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耶之憶ⅩⅦ:《刺殺再演》
“阿麟,你……”
博麗唯夢急速降至地面,手中握著封魔針,似乎也不在乎旁邊的茨賀他們,滿臉不快地走上前,顫動的瞳孔凝視著冴月麟,冷冷地問:
“你剛剛說的什么。”
但對方卻只是沉默、微笑著與自己對視,好似在等待著什么。
“說話啊麟!別以為我沒聽到!”但等來的只是唯夢更強烈叫喊與感情,而麟對此卻是只是嘆了口氣,并收起「花語連畔」這個已經被她破解的能力,并緩緩說道:
”唯夢,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抱歉?!”唯夢放聲回應,并緊皺眉頭而下,呼吸因憤怒急促而上,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p>
“破壞水谷村和竹林之間的平衡,引發(fā)這場對雙方都沒有好處異變?!然后你跟我說抱歉你這個不人不妖的家伙?!”
“唯夢,我——”
“我以為你與我道路同歸,但……你——”她說著,上半身的起伏越來越明顯,那是呼吸正變得越來越急促。而麟見到,便想開口再說什么,對方卻忽然猛地將封魔針甩來,麟立即躲閃,再回過頭來,只見她說著:
“你個混蛋!既然作為黑幕,就別怪我!”說話間,他從背后抄出御幣,衣袖中抖出封魔針,并開始向麟走來。
但麟,卻只是默默站著,除了依舊微笑著點了點頭外,什么也沒做,手上也沒任何動作,看起來極其從容。
而二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直到一步之遙。而唯夢——雙方都沒有攻擊對方。
麟依舊那不變的表情,而唯夢的身體的起伏頻率已經減少,但冷靜與憤怒依然交融與她的腦海中,表現于她那黑瞳的眼睛上。
隨后,二人又沉默著對視了一會,直到被其中一方打破:
“但,在這之前,先告訴我,麟,說出你的目的。”
唯夢說道,臉色陰沉了下來,而麟依舊是那個從容的樣子,輕笑幾聲后說道:
“也是在開始之前,提醒一下下,水谷楓見還處在危險之中。唯夢,你想怎么樣呢~?”
“你——”唯夢開口,卻忽然止住,似乎愣神地看著麟,看著那仿佛期待著什么的笑容。
然后手握緊了御幣,吐道:
“……切?!彪S即手甩了下御幣并走向麟,與她擦肩而過,并跳起飄到空中,很明顯,這是要聽了麟的建議前往水谷邸了。
但麟卻轉過身來對她叫道:“唯夢——”。
“……還有什么?”唯夢不爽的回應道,且沒有回頭,而麟也是繼續(xù),抬頭望著那背影,說了起來:
“我不期望你原諒我,但若未來你能壽終正寢,我也就滿足了……。”她說著,琴弓搭在了弦上:”所以……請全力以赴吧?,F在的你可是最強的啊?!?/p>
說完,場面又陷入了沉寂之中,遠方的叫喊聲又充斥了周圍
而唯夢,只是回過頭來,凝視著麟并留下了她的話:
“你給我回神社……回頭再找你算賬。敢亂跑我打死你?!?/p>
說完,便雙腳輕輕一蹬,飛走了。而麟則一直望著她,直至淡出她金色的眼睛。隨即,她嘆了口氣,轉過身,看著剛剛開始就旁聽著的茨賀與竹耶,還有那被封魔針釘在地上的狼妖。嘆口氣說道:
“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我會滿足你們的好奇心的,反正,時間還有……不過先說明,我只是稍稍利用了你們之間的矛盾罷了?!闭f著,麟拉動了弦上的琴弓,茨賀頓時緊張了起來,但伴隨著二胡的奏曲,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道陌生的女聲:“這一切,是為了唯夢……。”
