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登法環(huán)》人物志:血王忠犬!“白面具”梵雷誕生(下)

《艾爾登法環(huán)》人物志:咒血天使!“白面具”梵雷(中)
書接上文,為了用女巫的血染紅鮮血君王立誓布,褪色者想到在癲火村附近的鎮(zhèn)靜教堂里,有一位女巫陷入了永眠,她曾是“圓桌騎士”維克的女巫,但不知為何維克也染上了癲火病,女巫則死在了教堂之中。

騎著托雷特一路來到鎮(zhèn)靜教堂,女巫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待著她的騎士歸來,只不過她等待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會再回來了,褪色者先是鞠了一躬,接著拿出了立誓布,這次順利的染紅了,看來最后的試煉已達成,該回去薔薇教堂找梵雷了!

當褪色者拿出被染紅的立誓布后,梵雷似乎頗為滿意:
……噢,親愛的。
你完成最后的試煉了。
如此一來,你就是我們正式的成員──
與“鮮血君王”蒙格大人一同建立新王朝的騎士。
來吧,請伸出你的手指。
讓尊貴之血融入你的體內(nèi),化作永恒的證明。

雖然知道他可能要對手指動手,但也沒辦法,褪色者只能將手伸了出去。隨即一陣鉆心的疼痛從指間傳來,梵雷將褪色者的手指刺破并將自己手指上的鮮血滴入其中,兩種血液融合的瞬間,一種從未有過的巨大痛楚讓褪色者忍不住顫抖起來,梵雷則很享受這一刻:
哎,真是丟人。好好忍耐吧。
……千萬要記住這股痛楚,
這正是蒙格大人與我們之間的連系鐵證。
呵呵呵。

完成滴血儀式后,褪色者發(fā)現(xiàn)自己的指尖沾上艷紅鮮血,指頭皮膚異常發(fā)青,變得無法接收外界刺激——
卻只有指尖能感受到醉人的痛覺,簡單來說就是自己的指頭已經(jīng)變成了一根“血指”。梵雷整了下衣服,聲音充滿了愉悅:
剛才的慘叫真是動聽啊,親愛的。
啊,對了。我要把這個交給你。
這是新王朝“蒙格溫”的勛章——
代表有資格覲見蒙格大人的特殊獎?wù)隆?/strong>
親愛的,這是特別為你疏通拿到的喔。

說著他便將一枚徽章遞了過來,褪色者結(jié)果一看,那是一枚有王冠和三叉戟紋章的徽章,似乎在鮮血中浸泡過,冰冷且散發(fā)著血腥的氣息??赐噬哒诎淹婊照?,梵雷補充道:
但目前還不允許使用那枚勛章,
要等即將到來的蒙格溫王朝開創(chuàng)之后,才能覲見大人。
蒙格大人還在與神共度良宵,
應(yīng)該還需要一些時間。
噢,真教人迫不及待啊。
你肯定能受到重用,沐浴在大人的愛之下。
對不對呢?親愛的。
呵呵呵。
得到血指和徽章后,褪色者告別了梵雷,沒想到肯尼斯·海德沒冊封成的騎士,在這里達成了,褪色者準備和師傅分享一下這個好消息,順便再了解下梵雷口中的蒙格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騎著托雷特一路來到寧姆格福驛站街遺跡的地下室,瑟濂老師躲藏在這里,但還未等褪色者開口,瑟濂老師變注意到了那鮮紅的血指,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徒弟啊,你的手指怎么了?
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想。
但那是用來支配你,監(jiān)視你的印記,堪稱邪惡的化身。
我來替你解除吧?

