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七:看到某些小可愛評論說赤牙霸凌活該而出現的文章
提起筆來,卻又放下了。
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迷茫,充斥著大腦;荒涼,霸占了內心。
曾幾何時,所有人都是一張潔凈無比的白紙。
它是那樣白,那樣透亮,不沾一絲煙塵,讓人小心翼翼又愛不釋手。
毫無保留地狂笑,翻箱底似地傾訴,曾經為了一顆水果糖和朋友大吵一架,又因為一顆水果糖和朋友重歸于好。
純真,是對這張白紙最恰當的比喻。
原本以為獨屬于自己的那份純真,將陪伴自己度過千千萬萬個春夏秋冬;原本以為熱愛到失去理智的事物,會刻入基因,永不改變;原本以為只要自己足夠真誠,就一定能換回等價的善意。
就這樣,一個人背負著原本以為的種種天然,跨過刀山火海,踏過荊棘叢生,游過冰流刺骨,等得到來之不易的喘息之時,驀然回首,卻發(fā)現——
那白紙早被焰浪卷曲,被荊棘撕裂, 被寒水皺褶。
它被濺上鮮血,它被煙塵浸透,它被揉搓成一團,它被蒙上了陰影——
它骯臟,褶皺,令人唾棄又厭惡,卻也倒有了另一番風味了——
這就是社會。
生活早就將那些“原本以為”渡化為社會的染料,而毫不知情的人兒卻依舊緊緊地將它們擁入懷中,繼續(xù)蒙蔽認知,麻痹感官——
“我還是當初的自己?!?/p>
“我遵從自己志愿。”
“我為自己而活?!?/p>
“我要做自己?!?/p>
是么?
呵......
學生時期,總是嘴里嚷著“不能抄襲”,手卻誠實地接過同桌的卷子;總是被對方嘮叨一通后如愿得到想要借來的東西;總是在隊友幫助敵人痛打同伴時激動地破口大罵;總是在該午睡的時間“奮發(fā)圖強”,在課上時間卻昏昏欲睡;總是在考試前兩天瘋狂復習,但在考試前夕翻看兩眼便以“看不進去”為由寄希望于天命;總是喜歡周六使勁玩,周日晚上補作業(yè)到凌晨;總是可以用身體不舒服為借口關掉攝像頭迷失在峽谷莊園之中......
總是想著快快長大參加工作,總是以為離開學校就是自由身,總是覺得社會就算黑暗冷酷那也是多年以后的事情......
卻從未想過,這漫長的幾年轉瞬即逝;
卻從未想過,這世界上沒有公平可言;
卻從未想過,“學?!?,也是一種社會??!
沒錯,等到我們工作之時,各種各樣壓力的迫害會讓我們逐漸失去自我,學會諂媚,學會做作。
可是,那畢竟是成年人的世界,繼續(xù)裝傻還是會得到自慰。
那學校呢?
學校里,難免會有老師“勢利眼”,也難免會有同學“勾心斗角”,那些眉來眼去的小小身影,胸膛里的心眼那是大大的壞。
不是么?
舉個例子:
一五年級小學生,順走朋友的學校統(tǒng)一發(fā)下來的六百元費用,揣進筆袋,被發(fā)現時和老師如下解釋:
“是她把錢放我筆袋里的,我不知情?!?/p>
呵呵。
老師信了,在失物者家人來電詢問時責怪其學生不細心,錢都能放錯,甚至夸張地描述了一番:
我把錢給她,她根本不收起來,而是把錢扔到天上玩“天女散花”。
呵呵。
失物者家人一氣之下,撕掉其學生筆袋,將怒火發(fā)泄在學生身上。
“連錢都管不明白,你長大還能干什么?”
“真是瞎了我一番苦心!”
“就你這樣,走上社會被人狠打一頓就知道怎么做了!”
呵呵。
小升初后,因為此事對其學生懷恨在心,因此造謠無數,其中最為流行的便是“奢求”說。
“你五年級時說過喜歡我,就你這個樣子,你不要再奢求我了,我不喜歡你,你不配?!?/p>
呵呵。
因謠言四起,致使其學生初中四年無一好友,每日受盡言語辱罵甚至動作鄙視,一度自暴自棄想早日超生。
呵呵。
你問真相?
真相這個時候真的還重要嗎?
自己將錢丟到天上玩,等老師進來再嫁禍于“其學生”,假意出來送東西只為將對方放在筆袋的錢悄悄偷走,再頂著無辜臉扭曲事實,借著屋里沒有監(jiān)控的天然優(yōu)勢,成功將原告化為被告,事后再落井下石,“義憤填膺”地胡說八扯,將曾經對他真誠相待的朋友推入霸凌的深淵。
這事就算大家都知道了又怎么樣呢?
“你看人家成績那么好,為什么只針對你不針對別人呢?”
呵呵。
別說,在法庭上,顛倒黑白這事可能真的不少見。
至于,誰是那個“其學生”,我就笑笑不說話。
那些說被霸凌活該的小可愛們,你們猜我為什么會想到這里?【微笑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