這道女聲有著一股少見的溫柔與優(yōu)雅,———茨賀是如此的感覺。而竹耶則是微微皺了皺眉,并輕聲自言道:“不像是這里能誕生的氣質……?!?/p>
“安靜~”麟冷不丁提醒道,而那聲音開始了她的講述……
“先從今天早晨開始講起吧……”
————「今日早晨」————
早晨·今泉聚落。
御真的房間內正傳出爭論聲,不過路過的同族也只是看了眼便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只有一人,她背著竹筐,捧著一封以花朵為裝飾的信,踏入聚落中。隨即聽到了一些聲音,她擔憂了起來,無視了一旁打招呼的朋友,徑直往御真的屋子走去。
隨即邊聽到了:
“御真大人,請您做些什么吧,他們都把塔修到家門口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想想……”
“請大人您盡快會做出決定,在這種壓力下,族內已經有人想擅自行動了,更別說最近幾年收留的狼妖……??赡埽@會將局面倒下不可控的————”
“夠了……你先出去吧。”
“好…?!?/p>
伴隨大門的閉合,御真又一次的嘆了口氣并,這是第五次還是第六次他們的請愿,他已經懶得記了,煩躁一直充斥著他,仿佛要將額頭壓扁似的,壓的喘不過氣來。
但接連不斷的請愿,并非煩躁的主要原因。
自開始收納來自幻想鄉(xiāng)其他狼妖后,激進的情緒就開始充斥,并一個個感染了族群內的部分同族,聚落內之前還有人此大吵了一架,差點沒打起來。
而對于兩種不同的觀點,自己不能站任何一邊,那樣只會讓情況更亂……
【難道只有一種辦法了嗎…】今泉御真手捂額頭如此想道,并試著思考一切的可能,但眉頭只是越皺越緊……
【不行,還是缺少條件,但其他的……靠!】
又一次意識到后,他狠狠錘了下自己的大腿,并立即躺了下來,不再去想,讓大腦變得一片空白,這才將惱火壓制下去。
直到敲門聲響起。三下,聲音很輕、很脆、很讓人熟悉與安心。
“來了?!闭f著,御真走上前打開了門,隨即迎來的果然是她。
“歡迎回來,吉奈。沒遇到危險吧?!?/p>
“我沒事,不過帝小姐交給了我這個。”
“帝?過了這么久她們終于肯分享情報了?!?/p>
二人說著,吉奈將信件交給了他,上面的花朵立即吸引了御真的注意,他接過信,眨了眨眼,隨后點了點頭對吉奈說:“你先去照顧孩子吧,我先看看。”
“啊……嗯?!闭f著,吉奈就轉過身走出房間,但沒有帶上門,而是扭過頭來又看向了他,他正盯著那封信,身體卻有些搖搖晃晃,仿佛出了神:
“御真……真的沒有問題嗎。你看上去很累……?!彼凉M臉擔憂地問道,御真也在幾秒后仿佛回過了神來,望向她,對視后眼睛便柔和了下來,臉上擠出了一點不自然的笑容,說道:
“沒事的,很快這事就能了結了?!?/p>
說著,臉上也露出了一些自信的感覺,并折好了那封信,隨后向吉奈走去,雙手自然地抬起貼到她的肩膀上,微微彎腰,臉貼過去,說道:
“很快,不管是今泉一族,還是孩子,都會有著暢通無阻的未來了?!?/p>
“誒?親愛的你的意思是————”
然而未等話落,他便閉眼眼吻向她的額頭,吉奈頓時漲紅了臉,巴結了起來,卻說不出一個詞。
而御真在松開后,充滿信心地說道:
“親愛的,我一定,我們一定會在這場沖突中————”
『勝利』
————[死斗]————
『但事實卻是,御真還是太天真且錯判了對方。而他已經意識到了這點?!?/p>
水谷邸內,水池已被染紅,庭院中散布著各種殘缺的尸體,這是他的杰作,而他就站在庭院的正中央,等著下一位前來自尋死路的人類士兵。
然而,自那些士兵向自己射擊,水谷楓見趁機撤退消失后,就不斷的有士兵來襲擊自己。
