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鐵道同人】銀狼の監(jiān)視開拓者任務: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秘密?(中)
??

? 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后,銀狼心有不甘,而苦惱其精妙又云里霧里的話術,不敢與之硬碰硬。而且卡芙卡的任務只局限于監(jiān)視他,縱她發(fā)展到了硬碰硬的時候,于她而言是極為不利的。
? 這一次,銀狼小心了些,在一層平臺觀察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只有那個小家伙在大廳晃悠,松了口氣。
? 結果,她被人冷不丁地從后面一拍,往后看,瓦爾特剛從她身后的門走出來。
? “銀狼,偶爾也要在列車上走走啊,一直待在房間打游戲可不是長久之計。瓦爾特說。
? “又是這種假意關心人的語氣。”銀狼打心里不爽,但她只能憋著,說道:“呼,這個我當然知道,而且出了列車的空氣,講道理的話要更新鮮一點吧?”
? “有是有道理,”楊叔推了推眼鏡,“但外面的世界亂花漸欲迷人眼,保不住你會在哪個游戲廳酣意正濃,而我們卻對你無處可尋,無計可施呢?”
? “切,無聊的杞人憂天?!便y狼撇嘴道,雖然說,她前些日子因為一句招式上的不合而與一個毛頭小子在游戲廳大戰(zhàn)三百回合直至兩方皆疲而散?!坝螒蚬倘缓?,但我也是有自控力的。”
?“哦,對了,說到游戲,”楊叔轉移話題,“我早年曾在一些大型的Studio公司參加過一段時間的動畫設計,是針對于游戲方面的打擊感體驗的,不知銀狼小姐可有自身見地?”
? “呵,這你可是找對人了,”她拍拍胸脯道,“整個銀河系里鑒賞游戲的,我的水平,論資排輩少說也得是前三,而且據我所知沒有能出我的右?!?/p>
? “哦?那太好了?!睏钍迨掌鹗终龋斑@邊請,我正好想要有一些問題向你討教?!?/p>
? “嘿,這當然好說,“銀狼馬上提起了精神勁兒,“只要別問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就好?!?/p>
? 只能說,她對于游戲的這份自信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一無是處。不輕易顯山露水的瓦爾特,在剛開始的談吐之間便展露了他厚積的技術硬實力。專業(yè)術語和基礎理論信手拈來,明顯和他不在一個層次的銀狼只能通過自己的理解抽絲剝繭,盡可能與他跳躍的思維對上電波。
? 甚至于有些已經完全超脫她理解能疇的問題,她為了不丟人丟面,回答得模棱兩可。
? 而楊叔面對這耳熟能詳?shù)奶自捄螽斊鸬牟桓剩仓皇堑灰恍Α?/p>
? “看來,你的理解與我的有些出入啊。我來談談我的見地吧……”應有的沉穩(wěn)顯露出平和的言談,這么來倒有了些老師輔導學生的意味。
? “嘶,這回是遇到深藏不露的BOSS啊……”銀狼的心里直犯怵。
? 不過,她還留有一絲僥幸,將希望寄托在他只于理論研究方面有見地而非實操上。可惜,這一點點不切實際的天方夜譚很快就被撕碎得四分五裂。楊叔只用了一個小時,就利用現(xiàn)有引擎創(chuàng)作出了一款有模有樣的槍戰(zhàn)射擊類游戲,屬于是套層皮就可以拉出去割韭菜卻又難得一見的量產型高質量成品。
? 銀狼被嚇得兩眼發(fā)昏,汗涔涔地推住他的手允請拜師。
? “大可不必,某只是略知一二而已?!睏钍逭f。
? “還在凡爾賽?”她惱了,“我今天就算是不出去,悶死在這列車上,也要將禮節(jié)授到了!”
? 既是壓不住她的滿腔熱愛,楊叔只好先擺出一點皮毛拓展她的見識。這一來一回,加上列車中并沒有明顯的晝夜交替,在不知不覺中二人談到了深夜。
? “感謝瓦爾特先生的傾心賜救啊,銀狼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看來我才是受教的那個?!?/p>
? “神舟有句古話,叫技多不壓身,”楊叔說,“就是可惜,現(xiàn)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呢。”
? “又是這么晚了?”她的瞳孔急劇地震。要是有某一次出現(xiàn)了不愉快的體驗,她都可以馬上退出并且回到正軌,問題是她這兩次,一次睡行舒暢,一次聊得舒心,哪還能覺察到時間的流動?
