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阿戈爾】“保持人性”
“…海平面有逐步上升的跡象。有專家預計今年的海平面上升將會影響東瀛國土和部分島國,與此同時,倫敦海警再次通告漁民短期內(nèi)不許進行捕魚……
部分奇形怪狀的魚被沖上海岸,它們一觸及到沙灘后立刻死亡,海洋學家表面這些魚均來自阿戈爾,目前它們無法適應且不能進化出違反現(xiàn)代的世界能力?!?/p>
———20*抹去*年10月22日
《泰晤士報刊》

聆聽
自Kooslou發(fā)現(xiàn)那只會彈琴且不會攻擊自己的海嗣后他便向上級通報了此事,上級對阿戈爾發(fā)生的一切不感覺奇怪,因為早在現(xiàn)代人踏足這里之前就已經(jīng)有一個國家踏足過。那個國家曾寄希望于阿戈爾的科技和生物技術來改變戰(zhàn)局,但最終以最高領導人的自殺才不了了之。
“特派員庫斯盧先生,我覺得您沒必要繼續(xù)呆在這個鬼地方了。您應該和我們一起離開這里!”
南大西洋公約組織SATO的飛行員提議讓Kooslou離開阿戈爾,但Kooslou本人拒絕了在親眼看見那只海嗣被裝上運輸機后,他認為調(diào)查還沒有結束:
“我認為還沒有結束!阿戈爾的一切都太過于撲朔迷離,但這正是我們SATO想要的不是嗎?我必須留在這里,我得調(diào)查清楚伊莎瑪拉是誰,深海獵人又是什么,他們有沒有和羅德島取的什么關系,還有所謂的黃金時代什么之類的!總之…我不會跟你們走?!?/p>
大海敬佩他的留在這里的勇氣但也嘲笑他對未知的過于渴望?!澳敲次蚁肽銜枰@個!”飛行員將一瓶裝滿沙子的玻璃瓶交給Kooslou。
Kooslou不明白,為什么要給他一個裝滿沙子的玻璃瓶?!斑@是伯恩茅斯沙灘上的沙子。SATO想要知道這瓶裝滿來自現(xiàn)代世界沙灘的沙子能不能殺掉一只海嗣,因為最初發(fā)現(xiàn)海嗣的沙灘就是伯恩茅斯。既然您愿意留在這里,這個任務就給您了!”
“明白!”他沖著飛行員點點頭,隨后運輸機快速起飛飛向停在遠處海上的SATO航母。

【你應該跟他們走的……】
突然的女性低語讓Kooslou渾身打了一個冷顫,但很快又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有別人,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伊莎瑪拉…”紅綠色的身影隱隱出現(xiàn)在附近觀察著系戴黃領帶的特派員。
Kooslou并不想在這里過多停留,當他重新踏在鹽風城的領土時,教會主教便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一個不屬于這里,不屬于泰拉的祂。
繼續(xù)往前走,由于鹽風城靠近海岸偶爾會吹起風,但與以往不同這次的風有些刮臉。Kooslou繼續(xù)朝著自己的住處走去,在路過一條街道時,他感覺渾身輕松,殊不知他的肉體已倒在地上而靈魂則繼續(xù)前進。
天空逐漸有點下雨,Kooslou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帶上那撿來的黃色雨衣,一陣低語伴隨著突然出現(xiàn)的海嗣讓Kooslou感到害怕,但很快他便看見了那這里的深海教會主教———
“昆圖斯…”
他直視著Kooslou棕色的眸子低聲說道:“您,先生,請摘下面具。”
“摘下面具?”
“是時候摘下面具了。除了您之外,我們每一個人都摘下了面具?!?/p>
“但我沒有面具?!?/p>
“沒有戴面具?沒有面具!”
他驚奇的看向其他教會成員,向他們分享這個驚人的事實。Kooslou感覺到十分頭暈,只隱隱約約聽見“自己”在昏倒前說出的最后一句話:
【我即真實。謹記此言,因為此城盡歸卡爾克薩之時,這些話語將永遠回蕩于外面的街市之間。沒有解脫。沒有結束。沒有未來…】
對方瞬間臉色大變發(fā)出刺耳的尖叫和難聽的辱罵。Kooslou感覺自己正處于失落狀態(tài),類似于沉重的貨物落入漆黑的深海一樣,但又好像有什么東西接住了自己,手還能動,滑溜溜的又有些粘稠但很具有吸力像是章魚觸掌……
【至少你現(xiàn)在還能睡一會,我寄予厚望的優(yōu)秀調(diào)查員,你可別讓我們失望】
“我很累…長官…這一切都太過于沉重…我不想讓你們失望…但是現(xiàn)在——我真的很累…”
【那就好好睡一會兒吧。這是你應得的休息】