至于戰(zhàn)斗的過程,則是完全的碾壓,僅有身穿重甲且持刀的士兵能對自己的試探有勉強反應,這還讓自己稍許期待了下,但對方依然擋不住自己幾下。
而現在,周圍似乎已沒了活人的氣息……
似乎罷了。
“你的動作逃不過我的眼睛?!蹦羌一锏慕袊虖纳砗髠鱽恚剡^頭去,他就在數步遠處,右手握著打刀,左手抓著背后的脅差,看來剛才是去做準備了。
而御真只是做了做手勢,讓一旁飄著小泉回到身邊,而這也吸引了對方的注意,使其發(fā)問:“我問你,那玩兒不會是付喪神————”
但話音未落,小泉就如箭般撲來,楓見立即反應,上斬挑起,對方卻忽然加速,掠過刀尖,越至身后,從側面與御真一同襲來,但楓見也拔出脅差,變換腳步扭過身架住突刺,同時打刀揮下,但卻砍到殘影,而對方已拉開距離數十步遠。無奈,收回脅差,握好打刀,抬過肩膀——但并沒有進攻。
御真也仿佛覺察了什么,便箭步沖出,小泉跟上,瞬間逼近楓見,對方斬下,卻又空揮一刀 因為御真、小泉已繞至他的左右兩邊,同時夾擊而上,這次,御真感到勝利已在眼前。只因他的判斷:
【人類絕無可能反應過來。至少無力反擊?!康珬饕妳s左手插入衣內,御真警覺,但伴隨槍響,劇痛打斷了動作。楓見抓住機會,反握刀,扭身刺入小泉,正入嘴中。卻頓時眉頭一皺,甩起打刀,將小泉砸向地面再拖拽起,扭過身,刀尖甩起,劃出半圓,將小泉甩向御真。而御真只得接住并護住,楓見也趁機緊跟而上,把脅差擲向對方。
御真只得抬起一手,隨即乒地一聲,脅差被他的圓形法陣彈開,但楓見卻沖到眼前躍起斬來,御真立即反應——但閃光之間,伴隨清脆的聲響,他與小泉一起被擊飛出去,并撞到結界上。
他迅速回過神來,看過去,只見對方的打刀上竟亮著熾紅的光,仿佛剛從鍛造中脫出的那樣,而另一只手則從衣服里拿出了把短槍,槍口還冒著白煙。
“我再問一遍,這個狼皮是什么東西?”楓見指向那重新飄起來的小泉,問候道,但對方只是給小泉做了個手勢,隨后沉默著朝自己走來,卻又在幾步外停下。
“我的同族,他死后就成了這樣。那時,絕望的死了,現在,憤怒地活著。”御真平靜地說道,但紅色的眼睛仿佛在微微顫抖,但楓見卻不屑地再問:
“呵。那么,是因誰而死?”
“!”
話音剛落,御真就猛撲而來落在面前。這刻,二人間僅一步之遙,楓見以揮刀回應,卻斬了個空,而御真已在他身后,楓見察覺,即扭身斬來,又砍空,卻也見那殘影的逃向、向上刺之,刀刃卻被抓住,楓見握緊,拉回,卻被一手反拉過去,無奈,手只得再入衣內,對方見此卻也隨之遠離,回轉落地,嘲諷道: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原來僅此而已?還是說你還藏著實力?”
但楓見沒有理會,只是思考著。很明顯,對方的速度提升了,現在只能勉強看到他的殘影以被動招架,但這樣下去只會耗盡體力。而對于人類來說,若是五感無法即刻捕捉到目標,再快再準的武器都成了廢鐵。而且……
“你的人把外面攪的一團亂啊?!睏饕娖擦搜圻h處直沖云霄的火光,嘴角竟翹起一絲微笑:“我勸你收手吧,這么大動靜,恐怕巫女很快會到來,到時事就麻煩了?!?/p>
但御真沒有回應,只是又對背后的小泉招了招手,隨即它飄來,蓋在了他身上。
【看來沒有想走的意思】。見此,楓見邁出步伐,緩慢、沉穩(wěn)地向邸內移動,御真也跟上與之平行,二人就這樣步伐同步著,互相盯著對方移動著,而楓見也隨之開口問:
“為什么要執(zhí)著于敵視我們?難道你這么想要一個敵人嗎?”楓見問道,但對方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并沒有作答。楓見只得嘆氣繼續(xù)問道:
“復興狼族,是吧?但基礎卻是在壓迫,甚至殺死我們之上的,這真的有必要嗎?”
