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x納西妲 假如納西妲懷孕了


明天會到來,對于所有人而言都是如此。
納西妲的肚子一天天在增大,終于在某天清晨,嬌小的身軀無法再承擔(dān)起同時照顧寶寶和須彌的重任,一向堅強(qiáng)的她,終于遞交了請假條。
至少在最后十幾天里,有空陪著,多一份慰藉
看著納西妲挺著大肚子在房間里散步,空心中很不是滋味。因為一時沖動要了孩子,直到此刻他才后悔起來。
體重較輕,身材矮小,骨盆狹窄。難產(chǎn)的要素可謂是樣樣俱全,這叫他怎么能冷靜下來。
“旅行者,請不用擔(dān)心。神明的身體可是很堅固的,況且真要到了那一刻,至少,我能夠用神力保證我們的孩子平安無事。”
“可…我是在擔(dān)心你呀……”
納西妲搖搖頭。“不用哦,你也知道,于我而言,生命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的輪回,就像野火焚燒后的小草,經(jīng)歷過和煦的春風(fēng),依然會抽出新的嫩芽一樣。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會將一切都交付給你……”
空知道她在說什么,深淵,凱瑞亞…曾經(jīng)的大戰(zhàn)奪走了納西妲太多太多,不僅是她的子民,還有她的身軀。好在記憶不滅,靠著世界樹的優(yōu)勢能夠完成自己的輪回。
而她所說的一切,就是力量耗盡變小后的枝椏,將枝椏種進(jìn)桓那蘭那的苗圃中,生根發(fā)芽后就能得到納西妲??蛇@過程用時極長,上一世有蘭那羅們的助力,耗盡無數(shù)蘭那羅的記憶才換回了現(xiàn)在這樣一只納西妲,可這次呢?帶著孩子再等待她數(shù)百年?會有孩子接受自己的母親其實是一顆樹嗎?
“而且,須彌的難產(chǎn)率并不是很高,每周的檢查也沒落下,所以請不用擔(dān)心,多往好處想想吧,呵呵~”
“說是這樣說,還是要防范于未然啊…”
納西妲點點頭,她也有考慮過自己特殊的身材,因此,即使肚子里的下墜感讓她走路時很不充實,她也堅持每天散步,目的就是減少自己的難產(chǎn)概率。
“好啦,不要再多想了,懷孕期間還是保持樂觀的心態(tài)為好,我的賢者,放不下心來的話就抱抱我吧,我想看見你的笑容,好嗎~?”
“好……好……”空連聲答應(yīng)?!安贿^保持樂觀心態(tài)的人應(yīng)該是你,我以后不提這些了,納西妲也要答應(yīng)我不許多想哦?!?/p>
“嘻嘻,我呢,能看見旅行者的笑容就足夠了”
說來慚愧,明明這時是納西妲情緒最不穩(wěn)定的時期,自己卻反倒還需要她的安慰。能夠保持絕對的理性與智慧,空打心底佩服她這一點。
“走累了嗎?要不歇息一會兒?”
“嗯?!?/p>
納西妲感受到一絲倦意,坐在空的身邊,肚子里的壓力讓她這幾天根本睡不好。其實她并不是空看見的那樣光鮮亮麗,總是能保持獨屬于自己的理性。
隨著時間的推移,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了她的生活,食欲降低,睡眠質(zhì)量差,肚子時不時會感覺很疼,更恐怖的是,那種痛感并不是一下子劇烈到完全忍受不住,而是一陣一陣,仿佛身邊有個人拿著棍子猛地一下敲擊自己的腹部,且隔一段時間一次,弄得納西妲很不好受。
每到這種時候,她腦海中不自覺地就出現(xiàn)想要現(xiàn)在就生產(chǎn),甚至是自己為什么要要孩子的念頭,好在每每看見身邊的空,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她壓下去了。
“晚上想吃什么?還是白粥嗎?”