百步
烏爾比安檢查著周圍是否有人跟來,但自從將昏迷在街道上的特派員帶回來后,一切都變得“風平浪靜”了起來。這很詭異。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說夢話,但現(xiàn)在沒有了?!彼箍ǖ倏粗矍耙廊换杳圆恍训挠烁械胶闷?。這或多或少算是她第二次見到現(xiàn)代人了。
大海內(nèi)的海嗣不再低吟“Ishar-mla”(斯卡蒂)的名字而是開始十分驚慌的低吟著
“Harstad-kooslou”(界外者)的新名字。烏爾比安看著墻上被整理好的線索板,從現(xiàn)代輪船擱淺到“黃金時代”再到“伊莎瑪拉”、“深海獵人”和“愚人號”
每一份文件的署名都寫著SATO這四個字母,烏爾比安并不清楚這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這是一個現(xiàn)代世界的組織。
“———!”烏爾比安快速后撤,緊握著鋒利的鐵錨看向客廳的另一邊,斯卡蒂被突然嚇了一跳也緊握著武器問道:“怎么了?有敵人嗎!”
可放眼看去什么都沒有,微風透過窗戶輕輕的吹在兩人的臉龐上。“沒事?!睘鯛柋劝步獬鋫?,他感到更加奇怪,自己明明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就在客廳的另一個角落盯著自己看
“斯卡蒂,你繼續(xù)看著那個英國人。我再去檢查一下周圍?!?/p>
斯卡蒂點點頭。烏爾比安重新檢查著周圍,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有其他人來過的痕跡,莫非是錯覺?
就在他感到疑惑時,英國人突然醒了,他摸著自己額頭感到十分難受?!癢ho are you?It's you... Did you bring me back?”兩人瞬間僵住,他們并不會英語也聽不懂
烏爾比安深吸一口氣走到線索板前指著深海獵人的標志,“You guys are deep sea hunters?I mean...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們是深海獵人?就你們兩個?”
對方突然十分本地化的阿戈爾語說道,就好像他本來是阿戈爾人一樣。他坐起身看了一眼斯卡蒂又重新將目光放在烏爾比安身上,“是你們把我?guī)Щ貋淼模俊?/p>
“你當時暈倒在大街上。不省人事,好在發(fā)現(xiàn)及時你才沒有成為海嗣的盤中餐?!?/p>
“嗯…感激不盡。”對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做個介紹吧…我叫Kooslou。SATO駐阿戈爾調(diào)查特派員。”
“那么Kooslou你明明可以離開這里,為什么還要繼續(xù)調(diào)查下去?”烏爾比安問道。
“任務在身?!盞ooslou回答道,“高層長官寄予厚望,我不能辜負,這是每一個特派員的職責?!?/p>
“SATO是什么?”
“南大西洋公約組織
South Atlantic Treaty?Organization
由眾多現(xiàn)代國家所組成的,成立時間是…2026年也就是拉特蘭內(nèi)戰(zhàn)結束兩年后組成的。具體內(nèi)容我也說不完,你們可以自己去查查。”
兩人對視一眼,烏爾比安再次問道:“海上。那個船是你們的?”他打開窗簾,平靜海面上不屬于泰拉大陸的現(xiàn)代航母和數(shù)艘驅逐艦停在阿戈爾的海域內(nèi)。
Kooslou站起身,眼神變得些許溫和?!鞍骸堑?。那是SATO的。他們是來帶走擱淺在鹽風城貨輪的。我猜你們下一個問題是想問,那貨輪內(nèi)有什么,這個我不能回答?!?/p>
烏爾比安皺著眉頭。他曾試圖靠近過貨輪附近,但就在靠近沒多久的瞬間一股強烈的不適讓他幾乎嘔吐出來,在離開貨輪前,烏爾比安隱約看見在貨輪船體周圍堆積數(shù)不清的化學物
堆積的化學物旁倒著數(shù)不清的恐魚,它們抽搐著,痛苦著,扭曲著直至死亡的到來?;蛟S對于這些生物而言,死亡才是最終的歸宿,不過落在現(xiàn)代人的手中只有數(shù)不盡的折磨。
現(xiàn)代人沒有任何泰拉種族的外貌卻有著堪比野獸一樣的暴行。
“你得跟我們走一趟?!?/p>
追憶
再一次的頭昏,讓Kooslou擔心起了自己來到伊比利亞和阿戈爾會不會遺留什么后遺癥之類的問題,但很快一連串的畫面伴隨著劇烈的眩暈感讓他不得不倒在烏爾比安和斯卡蒂兩人的面前。
“你怎么了?!”
這是他閉上眼最后聽見的。

