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伯利安上的清潔工第十八章:關(guān)于我突然就橫跳到明日方舟這檔子事兒

意識正在不斷下沉,四周寂靜得可怕,無邊的黑暗仿佛要將我吞噬掉。
我........這是在哪兒?
“知覺..........”
什么聲音?
“開始循環(huán).............阻升主.............停跳液注入完成?!?br>
是誰?
慢慢的,一道模糊的光芒映入我的眼簾,逐漸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
只是,感覺很冷............非常冷,好像我現(xiàn)在正在停尸間里呆著一樣。
“..........體溫過低.............海克塞米松20cc,靜推?!?/p>
我想要起身看清是怎么回事,可惜身體太沉,只能看到模糊的燈光。
“止血鉗!”
“.........狀態(tài)正常.........開始切除........注意室顫........”
“.........抱歉.........又讓你受苦了?!?br>
怎么回事?
額........大腦好痛........意識..........
“博士..........”
?誰........
“..........手!.............抓...........緊!”
“抓緊我的手!”
慢慢的,我感覺到有一只溫暖的手抓緊了我的左手。慢慢地,四周的光線開始變得明亮,一個有著長長的耳朵,棕色頭發(fā)的少女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緊接著,就是一只結(jié)滿冰霜的左手。
這是.........我的.........手?
“緊急.......”
“救..........”
“............束了.........!”
一陣陣模糊的只言片語映入我的耳中,雖然我現(xiàn)在依舊神志不清,但不難判斷這番話語就是從眼前這位少女的嘴中說出來的。
但不知為什么,我總感覺以前見過她,但總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博士,博士!”
少女開始沖我大聲叫喊,看來“博士”就是我的名字了..........
等等!博士?
慢著,我理一下思路啊..........
慢慢的,我回想起了一切:天火圣裁,唐刀,琪亞娜,奧托,胡狼,世界蛇,黃色的粘液怪,手機.......
想到手機,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
里面有一個沉甸甸的東西。
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了。
一說到手機,我才想起我眼前這位少女是誰。
阿米婭。
明日方舟主角。
我又想起了初中時看見死黨天天發(fā)動態(tài)炫耀自己明日方舟有多歐。
明日方舟。
我永遠也忘不了這個一個人一種畫風(fēng)的游戲。
就在我緬懷我那逝去的初中時,我又猛然間驚醒:
我剛剛不是在崩壞三嗎?
怎么突然橫跳到明日方舟里來了?。?/p>
“醫(yī)生,博士他還好嗎?”
阿米婭急切的聲音將我從問題拉回了...........額...........泰拉世界。
“剛才.........剛才博士明明已經(jīng)拉住我的手了。但是到現(xiàn)在,博士都沒有清醒.........怎么辦......”
對于我這個從來不跳劇情的玩家來說,這段臺詞讓我感到有那么一丁點厭煩,就那么一丁點,畢竟我可是喜歡把劇情瀏覽無數(shù)遍的鴿子,這段臺詞早讓我爛熟于心,所以多少還是有點厭煩。
“阿米婭,別那么著急,稍微冷靜點!”
誒,來了,來了!我最想要的醫(yī)療干員發(fā)話了!
“啊.......抱歉.....”
小兔子此時也將自己強制冷靜了下來。
話說MD,我真的不應(yīng)該知道“阿米驢”這個梗的,自從知道之后我就再也不敢直視阿米婭了,盡管我知道她是兔子.........不對,她好像是奇美拉來著?
“一遇到和博士有關(guān)的事情,你就變的慌慌張張的。只不過,阿米婭,如果博士還是......你該怎么辦?”
“我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就像我們之前說的那樣做?!?/p>
“........我知道了,就按你說的做。”
“那就........拜托你了?!?/p>
說實話我一開始看這段劇情時就很迷,同時然我懷疑博士以前是不是一個人渣敗類之類的.....等等,怎么感覺在罵我自己?
