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嫡女》穿成絕色侯府嫡女,然后我嫁給了自己的好兄弟
穿成太子殿下的好兄弟,卻把我認(rèn)成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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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成了婚,我都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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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的好,只是沖著班花,并不是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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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么,他哄我穿男裝,寵溺地對我笑,像是知道我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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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是否會喜歡男子,他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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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喜歡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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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恒眉眼染笑,嘴角也微微勾起,一雙眸子清晰可見她的身影,撐著床坐著,外衫打開,鎖骨微露,在燭火下分外晃眼,叫沉玲有些不敢看下去,長得好看也就罷了,身材還這么好,就離譜!
第二日一大早就去參見皇上皇后和太后,皇上與皇后對她的態(tài)度倒是很好,畢竟是一年前就看中的兒媳婦,皇上與侯爺又是年少時關(guān)系最好的,賞賜了不少東西給她。
粗略一算,離家出走再養(yǎng)個老婆都沒問題,程以恒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眉心直跳,想著回去就得把東西全收了。
而不知是不是錯覺,沉玲總覺得太后不大喜歡她,說話的時候也是漫不經(jīng)心,好像著急要走不愿見她似的,更別提賞賜的東西只有一個玉如意,說小氣還真是小氣。
以至于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問程以恒:“太后是不是不大喜歡我???”
程以恒正思索著一會兒怎樣拉小手才顯得自然,聽到這問話,冷笑了一聲:“不是不喜歡你?是不喜歡我?”
“?。俊边@個回答是沉玲沒想到的,詫異的看著他:“為什么啊?你不是她親孫子嗎?還是太子,她怎么會不喜歡你呢?”
程以恒腳步放緩了一些,道:“我雖然是她的親孫子,但不是她最喜歡的孫子,她喜歡我那個弟弟,四皇子。”
沉玲了然,這個四皇子她也是聽沉筱說起過的,語氣里全是贊揚(yáng),是個不錯的人:“放心,你是太子,太后不喜歡你你也是太子,她沒辦法的?!?/p>
程以恒自然而然的拉過她的手:“你說的沒錯,反正我對她也沒什么感情?!?/p>
沉玲沒覺得不對,繼續(xù)慢吞吞往前走:“那你對誰有感情?”
“你?。 彼卮鸬暮敛华q豫:“我只對你有感情?!?/p>
“我只喜歡你?!?/p>
這也不是他的第一次告白,沉玲卻第一次除心虛外多了一點說不出的難過,這些話,都是對夏春說的,不是他。
程以恒他,才不會對沉沈有什么感情呢!
“沉沈,閉眼.......”
“阿沈,接吻的時候要閉眼的,”程以恒的語氣無奈又寵溺,羞的他趕緊閉上眼睛,靜靜等待他靠近,半天等不到,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對上了一只大灰熊,嚇的身子一抖。
才發(fā)現(xiàn)是個夢。
而身邊躺著的,可不就是夢里的程以恒?
想到這里,又忍不住臉頰微紅,自己怎么會做這樣的夢?怎么會夢見他親自己?難不成.......難不成自己還彎了不成?!
對好兄弟動情了?!
開什么玩笑??!
大冬天嚇出一身冷汗。
程以恒覺得沉玲有些不對勁,新婚第三天,一大早就躲著自己,難不成又害羞了?可惜一大早被父皇叫去宮里,不然一定要問問。
好不容易盼著程以恒走了,沉玲坐在窗前仔細(xì)反省了一下,自己前二十年都沒對程以恒動過心,怎么過來一年就動心了?肯定是錯覺,指不定就是因為自己穿成了女的,所以才做這樣的春夢?
肯定是!不然也該是自己壓著他親才對!
看來她得重新找點男兒的雄風(fēng)回來,可是入目掃過去,太子府的丫鬟長的,都不是很合他心意,想起先前程以恒答應(yīng)給她找丫鬟伺候,但是沒想到,丫鬟是找了,沒有一個好看的,叫他動心都沒法子動心。
“太子妃太子妃,小郡主來了!”
“誰?”
“小郡主。”
“長得好看嗎?”
丫鬟一噎:“小郡主......自然是好看的......”
沉玲臉上一喜,提著裙子就跑了出去。
只見院子里頭,一個姑娘穿著一身紅衣,手里還拿著一個小金球,皮膚白皙眼睛也大,生的是嬌俏可愛的類型,盈盈走過去:“你......”
