種未來道具，來幫助小學生野比大雄化解身邊的種種困難問題，從而發(fā)生了系列輕松、感人的故事。作品自1970年1月開始連載，哆啦A夢》系列的篇幅浩繁，由原作者親自執(zhí)筆的短篇漫畫共1345回，大長篇漫畫16回。本文以《哆啦A夢》原作執(zhí)筆的16回大長篇電影為中心，用結構主義的研究方法分析《哆啦A夢》長篇的敘事模式，以此分析作品背后潛在的可能世界敘事模式和意識形態(tài)建構。

本文以藤子·F·不二雄執(zhí)筆的大長篇為研究樣本，這16篇分別為：《大雄的恐龍》（1980年）、《大雄的宇宙開拓史》（1981年）、《大雄的大魔境》（1982年）、《大雄的海底鬼巖城》（1983年）、《大雄的魔界大冒險》（1984年）、《大雄的宇宙小戰(zhàn)爭》（ 1985年）、《大雄與鐵人兵團》（1986年）、《大雄與龍之騎士》（1987年）、《大雄的平行西游記》(1988年)、《大雄的日本誕生》（1989年）、《大雄與惑星之迷》（1990年）、《大雄的天方夜譚》（1991年）、《大雄與云之王國》（1992年）、《大雄與白金迷宮》（1993年）、《大雄與夢幻三劍士》 （1994年）、《大雄的創(chuàng)世日記》（1995年）、《大雄與銀河超特急》（1996）。（藤子·F·不二雄的遺作《大雄的發(fā)條都市冒險記》、以及由岸間信明執(zhí)筆的大長篇不在本文研究范圍內(nèi)。）

一、從短篇到長篇——敘事模式的沿襲和發(fā)展

筆者在研究中發(fā)現(xiàn)，許多哆啦A夢大長篇故事是以短篇故事為藍本、或以此為設定展開的，如大長篇《大雄的恐龍》即是短篇故事《大雄的恐龍》（《哆啦A夢典藏版》第10卷，吉利美術出版社）的延續(xù)。《大雄的海底鬼巖城》、《大雄與鐵人兵團》、《大雄與云之王國》等長篇作品都是基于短篇漫畫延續(xù)。因此，筆者在對長篇電影展開論述前，先回顧一下《哆啦A夢》短篇故事的敘事模式，以此探究《哆啦A夢》敘事的基本要素。《哆啦A夢研究》（林素真，2003）針對930個短篇故事，藉由普洛浦角色行動功能分析故事情節(jié)，指出《哆啦A夢》短篇漫畫的故事軸心大部分是：

《哆啦A夢》短篇漫畫具有科學的符合兒童心理需要的故事結構，即：“現(xiàn)實——夢——現(xiàn)實”。大雄作為一個懶惰、愚鈍、運動不佳的小學生，在現(xiàn)實生活中常常諸事不順，或遭到胖虎、小夫欺負，或因為考零分被媽媽、老師批評。大雄因為種種困難，隨即在現(xiàn)實生活中產(chǎn)生欲望。接著，哆啦A夢和其道具的出場幫助大雄解決困難，故事進入“夢想的世界”。哆啦A夢的道具正是兒童幻想的產(chǎn)物，使用道具的過程中即脫離了現(xiàn)實。在故事最后，困難解決，道具退場，故事回歸現(xiàn)實；或因為大雄濫用道具再次陷入困難、得到懲罰，最后通過不斷膨脹的夢幻的破滅又回到現(xiàn)實世界。

在這個敘事模式中，由道具出場產(chǎn)生的“夢幻世界”給予兒童娛樂的快感，孩子不僅得到娛樂的滿足同時也受到了教育。短篇故事的娛樂性、教育性正是哆啦A夢受廣大兒童歡迎原因之所在。而短篇故事受篇幅限制，往往未能將故事敘事完整，比如在短篇故事《大雄的恐龍》，大雄將比助（大雄飼養(yǎng)的恐龍）送回恐龍時代后戛然而止，沒有展開恐龍回到過去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而大長篇則延續(xù)了短篇之后的故事：大雄一行人回到恐龍時代，解救被其他恐龍欺負的比助。由此，大長篇作為短篇故事的延續(xù)，拓展了短篇故事的結尾，營造了更加復雜的“可能世界”，接下來筆者將著重分析大長篇的敘事結構及其虛構性。

二、哆啦A夢大長篇敘事結構

結構主義最顯著的特點，是它可幫助在最復雜的人文現(xiàn)象中尋找到潛在的支配要素，而且這些支配要素是可以模式化的。它指出，各種意義的產(chǎn)生，必須經(jīng)過一套類似機械裝置的模式，這些模式是紛繁變化的現(xiàn)象后面不變的東西。

