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聞風(fēng)來(你們將看到白面鸮和博士一起洗澡)(不用劃!這次來真的?。?/h1>


其十五:雪山之上,喀蘭薩滿
「致風(fēng):
不是向日葵,是雜草。
那個孩子已經(jīng)派人去接了,你說有個孩子要送到我們這里來的時候我和陛下都嚇傻了,我就覺得你不該那么快就有孩子了?!猈」
抖~~~
“白,”我張開了雙臂,意思是讓她到我的懷里來“冷。”
她則面向雪山的懸崖一側(cè),向我一樣張開手,安靜的呼吸著。我看著她仿佛欲于狂風(fēng)中翱翔的架勢,活像一直飛鳥。于是走了過去,托住了她的腰身。
“我家的萌禽翅膀長硬了,可以自己飛了~”
她靠過來,雙手彎曲的勾住我的脖子。
“我有點累了,風(fēng)。”
我的臉貼在她的臉上,這讓我多少覺得暖和了一些。
“這才剛剛開始呢,白?!?/p>
這家伙,自從從雷姆必拓離開之后,因為一直在接受我的激素治療,所以顯得無精打采的。
“你剛剛在干什么?”
“等風(fēng)來。”
“我不是就在這里嗎?”
“就是等著你過來啊~”
黎博利的體溫通常都會維持在39~40攝氏度之間,冬天捧在懷里的話,可以取代所有的取暖工具,這主要是冬季換毛的絨羽的保溫效果極好,不過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原先所在的地方還處于盛夏時節(jié),所以白還沒有換羽,她這一身的硬質(zhì)羽毛根本就沒有保暖系數(shù),我只能把我的羽絨服裹在她身上,控制腎上腺素的分泌以用于保暖。
兩個人不知道站了多久,ACE大哥才想辦法把車子從積到膝蓋的雪地里弄了出來。
“導(dǎo)師,可以了。”
“ACE大哥,在外面最好只稱呼我為博士?!?/p>
“博士,夫人。請回到車子里來,我們要往前走了。”
“聽見沒有,沾我的光,你現(xiàn)在是夫人了白?!?/p>
她立馬揪住了我的臉:
“您還有其他的夫人的人選嗎?博·士·先·生?”
“咩有鳥~掰,偶錯吶,你愰開偶好不好……”
“這還像話?!?/p>
【檢測到臉部海綿肌肉組織群出現(xiàn)面積細(xì)胞凋亡?!?/p>
我揮手讓weny住口。
上了車子,我和白再次研究起了這里的考察報告。
泰拉歷元年時,謝拉格的文明就已經(jīng)誕生了上百年了。
這里作為一個遠(yuǎn)古文明的發(fā)源地,從來沒有開發(fā)過源石的歷史記錄……
就好像哥倫比亞地區(qū)至今為止沒有開發(fā)過自己本土的資源一樣。
但是哥倫比亞是為了世界超級大國的地位在未來資源枯竭時仍然能夠保持。
謝拉格的文明體系,別說超級大國,連一個官方認(rèn)定的有權(quán)威的政府組織都不存在。像喀蘭貿(mào)易那樣的大財閥慢慢的就形成一種只有黑市地位的主導(dǎo)者,這在很多地方是不成立的文明組織形式。
喀蘭的剩女…呸,是圣女體制嗎?無論如何在外人看來成為這個地方的圣女都不是一件符合人類價值觀的事情……
越野車在雪地上艱難的爬行著,陡坡的路段上升十米,就要往下滑行四米。
車子里暖氣的轟鳴聲一次又一次的打斷我剛剛形成的思路,白則是翻了暈車,看來黎博利的載具抗性不是開玩笑的啊。她靠在我的腿上,我輕輕的按著她腦袋上的穴位。皺眉緊閉雙眼,整理著比雷姆必拓還要有限的情報。