話未說完,那小郡主已經(jīng)極為嫌棄的看向她:“你就是太子哥哥新娶的夫人?也不怎么樣嘛!病懨懨的?!?/p>
沉玲笑容瞬間僵硬,媽的長得好看嘴為什么要這么臭!
她揚(yáng)起下巴:“我太子哥哥呢?”
沉玲也收了笑容站直了身子:“都說小郡主生的可愛,也知書達(dá)理,今日一看傳言有誤啊!”
小郡主眉頭一皺:“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生的也一般,知書達(dá)理四個字和你根本不搭邊,”她頗為嫌棄的退后一步:“看來傳言不能信?!?/p>
小郡主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敢這樣說我?!”
她也揚(yáng)起下巴:“為什么不行?說起來我還是你嫂子呢!說一說你這不聽話的小輩怎么了?”
小郡主氣的當(dāng)即要動手,院子口傳來熟悉的聲音:“這是怎么了?”
是程以恒回來了。
小郡主怒氣一收,當(dāng)即紅了眼眶,可沉玲反應(yīng)更快,一把撲進(jìn)程以恒懷里摟住他的腰:“嚶嚶嚶,夫君,小郡主說我病懨懨的配不上你,玲玲心里好難過啊夫君~”
程以恒身子一僵,差點石化。
小郡主氣的把金球都捏扁了,大聲嚷嚷:“你胡說?。?!”
沉玲順勢接下去:“好吧,小郡主說我胡說我就是胡說吧?!?/p>
小郡主已經(jīng)想殺人了:“太子哥哥~”
程以恒總算回過神,干咳了一聲:“樂瑤,別胡鬧了?!?/p>
樂瑤小郡主不可置信:“太子哥哥你信她不信我?”
沉玲嬌嬌弱弱:“謝謝夫君信我~”
程以恒被一聲“夫君”捧上云端:“我自然是信你的?!?/p>
樂瑤被氣走了。
程以恒伸出手正要把人摟住好好溫存一番,下一秒沉玲已經(jīng)跑開了:“人走了?”
懷里空落落的,程以恒有些不高興:“走了,這樣還不走???”
沉玲滿意了:“跟我斗?老子那么多綠茶視頻可不是白看的,氣死了吧?”
程以恒走過去:“你氣她干什么呀?”
“因為……”她一噎,難道要說因為她一口一個“太子哥哥”讓自己不高興了?不行不行,這話千萬不能說!
“因為她太刁蠻了,身為一國郡主怎么能這么刁蠻呢?”
“看不出你還心懷天下?”
沉玲美滋滋:“那是當(dāng)然,要不是我是女兒身,我就上陣殺敵去了!”
程以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拉住她的手往屋里走:“那這輩子上陣殺敵的事情交給為夫,你安安心心在家就好。”
沉玲試探性的問:“程以恒,如果我是男人,會怎樣?”
程以恒想了想:“如果你是男人,我大概是娶不到你了?!?/p>
這是真話,在現(xiàn)代尚且不容易,更何況是封建的古代?
沉玲心卻一沉,果然,如果是男人,程以恒一定不會娶自己的。
一入冬,皇后頭疼又犯了。
沉玲作為兒媳自然要進(jìn)宮侍奉幾日婆婆。
閑的沒事也會在御花園瞎晃悠。
結(jié)果聽到湖邊有動靜,走過去一看,一個藍(lán)衫少年站在那里,眉眼與程以恒有幾分相似,正在作畫。
一時好奇走過去一看,筆是上好的筆,墨是上好的墨,就是那畫……
一塌糊涂!
那少年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見著沉玲眉頭一簇:“你是何人?”
沉玲站直了身子:“本宮是太子妃,你是何人?”
少年眼睛發(fā)亮:“嫂嫂!”
“你是……”
“我是以墨,三弟?!?/p>
沉玲想起來了,當(dāng)今三皇子,據(jù)說也是人緣極好但是性子古怪的,古怪么?瞧著也不錯啊!生的好看,笑的也好看。
笑瞇瞇的回一句:“三弟?!?/p>
程以墨興奮的讓開一步:“嫂嫂你來的正好,瞧瞧我畫的。”
沉玲嘴角僵硬的辨認(rèn)著眼前黑乎乎的一團(tuán),猶豫許久,艱難開口:“你畫的……是湖……”
“知我者嫂嫂也!”他興奮極了:“旁人都看不懂我的話,唯有嫂嫂看懂了!沒錯,我畫的正是湖!尋常人都是以周遭景物來襯托出湖,我偏不,湖水很深,我以黑色為主,來畫出湖的幽深來?!?/p>
他頓了頓:“嫂嫂以為如何?”