“嗚……”
突然,納西妲捂著肚子,指了指自己蒼白的嘴唇。
空知道,痛感再次找上門了。小小神明渾身顫抖著,額頭上冒著一層密密的細(xì)汗,她在空的身旁不停變化體位,而無論哪一種都無法緩解解這種如同被鈍器擊中后的疼痛。
“嗯……旅,旅行者…嗯……”
“別怕,我在……我在……”
空一只手心疼地?fù)崦谋承?,另一只握住她的手,將她擁入懷中?/p>
“疼…我……好……疼…”
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的納西妲緊咬牙關(guān),眉頭緊縮。眼神飄離不定仿佛隨時都可能暈倒過去。
而這種時候,空所能做的也就是做為她的抱枕,多安慰她一會兒,亦或者在她需要的時候親親她,即使神通廣大的他,也對發(fā)生自己愛人身上的痛感無能為力。
“納西妲,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納西妲的衣服被汗水徹底浸濕才算作罷,小小神明的氣息明顯微弱了許多,沒有往日在教令院的威風(fēng),也沒有平時在自己面前的活潑,她無力地癱軟在自己懷中,像一只乖巧的小貓咪,死死挽住自己的胳膊,不愿分開半步。
“想喝水嗎?或者…睡一會兒嗎?我會一直陪著你?!?/p>
“嗯…”
納西妲就這樣直接側(cè)躺在沙發(fā)上了,靠著空為她準(zhǔn)備的幾個抱枕——可以緩解下腰部的疼痛
小腦袋輕輕搭在自己大腿上,空不敢動,嘆了口氣溫柔地看著屬于自己的神明。平日里柔順的白發(fā)此刻有些凌亂,這是她這幾日來承受的證明。
“唉…真是……辛苦你了…我該,怎樣補償你好呢?”
。。。。。。。。。。。
醫(yī)院……
“醫(yī)生!醫(yī)生!納西妲怎么樣了?”
病房外,空焦急地轉(zhuǎn)著圈,納西妲已經(jīng)被推進(jìn)去了數(shù)個小時,而里面卻一點消息也沒有。
直到,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出來。白色的口罩上是緊鎖的眉頭。
這副樣子,空頓感不妙,心臟咯噔一下子跳到了頂點。
“唉……空賢者,你要做好心里準(zhǔn)備,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可是小吉祥草王大人的身材……”醫(yī)生頻頻搖頭。“你要知道,這種身材,即使只是一胞胎,想要順產(chǎn),幾乎不可能……”
“那別的方法呢?別的方法!剖腹產(chǎn),剖腹產(chǎn)可以嗎?至少保住她??!”事到如今,空也不想考慮會在納西妲身上留下多長一天疤痕
“的確,其他方法我們都試過,這是最后一種了…”
頓了頓。
“不過,剖宮產(chǎn)的風(fēng)險……”
空心里一緊。
“出血量過大,傷口感染,化膿…須彌歷史上成功的案例并不多,即使當(dāng)時成功,術(shù)后死亡的風(fēng)險依然很大……”
“那…”
“但是我們可以向你保證,至少這場手術(shù)里,小吉祥草王大人能夠平安無事。只是孩子…”
空嘴唇輕動,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他的心猛地塌陷一塊,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結(jié)果,他攥緊拳頭。
“那,術(shù)后,納西妲她……”
醫(yī)生搖搖頭。
“那就要看小吉祥草王大人,能不能挺得住了…”
“請你們,一定要保住她……”
“我們盡力?!闭f完,醫(yī)生頭也不回地進(jìn)了手術(shù)室。
空這輩子都沒這樣緊張過,那種明知危險將至,而自己卻又無能為力的感覺,比對抗天理時更加痛苦。他能做什么呢?在病房外為自己的愛人祈禱,可是沒用,他在害怕,金黃的瞳眸中轉(zhuǎn)動著不安血紅,就這么干坐著,他眼神呆滯,眼角已經(jīng)完全濕潤。
為什么?為什么要讓納西妲懷孕?若是她真的死在自己眼前,自己又算什么,殺妻兇手?
