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玉足真是可惜了
1910年5月11日
修道院的信箱里收到一封信件
上面寫著“葉夫根尼婭·帕夫利琴科小姐親啟”
凌鴻櫻拿到信件不敢怠慢,她以為是白鷹的調(diào)查有結(jié)果了,趕緊拿著信件跑回房間
一旁的科洛林一臉懵逼“這是,酒醒了?”
但結(jié)果令凌鴻櫻大失所望
這是斯戈博堡警局的來信
“葉夫根尼婭小姐,托您的福,前些日子由您協(xié)助至年輕人傷殘的黑社會案件已經(jīng)由首都警方逮捕了其職責(zé)范圍內(nèi)的勢力。但是,有一批職業(yè)之外的人沒被逮捕,他曾隸屬于首都修道院,是一位神父,名叫斯?fàn)柸f·科列察科。據(jù)我們目前的情報。這位神父修行了戰(zhàn)斗術(shù)式。首都警局對此無能為力,請您向斯特拉恩大人秉明,請求斯特拉恩鐵騎團的武裝修女們出面協(xié)助我方逮捕斯?fàn)柸f?!?/p>
凌鴻櫻對此很無語。明明這種事向瑪格麗塔請求即可,為什么要找斯特拉恩呢?
“喲,是那個家伙啊。我說他怎么整日賺的盆滿缽滿的。原來是利用戰(zhàn)斗術(shù)式為他謀利啊。”
凌鴻櫻十分不解“斯特拉恩大人,這種事找瑪格麗塔解決不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找您?”
“斯?fàn)柸f算是我的徒弟,當(dāng)初跟隨我修行戰(zhàn)斗術(shù)式,從我這里畢業(yè)以后被前任大主教認(rèn)命為首都修道院的主管,后又被調(diào)到諾夫市作為地方主教??赡芤驗樗?jīng)是我的人,瑪格麗塔不敢輕易做決定,所以這封信來到我們這里,也就意味著首都警局把處置權(quán)交給了我,我的建議嘛”
斯特拉恩用手勢告訴她的意見——殺無赦
“明白?!?/p>
凌鴻櫻離開辦公室以后,斯特拉恩又叫來了奧列加
“奧列加,立刻告知瑪格麗塔,動用首都鐵騎團的部分人員監(jiān)視阿歷克塞以及巴列夫派主要人員的動向,如有異常,立刻向我報告。”
奧列加明白了斯特拉恩的意圖“明白,那么凌尼亞那邊……”
“呵。這一仗,是對她心境的一場考核?!?/p>
“如果只是生擒斯?fàn)柸f,對我而言易如反掌,問題是,我該如何挖出他的關(guān)系網(wǎng)和同伙呢……”
凌鴻櫻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諾夫市
斯?fàn)柸f一如既往地向神明虔誠禱告
而與虔誠劇烈形成對比的是。首都警方的逮捕令被他視作垃圾,握成一團丟入滿是信件的垃圾桶
一位修士跪在身后報告“斯?fàn)柸f主教,斯特拉恩大人手下的小修女葉夫根尼婭請求面見?!?/p>
熟悉的名字引起了斯?fàn)柸f的注意“哦?葉夫根尼婭?那個在戰(zhàn)場上獲得授勛的武裝修女嗎?讓她進(jìn)來吧。”
凌鴻櫻卸下武裝,進(jìn)入教堂。
“斯?fàn)柸f神父。晚輩葉夫根尼婭向您致敬?!?/p>
“不必多禮。哈哈哈。你可是王國的戰(zhàn)斗英雄。阿爾瓦,別愣著。給這位姑娘上杯茶?!?/p>
阿爾瓦從凌鴻櫻的身邊經(jīng)過,目光銳利的看著她,凌鴻櫻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股殺意。
斯?fàn)柸f像是意識到什么,邀請凌鴻櫻坐在長椅上
“葉夫根尼婭。聽說了你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哈哈哈,很不錯嘛?!?/p>
“謬贊了,斯?fàn)柸f神父。晚輩對于軍事只是略懂一二。碰巧戰(zhàn)勝了敵人而已。并無多大的本事?!?/p>
“斯特拉恩大人的身體如何?有段時間沒去探望她老人家了。沒記錯的話,她今年已經(jīng)68歲高齡了?!?/p>
“臥槽,68歲的老太太還能把70公斤的我抱起來?”
“啊?”