沉玲現(xiàn)在只想走:“我覺著,是不錯的,想法新穎?!?/p>
程以墨笑容更盛:“既如此,這幅畫就送給嫂嫂吧!”
“啊?”
程以恒正在府中煮茶,抬眸見人:“回來了?”
眸子瞥向沉玲手里的畫:“母后又給你什么了?”
沉玲把畫遞過去,程以恒攤開來看了一眼差點懷疑自己的眼睛瞎了:“這什么玩意兒?”
沉玲指了指角落的印章:“你三弟的?!?/p>
程以恒沉默半晌,道:“他素日里愛畫……”
沉玲也沉默半晌:“皇宮就沒點好的畫師教一教?”
程以恒答:“他不喜畫師的畫風(fēng),覺得不寫實。”
“挺好,”沉玲違心贊嘆:“說不定是日后的畢加索?!?/p>
程以恒失笑:“你也不必那么安慰他?!?/p>
沉玲收好畫:“畢竟我也是做嫂嫂的,當(dāng)然得多鼓勵人家了,來,收好?!?/p>
程以恒接過畫,笑的像個二傻子,做嫂嫂的……
程以墨覺得太子近日對自己特別和善,從御書房出來:“大哥,我前日見著嫂嫂了?!?/p>
程以恒腳步一頓,笑容和善:“你嫂嫂說了,很是喜歡你?!?/p>
程以墨一喜:“嫂嫂果然是有眼光的,對了,我今日帶來一幅畫,本來說給父皇的,給忘了,勞煩大哥幫我?guī)Ыo嫂嫂吧!”
說罷從袖子里掏出一幅畫,程以恒接過去打開,看著上面奇形怪狀五彩斑斕的色塊嘴角抽搐。
程以墨解釋:“這是我畫的歲寒三友?!?/p>
程以恒折起畫:“畫的真好,日后不許畫了?!?/p>
程以墨:“……”
程以墨以為得到了知己,三天兩頭來府上找沉玲賞畫,直叫她心力憔悴。
哭求著要程以恒想法子。
哭聲傳到守夜婢女耳朵里,面紅耳赤,太子與太子妃真恩愛??!
醉酒鶯歌里。
沉玲沒想到程以恒會帶自己來這里。
這地方來的都不是尋常人,基本上都是官家公子甚至是皇子,女子是極少來的,但也不排除,這地方不算是青樓,但是也有不少歌姬。
程以恒這人奇奇怪怪的,明明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他看自己好像就是特別小心,自己接觸別的男人他的反應(yīng)都沒有這么大,但自己一接觸女人,他就跟自己出軌了似的.......
難不成他知道自己是男穿女?
不不不,這怎么可能?
他一心以為自己是他的心上人夏春呢!
見她出神,程以恒腳步故意停下,沉玲始料不及,撞上他后背,結(jié)實的肌肉撞的她鼻子酸疼,眼睛立刻紅了:“你干什么?”
程以恒沒想到她如今皮膚這么嫩,略微不好意思:“我們到了?!?/p>
“到了?”她看看四周,都是房間:“這就到了?”
開什么玩笑?!老子的美酒!老子的歌姬!
他解釋:“鶯歌里就算是女子去,也得著男裝,我給你準(zhǔn)備了一套男裝?!?/p>
“男裝?!”她眸子一亮,全是歡喜,天知道她多久沒有碰男裝了,在侯府沒機(jī)會,嫁去太子府就更別說了,現(xiàn)在居然可以穿男裝?立刻興奮的推搡著他:“哪里哪里,快點快點!”
屋子不大,但很奢華,一整張熊皮鋪在地上,床四周白色紗幔輕盈縹緲,一套白色男裝放在床上,沉玲覺得如果自己有尾巴,現(xiàn)在鐵定是翹著的,撲過去抓起男裝,忍不住抱在懷里,媽呀!總算摸到男裝了!
程以恒瞧著他二哈的模樣,眼底笑意更深,嘴里問:“怎么?這么喜歡男裝?”
沉玲身子一僵,差點忘記這貨還在身邊了:“也,也沒有很喜歡,就是很好奇,這怎么穿來著?”