說到雷姆必拓,不得不提一下那個什么生育之神誕下的兔耳族的女孩,因為強(qiáng)效的源石輻射的干擾,可憐的孩子一出生就染上了源石疾病。我們火速把她送往了巴別塔的研究設(shè)施。那里有巴別塔和萊茵生命合作的頂尖醫(yī)學(xué)專家組,無論是她的身世,還是源石病,我想他們都會有辦法的。
只是聽說陛下離那孩子太近了……
W寄來的信里,說特雷西婭越來越像我,她在貼身照顧阿米婭,就和當(dāng)初的我一樣。
這讓我有些擔(dān)心,陛下太容易動情,這是我在離開時才發(fā)現(xiàn)的事情,雖然已經(jīng)晚了,但是這的確是很可能毀掉她的王朝的弱點。
如果她能像我這般無情……
“風(fēng),疼疼疼,你輕點~”思考著事情的時候,手上的力道有些把控不住,好像吧白弄疼了。
“抱歉抱歉?!蔽胰嗔巳鄤倓偽遗鬯牡胤?。
雷姆必拓一行之后,我忽然后悔帶著白到處跑的這個決定了。雖然那時候我們把那個兔耳族的女孩從那個肉瘤中取出來以后,整個雷姆必拓的源石意識的影響瞬間消失。白受到的激素和心理后遺癥卻持續(xù)了一周。
額滴腎?。。ㄗ约后w會去吧)
這對白自己的傷害也不小,她的腰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伴隨著嚴(yán)重的脫水和蛋白質(zhì)的損失,我們兩個足足打了三天的吊針。
而且無論是我還是她,我們現(xiàn)在對“性”的需求都產(chǎn)生一定的抗拒,而且,白的生育系統(tǒng)受到了一定的損傷,某個器官的粘膜已經(jīng)脫落了,也就是說如果不加以治療,未來白不可生育的可能性非常高。
所以我們兩個如今陷入了一個柏拉圖式的陷阱(禁欲期)
因為我本來對這個就沒什么需求,所以如狼似虎的萌禽小可愛迎來了一段難熬的時光。
但是考慮到那些傷害,還有我的身體的不斷惡化。
白還應(yīng)該呆在我的身邊嗎?
我難道要她看著我變成一具活著的尸體?就為了填補我無聊的空虛感。還是應(yīng)該讓她去承受那些我都害怕的傷害?只是我無法抑制占有欲在作祟…….
我忽然變得迷茫。
“博士。您這次真的得自己下車走了,前面我實在是開不過去了?!盇CE大哥說的非??隙ǎ磥硎钦娴臎]辦法了。
大雪八路堵死了,積雪的狀態(tài)還非常蓬松,一看就知道是剛剛下來的。
“剛剛還不是這樣的,忽然就下大雪了?!?/p>
“看來我并不受歡迎啊。”我?guī)狭瞬粫屛一忌涎┟ぐY的墨鏡“白,你和我去神廟?還是留在車子里?”
“風(fēng)!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她一把抓住我的腰帶。我就這么把她脫下了車子,把她背在背上。
“灰色的鴿子,灰色的羽翼。
…………
在靈魂告別蒼白軀殼的地方。
…………
沉重的罪孽,我無處前行。
拖曳著這樣的身軀,我又能到何方?
…………………”
“你不是最討厭我唱這首歌了嗎?”我苦笑,聽著熟悉到不行的旋律,忽然就想起了每天下午在階梯教室的絞盡腦汁的時光。
“不是我?!?/p>
“什么意思?”
“那里,寒冷與死亡并生…….那里,瘟疫與灰燼同行……那里,苦苦掙扎的人們與從不離去的死神……那里,人們渴望著救贖......”
“白,你確定不是你在唱歌?!”
“當(dāng)然,沒事我唱什么歌???不會雪崩嗎?”