“啊。沒事……”
“哈哈哈,這沒什么驚訝的。很多戰(zhàn)斗術(shù)式都是斯特拉恩大人創(chuàng)造的。她的法術(shù)千變?nèi)f化。僅僅是加強力量將你抱起來這種基礎(chǔ)的事不足掛齒?!?/p>
“哎呀你可別提她了。今天來叨擾斯?fàn)柸f叔叔。就是因為那個老家伙太嚴(yán)厲了。唉,昨天就我因為沒洗襪子又被她臭罵一頓。氣死了。她什么都要管著我。科洛林小姐為了避免我們兩個拌嘴,讓我來您這里暫避兩天?!?/p>
“可以可以。哎呀,你可是家喻戶曉的戰(zhàn)斗英雄。我們?nèi)フ埬氵€來不及呢。阿爾瓦。去給這位小姐準(zhǔn)備一個房間,一份牛排,一杯紅酒?!?/p>
凌鴻櫻看到阿爾瓦的眼神,感到一絲不安“啊啊啊叔叔不至于不至于。我只是來暫避兩天。不必如此款待?!?/p>
“這姑娘真是客氣,來。叔叔帶你在這邊看看?!?/p>
斯?fàn)柸f拉住凌鴻櫻的手,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親切感
“為什么……為什么我明明對他心懷敵意,她拉起我手的那種感覺,我無法抗拒……”
斯?fàn)柸f帶著她參觀了教堂,修士住所,農(nóng)場。
晚上,凌鴻櫻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右手
“為什么……為什么我無法抗拒……”
突然一陣頭疼欲裂讓她生不如死。
“可惡……難道和我的過去有關(guān)……不,我是君臨人,我不可能和斯?fàn)柸f有交集。難道說,故鄉(xiāng)曾有一個人。也給過我這種無法抗拒的溫馨嗎?”
整理思路以后,她開始回憶今天的細(xì)節(jié)“阿爾瓦那小子,每次看向我時都目光銳利,反而斯?fàn)柸f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難道說,斯?fàn)柸f并不是幕后真兇?”
她在紙上列出了今天看到的可疑人員名單。逐個分析和揣摩。
“呼。只能沿著這條思路調(diào)查了?!?/p>
第二天
“昨晚睡得真TM香,不得不說這里的枕頭確實比我們那里的舒服很多啊”凌鴻櫻揉揉朦朧的雙眼,換上衣服出門。
一周以來,凌鴻櫻每天都接觸修道院的修女們,把她們當(dāng)成朋友吐露心聲。時不時給斯?fàn)柸f送去一些水果,跟著他一起禱告,她和除了阿爾瓦以外的人相處的都很好。大家漸漸都相信了這只是一個來躲避斯特拉恩的小修女。大家眼中的她天真爛漫,可可愛愛。絲毫沒有察覺到她在背地里做些什么……
1910年5月18日
阿爾瓦送來一封邀請函,他的目光依舊帶著那份不屑和殺意
“葉夫根尼婭,斯?fàn)柸f大人邀請你參加今天的晚宴。給我穿上你最高貴的衣服再過去。看看你這修女服,像個土包子一樣。這個地方,可不是窮鬼們進(jìn)得去的。”
說著,他把邀請函拍在凌鴻櫻的胸口上
她沒有憤怒,反而輕蔑的說“呵。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窮苦的人,你們這些有錢人會怎樣用不著本小姐說吧?!?/p>
阿爾瓦“你……”
他憤怒的指著凌鴻櫻“賤人。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說著,阿爾瓦憤怒離去。
凌鴻櫻看著邀請函的地址
“呵,諾夫皇家大酒店?!?/p>
晚上,貴族們齊聚一堂,在大酒店花天酒地。
大家玩的正開心時,看見一位身著普通修女服,扎著麻花辮的姑娘走了進(jìn)來。
“哪里來的修女”“咦,這幅打扮真土”“這家伙怎么混進(jìn)來的?!?/p>
阿爾瓦憤怒的走上前小聲呵斥道“我不是說過,換上你最高貴的衣服嗎!你這是讓斯?fàn)柸f大人難堪!”
凌鴻櫻一把推開他,拿出邀請函大聲喊道“斯特拉恩鐵騎團武裝修女,葉夫根尼婭·帕夫利琴科應(yīng)斯?fàn)柸f大人之邀,參與本場宴會?!?/p>
全場陷入尷尬的沉寂
凌鴻櫻無視眾人的目光,走到最高貴,最華麗的座椅前放肆的坐在上面。
阿爾瓦更加憤怒了“不懂禮數(shù)!那是給今天的大人物坐的。再不下來!斯特拉恩那個老家伙也保不了你?!?/p>
“什么狗屁大人物。等我見到了再說?!?/p>
“你………”
“怎么這么吵啊?!?/p>
大門推開,一位穿著雍容華貴,氣質(zhì)高雅的中年人帶著斯?fàn)柸f和四名保鏢走了進(jìn)來
“喲。這不是諾夫市的貴族維吉爾伯爵嘛。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人物。”
維吉爾略顯難堪,但很快反擊“那么,修女小姐可否報上名號呢?”