“我來幫你?!?/p>
她現(xiàn)在精神興奮,覺得下一秒就能變回男人了,未覺不對:“好啊!”
解開紅色的外衫,露出白皙的皮膚,再解開腰間的扣子,露出盈盈一握的細(xì)腰,長發(fā)垂下,青絲與白玉交織。
直到脫到最后一件衣服,只露出繡著小白花的肚兜的時候,看見程以恒顫抖的手和鼻子下面兩行血。
沉默了一秒鐘,抓起衣服扔過去:“滾!!”
程以恒被衣服扔了一臉,屬于她的香氣從貼身衣物傳來,覺得血流更止不住了,趕緊仰起頭:“那,那你自己來,我,我先出去了!”
再待下去,就要失血過多了。
一刻鐘后,房門打開,里頭走出來一個瘦弱的翩翩少年。
少年身著一襲白衣,皮膚本就白皙,被白衣襯的更是如雪一般晶瑩,大眼睛澄澈,睫毛微微翹起根根分明,程以恒深呼吸一口氣,才能壓下心中的旖念。
太像了。
為了顯得風(fēng)流一些,她還特意在腰間掛了一塊玉和一個香囊,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圈:“怎么樣?帥不帥?”
程以恒點頭:“帥?!?/p>
得意的揚(yáng)起下巴:“比起你如何?”
摸著良心講,肯定是比不過程以恒的,但面前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實在是可愛的不得了:“比我?guī)??!?/p>
沉玲滿意的點頭,打算拍拍他的肩膀,又發(fā)現(xiàn)他實在是太高了,于是踮起腳尖,拍拍他的肩膀:“沒關(guān)系,別自卑,畢竟像我這樣好看的人是不多的。”
沉沈一貫有自信,曾經(jīng)以為隔壁青梅暗戀自己,并自信的信了五年,直到青梅和程以恒表白了。
換了男裝得意過了頭,拿著一把扇子走在前頭,走出了長廊,終于來到了鶯歌里的中心。
鶯歌里原來在地下,他們在的位置是最上層,從上往下看去,燈火通明,歌姬在最中心的舞臺演唱,一個個生的貌美如花,手指翻飛間,仙樂繞耳不絕。
程以恒帶著她去往下一層包廂坐下,又叫了一壺酒。
沉玲嚷嚷:“一壺酒哪里夠?再來一壺吧!”
他拉住她:“鶯歌里的酒不同尋常,一壺足夠我們喝了?!?/p>
沉玲雖然不信,但是付錢的是大爺,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看著樓下的歌姬,好奇的問:“你今日怎么這么好?領(lǐng)我來這里?”
程以恒不動聲色:“我往日對你不好么?”
“也不是......”沉玲有些心虛,程以恒對自己,絕對是一等一的好。
他喝了口茶:“今日你生辰。”
“哈?”沉玲一愣:“我生辰也今日?”
今天確實是沉沈的生辰,卻不想還是沉玲的,程以恒轉(zhuǎn)頭:“你的生辰你不記得?”
“我,我記得啊......”她立刻起身:“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要叫人給我做完長壽面!”
便跑了出去,程以恒還沒來得及追上去,卻在門口見著個熟人,眸子微微一冷:“四弟?!?/p>
來者正是四皇子,一身便裝冷漠孤傲:“大哥,真巧啊!”
程以恒決定先發(fā)制人:“四弟怎么在這兒?”
“那大哥怎么又在這?”他冷笑:“大哥可新婚燕爾,就來了鶯歌里,可別讓嫂子傷心啊!”
嫂子?
程以恒的眸子轉(zhuǎn)向四皇子身后的長廊,沉玲正在和一個歌姬說話,那模樣,恨不得直接上手調(diào)戲了。
眸子微微瞇起:“四弟別瞎操心了,為兄先走了!”
便快步走過去,四皇子轉(zhuǎn)過頭,只見程以恒氣勢洶洶的拉過一個瘦弱的白衣男子,然后極為生氣的拉著他走了。
拉著......
他眸子緩緩升起疑惑,對心腹道:“去查查這公子誰家的?!?/p>
“是?!?/p>
嘴角微微揚(yáng)起,今日居然還有意外之喜,沒曾想程以恒居然是個斷袖,真不知道侯府知道了,會是什么態(tài)度,據(jù)說侯府,可是十分寵愛那位二小姐呢!