伊比利亞教主:(咬著牙)聽令。那界外者,不許讓他離開這大廳,除非是在你羈押之下。
教會成員Z:是,教主。
伊比利亞教主:并且我要你們搜查全城。那人跑不遠。我來親自處理深海獵人。
教會成員Z:是,教主。
(伊比利亞教主走到教會成員E對面。教會成員E領著界外者到桌前,L跟隨其后。)
伊比利亞教主:這真是很…嗯...不尋常。你的,呃,聲音聽起來在變化。
界外者:不同世界正在....噢....
伊比利亞教主:(突然)想喝點什么嗎?
界外者:…我很渴。
????:(到身邊)教主!
伊比利亞教主:哦,你來了。你剛看到你的兄弟們了嗎?
????:嗯。
界外者:你找到祂了嗎?你找到祂了嗎?你找到祂了嗎?
????:(驚魂不定,慌張)什么?
界外者:你找到祂了嗎?
????:什么?不。我什么也沒看到。我什么也沒找到。我……我感覺……
(界外者盯著????時,產(chǎn)生了一陣令人不適的沉默。)
L:(把????拉到一邊)這都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祂太古怪了。聽著,我得和你說。我想幫忙,我只下了一個決定,然而現(xiàn)在一切都失常了,我覺得我要精神崩潰了。

典禮主人:(大聲宣布)閣下們,大人們,女士們!真相大白的時候到了!是現(xiàn)出真身的時候了。取下面具,看看你們的舞伴都是誰!
(零落的掌聲。典禮主人回到王座邊。賓客取下面具時,發(fā)出各種愉悅,不快,驚訝和嗤笑的低語。伊比利亞教主拿下面具前猶豫了一下。他強做微笑。界外者沒有動。)
昆圖斯:你,先生,請摘下面具。
界外者:當真?
昆圖斯:是的,是時候了。我們都取下了面具,除了你。
界外者:我沒有假面。
昆圖斯:(驚恐,瞪大眼睛)沒戴面具?沒戴面具!
????:(驚嘆)我怕祂所言真實不虛。
界外者:我即現(xiàn)實。
界外者:謹記此言,因為此城盡歸于昴星團之時,這些話語將永遠回蕩于外面的街市之間。沒有解脫。沒有結束。永無未來……
昆圖斯:(慘叫)不!

界外者:Ishar-mla....如果這是你真名,那我興許會記住。
Ishar-mla:為了大群……犧牲了當下。
界外者:告訴我——驅使你的是野心,還是你族群?(祂譏笑著)
(Ishar-mla稍微站住了腳,開始一些有效地還擊,但被強風壓制)
Ishar-mla:引領族群走向星空
界外者:你很虛弱...她快要掙脫你了...
界外者:泰拉的大海已被你和你的同胞奪去,你的貪婪讓我惡心!
(界外者準備以絕后患,突然的攻擊讓界外者重創(chuàng))
烏爾比安:斯卡蒂!(看向界外者)你這個混蛋——
界外者:(猛烈咳嗽)蠢..蠢貨!......
(祂跌跌撞撞站起身隨后再次被攻擊讓界外者摔落至海中)
烏爾比安:斯卡蒂?你沒事吧?
斯卡蒂:隊長....

“他的情況怎么樣?....醫(yī)生?!?/p>
“穩(wěn)定下來了。斯卡蒂,你先去跟博士匯報一下情況?!?/p>
“好....”
Kooslou勉強微微睜著眼睛,試圖看清楚自己身旁綠色的身影是不是伊莎馬拉來殺自己。刺鼻的消毒水和滴答聲讓他強撐的意識清楚到這里是某個病房,再看見儀器上的塔型標志后,Kooslou才放心閉上眼,繼續(xù)沉溺在夢海中。
沒有人注意到那條放在病床桌子上的黃色領帶重新出現(xiàn)在了他的衣領口上,領帶上的條紋似乎少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