而這話仿佛終于吸引到了他,御真的腳步頓了頓,眉頭緊皺了下,思緒也跳動了起來————對方卻忽然掏出火槍!
“你!”御真瞪眼后滾翻躲過,并四肢著地,但對方已經跑至邸內,宴會的房間,不過御真也即可追上,而是看了看周圍——。
“巫女要來了……該死……?!?/p>
楓見自言著跑入房內,扭過身,握緊刀柄,閉眼凝神,片刻后,半透明的紅色氣體從他周圍涌現,并如被吸那般進入了身體中。而再睜開眼時,御真剛好踏入門中,手上也拿著把刀。
“你這么做是個錯誤。你來到這更是大錯?!?/p>
但對方卻一言不發(fā)地沖來,楓見只得側閃并大跨步后跳,但只聞一陣風,見一黑影擦過,他即感不妙,扭身橫斬,乒的一聲,對方的刀尖被擊向左側,劃過耳旁,并隨之與其角起了力,對視著:
“你是只會偷襲嗎?”楓見叫道,對方卻猛地一瞪眼,一股難以忍受的感覺隨即而來,數道狼吼聲仿佛環(huán)繞著在腦中響起,好似自己是一只困獸——
但這只是幻象罷了,楓見緊接著瞪眼回去并抬腿一腳踹去,御真被踹退數步,剛想站穩(wěn),對方又緊追而上,御真斜砍還擊,對方卻回轉一圈,擦過身旁,繞至身后砍來,御真急忙前撲接翻滾躲過,回過頭來,對方又跑回了邸外。
【這是在拖延時間??】御意識到這種可能,深吸了口氣后突至邸外,正見對方還背對自己逃跑,便兩眼一瞪,雙腿一蹬,突刺而上,楓見側滾躲過,御真緊接斬去,楓見招架并移動腳步,撩開刀刃,一腳踹開,緊接大跳拉開距離。御真在站穩(wěn)后兩腿一蹬“化為”黑影,瞬間沖至楓見前借勢斬下,被招架,但下一刻卻閃現消失,楓見察覺不妙,便蹬腳后跳躲避,正好躲過側面的突襲,但腳剛觸地,對方又猛攻而來,只得再招架,找準空隙再移動————。
【必須要換地方,至少得是宅邸另一側。】楓見想著,一腳又蹬進了邸內,不過這次是另一側的房間,御真繼續(xù)緊追并破墻而入,下一剎那卻是迎面一刀,御真抬手招架————刀被斬斷了!而楓見也緊跟而上,直刺腹部———
御真向后踉蹌了幾步,但很快就穩(wěn)了下來。手中,緊握著那襲來的刀尖,鮮血從掌中流下。但眼中依舊充斥著怒火。
“你是只想靠速度來取勝嗎?”楓見嘲諷道,卻見對方抬起右手,指甲開始生長,楓見隨即再用力刺入,卻感覺被卡住了那般,又嘗試拔出,卻也如此,而對方看來也要砍斷這把刀,無奈,只得等待片刻后松手大步后撤——
看起來正中了御真下懷。御真將刀一把甩開,回過頭來,只見對方突蹲了下來,手貼地面,不知作甚。但御真也不在意,只是蹬腿越過身后,落至墻邊,對墻一蹬,直沖楓見,卻突然冒出一道閃光并伴隨著沖擊將自己推了開。抬起頭,只見一道天藍的半圓屏障將楓見包裹在內,他本人則是下蹲的姿勢。
似乎,情況就這樣僵持了下來————而御真則緩緩起身,終于開口:
“就算學習了靈力,也終究是人類。”說著,身上的小泉緩緩飄起,并開始圍繞著楓見公轉起來,自己則繼續(xù)說著:“我終于逮到你了,罪魁禍首,你現在已無處可逃?!?/p>
“罪魁禍首?呵…呵呵。”楓見渾身顫抖著冷笑道:“究竟是誰一開始沒管好自己的族人的?甚至之后也沒來主動道歉?”