而且“拜托你了”,怎么聽著像博士還沒失憶就讓這個長得賊像杰西卡的醫(yī)療干員給我來一針之類的???
“那博士..”
兔兔再次發(fā)話,其實我有點不懂兔兔這么可愛為什么要迫害兔兔。但我還是想問一下:兔子的耳朵有那么寬嗎?
“放心吧阿米婭,博士的狀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了,大不了我再檢查一次。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那就......拜托你了。”
“嗯,呼吸比較微弱,血壓正常,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這時我“啪”的一下就起來了很快啊,小兔子和醫(yī)療干員都愣了一下。
那個醫(yī)療干員看到我醒了,驚奇的問了一句“你醒了?”緊接著,她帶著喜悅之情沖著阿米婭喊道“阿米婭,成功了,博士醒了!”
小兔子也走上前來關(guān)切的問了我一句:
“博士...........?”
緊接著,喜悅之情爬上了她的眉梢,她用著顫抖的聲音說道“太好了,太好了....博士.....”
不得不說一句,小兔子的聲音還是蠻好聽的。
我試圖控制自己僵硬的身軀,企圖讓自己站起來理清思路,可我剛站起來,就感到渾身癱軟無力。
“小心,你現(xiàn)在還不能....”
醫(yī)療干員的話還沒說完,我就因為重心不穩(wěn),倒在了地上。阿米婭見狀趕緊和醫(yī)療干員一起把我扶了起來。
“先別動,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適應(yīng)?!?/p>
她倆要不扶還好,這一扶,我的異性恐懼癥又發(fā)作了。
猛然間,我感到渾身充滿了力量,趕緊一把推開了她們。然后因為社交恐懼癥的緣故,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我很好?!?/p>
剛說完,失重感猛然間傳來。
幸好我身后有把椅子,要不然就又攤到地上了。
“博士.........?”
這種時候,無論是劇情還是正常人,應(yīng)該都會來這么一句:
“你們........是誰?”
阿米婭先是一愣:
“啊........博士........我.......”
然后一抹傷感附上了她的雙眼,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然后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和來歷:
“我叫阿米婭,是來救你的?!?/p>
嗯..........正常人這個時候應(yīng)該這么說:
“.........我是........?”
一絲悲傷再度爬上了阿米婭的雙眸,但這一次卻沒有消失。
“你和我們一樣,是‘羅德島’的一員,也是我們的同伴。而且..........你是我,最為重要的同伴。博士,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這番話我總感覺與我的記憶有出入,是我記錯了嗎?也對,畢竟過場什么的連配音都沒有,實在是很難讓人印象深刻呢.............
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難道說........連博士也不記得我了嗎..........沒關(guān)系的,博士,我知道這對于你來說很難接受,所以我不會要求你馬上就能夠想起我,光是找到你,就耗費了我們太多的精力........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這段我敢肯定和原劇情絕對不一樣,絕對有出入!
我又想起了我口袋里的那個沉甸甸的東西。
而阿米婭的話將我又拉了回來:
“但至少,博士對于我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這一點都不會改變。所以,請你多給我一些時間......哪怕一小段時間也可以?!?/p>
我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那個醫(yī)療干員又發(fā)話了:“博士真的.......失憶了嗎?”
“沒關(guān)系,說不定這樣可以給博士一些空間。”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只好問了一個無傷大雅的問題:“這里是什么地方?”
盡管我知道這里是切爾諾伯格,但我還是問了出來,畢竟疑心這種不該有的東西有了并不好。
阿米婭聽到了我的問題,微微抬頭,說道:“啊,這里.......”
阿米婭話說到一半,一陣很不友好的聲響突然半路殺出,連帶著一個蒙面的..........近衛(wèi)?和一大堆整合運動成員。
還有他們的重火器。
阿米婭見狀率先下達命令:“大家,利用掩體,優(yōu)先保護博士!”
誒?這里我記得那個近衛(wèi)干員不是有一段臺詞嗎?