本篇研究的16卷哆啦A夢大長篇從1980年到1996年，歷時16年，主題不一，題材廣泛。從長篇的標題中可以看出，哆啦A夢大長篇套用了童話、歷史、神話故事，如一千零一夜，西游記，創(chuàng)世神話等，并對這些故事進行了現(xiàn)代性改寫，其現(xiàn)代性體現(xiàn)為：對殖民主義、納粹主義的諷刺和對和平、環(huán)境保護的提倡。在本次研究的16篇大長篇中，故事的開頭基本沿用短篇的敘述模式，但從第2節(jié)開始拓展，可以得出以下敘事模式：

????序言：展現(xiàn)X（X來自可能世界）或可能世界的片斷

????第一節(jié)：大雄在現(xiàn)實生活遇難，產(chǎn)生去向可能世界的欲望

????第二節(jié)：哆啦A夢拿出道具幫助大雄，發(fā)現(xiàn)或創(chuàng)造了可能世界

????第三節(jié)：哆啦A夢、大雄、靜香、小夫、胖虎形成團體，沉浸在可能世界中

????第四節(jié)：哆啦A夢和大雄遇見了來自“可能世界”的人物X（或X與可能世界有關聯(lián)）

????第五節(jié)：大雄和哆啦A夢從人物X，得知可能世界或現(xiàn)實世界的危機，決定幫助X，遇見反派Y

????第六節(jié)：五人組繼續(xù)探索“可能世界”

????第七節(jié)：5人組與Y斗爭、受挫

????第八節(jié)：哆啦A夢和大雄戰(zhàn)勝反派，解決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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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以《大雄的云之王國》為例分析這一敘事結構：

????序言：荒島上生活著祖孫三代人，一場大雨將其淹沒

????第一節(jié)：大雄想要找尋天上的王國（欲望），被同學取笑。大雄夸下?？?，表明一定要找到天國。得知天國是虛構故事之后，大雄而陷入困難。

????第二節(jié)：哆啦A夢使用“凝固瓦斯”，和大雄開始創(chuàng)造了“云之王國”（可能世界1）。

????第三節(jié)：大雄和哆啦A夢與靜香、胖虎、小夫形成五人組，在云之王國中游玩

????第四節(jié)：五人組發(fā)現(xiàn)了在序中出現(xiàn)的男孩（X1），開始尋找男孩的來源。在這個過程中，找到了另一“云之王國”，天上國（可能世界2），遇見了天上人（X2）

????第五節(jié)：五人組從天上人出逃。靜香等人從X2中得知，天上人要用洪水摧毀地上世界（現(xiàn)實世界），天上人成為反派。同時，另一組反派盜獵人（Y2）出現(xiàn)

????第六節(jié)：大雄和哆啦A夢繼續(xù)在天上國探索，后回到云之王國。

????第七節(jié)：5人組、天上人X2被盜獵人監(jiān)禁（受挫）。哆啦A夢自我犧牲，和盜獵人展開抗爭。

????第八節(jié)：五人組與天上人達成和解。

哆啦A夢作為兒童文學，在故事情節(jié)的設置上并不復雜，基本遵循“開端、發(fā)展、高潮、結局”這四個階段來編排的沖突式結構。序言至第二節(jié)為開端，第三節(jié)到第五節(jié)為發(fā)展，第六節(jié)到第七節(jié)為高潮，第八節(jié)為結局。大長篇很作為短篇故事的延續(xù)，第一節(jié)、第二節(jié)敘事模式基本與短篇相同，開端的作用是使人物進入可能世界；到了第三節(jié)，出現(xiàn)了來自可能世界的X，以此誘發(fā)五人組觸發(fā)之后的情節(jié)，進一步探索可能世界。在戰(zhàn)勝反派后，五人組解決了可能世界的危機，回歸現(xiàn)實世界。由此筆者發(fā)現(xiàn)，哆啦A夢作為科幻喜劇，其基本要素為“可能世界的構建”，本文將針對可能世界的虛擬性、敘事性展開進一步探討。

三、可能世界的時空敘事

可能世界是世界的各種可能的存在方式，而現(xiàn)實世界則是世界的實際存在方式。施瓦爾茨（norman swartz）提出可能世界的三種區(qū)分：現(xiàn)實世界，非現(xiàn)實但可能的世界，既非現(xiàn)實又非可能的世界。在故事中，具體表現(xiàn)為，1、大雄生活的世界（昭和時期的日本）為現(xiàn)實世界（稱之Z1）；2、過去及未來（和現(xiàn)實世界可能處于同一時間上，如22世紀未來時間、遠古時期的日本），為非現(xiàn)實但可能的世界，該世界的特征為基本符合現(xiàn)實世界的物理規(guī)律。此外，地球以外的世界，如宇宙文明等，也是非現(xiàn)實但可能的世界（稱之Z2）；3、魔幻世界，如魔境、天上國、地底恐龍世界為非現(xiàn)實但可能的世界（稱之Z3）。

