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你心里】 張九泰 劉筱亭秦霄賢同人文5-1

關(guān)在王府悶了數(shù)日,好不容易盼到烈鳳(張九泰)今日要帶她去郊外散散心。殊不知自己那遠(yuǎn)在百里外,住京城中的皇兄(張九南)到底是會通靈,還是故意要整她?莫名其妙的下了一道旨意過來,整掛的人又全讓云西王給抓去書房里議事??礃幼硬坏饺章湮魃?,烈煥(王九龍)是不會放他兒子出來了…靠,這不明擺著想惡整自己的妹妹嗎?
劉筱亭左思右想后,本欲讓周秀偷偷帶自己上街透透氣,未料卻被那個無膽鼠輩給嚴(yán)詞拒絕了,當(dāng)下唯有氣憤的坐在照月湖旁丟石子出氣。
正覺得一口惡氣無處可發(fā)時,忽聞身后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的行來。還以為是周秀回心轉(zhuǎn)意的來尋自己,卻沒想到回頭一看,竟是一名極為顯眼異族的男子。
那男子見她孤身坐在照月湖邊,隨即挑著眉,露出一副饒富興致的表情。這名異族男子看來約莫二十初頭,姿態(tài)挺拔,一身曬得發(fā)亮的古銅色皮膚配上褐色長發(fā)。五官俊朗,還有一雙帶著神秘色彩的水藍(lán)色眸子。整體看來,走的是與溫文的烈鳳(張九泰)完全相反的陽光路線。
只見那名異族男子站定在自己面前,先是舉止瀟灑的拱手一禮后,便勾起嘴角,笑臉盈盈的盯著她不放。
打死她都沒想過會在烈王府里遇見外國人,劉筱亭的腦子轉(zhuǎn)了好久,這才有些結(jié)巴的用著那破英文問道:“Can…Can?you?speak?Chinese?”
瞧她這一開口,竟嘰哩咕嚕的說起蠻話,男子不禁有些愣住。
“…沒想到京城現(xiàn)在竟流行這種方言?看樣子是我疏忽了?!?/p>
就在男子用著獨特的渾厚嗓音喃喃自語時,卻見劉筱亭用力拍著胸脯,松口氣道:“太好了!原來會講人話…”
不說人話,難不成說鬼話嗎?懷疑自己被當(dāng)成牲畜的男子并未動怒,只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請問有什么事嗎?”劉筱亭慶幸之余,這才想起自己初來乍到,這個陌生的異族極品帥哥怎么會來找她?
男子聞言俯身靠近,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道:“未將忽和路,是王爺座下的武將。我們回云西的時候還搭過同一艘船,郡主難道忘了?”
面對那張俊臉毫無預(yù)警的逼近,劉筱亭顯得有些緊張的后退道:“跟我一起同船的烈家軍,少說也有五百人,這樣也算認(rèn)識嗎?你這搭訕的手法未免也太過牽強。”
“搭訕?”
“呃…也就是泡妞!”
“泡妞?”
“嗯…該怎么說呢?啊!我想到了。對,這叫調(diào)戲!”
忽和路(高筱貝)聞言忍不住嗤笑一聲的撇過頭。大爺我調(diào)戲姑娘的時候,妳還在吃奶吧?面對這樣言詞奇特、行為怪異的小姑娘,忽和路(高筱貝)只覺得很是有趣。這妮子不但顛覆他對王公貴女印象,也不似大漠里善于騎射的豪放姑娘,看來明明是一無是處傻樣,卻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忽和路(高筱貝)突然一把拉起劉筱亭,也不給予拒絕的機會,就這么帶著她大步而行。
“誒!外國人熱情也不是這種熱法,你要拉我去哪?”
“郡主關(guān)在王府這些天怕是悶壞了吧?末將正巧要上街一趟,就勉強充當(dāng)一回護(hù)花使者,帶您四處走走,順便嘗嘗云西著名的小吃?!?/p>
“啊?”劉筱亭原本還死命的做著無謂的掙扎,一聽見他要帶自己上街去玩,腦中立即思緒電轉(zhuǎn)。反正她自己一個人也不了出這烈王府的大門,如今不但有了現(xiàn)成的導(dǎo)游,而且不僅有臉蛋、有身材,看起來一副挺耐打的模樣,當(dāng)下便二話不說,爽快的任由他拉著自己往外行去。
踏出王府后,忽和路(高筱貝)領(lǐng)著劉筱亭遠(yuǎn)離官宅林立的街道,走往云南城里最熱鬧的市集里。路上一面說著自己剛來到這城市的陌生與好奇,一面生動有趣的介紹著沿途攤子所販賣的新奇玩意。
劉筱亭忽然停在一處攤販前,把玩著一個圓形的小扁盒,盒子底下還鑲著一條細(xì)煉。盒面上雕著簍空的細(xì)致花紋,模樣看來十分精巧。她抬起頭,見忽和路(高筱貝)投來詢問的目光,奇道:“你沒看過?”