鉛灰色的云層襲卷了整個天空,那是暴風(fēng)雨的前兆,空心中的不安也到達(dá)了最高峰。手術(shù)室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而他卻在隱隱約約中聽到了孩子的啼哭,與母親的呻吟。
是來,向自己報仇了吧…因為……
他仿佛看見了納西妲滿身烏血,趴在自己眼前,銅鈴大的雙眼訴說著自己對她的不公,肚子被開了一條極長的口子,不可名狀的物體就散落在她身邊。
她向自己爬來,七竅流著昏黑的血液,可是空一點也不害怕,如果真是來找自己索命的,那就來吧…
叮咚——
凈善宮……
“旅行者?我的賢者??”
感受到,溫暖的小手輕輕撫過自己的額頭,很暖很暖,就像失落的靈魂,在落下懸崖的前一刻被人緊緊拉住。
“我,睡著了嗎?”
景色依舊,納西妲躺在自己腿上,自己的身子則癱軟在沙發(fā)背。
“嗯。”納西妲扶著他的胳膊坐起身。“剛剛的你,做了一個噩夢?!?/p>
“我……”空哽咽住了
“所以說,納西妲一直在你身邊哦,感覺緊張的話,不妨嘗試一次溫暖擁抱~”
她抱了上來,像一位真正的母親一樣,將自己的孩子擁入懷中,輕拍他的背心。
而這一舉動,讓空再也繃不住。他不由自主地抽泣起來。
“我害怕……”
“我好怕,納西妲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旅行者很愛我…”她輕聲說道
“可是懷孕的不是我,我沒有資格,去害怕…”
他抹凈眼淚,掙脫了納西妲的懷抱
“不?!奔{西妲搖搖頭?!熬拖駸o憂無慮的小孩子,也會害怕自己的玩具被搶走一樣。即使是簡簡單單的物品,被賦予了特殊情感后,在人們眼中也是寶物一樣的存在。一想到自己的寶物會在某天被損毀,消失,我想,大部分人都是不愿意接受的吧……”
“旅行者也是如此哦,正因為我是旅行者的寶物,所以旅行者有資格為我害怕。”
“呼………謝謝………”
緩過神來的空,也在納西妲的說教下將現(xiàn)實與夢境剝離開。說到底,夢就是夢,現(xiàn)實則是現(xiàn)實,比起不切實際的幻想,更重要的是當(dāng)下該怎么做。
“納西妲,今晚還是喝白粥嗎?”
“嗯。因為平平無奇的味道,正是我現(xiàn)在想要的,不過,我的賢者,可以再為我加幾顆棗椰蜜糖嗎?”
“當(dāng)然,但是每天都喝粥的話…我們的孩子會不會覺得膩呀?”
“不會~不會~你聽,寶寶正在說因為媽媽喜歡喝,她也想喝粥呢~”
“你呀……”空微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
“不過我確實該好好聽聽我們的孩子在說什么呢?納西妲,嘿嘿~”
“可以哦~但是,做為交換,我的賢者,今晚我想大巴扎看劇場~”
“沒問題?!?/p>
明天終將會到來,所以糾結(jié)于眼前的事并沒什么必要,只要做好準(zhǔn)備,一切都會順其自然下去。
但愿如此吧……


說點自己想說的,建議這一段直接跳過。
關(guān)于散草cb和cp。于我個人而言是完全不能接受這兩個,當(dāng)然,那是過去時。cp就不用說了,cb的話最惡心的不在于磕cb,而在于磕cb同時還要堵單推人的嘴,怎么說呢?對于單推人而言,磕cb就好像女朋友去夜店蹦迪認(rèn)了一個花臂大哥當(dāng)兒子的感覺,然而cb黨卻總是喜歡以這是cb向,不是cp向來嘲笑單推人因為這個破防。這種行為在我看來和直接磕cp沒什么區(qū)別,一個是直接惡心你,一個是間接惡心。
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對這種東西無感了。cb也好,cp也罷,反正納西妲和散兵是綁死了,不僅是游戲里,也是游戲外。
我的選擇是順從,所以才將這個系列冠上“假如”的標(biāo)簽,寓為不切實際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