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福特推文《老板來家》
我和老公結(jié)婚七年,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紀(jì)。
這兩年,婆婆開始催我們生孩子。
但我的肚子一直沒動靜。
婆婆嫌棄我沒用,但我知道問題不在我身上。
我只能變著法子給老公送補(bǔ)藥。
沒想到,這次的藥竟然被老公的小老板誤喝了。
我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
小老板把我抱到書桌上:“噓,小點聲,他剛睡著…”
?結(jié)婚七年,婆婆幾乎天天催生孩子。
一開始有老公攔著,說他要專心奮斗幾年。
我感激他心疼我,辭了職,做起全職主婦。
只要老公成功,功勞里就有我一半。
終于,去年他升了公司副總。
我比他還高興。
何曉銘不愧是我從學(xué)校就看好的潛力股。
只是,孩子的事又提了上來。
何曉銘這次沒了借口,而且我們一個32,一個29,
也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我開始精心備孕,維生素什么的沒少吃。
但也許是男人過了三十就有點力不從心,
又也許是七年之癢,何曉銘對這回事越來越不上心。
前幾年他加班多,我們本來就一個月有那么一兩次。
今年,我算了下,上半年才有一次,還是他喝了酒的情況下。
我不禁擔(dān)心起自己的魅力。
為此,我專門去做了全身美體,買了平日里絕對不敢穿的內(nèi)衣。
那天,是他的生日。
我只在內(nèi)衣外套了條圍裙,等他下班。
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正好。
可是,等到半夜11點,他才回來。
看到我的大膽的裝束,他的喉結(jié)動了下。
老夫老妻的,我知道他來了興趣。
他許了愿,吹了蠟燭,把蛋糕涂在我臉上,
溫柔地親吻……然后,就抱著我睡著了。
竟然睡著了?!
我有些羞惱,更有種激流無法排泄的躁動。
女人三十猛如虎。
這些年我壓抑著。
可漸漸地,也要壓不住了。
?相比之下,閨蜜最近容光煥發(fā),狀態(tài)好的不得了。
他老公比我老公大個十歲,還是個禿頂大肚子。
前幾個月,我們一起聚會時,她沒少抱怨她家的“老頭子”。
最近是怎么了?
難道在外面有了“好弟弟”?
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說話向來葷素不忌。
閨蜜聽了我的猜測哈哈大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我家老頭可是真愛,我才不會背叛他?!?/p>
“那你怎么春風(fēng)得意的?眼角眉梢盡顯風(fēng)流?!?/p>
“嘿,你家男人不行,可不代表別人不行?!?/p>
“我可沒說何曉銘不行?!?/p>
“但他沒那么熱情,是事實吧?”
我只能點頭承認(rèn)。
“來,好姐妹不說兩家話,給你介紹個好東西?!?/p>
說著,她把一張藥方發(fā)到我的手機(jī)上。
“就這?”
“就這!”閨蜜一副“誰用誰知道”的得意表情,
“秘方,有個大老板為了巴結(jié)我家老頭子,花了百來萬買的。
我跟你說,立竿見影,而且一次比一次頂!”
“真的假的?會不會對身體不好?”
“放心吧,我家老頭什么體質(zhì)你還不知道啊?!?/p>
?
我將信將疑。
在再一次錯過排卵期后,我決定試試看這個秘方。
何曉銘從來不信這種民間方子,前段時間婆婆也讓我熬過補(bǔ)藥,
但他沒喝幾次就拒絕了。
這次我更是不敢明說,只告訴他是養(yǎng)生茶。
?
一早,我煮好一鍋,灌到保溫杯里,讓他帶去公司喝。
何曉銘不肯:“今天是公司尾牙,白天要開會,
晚上還要聚餐,帶過去多麻煩?”
“啊,那你要喝酒嗎?這兩天可是排卵期?!?/p>
“不喝不好吧?”
“喝養(yǎng)生茶呀。你就說,就說最近胃不太好。”
我拉著他的胳膊撒嬌,他以前最吃這一套。
果然,他服軟了,“那行吧,我少喝點。好了,
我要遲到了,今天要早點去。”
說著,他拿起包就走了。
?
中午做飯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把保溫杯落在中島臺了,連蓋子都沒蓋。
我試了下溫度,已經(jīng)涼了,只剩一股草木味。
我怕藥效不足,倒了后,重新煮了一鍋。
再次灌到保溫杯里,我打扮了下,
換了條小黑裙,打車去尾牙的酒店。
前幾天何曉銘就問我去不去,我不喜歡湊熱鬧,
已經(jīng)兩三年沒去了,原本這次也是拒絕的,但今晚是年前最后的備孕期,不容錯過。
不然這個年,怕是要被婆婆攪得過不安生。
我到酒店的時候,何曉銘他們這些公司中高層正在開閉門會,
只有其他職員在宴會會場。
我瞧見何曉銘的秘書麗敏,正要去會議室送茶歇,
拜托她把保溫杯帶過去。
“放心吧,嫂子你對何總可真好?!?/p>
我謙虛地說過獎了,內(nèi)心卻是高興的。
?