褪色者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當場愣在原地,瑟濂老師焦急的催促道:
.....你聽懂了啊,立刻來解咒吧。
但在那之前.....
咒印之主啊,你有在聽吧?
膽敢做出這種行為,這是瞧不起人啊。
給我記好了,這個人是我"魔塊魔女"瑟濂的愛徒,
誆騙她的行為,足以構(gòu)成受我詛咒的理由。
別以為你能死的痛快。
....盡管害怕的夜不成眠吧。
褪色者此時想起自己加入血指的初衷是為了深入調(diào)查,為了完成血指獵人尤拉的遺志,如果這是一種咒印的話,目前還不能解除,但不知為什么聽了梵雷那一番話,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看來他的話語有蠱惑人心的能力,真是個危險的男人。于是褪色者謝絕了瑟濂老師的好意,老師則嘆了一口氣:
……既然你拒絕,我也不再多說。
但是你要記得,
那是用來監(jiān)視你、支配你的惡意化身。
如果你愿意聽進我的話……
記得,隨時來找我。
告別瑟濂老師后,褪色者握著徽章陷入沉思,雖然梵雷反復叮囑還不允許使用,但瑟濂老師的話讓褪色者心生疑惑,決定還是要去查個明白,于是觸發(fā)了設(shè)置在徽章中的傳送魔法。隨著傳送魔法的啟動,再次睜開眼褪色者已經(jīng)來到了一塊完全陌生的區(qū)域。
腳下是遺跡的斷壁殘垣,遠處則是從未見過的紫色星空,從旁邊的一具尸體上,褪色者發(fā)了一張地圖。

在不見天日的地底,古文明的沉眠地之中,
“鮮血君王”蒙格的王朝廟,座落于此——
與那夢想中的新王朝蒙格溫同在。
褪色者心中一驚,怎么地底還有另一個世界?按照地圖的說法這里曾有過古文明,但現(xiàn)在卻不知為何沉入地底,而“鮮血君王”蒙格則將王朝選在了這里。褪色者決定先去周圍探索一番,這里顯然危機四伏,不但有在利耶尼亞遇到過的白金之子,還有不少蓋利德的巨大烏鴉。
在一處巨大的血池之中,褪色者正忙于和變異犬戰(zhàn)斗,沒想到此時又被一個“白面具”入侵了,他穿著打扮儼然就是另一個“梵雷”,雙線作戰(zhàn)多次讓褪色者陷入險境,好在旁邊一頭巨大的烏鴉突然沖了出來,將幾只變異犬撞下了懸崖,而自己也跟著掉了下去。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褪色者和白面具的戰(zhàn)斗了,白面具的武器附帶出血屬性,比之前遇到的血指更為難纏,但憑借戰(zhàn)斗經(jīng)驗,褪色者還是將之解決,并順利回收了他的裝備:白面具、戰(zhàn)場醫(yī)師白上衣

因為血跡顯得骯臟,帶著微笑的白面具。
戰(zhàn)場上替人解脫的戰(zhàn)場醫(yī)師們穿戴的防具。
受到鮮血君王的詛咒之血影響,
當周圍人物陷入異常狀態(tài)出血時,
能些微提升攻擊力。

因為血跡顯得骯臟的白上衣。
戰(zhàn)場上替人解脫的戰(zhàn)場醫(yī)師們穿戴的防具。
他們被鮮血君王擄走,
但沒有人能承受詛咒之血。
唯一的例外,就是梵雷。
通過這些裝備,褪色者再次整理出幾條新的線索:
1、這些白面具都是戰(zhàn)場醫(yī)師,梵雷也不例外;
2、他們并非自愿來此,而是被鮮血君王擄走;
3、鮮血君王分享給他們詛咒之血,但沒人能承受,唯一的例外就是梵雷;
沒承受住詛咒之血的后果是什么呢?血指獵人尤拉曾說過:
……他們是為咒血癡狂的褪色者,
一群襲擊同胞的惡徒。
在這塊土地上游走,肯定免不了與他們一戰(zhàn)。
聽好了,就算你念在彼此是同胞,那群家伙也早就瘋了,不可能和他們溝通。
褪色者想起在海德要塞遇見的史東薇爾騎士長,同樣陷入了血之癡狂,斬殺了亞人們的母親,導致了要塞的淪陷。所以這些無法承受詛咒之血的戰(zhàn)場醫(yī)師,也早已陷入瘋狂,這也解釋了為什么他們會攻擊褪色者,而唯一的幸存者梵雷,則負責引薦新人加入鮮血王朝,為“血指”提供新鮮血液。
看起來,是時候去找梵雷了結(jié)這一切了,隨著探索的深入,褪色者在王朝遺跡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處紅符,可以入侵到梵雷的世界,那么就在這里斬斷咒血吧!
當看到褪色者作為入侵者出現(xiàn)在自己的世界,梵雷顯示一臉難以置信,隨后便狂怒起來:

……身為王朝的騎士,對警告充耳不聞, 還做出如此蠻橫的行為。
我打從心底對你感到失望。
……親愛的,我會讓你悔不當初。
接受橫死的下場吧。
……不準讓蒙格大人的心有一絲煩憂,
下等的瑕疵品。
此時褪色者也終于看到了梵雷的武器,那是一把血薔薇造型的武器,有著極高的出血傷害,沒辦法,褪色者只能拿出“純紫血指”艾琉諾拉的武器——雙頭刀迎戰(zhàn)。
血刃亂舞夾雜著褪色者的憤慨將梵雷擊倒在地,他語氣帶著不甘:
……我真是犯下了大錯。
……我為什么……
會敗給這種瑕疵品……
擊敗梵雷后褪色者返回了原來的世界,依舊是發(fā)現(xiàn)紅符的地方,而梵雷也倒在了這里,他強撐著最后一口氣在地上爬行:

……蒙格大人……蒙格大人……
請您賜予小的,那股力量……
小的已經(jīng)竭盡全力……
蒙格大人,求求您……
……蒙格大人,您為什么保持沉默?
……
啊啊……啊啊啊……
愿蒙格溫王朝沐浴在愛之下……!
留下最后的話語后,梵雷徹底失去了氣息,褪色者也回收了他剛才使用的武器:

參考薔薇花束的模樣制成的錘矛。
花束里的花瓣全是尖銳的鋒刃,
因此薔薇常是染血的狀態(tài)。
那模樣有如“白面具”梵雷的話語——
優(yōu)美浮夸,卻也非常地危險。
褪色者看著這把造型別致的武器,想起梵雷曾兩次提到過“愛”:在薔薇教堂,他曾說過:
而且,我感受不到雙指對我們的愛——
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部分。
被褪色者擊敗后,臨死前他的話語是:
愿蒙格溫王朝沐浴在愛之下……!
褪色者想起在史東薇爾城里曾撿到過一把名為“慈悲短劍”的武器:

白衣的戰(zhàn)場醫(yī)師們使用的短劍。
具有堅硬、鋒利的突刺劍身,
致命一擊的表現(xiàn)特別亮眼。
醫(yī)療以慈悲為本——
在戰(zhàn)場上,慈悲為使人解脫之舉。
醫(yī)師們也因此化為令人畏懼的殺手。
褪色者不禁猜(nao)想(bu):
在被蒙格擄走前,梵雷是一名戰(zhàn)場醫(yī)師,他渴望愛與被愛,希望救助更多的傷者。但在破碎戰(zhàn)爭中,殘酷的戰(zhàn)斗讓醫(yī)師們根本來不及救助傷員,更多的是給那些重傷員以致命一擊,讓他們解脫。慢慢的,戰(zhàn)場醫(yī)師從受人尊敬變得令人畏懼,人們稱他們?yōu)闅⑹帧?/p>
梵雷看著被血污侵染的“白面具”陷入了迷茫,本來挽救生命的他卻在收割生命,因為實力強大,梵雷也曾收到圓桌廳堂的邀請,并得以覲見雙指。他向雙指表達了自己的迷茫與困惑,希望能得到指引,但得到的答案卻是讓他去殺戮、掠奪持有大盧恩的半神。
梵雷最后的幻想崩塌了,當法環(huán)破碎,雙指的引導也不復存在,生命也不再被尊重。就在梵雷信仰崩塌,不知何去何從之際,蒙格出現(xiàn)了,并將他在內(nèi)的一眾戰(zhàn)場醫(yī)師擄走到地下古文明遺跡。
在那里,基于某種原因,梵雷改變了,他接受了蒙格的理念,受賜詛咒之血后也沒有陷入瘋狂。他將代表醫(yī)師過往的慈悲短劍丟棄在了史東薇爾城,拿起了代表效忠蒙格的薔薇錘矛,并在頭上刺上三叉戟,當他再次戴上白面具,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個梵雷了——
“白面具”樊雷誕生
愿蒙格溫王朝沐浴在愛之下!
(梵雷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