“阿爾瓦,你告訴他?!?/p>
“你!”阿爾瓦雖然很憤怒,但也很無奈“她是斯特拉恩大人手下的武裝修女,葉夫根尼婭·帕夫利琴……”
“哈哈哈哈哈”維吉爾大笑不止“我還以為是哪里來的大人物。原來不過只是一個武裝修女啊?!?/p>
凌鴻櫻玩弄起自己的頭發(fā)“嘖,一個小小的武裝修女,要你命足矣。”
兩個保鏢準(zhǔn)備動手,但維吉爾聽說過凌鴻櫻的實力,攔下了他們
“那么,修女小姐,請告訴我我觸犯了哪些教條呢?”
凌鴻櫻拍拍手,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被從后面扔了出來
女人絕望的吶喊“斯?fàn)柸f大人!救救我!我被她………一直在街頭乞討……救救我,救救我?。?!”
斯?fàn)柸f嚇得一驚“什……么?”
凌鴻櫻走向眾人,展示了自己的證件“武裝修女有權(quán)對任何不遵守術(shù)士禁令的修士動手,今日在場的普通人若插手修士們的戰(zhàn)斗一律視為反抗者格殺勿論!斯?fàn)柸f,阿爾瓦,維吉爾。你們是選擇負(fù)隅頑抗,還是乖乖投降?”
阿爾瓦開始法術(shù)蓄力“呵!我們?nèi)齻€人打不過你一個?”
維吉爾打斷了他“慢!”
阿爾瓦“維吉爾大人!事情已經(jīng)敗露了!你還在周旋什么!”
維吉爾“我想聽聽修女小姐是怎么抓住這個家伙的。”
凌鴻櫻一腳把地上的女人踢了過去“呵,很簡單。”
事情要從一周前說起
1910年5月12日傍晚
凌鴻櫻又雙叒叕在集市上購買新衣服……
“哎呀,爽,又買了兩套小裙子,回去得好好跟科洛林小姐炫耀一下。”
回家的路上,一個懦弱的聲音從路邊的草叢里傳來
“修……修女姐姐…”
出于警惕,她拔出手槍,一步步的走過去
草叢中的身影在不斷顫抖,凌鴻櫻饒有趣味的撥開草叢
“哦豁,是你?!彼J(rèn)出了面前這位少女,當(dāng)初在首都的倉庫中被解救的小姑娘。
“姐姐,我叫西亞。是諾夫市貧民窟的小姑娘,之前謝謝你救下我。我剛才看到你在集市,但我不確定是你,只好躲在這里看清楚以后再出來。我來這里……是特地來感謝你的?!?/p>
凌鴻櫻上下打量著她“你身上為什么有這么多傷口,還穿著女仆裝?!?/p>
“我……”
槍口抵在了她的腦門上“你最好道出能讓我信任的說辭?!?/p>
“唉……姐姐,是這樣的……我,我被你救下回家之后,那位騙我走的蔣家大小姐擔(dān)心事情敗露,抓走了我的父母,要挾我繼續(xù)為她打工并限制我的行動,不然就……”
凌鴻櫻收回手槍,捂住她的嘴“好了,不要說了。我明白。把你的衣服脫了,我這里有一身新衣服送給你。作為交換,你這身衣服交給我如何?”
“謝謝姐姐……可是,明天我還要……”
“明天你在家好好休息。袋子里的2000盧布你拿去?!?/p>
說罷,凌鴻櫻遞給她裝新衣服的袋子,收下了那身女仆裝。
“哼。如果蔣麗柔真的限制你的行動,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1910年5月13日
蔣家宅邸
“呵,還是君臨人。沒想到君臨的豪宅都建在布列斯特的領(lǐng)土上了?!彼┲脱b,走進(jìn)這座豪華的宅邸
以往的她看到如此華麗的君臨建筑,一定會贊不絕口。但今天,她只有唾棄和鄙視。
女仆們不停的忙碌著……
“西亞,給我滾進(jìn)來!”大小姐刺耳的怒吼聲傳到她的耳朵里。
凌鴻櫻進(jìn)入大小姐的房間,輕輕地反鎖了房門。
“今天怎么這么慢!你個貧民窟的賤人!交給你的任務(wù)完成了嗎?讓你把那個武裝修女騙過來殺掉,如今她人呢?”