瞧他搖了搖頭,劉筱亭很是驚訝。沒想到見多識廣的忽和路(高筱貝)竟然也有不知道的東西?劉筱亭的笑容頓時顯得有些得意。
只見她輕巧的動了動手指,圓盒的上蓋便彈了開來。她指著上頭的刻度解釋道:“這是懷表,雖然做工比我們那邊粗糙很多,但用來辨識時間倒是不成問題。你看短針和長針一起走到上頭,就是正午時…”
一旁的小販顯然也不知這小盒還有機關(guān)可以打開,臉上滿是敬佩之色。忽和路(高筱貝)的雙目更是難掩激賞的神情,直盯著劉筱亭道:“沒想到妳竟是個見多識廣的好女人?!闭f話的同時亦對京城的先進(jìn)與工藝感到驚訝不已。這個懷表的作工已是難得的精巧,沒想到她竟然還嫌粗糙?可見這幾年中原的技術(shù)已經(jīng)是突飛猛進(jìn)。
這還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聽見別人贊美自己。劉筱亭顯得有些害羞道:“你這話要是讓泰霄賢給聽見了,白眼只怕要翻到后腦勺了?!?/p>
怎么好好的,會突然提到衡山派的十二教御呢?忽和路(高筱貝)雖然覺得奇怪,不過面對這個思想跳躍的姑娘,他已經(jīng)開始有些見怪不怪。
想到自己如何也學(xué)不了古代人辬識時間的方法,劉筱亭有意買下手中這只懷表。此時耳邊卻突然聽見一聲叫痛。轉(zhuǎn)頭一看,只見忽和路(高筱貝)正扯著小販?zhǔn)直鄣溃骸边@類精巧之物,如何會出現(xiàn)在這市井之處?其中必定有不法之處…”
劉筱亭聞言卻是連忙擺手制止道:“得了,就憑我這種腦袋,絕對走不了查案的路線。況且我也不想被灌奇怪的藥,當(dāng)一輩子的小學(xué)生,你就行行好,放了他吧~”
面對她這滿口的胡言亂語,忽和路(高筱貝)雖然沒聽明白,卻也從口氣中聽出她并不想追究其太多,當(dāng)下唯有聳了聳肩膀,一把放開滿臉驚恐的小販。
“這玩意要多少?”
在忽和路(高筱貝)剛來這么一下后,面對劉筱亭的詢價,小販嚇得的一顆頭搖得像支波浪鼓。
劉筱亭見狀很是嗔怪的轉(zhuǎn)頭瞅向了忽和路(高筱貝)。
她這一表態(tài)自己倒像是枉作小人了。忽和路(高筱貝)嗤笑一聲,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拋向小販后,便推著她繼續(xù)往前走去。
“看來郡主得到了一件好東西~”
“你想要嗎?”劉筱亭很是大方的將懷表遞過去。
忽和路(高筱貝)則是一臉無趣的擺了擺手道:“這東西對會看的人才有用。況且君子不奪人所好…”一句話還沒說完,下一秒便被劉筱亭一把扯進(jìn)了路旁的高檔布莊。
皇宮與王府為她訂制的那些衣裳實在都太過華麗繁復(fù),行走起來也很麻煩。所幸云西這邊天高皇帝遠(yuǎn)的,烈鳳(張九泰)為人又隨和,她做些“方便”一點的衣服來穿,應(yīng)該不成問題吧?
“我的要袖子要窄一點,料子輕薄一點,下襬最好短一些,啊…掌柜你覺得到膝蓋如何?”
布莊的掌柜聽劉筱亭一連提出了好幾個大膽驚人的訂制要求,先是吃驚的瞪大了眼,卻又不敢得罪貴客,當(dāng)下唯有冷汗直流的低頭應(yīng)允。
“我是覺得開襟抹胸的款式更適合妳。”
剛才自己靠近她還顯得挺羞澀,沒想到衣著品味竟然如此開放。一旁的忽和路(高筱貝)也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但同時又感到很是新鮮有趣,索興跟著提出自己的意見與看法。
誰知劉筱亭狠狠的瞪了忽和路(高筱貝)一眼后,便繼續(xù)與掌柜說話,不再理會他。
忽和路(高筱貝)絲毫不以為意的趁著劉筱亭忙活的空檔,徑自坐到窗邊的椅子上,一面喝著店家送上來的熱茶,一面隨意的看向屋外。
打從他回到云西后,便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自己。他本想看看這些探子有什么目的,所以一直沒有出手,而對方也一直按兵不動。可今天他的身旁尚有郡主在,是否要甩開這些煩人的蒼蠅呢?
尚在思量間,已見劉筱亭吩咐好款式,招呼他一同離開。
兩人重回街上后,劉筱亭望著街上往來的熱鬧景象,只覺有些不太協(xié)調(diào)。她很是疑惑道:“為什么你們這里連只貓狗也沒見著?”
“除了城外的村民會養(yǎng)狗看顧牲口外,城里其實很少能看見貓狗?!?/p>
“為什么?”劉筱亭很是不解的道。
看著這個不知民間疾苦的郡主,忽和路(高筱貝)側(cè)著頭,習(xí)慣的嗤笑道:“前些年戰(zhàn)亂,百姓都吃不飽了,那些貓狗多半都下了肚。哪還瞧得見踨影?”
劉筱亭張大了口,顯然很難相信這種事,她隨手指著路邊其中一個乞丐道:“在我們那邊,若是狗和人一同行乞,多半會心疼狗兒,更別說是吃牠們的肉了!”吃貓狗這等鳥事,要是發(fā)生在她那個時代,只怕會被動保人士一人一口唾沫給淹死了。
同樣一句話,聽的人卻是兩種心情?!半y怪常言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京城真龍?zhí)熳幽_邊的百姓,竟已民奢無道至此地步。忽和路(高筱貝)看著劉筱亭的眼神,不禁閃過一絲輕蔑。而路邊的數(shù)名乞丐卻是對狗也會行乞這點震驚不已。看樣子不止人會搶地盤,原來狗也是競爭者之一。
劉筱亭聞言卻是不以為然道:“話可不能這么說,人會作假,狗可是很真誠的。你看,這乞丐的腿搞不好就是假瘸的…”
劉筱亭話未說完,被她隨手一指的那名乞丐臉色倏然一變,當(dāng)下立即掀開身前的草席,露出藏在底下的長劍,狠聲道:“既然被妳識破,就納命來吧??!”
我靠…不會這么倒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