? “是日常沒做完么?我也可以幫忙分擔一些的?!蓖郀柼匾娝艔埖臉幼訂柕馈?/p>
? “唔···只能這樣了···”盡管不大樂意,但銀狼還是將一個批次的游戲賬號和密碼放到一個驅動程序里打包發(fā)送給了瓦爾特。二人埋頭奮戰(zhàn),總算在凌晨4點前將最后一個任務肝完。
? 心情復雜的銀狼回到房間,見到空無一人的床,她覺著奇怪:“這個時候開拓者不應該是早就回來了么?”似是今天接受的理論數(shù)據太多大雜,她已沒有心思在這無聊的七七八八上動腦筋。
? “管他呢,不回來的話,今晚這張床就獨我一人享用了!”這是她入眠前的最后想法。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荒廢了兩天任務的客觀事實,注意力全在游戲上了。
? 第三天清晨。
? 窗外還是與幾天前她入駐別無二致,這讓她對“宇宙萬物皆動”的觀念產生了疑惑。幸好她很快認識到,自己應該先事離開這趟列車,然后才符合她的既定計劃。
? 這一下,她更加地小心了。走幾步路就瞻前顧后不說,還生怕從空氣中走出來什么牛鬼蛇神,像前列兩位一樣神不知鬼不覺完成了對自己的禁足,好容易挺到了大廳,結果還有一只垂頭喪氣的帕姆。
? “這個小家伙,應該對我構不成什么威脅吧!”銀狼懷著這樣的想法穿過了它身旁。這畢竟是無所防備的,故此帕姆也很快注意到了她,有無力道:“唔···銀狼,你來了啊...”
? “哼,前幾天還見你這么神氣,怎么現(xiàn)在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了?”銀狼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 “唔···開拓者沒回來,這里也沒有人,能幫我按摩一下嘛……我落枕了,很不舒服的帕···”
? 這下子,銀狼才知道此時今日它不抬頭的原因。當然,她可不是什么圣母,詳問道:“我憑什么要幫你?對我有什么好處?”
? “你不是···要出門嘛?只要幫我稍稍緩一下,我就把開門的密鑰給你了帕···”帕姆道。
? “六啊,這門鎖還需要密鑰?我自己破解不比什么都好使?”滿不在意的銀狼走到車門處,可是眼前的門鎖讓她像是有一萬只不知名物體在她腦中視作跑馬場一樣奔過。門鎖簡單樸素,只不過還加了一道別出心裁的“小”設計——十六位密碼,而且還每三分鐘更替一次!
? “這什么設計??!存心不讓我出去是吧!”銀狼惱極了。無可奈何地,她又折返回列車長的位置,好聲好氣道:“帕姆列車長,我覺得落枕這碼事還是得上心解決的···按摩是勢在必行了?!?/p>
? “真的嘛?那謝謝銀狼了帕……”剛說完,它就被銀狼捧起,隨便用了個什么東西墊著,就像是一視同仁的商品一般,舉手投足間沒有體現(xiàn)一絲應有的關懷。究其原因,還是銀狼從沒有過這樣的經驗,她甚至不知道這小家伙的“脖子”在哪,只好以人偶的標準一通揉捏。
? 不過,揉著揉著,她好像找出一點感覺來了。不僅是手上柔和而不失緊致的觸惑,而且伴隨著帕姆圖為舒緩愜意發(fā)出的樂鳴,她原本煩躁的心也有些淡下來了。
? 與其說是“一個愿按一個愿挨”,不如說是簡單可圖的互利共贏。這一工作的時間也不長,四五分鐘之后,帕姆又恢復了先前神氣的樣子。
? “謝謝你呀,銀狼,這是密……”語音未落,帕姆手上的小顯示器就被銀狼劈手奪去,后者連穿三步來到門鎖前,以平日凹分的手速不到十秒扭好密碼,將鎖解開后,門卻異常地紋絲不動。
? 還沒來得及疑惑,帕姆氣鼓鼓地來到她身后呼道:“這么看急開鎖也沒用的帕!要先去那邊的桌上選好地圖,門才會打開的帕!真不知道你在急什么帕……”
? “反正解一次才十幾秒,切···“銀狼就著充滿怨恨的碎碎念走到了地圖選擇處,可操作臺上反有的三個地圖讓她沒了去路。
? “這列車只能去這幾個地方么?嘖……”銀狼又要開始慎重思考了。
? 首先,既然只有三個去處,那開拓者無外乎也只有三個選擇;其次,仙舟目前還處于動蕩中,而且卡芙卡也在,排除。黑塔空間站她已是被列入了黑名單,而且依她的直覺,開拓者不是那么喜歡成天與科研泡在一塊的人。
? 綜上所述,她很快選擇了雅利洛,隨后朝著傳送通道奔去,一瞬就沒了蹤影。
? 回過神來,銀狼發(fā)覺自己正處在一個狹長的過道中,兩邊盡是冰冷的砌墻,小道上的路燈不規(guī)則地分布著,在她附近還有一個扁平且量大的城圾桶。
? “現(xiàn)在,我應該是在……貝洛伯格的上城區(qū)廊道。”銀狼查看了自己的定位,“而且,好巧不巧,開拓者就在附近?!币罁﨎PS所示,開拓者代表的紅點只與她隔著一個拐角。
? 等等,就隔著一個拐角?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的話,讓他起疑不說,很有可能發(fā)覺自己不對勁的他讓自己這幾天都出不了列車!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理應躲起來,好在這垃圾桶里什么也沒裝,顧不得什么潔癖與羞恥了,銀狼先是把一邊的垃圾桶蓋合上,再跳進另一個垃圾桶,在開拓者的視野被這條直路填滿之前閉合好了第二個蓋子。
? “這垃圾桶說不大也不大,說不小也不小,該沒有蟲蟲這種東西吧?”蜷縮著的她忽地毛骨悚然起來。同時,接由金屬外殼傳來的聲音引起了銀狼的注意。這聲音不僅有開拓者的,似乎還有一陣女聲,情感分析應是不怒自威的類型。一點沒錯,開拓者和希兒正手挽著手在廊道散步。
? “你剛才說,帶我領略什么上城上的什么光?不會只有這些磚磚瓦瓦吧?”