被拉走的沉玲真的覺得莫名其妙:“你拉我干什么呀?我都沒和人家道謝,你這樣多沒禮貌??!”
“道謝?”程以恒冷笑:“道謝什么?”
“我讓廚房給我煮長壽面??!”
“你別告訴我那個是廚房工作人員?”
沉玲氣憤的甩開他的手:“她們工作服就這樣你不知道嗎?”
程以恒一噎,半是懷疑:“......真的?”
“我騙你干嘛!”沉玲想起又是不忿:“她長得和劉瑤一樣?!?/p>
“誰?”
“劉瑤,夏春......我閨蜜??!”
程以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哦,我眼里只有你,沒有注意到你閨蜜?!?/p>
沉玲撇撇嘴:“是是是,知道你眼里只有我。”
他忽而湊了上來,沉玲嚇一跳:“怎么了?”
“我怎么聞見一股酸味?”
“呵?”她冷笑兩聲:“酸味?怎么?我吃我自己的醋?呵,呵呵呵呵呵呵”
“好了,今日你生辰,你該高興?!?/p>
她冷哼,想也不想的開口:“沒有美人兒我怎么高興?”
還來不及解釋,程以恒卻點頭:“好,給你美人兒。”
回到包廂,拍了拍手,一群歌姬紛涌而至,房間里頃刻間鶯鶯燕燕直教人移不開眼,沉玲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都,都我們的?”
程以恒點頭,又道:“只許看,只許聽,不許過去,更不許動手!”
末了補(bǔ)充一句:“這里的歌姬只是歌姬而已。”
沉玲很滿足了:“我又不是什么急色之人?!?/p>
倒上一杯酒,歌姬唱起來,有人換了長袖來舞,美景如畫。
沉玲在看舞,程以恒在看她。
四皇子在對面默默看著,然后轉(zhuǎn)頭對眾人說:“看清楚了嗎?”
眾人點點頭:“看清楚了?!?/p>
四皇子點點頭:“這可不是本皇子造謠,你們就按照看見的傳播出去,知道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p>
四皇子發(fā)出反派的冷笑。
喝完一壺酒,確實醉意上頭:“程以恒,我有些困了?!?/p>
他揮手讓歌姬下去:“今夜是回去,還是宿來鶯歌里?”
“就這吧?”她扶著腦袋靠著他:“我走不動了?!?/p>
“那便早點休息?可你生辰還沒許愿。”
“我蛋糕都沒吃呢!”
“古代上哪給你弄蛋糕?”
她想了想,也是,便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那就直接許愿吧!”
三秒后,就倒在了床上,吐出的氣都是酒味。
程以恒忽而計上心頭,湊過去小聲問:“知道我是誰嗎?”
她迷迷糊糊:“程以恒?。 ?/p>
“你喜歡我么?”
沒有回答,他不甘心:“你許了什么愿啊?”
“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沒關(guān)系的,”他哄騙:“說出來才靈呢!”
“真的?”
“真的?!?/p>
她閉上眼睛開始嘿嘿笑:“許愿,給我一屋子的美人兒,到了古代開始三宮六院,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程以恒沉默三秒鐘,在她耳邊輕聲說:“可是玲玲,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沉玲:“.......”
第二日,鶯歌里就傳出消息,說太子殿下去了鶯歌里,還是個一個瘦弱的少年,說那少年生的極其好看,太子殿下帶著那少年入屋去了,極盡纏綿,那聲音,屋外都聽得見。
沉筱一個紈绔小姐,自然第一個得到消息,當(dāng)即怒氣沖沖的殺去了太子府。
沉玲昨日喝多了酒,是程以恒抱回來的,此刻剛剛醒來,聽著沉筱怒氣沖沖的說完之后,也氣的頭疼:“他居然敢!”
沉筱添油加醋:“不止如此 還與那少年待了一整夜!孟浪的很!”
“他好大的膽子!”怒氣攻心,一巴掌拍向床欄,拍的掌心發(fā)麻。
沉筱繼續(xù)說了:“放心,姐姐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查出來那白衣男人的!”
“白衣……”手一疼,腦袋清醒了幾分:“白衣少年?”
“是??!”
“瘦弱?”
“是的”
“額,那約摸是我……”
沉筱:“???”
沉玲臉頰泛紅:“胡說八道!沒有纏綿,我們聽歌呢......”
