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執(zhí)妄26(井巍、生面)
井然看到沈巍一直坐在地上,大冷天的,看起來就讓心痛。便一手穿入他的膝彎,另一只手攬住他的后背,一用力就將他打橫抱了起,直接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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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被井然忽然而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他抬眼看著井然,只見井然順手從旁邊拉了張椅子過來,卡在兩腿間,直接就坐在自己面前,兀自彎下腰,專注地幫他按著腿。先是輕按,然后再稍微用力地順時針揉摸。
他這是在干嘛?
“你抱我干嘛?”沈巍看到弟弟不懷好意的笑容,只覺羞得面皮一熱,小扇子般的長睫胡亂撲閃。他小聲地對井然說著話,心里為井然那孟浪但又霸道的舉動而別扭:這人怎么這樣,老是喜歡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也不知道提前打聲招呼。
“地上冷?!本惶ь^對沈巍笑了笑:“而且這樣我不用蹲著,不好么?”聲音低柔,充滿低音炮的深邃質(zhì)感,撩得沈巍耳根發(fā)熱。
井然很滿意地看到沈巍因為自己的話而讓雪白的臉頰暈染上蜜桃似的粉霞。今天的沈巍穿了一件寬松的深灰色毛衣,將白皙的皮膚襯得格外清潤,修身牛仔褲將大長腿包裹得線條畢現(xiàn)。陽光從外面灑在身上,有一種溫柔沉靜的美好感,現(xiàn)在又聽話的被自己卡在桌子上,顯得特別乖巧。
“……那你下次說一下嘛。我自己可以站起來的,不用你抱,太丟人了?!弊约阂粋€大猛男,能徒手舉鐵80KG,怎么可以隨便讓人抱?還是公主抱?!丟人呀?。?/span>
“我是你男朋友,還不能抱了?”井然只覺得好笑。
“那……那我還是你男朋友呢!怎么就不能是我抱你?”沈巍反駁著。
“好呀,下回你抱我。讓你抱著我在校園轉(zhuǎn)個幾圈,丟盡我的臉,好不好?”井然笑著搖搖頭,這個要臉的小家伙。
“……”這人怎么這么厚臉皮呢?沈巍張嘴想說,但實在說不出口,只能自認不敵,嘆了口氣敗下陣來。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古人誠不欺我!
井然用手輕輕的按著沈巍的大腿,幫他放松著肌肉。沈巍的腿又長又直,不是那種麻桿一樣的柴火棒,長期的鍛煉讓他的腿覆了一層線條十分漂亮的肌肉,修長又有力。
井然本來就是個腿控,這雙腿以前就總是迷得他頭昏腦漲,他最喜歡纏著沈巍要他給自己看腿?,F(xiàn)在終于又能按在手里,以前的種種畫面不由又浮上腦海。不自不覺中,手沿著大腿一直往下按,直到握住那段性感的腳踝和纖直小腿。
“井然,你怎么了?快擦擦?!鄙蛭∮行牡目粗唬瑥淖烂嫔铣榱藦埣埥磉f給他。
“?”什么怎么了?井然一臉的迷茫。
“你流鼻血了?!鄙蛭∫娋灰稽c都沒反應(yīng)的樣子,直接一彎腰就幫他堵鼻孔、擦著血。憂心忡忡地問:“怎么會流鼻血?。磕闶遣皇悄牟皇娣??”
“哦,沒事!就是……就是那個,我上火了,上火才流的鼻血?!本换艔埖慕忉屩?。
井然飛快地低了低頭,瞄了眼沈巍的大腿??偛荒茏屛∥≈雷约郝?lián)想到了那雙又嫩又潤如牛奶中泡出來的腿吧?那色澤,那手感……
不行,他快速的仰起了頭,剛剛止住的鼻血又嘩嘩流了出來。
沈巍擔心的又扯了幾張紙巾幫他擦,同時輕按他頸側(cè)的血管:“怎么流這么多?要不我陪你去醫(yī)院看看吧?中午再幫你打份蔬菜湯,好不好?”
“不用,很快就沒事了?!本婚_始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看那雙引人遐想的極品美腿。
“我受不了了,我去打飯吧。哥,你要什么?”沈夜實在受不了這對在宿舍里亂撒狗糧的狗男男。算了一下時間,浮生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起床了吧?要不去找浮生玩去?