? “別急嘛,待會再帶你去行政廣場瞧瞧,總比你被首領叫去刷墻好。”
? “反正我判斷不出在這里逛和刷墻什么區(qū)別,而且這里的墻也有好些時候沒刷了吧?”
? “別把刷墻刻進DNA啊,希兒……”
? 以上是二人的對話,銀很也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 女聲的主人銀狼可是記得,下層城區(qū)地火的骨干成員希兒。正當她開始思考這兩人之間的關系時,一陣劇烈的,打開垃圾桶蓋發(fā)出的聲音把她嚇得不輕。
? 啥玩意兒啊!為什么開拓者會去翻一個什么都沒有且飽經滄桑的垃圾桶?。°y狼打心底里后悔了 自己既受了擠在垃圾桶里的委屈,又要面臨著被抓現(xiàn)行后的說辭解釋……
? 奈何,銀狼今天好像運氣Buff點滿,開拓者的手正想放到第二個蓋板把手上時,希兒連忙將他的手拉住,責怪道:“你這樣不怕丟人么?又不是清潔工,翻什么垃圾桶?”
? “呃……哈哈,習慣了……”開拓者臉上滿是掩飾尷尬的笑。
“這怎么能成為習慣呢?”希兒將他的手放下,“不到萬不得己,不能翻垃圾桶。”
? “希兒說得在理...”話音落下,尾跡愈循愈遠,估摸著二人已是離開此地。銀狼還不放心,又躲了兩三分鐘有余,方才翻身出來。
? “好險啊,差一點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一在潛入游戲都沒有這么憋屈的體驗讓銀狼驚魂未定。“不過,開拓者為什么會和她在一起?”
? 她先事找了一家咖啡廳坐著,隨后通過BPS觀察開拓者的動向。從剛才的話中,銀狼察覺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基本事實,然而實際上,情報量越大,疑惑就越多。
? 開拓者和希兒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單純的陪同賞景,為什么開拓者表現(xiàn)出一種迥乎平常的順從與敬讓?而且為什么對自己和那個地火骨干是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
? 種種疑問仿佛言彈一般從她腦中不斷蹦出,尤其是在于“雙標”這一方面,銀狼表現(xiàn)出了一種更為在意的態(tài)度。倒不是說她對雙標耿耿于懷,也不是說一直記著床位分配的雞毛蒜皮,她只是想以一個平等的姿態(tài)為他所視??上?,他并沒有做到這一點。
? 銀狼注視著監(jiān)視器上以規(guī)定頻率而閃爍的紅點,眼神慢慢黯淡下來,下巴墊在左手上,無精打采的樣子十分起人同情。她會不會是病了呢?一副焉然不達意的樣子。
? 這種病,因情感因素產生,在信息陰塞,交流不暢,言語寡談的推波助瀾之下,發(fā)展成一種十分普遍的精神內耗,人們常稱呼作“心病”。
? 由此,原先的幾個問題就演變成了這樣:開拓者為什么不能一視同仁呢?就因為自己襲擊空間站,他就把自己想象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么?都常說寄人籬下的孤苦無依會被主人的妥帖熱心給緩解,自己怎么就成了這個例外了呢……愈想她愈發(fā)愁,仿佛他頭頂上的好感條在來之后一直往下掉,而自己無論如何選都是死路一條的某文學部一樣莫得選擇且無助。
? “這位客人,飲品已經在這兒晾了一個小時了··”店員見她扶桌呢喃,提醒道。
? “唔···”她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不是絕對零度凍過的我不喝···”
? “客人,您在說什么吶?”店員十分驚愕,而她依然心不在焉。
? 一直沉寂了四五個小時后,咖啡館開始清人,她才拖得一個松松垮垮的身體出了門。
? “他好像···去了下城區(qū)的酒店?”銀狼喃喃著,“連通的列車……在哪來著···”
? 從下城區(qū)中轉站到大礦區(qū),再到磬巖鎮(zhèn),銀狼都覺得如虛無的夢境一般,也可以說是黑大帥的無意助攻。要不是有行跡記錄功能,恐怕她連自己無意識去了哪里瞎鬧騰都不知道。
? 她駭入了酒店的數(shù)據庫,住進了在二人居住地下方的207號房。癱在床上,銀狼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干嘛,就讓身體伴隨著彈簧床一起上下擺動,這樣多少也能使她解一些悶。然而,她驚訝于上方的房間與自己的搖擺頻率一致,且還有絮絮叨叨的說話聲與喘氣聲。
? “他們在上面搖床做什么???!”銀狼從床上彈起來,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拳頭攥得更緊了。“開拓者啊……你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接下來的這幾天,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