經(jīng)典故事學把故事看作已發(fā)生事件的線性編年時間順序，而可能世界為我們提供了“疊加”敘事模式，即故事是各種虛擬可能世界的疊加。因此，傳統(tǒng)敘事學的故事實際是情節(jié)，而可能世界敘事學的故事則是故事發(fā)展的潛在動力。敘事學家布雷蒙在“敘事可能之邏輯”中提出，經(jīng)典敘事學中的故事的概念是回顧性定義的，而可能世界敘事學的故事概念是前瞻性定義的。在《大雄的云之王國》中出現(xiàn)了兩種可能世界，一種是云之王國（Z3）；二是在另一時間線上，大雄看到了未來發(fā)洪水的現(xiàn)實世界（Z1）。而其推動力則來源于哆啦A夢兩大道具：時光機和任意門。由此，哆啦A夢大長篇出現(xiàn)了時空穿越敘事模式，突破了從經(jīng)典敘事結構，成為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的潛在推動力。

當成年人對《終結者》、《黑客帝國》一類時間穿越、人工智能危機題材的科幻電影倍感驚愕，兒童對著《哆啦A夢》處之泰然。1984年，卡梅隆執(zhí)導的《終結者》成為科幻電影的經(jīng)典系列。不難發(fā)現(xiàn)，“未來人類首領派機器人改變機器人叛變的命運”這一敘事模式和“22世紀的機器人哆啦A夢被派來幫助20世紀的野比大雄”在“時空敘事”上有驚人的相似，而《哆啦A夢》從1970年即開始連載，其第一部大長篇上映也比早《終結者》4年。對于時間穿越，哆啦A夢大長篇還出現(xiàn)幾種頗有意思的時間穿越模式：1、靜香呼喚未來的靜香來幫助當下的自己度過難關（《大雄的大魔境》），而未來的靜香只需回到過去幫助自己。2、《大雄與龍之騎士》和《大雄的創(chuàng)世日記》中，恐龍騎士和昆蟲人想要回到過去，消滅人類，霸占地球。這兩類在本質上，即為“我回到過去幫助自己”。我們無需從量子物理的理論上探索這是否可行，但從敘事模式而言，“可能世界的時空敘事模式”是繼工業(yè)革命之后文學敘事對視角技法和意識表現(xiàn)的創(chuàng)新。

大長篇對于時空的運用上還有以下幾種模式：

（1）1、時間穿越型。通過時光機回到過去，并在過去的世界里，出現(xiàn)了未來人阻撓大雄等人。如《大雄的恐龍》中，大雄回到恐龍時代，與未來偷龍人展開斗爭；《日本誕生》中，大雄回到十萬年前，幫助原始人擺脫未來人的奴役?！霸谶^去的世界和未來人斗爭”這一敘述模式，和《終結者2》中，“T-800幫助人類領袖約翰康納對抗同樣來自未來的T-1000”相仿，形成了一種經(jīng)典的時空敘事模式。

（3）空間探索的無限性。人物從A地出發(fā)到，一路經(jīng)歷了許多故事到達B地。《魔界大冒險》中，五人組在魔界遇到海怪、死亡森林，經(jīng)歷了種種困難，最終到達魔界城堡。符合這種敘事模式的故事有《西游記》、《奧德修斯》。這樣的敘事模式是傳統(tǒng)的、線性的，其好處在于，只要作者愿意，可以無休止的故事可以寫下去。然而問題在于，這些故事的發(fā)生都出于單一的時間線上，沒有打破原有的敘事模式。博爾赫斯的《小徑分叉的花園》中，小說里的中國作家彭崔試圖將人物的每個選擇都寫出來，也就是將每一個衛(wèi)星虛擬時間都現(xiàn)實化。這部小說初步探索了在線性時間里貫徹多重世界的模式。同樣，當各大長篇都并置在一起時，各自的可能世界構成了多重世界模式。值得一提的是，在特定情況下，這些可能世界（Z2、Z3）可以同時存在，比如在云之王國中出現(xiàn)的“樹寶”，則來自另一個可能世界植物星球。由此，一方面可能世界作為“小徑分叉”可以無限延展；另一方面這些世界有是可以聯(lián)系的，甚至可以構成“哆啦A夢宇宙”。在近日上演的《復仇者聯(lián)盟4》中，也使用了“回到過去拯救現(xiàn)實”的敘事模式，但有關“蝴蝶效應”的時間法則并沒有得到確切闡述，即改變過去是否會影響未來，回到過去是否是回到另一平行世界?？傊皶r空穿越”雖然是人類基于現(xiàn)有科技技術的想象，但當可能世界在時間、空間可以互通，可能世界的敘述模式無疑更加復雜，其對于現(xiàn)實世界的改造也可以提供更多積極經(jīng)驗。