“大小姐……修女小姐……很快就到?!绷桫櫃涯7挛鱽喌穆曇粽f“昨晚……我在集市遇到了她?!?/p>
“哈哈哈哈。這個小修女,就喜歡天天買衣服。在首都的時候我就知道她這個致命的弱點。果然還是被我算計了。哈哈哈哈!”
凌鴻櫻OS“你*****……我訂書機呢!能不能把這*的嘴給訂上!”
“好了,不廢話了,一會她來到這里時。我的保鏢們會好好的照顧她。來,給我倒酒。”
凌鴻櫻拿起紅酒,倒進(jìn)蔣麗柔手中的杯子
“平時怎么教你的?你這種賤人見到我只配跪下?!?/p>
凌鴻櫻的怒氣值不斷飆升
OS“好好好。我忍……我忍”
她跪在地上給蔣麗柔斟酒,誰知蔣麗柔故意踹她一腳,紅酒灑落一地
“哎呀!該死的賤人?。∧憔尤慌K我的鞋??!你給我舔干……”
“我他*個*忍不了了?。。?!”
一瞬間,凌鴻櫻的衣服變?yōu)槲溲b修女服,盛怒之下,她的瞳孔和頭發(fā)都變得像鮮血一樣赤紅
“啊啊?。?!是……是……是你……”
凌鴻櫻從腰間拔出鐵扇,拽住她的腿,割斷她的腳筋,蔣麗柔疼的不斷尖叫“救救我!!救救我?。。 ?/p>
蔣麗柔摔倒在地,凌鴻櫻踩在她的鞋子上“別叫喚了,房門已經(jīng)被我反鎖,你的走狗們進(jìn)不來。就算進(jìn)來,也是死路一條!”
“你……你……”蔣麗柔試圖起身
凌鴻櫻掐住她的臉,咬牙切齒的說“你把那些少年們送到首都,告訴他們你會給他們好的生活。結(jié)果是打斷他們的腿讓他們?nèi)テ蛴懯菃?!?/p>
蔣麗柔瘋狂搖頭“你休想栽贓陷害我!我沒有!”
凌鴻櫻摸著蔣麗柔纖細(xì)的腳踝“哎呀呀,這么好的玉足真TM是可惜了?!?/p>
說著。割斷了她另一只腳的腳筋
“啊——————”
“如果你的回答我令我滿意,你還有救,我可以用戰(zhàn)斗術(shù)式治好你,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下一個,就是你的右手。”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跪下!”凌鴻櫻呵斥道
蔣麗柔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凌鴻櫻坐在她華貴的椅子上,踩著她的頭
“是……是維吉爾…他看不起那些窮……”
“嗯?”
“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是看不起那些來自貧民窟的少年少女們。每當(dāng)他們討要薪水或者是玩膩了以后,就會騙他們?nèi)ナ锥迹饝?yīng)給他們好的生活,我們也只是有樣學(xué)樣。實際做的事情您也看……”
“好了,謝謝。”凌鴻櫻召喚櫻凌之鞭綁住她的手“你還有用。跟我走?!?/p>
“修女小姐,修女小姐你會放過我的對吧?!?/p>
“你做過的事,自己也體驗一下吧?!?/p>
凌鴻櫻將蔣麗柔丟出窗外,留下一個與蔣麗柔行事相同的克萊修因傀儡。
接下來的幾天,蔣麗柔失去了雙腿,財富,名譽。不得不在凌鴻櫻的強迫下在街頭乞討為生。她哭泣著,懊悔著………
同樣的,凌鴻櫻制作的克萊修因傀儡也收到了宴會的邀請函。邀請函由傀儡送給了在街頭乞討的蔣麗柔。交手的那一刻,傀儡化作泡影
最終,蔣麗柔像只狗一樣,爬向了諾夫皇家酒店
“你是……蔣麗柔?”保安們看到面前這位乞丐,感到難以置信
“真的是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我!?。∥冶荒莻€修女害成這幅樣子的。求求你們放我進(jìn)去?。 ?/p>
“快快快!給蔣麗柔大小姐安排一副輪椅??!”
而推來輪椅的人,是凌鴻櫻。
“蔣麗柔,別來無恙啊?!?/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蔣麗柔幾乎嚇瘋了
凌鴻櫻使個眼神,兩個保安把她按在輪椅上
當(dāng)她再次出現(xiàn),就是被凌鴻櫻丟在眾人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