“府中有歌姬要去鶯歌里聽歌?”沉筱一副我懂得的樣子:“放心,姐姐都懂,夫妻間的小情趣嘛!我這就去拔了那些亂嚼的舌根!”
沉玲一噎,抬起頭:“姐姐還未成婚?怎么就懂了呢?”
本以為沉筱會被羞到不敢說話,卻不想她直接從懷中掏出個冊子:“珍藏本,你與太子平日里可以再增加點情趣,不過你們這么會玩,我這怕是小巫見大巫?!?/p>
沉玲想扔的,真的想扔的,但是古代的小本子她也真的很好奇,猶豫再三,就被沉筱塞枕頭底下去了。
咽了口口水,算了,偷偷看就是了。
此刻的御書房,皇上寫完奏折,放下筆,抬起頭:“最近朕有聽聞,太子很喜歡去鶯歌里?”
程以恒淡定的走上前:“鶯歌里的酒很好,兒臣還在那里遇上四弟了呢!”
看戲的四皇子:“.......”
沒想到這么快就把自己扯上來,他面無表情很是淡定的模樣上前:“是,昨日遇上了太子,還有.......”
皇上追問:“還有何人?”
“還有一個白衣少年,”四皇子一臉的一言難盡:“與太子,好似關(guān)系非同一般呢!”
程以恒微微一笑:“確實非同一般?!?/p>
四皇子眉毛一挑,這是要承認(rèn)了?
“那是我明媒正娶太子妃,”他似笑非笑:“四弟眼神不大好?!?/p>
四皇子一噎:“那男裝……”
程以恒微笑:“夫妻間的小情趣,四弟不大懂了吧?”
四皇子嘴角微微抽搐:“確實沒看出,那是嫂嫂.......”
“她就是愛玩,”滿臉寵溺:“只是女扮男裝畢竟也難,卻不想四弟居然沒認(rèn)出來,想來是喝多了酒?!?/p>
“我.......”
“鶯歌里的酒雖是好喝,但是不能貪杯??!”
四皇子深呼吸一口氣:“臣弟,知道了!”
程以恒滿臉的慈祥,看戲的皇上也滿臉慈祥。
打算獻(xiàn)畫的程以墨松了一口氣。
有沉筱在,昨日的事情肯定是傳遍皇城了,想想都覺得沒臉出門。
世上最無語的事情莫過于你們根本沒什么,但是在別人眼前你們已經(jīng)身體交流幾百次了。
偏偏解釋還沒有人聽,簡直想起來都覺得無語至極。
嘆了口氣,拿起了枕頭下的本子,封面寫著“春宮圖”三字,十分的言簡意賅,明明白白的告訴讀者這是什么東西,畫著一樹梅花,倒是挺雅致的。
打開來看,圖案粗糙,以他瀏覽多年U盤的經(jīng)驗,這些委實不大入眼。
聊勝于無吧!
書冊中的翻云覆雨,看著看著便忍不住代入了進(jìn)入,倘若里面是自己和程以恒.......
不行不行!
她還是做不到,哪怕自己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是女孩子了,但是自己心還是男的??!被另一個男的壓著,更甚者自己還能懷孕,生子文???
“看什么呢?”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嚇的她手一抖,冊子眼看著就要掉在地上,被一只手撈了回來。
程以恒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看著那冊子,再看看沉玲,似笑非笑:“這是什么?”
沉玲看看冊子,再看看程以恒:“你不知道?”
程以恒:“.......”
沉玲再次試探:“一起,看會兒?”
程以恒:“.......不了?!?/p>
沉玲樂了:“別害羞??!”
程以恒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我怕我看了,控制不住?!?/p>
沉玲一噎,轉(zhuǎn)過了頭,切!就你有!你得意!
沒見過世面的男人!
看他把書放進(jìn)了床頭的盒子里,忽而想到了什么:“昨日我們在鶯歌里的事情傳出去了,我們名聲都?xì)Я耍 ?/p>
他蓋上盒子蓋:“這件事情,是老四傳出去的?!?/p>
“?。俊彼汇叮骸盀槭裁窗??”
他走過去解釋:“他從來覬覦皇位,肯定想著把我從太子的位置拉下去,昨天看見你一身男裝,大概是想污蔑我有斷袖之癖?!?/p>
“污蔑?”她問:“你覺得,斷袖之癖很惡心嗎?”
程以恒一愣,隨即道:“我并不覺得惡心,喜歡誰是自由,喜歡男子喜歡女子都可以?!?/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