四、道具的功能性

哆啦A夢作為未來世界的機器人，四維口袋里有很多道具。在前文中，筆者已經(jīng)分析了哆啦A夢短篇故事的開篇模式：大雄遇難，欲望浮現(xiàn)。方便的“道具”是兒童想要克服困難所幻想出的產(chǎn)物，是滿足欲望的捷徑。道具即是每個短篇的核心，也是推到情節(jié)發(fā)展的重要因素，每一種道具在故事中都起到特定的作用，甚至形成了一種“功能體道具”，并成為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的潛在推動力。譬如，某一類道具可以改變世界定律（如意電話亭），某一類道具可以攻擊（空氣炮、休克槍）。哆啦A夢中核心的兩大道具是時光機和任意門，前者賦予人物穿越時間的能力，后者賦予人物穿越空間的能力。因為有時光機，哆啦A夢才得以從22世紀回到20世紀幫助大雄；因為任意門，五人組才能在地球乃至宇宙之間展開冒險。在此，筆者稱道具為D，時間穿越類道具為D1，空間穿越類道具為D2。D1類還包括《大雄的恐龍》中出現(xiàn)的“時間腰帶”，D2類包括竹蜻蜓、宇宙救生船等空間移動道具。

可能世界敘事學的虛構性范疇包括：1、可能世界的本體論特征。2、虛構世界的存在方式。3、虛構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的距離（張新軍，2011）。在前文中，筆者已經(jīng)敘述了虛構世界的本體和存在方式，那哆啦A夢又是如何用道具創(chuàng)造或進入虛構世界呢？首先，哆啦A夢大長篇中的虛構世界，共有Z2、Z3。其中通過穿越類道具D1、D2，可以到達其他星球文明、其他時間線的可能世界Z2。那諸如魔法世界、夢境世界能由如何通過道具達成呢？筆者定義到達Z3世界的道具為D3，其具體表現(xiàn)為：用“瓦斯凝固劑”（D3）創(chuàng)造云之王國（Z3）；用“如意電話亭”（D3）來到Z3魔法世界（《大雄的魔界大冒險》）。其他道具統(tǒng)稱為D4，D4道具的功能一般注重增加故事的娛樂性，如美化可能世界的“植物種子”、供五人組娛樂的玩具等等。

加入道具的功能后，我們重新審視大長篇的敘事結構：

????序言：展現(xiàn)人物X或虛構世界Z的片斷

????第一節(jié)：大雄在現(xiàn)實生活遇難，產(chǎn)生去向虛構世界Z的欲望

????第二節(jié)：哆啦A夢拿出D幫助大雄，通過D1\D2\D3發(fā)現(xiàn)或創(chuàng)造了虛構世界Z，

????第三節(jié)：哆啦A夢、大雄、靜香、小夫、胖虎形成五人組，使用道具D4沉浸在Z中。

????第四節(jié)：哆啦A夢和大雄遇見了來自“可能世界”的人物X

????第五節(jié)：大雄和哆啦A夢從人物X得知可能世界或現(xiàn)實世界的危機，決定幫助X，并遇見反派Y

????第六節(jié)：哆啦A夢使用道具D2，繼續(xù)探索虛構世界Z

????第七節(jié)：5人組與Y斗爭、受挫

????第八節(jié)：哆啦A夢和大雄戰(zhàn)勝反派，解決危機

五、結語

有學者對于結構主義的批判在于：片面地強調文學的形式因素，排斥社會、歷史、作者的個人經(jīng)歷等對文藝作品的影響，把文藝研究封閉在一個形式的圈子里，這種做法從根本上違背了他們試圖解答文學藝術的特殊問題的初衷。在研究中筆者發(fā)現(xiàn)，從結構主義看哆啦A夢大長篇的可能世界敘事，而拋開故事的母題，就無法完全把握故事的內(nèi)核。譬如，“未來機器人”的母題很可能是人工智能危機，“在過去的世界和未來人斗爭”、“我回到過去幫助自己”的母題是時空旅行對歷史進程的破壞。哆啦A夢大長篇的敘事之所以能成為經(jīng)典，是其利用時空敘事對人類文明展開現(xiàn)代性思考?！抖呃睞夢》在日本、東亞及世界范圍內(nèi)都有著不可小覷的影響力，在中國青少年群體中擁有大量“粉絲”，而本研究僅對文本的敘事結構進行了粗略探討，而受眾如何從敘事模式中感知哆啦A夢的現(xiàn)代性，以及五人組中人物的功能性也是極有意趣的研究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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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林素真. 哆啦A夢研究[M]. 國立臺東大學, 2003.

張新軍. 可能世界敘事學[M]. 蘇州大學出版社,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