下午六點,晚宴開場。
何曉銘隨著幾個男人進(jìn)來。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黑襯衫的高個子,沒有系領(lǐng)帶,
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
麗敏偷偷和我說:“這是顧董事長的小兒子,顧家小老板?!?/p>
哦,原來是那個二世祖,據(jù)說以前都在國外,玩得很開。
何曉銘不止一次說過,“有的人真是好命,生在羅馬。
我們苦干一年,存的錢還不如那位二世祖在夜場玩一宿?!?/p>
小老板去臺上講話。
何曉銘很受器重,座位在小老板旁邊。
他一直在和人講話,沒有看到我。
麗敏怕我尷尬,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坐。
“那就麻煩你了?!?/p>
“沒事,何總為大家爭取了大包年終獎,我們感激不盡呢?!?/p>
?
小老板講的不多,很快宣布開席。
我怕吃得太多犯困,影響晚上的狀態(tài),吃了幾口就停下了筷子。
麗敏也是猛吃幾口主食,然后說:“我得陪著何總?cè)ゾ淳屏?,嫂子你…?/p>
“去吧,我沒關(guān)系的?!?/p>
我又叫住她,囑咐:“麗敏,讓你們何總少喝點?!?/p>
她點點頭,“懂的,你們在備孕嘛。”
備孕這回事,何曉銘一直熱情不高,他竟然在公司說過?
我有些意外。
?
酒過三巡。
宴會的氣氛活躍起來。
小老板不斷地上去抽獎,加碼。
連我都中了一張美容卡。
去領(lǐng)獎的時候,我看到何曉銘正在敬酒,麗敏一直跟在他身后。
看到我,麗敏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她記得。
我笑笑,一轉(zhuǎn)身就撞上了人。
是那位小老板。
他杯中的紅酒撒到了我和他的衣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彼F(xiàn)在是公司老大,
我可不想給何曉銘惹麻煩。
小老板似乎喝的有點懵,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搖晃著離開了。
我松了口氣,去廁所擦衣服。
這條黑色的小裙子是剛畢業(yè)那年買的,如今有些小了,
倒是把身前的飽滿展示了出來。
我沾了水擦拭,帶著微涼,臉上的熱意褪去一些。
?
?
回到座位上時,小老板又在臺上。
他剛說完話,拿起一旁的保溫杯,喝了一口。
那個保溫杯和我家的那個很像。
我心里一慌。
好在,目光掃到何曉銘那桌時,他的保溫杯就在手邊。
只是他似乎喝醉了,托著頭犯迷糊。
怎么回事?
不是說不要喝太多嗎?
麗敏看到了我,抱歉的笑笑。
我也就沒了脾氣。
何曉銘要喝,她一個秘書能攔住多少。
?
小老板接了個電話,說有事要先撤。
“大家喝好玩好,今晚所有趴的費用,都算我的!”
員工們一陣叫好。
我趁機(jī)走到何曉銘那桌,對麗敏說:“既然曉銘醉了,
就不去KTV了,你們自己玩哈?!?/p>
麗敏乖巧地點頭,又對我說:“嫂子,真的不好意思,
我攔了,但攔不住。”
“沒事,沒事?!蔽覐暮螘糟懙目诖镎业杰囪€匙,帶著人去停車場。
何曉銘醉的七葷八素的,我好不容易把他塞到車子后座,
自己坐到駕駛座上,車窗就被敲響了。
是小老板。
我把窗子搖下來,“顧總,怎么啦?”
小老板彎著腰說:“我要弄份合同,需要何總的一些資料,正好搭個車吧?!?/p>
一個開瑪莎拉蒂的二世祖,坐我們家的小轎車?
坐的慣嗎?
但他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婉拒,只能打開副駕駛門。
“謝謝啊?!毙±习迳聿母叽?,一坐下來,車子就往下沉了沉。
有種強(qiáng)烈的壓迫感。
我目視前方,把車子開出去。
“那是要去公司嗎?”
“不用,何總說家里有備份?!毙±习逶谒深I(lǐng)帶,
手肘時不時觸到我的手臂,滾燙。
“這……這樣啊?!?/p>
他們公司的文件很少能帶出來,何曉銘備了份,
但小老板卻似乎并不在意。
難道這份合同,有什么貓膩?
一路上我忐忑地把車開回去。
?
下了車后,小老板熱心地幫我把何曉銘扶出來。
“你在前面帶路就好?!?/p>
我趕緊說謝謝,把車?yán)锲渌臇|西拿出來。
保溫杯就在這時滾落。
我趕緊撿起來,入手卻是一沉。
滿的?
何曉銘壓根就沒喝。
一瞬間,我的心堵堵的。
?
開了門,小老板問我:“臥室在哪?”
“嗯?”我反應(yīng)過來,他帶去主臥。
進(jìn)去后,我才想起上次的內(nèi)衣就扔在床上呢。
我搶先兩步,塞到床墊底下,希望小老板沒看到。
安頓好了何曉銘,我告訴小老板:“曉銘一般都在書房辦公,
顧總您要的資料,可以去那邊找找。”
“多謝。嫂子真是個賢內(nèi)助?!?/p>
他說話的腔調(diào)有點怪怪的,可能是在國外呆久了。
我沒心思細(xì)想,拿著保溫杯去廚房。
打開后,我聞了聞味道,沒了那股子草木清香。
藥效,已經(jīng)徹底沒了?
我好奇地抿了一口,不對,這味道就是白開水。
我把保溫杯里的液體全倒在一個碗里。
純白的,白開水。
這是怎么回事?
剎那間,小老板拿著保溫杯喝水的場景在我腦中浮現(xiàn)。
不會吧?
他們不會是拿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