阿米婭雙將我從問題拉回了現(xiàn)實:
“這身打扮.......整合運動?怎么會............近衛(wèi)干員,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
“明白!”
幾個近衛(wèi)死命的擋住了沖上前的整合運動成員,另外幾個先鋒則繞到后面進行了偷襲。
近衛(wèi)干員:“該死.......這些家伙是沖著博士來的嗎?”
阿米婭:“不...........不可能,除了我們不可能有人知道博士的存在........凱爾希醫(yī)生的遠程通訊呢?”
近衛(wèi)干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信號被阻攔!”
聽到這話,阿米婭眉頭一皺。
阿米婭:“有什么切斷了我們的通訊設(shè)備.....難道說,烏薩斯政府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行蹤么?”
近衛(wèi)干員:“現(xiàn)在怎么辦?!”
阿米婭深呼吸了幾次,似乎正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良久她開口道:“原本負責(zé)這次行動的凱爾希醫(yī)生現(xiàn)在沒法參與指揮戰(zhàn)斗.........博士,我希望,能由博士來指揮?!?/p>
這時她旁邊的醫(yī)療干員則面露難色地說道:“這未免太過冒險了,畢竟博士才剛剛.......”
話說到一半她沒再說下去了,但只要是個人就能明白后半句話的內(nèi)容。
阿米婭也有些動搖了,但是沒幾秒鐘她就將雙手緊握成拳,然后用著一種堅定的語氣說道:
“我想試一試。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博士與我們一同戰(zhàn)斗過,這是母庸置疑的。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許許多多?!?/p>
腦子突然好痛,非常痛,然后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黑影,她笑著對我說道:
“謝謝你教會了我這么多?!?/p>
接著,阿米婭轉(zhuǎn)過身向我說道:
“我知道的,就是博士你能為我們帶來勝利?!?/p>
黑影再一次出現(xiàn),與阿米婭的影子相重疊。
“我明白這樣突然請求您很失禮,但是.......拜托了?!?/p>
阿米婭忽然用一種懇求的眼光看著我
“請你祝我們一臂之力?!?/p>
接著,她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也會輔助你的?!?/p>
咋一旁吃瓜的突然之間被拉了進來。就,挺突然的。
突然的同時還有一絲無語。
無語的原因很簡單:我TM實在是無法想象一款第三人稱視角的2DQ版畫風(fēng)塔防游戲以第一人稱會是什么樣?。?/p>
不過現(xiàn)實似乎容不得我思考了,因為阿米婭已經(jīng)發(fā)話了:
“說實在的,我也不想將博士卷入這些紛爭當(dāng)中。但現(xiàn)在,我們非常需要博士你的智慧?!?/p>
額..........抄作業(yè)的智慧?
“希望博士能在戰(zhàn)斗中,將過去的感覺找回來........雖然連你自己都可能不太相信......但是我相信你!”
這NM.........我有選擇嗎?
不,我沒有。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請指揮——羅德島!”
“emmmmm.....”
不知道如何答復(fù)的我,只好給出一長串感嘆。
我承認我抗戰(zhàn)片看得挺多的,但是吧....
大部分都是一些神劇,軍事指揮什么的我完全不懂??!
我覺得我可以停止一下思考,然后認真想一下該怎么辦。
唉?這好像是個病句,算了算了不管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20分鐘后...........
指揮,真就硬指揮!
但是說實在的軍事指揮什么的我根本不懂啊!我只會單打獨斗!
看著眼前的干員們一個接一個在我的胡亂指揮下沖上前,我獨自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等等,密閉的房間內(nèi)怎么可能有風(fēng)呢!?
我真切的感覺到風(fēng)是從我的左邊傳來的,我順風(fēng)望去。
窗戶被砸開了,一個整合運動士兵從窗口怕了進來然后直直將刀刺向了我!
糟了!干員都在前面戰(zhàn)斗,趕過來肯定是來不及的!怎么辦........