“那你為什么又要發(fā)布那個該死的公告!”御真怒斥道,一拳打在了屏障上,但不為所動:“之后你們的士兵襲擊我們,我看就是你這畜生不想調和!”
說到這,楓見卻沉默了下來,而御真則走到正面俯視著楓見,這時,一股自滿的心情涌了上來,他感覺自己,仿佛被敵人跪拜著一樣——看起來,勝利已經到來。
【誓言,要完成了?!?/p>
“我想,可能并非我們不想調和。”楓見突然開口,抬頭與御真的怒目相對:“不過,我也高估了你,我本以為你會察覺到的?!?/p>
“死人就別給我廢話。”御真斥道,隨即抬起手,手掌對著屏障,開始凝聚起靈力,盡管遠程攻擊型妖術自己一直不擅長,但只要能放出來,威力會極其可觀。
但對方卻還在不停的說著:“我是說,我高估你了,或許你本就不適合作為領導者?!?/p>
御真沒有回應,手掌上的靈力濃度已達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但還是很小。
“你絕對不知道的是,自從我們之間的沖突發(fā)生以來,這一切就被第三方利用上了,他們需要這場沖突達到自己的目的,順便來削弱你我的勢力?!?/p>
“遺言多說點…沒事,我回去后再想想你說的?!庇婧唵位貞稚响`力球愈發(fā)明亮。
而楓見依然在說著:“觀眾們喜歡跌宕起伏的劇情,而我們只是舞臺上的演員。而我能做的,只是試著讓戲變得無聊,所以最近我也接受了我的妻子——也就是最高書記的建議「建設和平」,試著讓她放棄,但你……以一股腦的沖動,將一切毀掉了。”
楓見說著,嘴角揚起了嘲弄的笑:“你才是被瞞在鼓里的傻孩子,不過,不論如何,最終的勝者一定是我,盡管你是妖怪,但你那小小的聚落與村子的資源差距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啊,小子!”
“畜生!”御真大吼,那靈力球開始從純白中顯現出了紅色,并顫動了起來,不過很快就穩(wěn)定了。
“哦,還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你的朋友,蛇妖和那人類現在就在村子里?”楓見嘲弄地說道,身體也緩緩站了起來,那屏障隨之緩緩升起。而御真則愣神了下后警戒著退一步。
“你在害怕?明明你是妖怪?!睏饕娎^續(xù)嘲弄,御真沒有回應,因為那靈力球已經要聚能完畢。
【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今晚,不論會犧牲誰,都是值得的?!克@么想著,而
準備動手,卻見一道長條的影子出現在了余光之中——
“啊?!”御真回頭,只見一把利刃飄在半空,刀尖對著自己——那是他剛剛扔掉的打刀。
“什么?”御真驚呼,而那刀竟是直刺而來,御真轉身側閃,卻見刀直沖楓見而去,而他周圍的屏障也已消失,而他背后的小泉也要一撲而上,將其吞噬,這一瞬間,御真感覺楓見要把自己玩死了————但沒有!
楓見的只是歪頭與刀鋒擦過,刺中沖來的小泉,將其釘在墻上。
御真從驚愕中回過神,卻見楓見就要徒手揮來,這不自量力的反擊讓御真這刻怒火沖天,惱火著用拿蓄能靈力球的手反擊回去。但在出手的那刻,在手與手將碰撞的那刻,他才注意到,楓見的手掌中,那如鮮血般的光芒。
憤怒的情緒也涌入了腦海,這刻,世界仿佛無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