“你仔細(xì)聽?!蔽艺f道。
“你好來自灰燼叢生之地的客人,這里的雪水可以洗凈您一路到來的傷口與不潔,請到我的神殿來,我為您準(zhǔn)備了神圣雪兔子的種子,請您帶回您的花圃,讓它在初生的陽光下開出您意想不到的花朵。”
“誰?!誰在說話?!”這回連白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我是這座雪山的主人,僅此而已,您可以從我這要求更多,只要是雪山的產(chǎn)物?!蹦锹曇粼絹碓角逦曇糁羞€伴隨著悅耳的鈴音,空靈的感覺讓人覺得是一首未完的歌謠。
“為什么讀取我的內(nèi)心?”我想著空氣笑道。
“您把過去的自己藏起來,用歡笑和溫柔取代殘暴嗜血的天性。您有資格沐浴這兒的雪水,如果不嫌棄冰冷的觸感,請沐完浴再去您要去的下一個地方吧。”
“您知道我們是來做什么的嗎?”白她不由自主的對這個輕柔禮貌的聲音用起了敬語。
“知道,我喜歡你們兩個,希望你們不要嫌棄我浮著冰川的浴場(翻譯:我是鸮博cp頭子,我要看你們兩個洗澡?。?/p>
“冰水沐浴嗎?真如您所見,我的身體不太好。”我抬了抬隱隱約約不斷加深痛感的右腿“我會疼死的?!?/p>
“浴場很寬敞,男女共浴。”
“......”我苦笑
“看來不泡是走不掉的。”白居然也表現(xiàn)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
看來,抗拒感還沒有消失啊,不過就憑我們兩個現(xiàn)在這把老胳膊老腿,沒人吃一瓶大力丸都不頂事兒啊。
......
飄著浮冰,其實是指很長時間都不會融化的藥皂嗎......
以為身著喀蘭特有的袍子的僧人,很貼心把一塊沾著藥物的毛巾鋪在我的眼睛上。
“謝謝?!边@么多天來,舟車勞頓的疲憊感頓時煙消云散。
“失禮了,夫人?!?/p>
我忽然覺得一個溫度更高的東西竄到了我的懷里,滑滑的軟軟的,而且飄著一股好聞的香味,她靠在了我的身上,靠近臉的地方也有一股喀蘭的草藥香。
“鸮鸮?”我只有在很放松的情況下才會這么叫她。
“嗯?”
“累壞了吧?”
“你指我們一個星期前在XX酒店的床上那場史詩級的大戰(zhàn)嗎?可累死本姑娘了?!?/p>
我開始慢慢的學(xué)會對她時不時會出發(fā)的小火車熟視無睹了。
“這里可是圣地,還有很多出家人,收斂點啊你?!?/p>
“我們兩個都全O的靠在一起泡澡了?!?/p>
“有道理?!?/p>
“洗完澡,我們干什么?”
“祈禱?!?/p>
“祈禱?!”
“噓——”我把手放到了她的身上,輕輕地靠了上去“噓——”
(此處省略一萬字會讓單身狗砍死作者的細(xì)節(jié)描寫)
這是個非常溫和的連神都說不上的微弱意識。
她就像是被供養(yǎng)在雪山之巔的純潔少女。
她的精神力量不錯,但是我本能的想要保持這份安寧,
再者,我接下來的事情,這個溫和的家伙是幫不上忙的。
我從包里拿出一根從卡茲戴爾帶來的長明燭,用廟宇里的油燈點燃。用蠟油在額頭上畫了一個蛇眼的符號,表明我異教徒的身份,然后將長明燭放在了香案上。
“謝謝你的貢品,我很榮幸,我的朋友??μm的雪山祝福你?!?/p>
謝謝,我這樣誠心的想到。
“請向我許下一個愿望,我將盡我所能滿足?!?/p>
.......
我看著它的神龕,里面盛放著一顆已經(jīng)泛黃到發(fā)黑程度的雪豹頭骨。想起了滿是裂紋的遙遠(yuǎn)神像。
保佑我,雪山的主人,請讓我故鄉(xiāng)的無盡夏乘風(fēng)而開放吧,僅此而已。
我祈禱,虔誠的祈禱。
“盡我所能,我的朋友。你的愿望,無論是哪一個,我全部收到了?!?/p>
“謝謝?!蔽夷闷鹆速橘朐诘匕迳系难┍〗愕姆N子囊。
拉著白的手:
“回家了?!?/p>
“嗯”
「致風(fēng):
抱歉發(fā)了不必要的牢騷。
無盡夏開放了,看起來,能開好久好久。」

我放緩了節(jié)奏,其實也側(cè)面反映了我的內(nèi)心。
想休息一下,想和對象(沒有)一起泡個澡。
也是對初雪小姐的一點善意,希望雪山的薩滿真的是個好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