就在刀快要刺到我時,口袋里那個沉甸甸的東西突然迸發(fā)出一道藍光。這道藍光先是將那個整合運動的士兵擊飛,然后這道藍光匯聚到我的左手中,我習(xí)慣性的五指閉攏,結(jié)果藍光飛濺成一道光柱,最后凝聚成了一個長長的紅色物體。
我定睛一看:外面包有某種紅色的動物皮,有黃色的金屬作為裝飾,手感細膩光滑。抽出一看,表里合一的刀紋,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這........這不是我的唐刀嗎?
可就在這時,那個整合運動的士兵又沖了上來,我想都沒想拔出唐刀順勢一砍。
刀刃揮出一道藍色的光芒,將那個整合運動的士兵從中間切成了兩半!
但這一次,我并沒有獲得向之前殺死崩壞獸時的喜悅感。相反,是極大的恐懼和心靈的震撼。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剛剛,被我劈成了兩半..........
手中的唐刀“哐當(dāng)”一聲掉到了地上,胃部開始痙攣,嘔吐感油然而生,根本不給我思考的機會,一灘嘔吐物就從我的嘴里噴到了地上!
只不過,吐得全部都是胃酸,沒有任何食物的殘骸。
阿米婭聽到動靜趕忙跑了過來,看到我癱坐在地上,吃了一驚??吹竭@個被劈成兩半的整合運動士兵,又吃了一驚。
“博士........這時,你.........干的..........?”
阿米婭支支吾吾的只問起了我。
我只是報以她一個疲憊的微笑。
阿米婭還想問些什么,但看到一個近衛(wèi)干員沖上來了,也就咽了咽口水,沒有問出口。
“剩余目標(biāo)已清除,敵方小隊已經(jīng)潰退!博士,你的指揮才能確實和阿米婭說的一樣,讓人放心?!?/p>
呵,其實我就是學(xué)著電視劇里的樣子照貓畫虎瞎指揮的。
阿米婭則對他回報一個燦爛的微笑:“是吧,輕輕松松吧!博士經(jīng)歷過的,可不是只有這種程度的戰(zhàn)斗。”
然而一個茍延殘喘的整合運動士兵則打斷了我們愉快的談話:“咳.......為什么會出現(xiàn)......烏薩斯人以外的阻礙...........我是不會..........讓你們阻撓我們的事業(yè)的!”
那個整合運動的士兵剛想有所動作,一個長著狗耳朵..........怎么像是在罵人、算了不管了!這個女人一鞭子下去鎖住了那個整合運動士兵,緊接著她的手突然一使勁兒,鞭子仿佛像是條游蛇一般,瞬間把那個士兵劃得皮開肉綻。
哦,想起來了,她叫........
“杜賓教官!”
一個近衛(wèi)干員沖那個長著狗耳朵的女人喊道。
“發(fā)什么楞呢!你差一點兒就要被打成篩子了!”杜賓則是很不客氣的批評道。
“對,對不起!”
這個身材高大的近衛(wèi)干員在杜賓的面前,也抬不起頭來??礃幼铀芘露刨e。
“快,重整隊形!”
“是!”
阿米婭看到杜賓來了,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杜賓,你來了。”
“情況緊急,我的小組也遭受了攻擊,敵人同樣是整合運動,所以我就立刻趕過來和你們會合了?!?/p>
“整合運動為什么會攻擊我們......”
“鬧不懂,一個感染者權(quán)益組織,居然在烏薩斯城市使用暴力?我看他們就是吃飽了撐的!現(xiàn)在這里變得更混亂了。阿米婭,我們必須趕緊撤離切爾諾伯格?!?/p>
“好的,我們已經(jīng)救出了博士,接下來只要按照計劃撤退就行了?!?/p>
這時我才慢慢的從恐懼中緩過神來,強撐著自己癱軟的身體站直。這時聽到阿米婭說任務(wù)完成了,杜賓才注意到我:“這位就是博士?”
出于禮貌,我向她問好:“您好,杜賓女士?!?/p>
但杜賓似乎不買我的賬:“博士,你可能不認識我,但你認識阿米婭,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阿米婭突然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不不,杜賓,博士目前的身體狀況并不好。不,也不對.......總之,簡單來說,博士.......失憶了?!?/p>
杜賓聽到這話也面露難色:“失憶?這可怎么辦,阿米婭,你還準(zhǔn)備將指揮權(quán)交給這個.....”
“博士依然有能力指揮小隊,而且.......”說道這里,阿米婭頓了頓,然后指了指后面那具被我劈成兩半的尸體,說道:“博士還有戰(zhàn)斗的能力?!?/p>
杜賓順著她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到了那具尸體,也表現(xiàn)的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盡管如此,我也不能隨便就相信一個陌生人。不過,我相信你,阿米婭?!?/p>
“我知道了?!?/p>
杜賓這時再次看向了我:“博士,我是行動組E1組長,杜賓。我們將把你從這座烏薩斯的城市——切爾諾伯格,護送回羅德島,但現(xiàn)在我們遇到了麻煩?!?、
說著,杜賓拿出一部手機樣的東西,將一幅地圖展示給我看:“現(xiàn)在我們身處切爾諾伯格核心區(qū)的廢棄設(shè)施,理應(yīng)應(yīng)該向西撤離?!?/p>
阿米婭此時也插了進來:“但是....和凱爾希醫(yī)生失去聯(lián)系時,我和杜賓教官都需要帶著各自的小組向西的集合地發(fā)出撤離信號。按照計劃......”
杜賓也自嘲的說道:“如果真能這么順利就好了。而且,今天還是我們將你從石棺中救出的最后機會,博士。但不知怎么的,我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p>
那個醫(yī)療干員突然插了一句話:“阿米婭,這里有一則來自羅德島的對話請求!”
阿米婭表現(xiàn)出驚訝的神色:“通訊接上了嗎........難道說.......是凱爾希醫(yī)生......”
“很抱歉,并不是?!?/p>
“PRTS?”
“應(yīng)急神經(jīng)連接請求被意外觸發(fā)了,羅德島方面也受到了影響,只有神經(jīng)連接勉強還能用。無法用電波通訊聯(lián)系到尚未回到羅德島的凱爾希,已經(jīng)確認了阿米婭您的安全,那我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了。”
杜賓這時發(fā)出了一句致命疑問:“這東西......現(xiàn)在真的是時候嗎?”
“不需要您的神經(jīng)連接操作羅德島的話,我將在稍后斷開連接。如果打擾到了您的派對,那么萬分抱歉?!?/p>
呵呵,派對。是啊,切爾諾伯格的末日派對!
但阿米婭卻突然急了:“那個,先別掛斷.......我需要你幫個忙!”、
然后她又扭頭對杜賓說:“杜賓,博士需要一些幫助?!?/p>
杜賓很自然的回了一句:“了解,抓緊時間?!?/p>
阿米婭此刻又轉(zhuǎn)身對我說:“博士,PRTS也是我們的同伴,它會指導(dǎo)你的下一步動作。雖然時間很緊張,但是現(xiàn)在,我要為你重新連接羅德島的后勤系統(tǒng),這樣我們作戰(zhàn)的時候,你也能用它為我們?nèi)〉脙?yōu)勢??赡芎茈y習(xí)慣,但只要好好使用.......”
阿米婭后邊說的什么我是沒聽見,反正我只知道這家伙就是代理指揮。
那個經(jīng)常漏怪的家伙........
PRTS的一句話突然把我........第幾次拉回來了?算了記不清了。反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需要確認管理員身份,請選擇確認方式。”
阿米婭則對我又說了一句:“啊,博士,請你說句話?!?/p>
無奈之下,我使出了萬能的:“啊.....哦。”
“聲紋匹配,身份確認,權(quán)限水平:8?!?/p>
“歡迎回家,羅德島的最高軍事指揮官。”
然后........我就這么.......開始了平行世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