想著,他便起來拿起飯盒,決定眼不見為凈。
“啊,我都行,你能不能也幫井然打一份?給他多打兩個清熱下火的菜,行嗎?但會不會要拿太多?要不還是我一會自己去吧?!鄙蛭∮悬c擔心弟弟一個人拿太多,會不方便。
沈夜拿上飯盒,推開門,看了一眼還在低頭思過的井然,輕輕的拋了句話:“沒事,我先去叫浮生,然后再一起過去,你倆繼續(xù)。不過我覺得井然不需要下火的菜,你離他遠點就行了?!?/span>
“……?”沈巍疑惑的看著弟弟,眨了眨眼:這是什么意思?是我太熱了嗎?他摸了下脖子,有一點點汗,但不至于會這么熱吧?他轉(zhuǎn)頭去問井然:“是我熱到你了么?”
井然:“……沒有?!?/span>
沈夜:……這個傻哥哥,看來一會要去羅浮生那弄點他的珍藏版給回來給哥哥看看才行,一點都不開竅。
“對了巍巍,剛才那人是誰呀?”井然裝做不經(jīng)意的打聽著“情敵”的信息,卻早已豎起了耳朵準備聽沈巍開口說話。
“哦,那是我洪師兄。他叫洪翼舟,是我爸的得意弟子。我和你說,他可棒了!他的專業(yè)成績是我爸帶了這么多屆學生里最好的!現(xiàn)在因為政府要開一條隧道,他便負責去勘探地質(zhì)情況,以便找出最佳開鑿點。他可厲害了!他的徒手攀巖還得過獎,什么峭壁都能上。早兩年連酋長巖都上去過,只是可惜沒能到頂。要不是因為要忙工作的事,我相信多練習,多研究路線,酋長巖他一定能爬到頂!我就是跟他學的徒手攀巖,后來的教練也是他推薦的?!?/span>
一說起洪翼舟,沈巍的語速都比平時要快上幾分,那雙多情的桃花眼閃著崇拜的光,整個人看起來興奮又奪目,看得井然心神蕩漾又無比煩躁。
為什么要對別的男人那么著迷?你是我的。
就像一直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愛人,突然去關(guān)注別人一樣,一種失控與危機感襲上井然心頭。
十多年的商場打拼,讓他習慣將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習慣將一切不可控因素降到最低。
他站起身來,靠近沈巍的面前,從上而下地看著眼前興奮的人。
“你們明天還約了?”
“嗯,我不知道你回來了,就約了師兄明天去老巖區(qū)攀巖?!鄙蛭√痤^,看著井然,老實的回答著。
井然只覺得湊近了看,沈巍好像比自己記憶里更漂亮,純真得誘人,寬松的毛衣衣領(lǐng)下頸窩淺淺又魅惑。
這么漂亮的寶貝,剛才都被那個洪師兄看了去,那條勁瘦的腰也被那個師兄摸過。
他只覺得內(nèi)心的煩躁又多了幾分。
“那我現(xiàn)在回來了,”井然反問,俯下身雙手一撐,將沈巍圈在身下,牢牢的注視著:“你還約他嗎?”
“約呀!師兄難得來一次?!鄙蛭∥⑽⒁粋?cè)頭不解的看著井然:“我不知道你提前回來,所以這幾天都盡量排滿:下午要去幫爸爸收拾宿舍,晚上和爸爸、阿夜、師兄一起吃飯,然后給爸爸買生活用品。明天早上約了師兄攀巖,然后他還會給我一些指導。下午幫爸爸去系里辦手續(xù)。這樣我把事都做完了,后天就可以專門陪你了。而且與人提前約定的事,總不能隨便改了吧?”
沈巍有點不明白為什么井然會這么問,他只覺得被圈起來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井然就站在他的兩腿間,他又躲不開。只能微微的往后挪了一下。然后有點委屈的補了句:“你又沒有告訴我你今天來找我嘛~~”
尾音上揚,聽著就像小貓在撒嬌。
“可是我想你了?!本坏拖骂^,用額頭去蹭沈巍的額頭:“巍巍,我想你,
想得揪心揪肺的痛,痛得受不了,我只能早點跑回來見你?!?/span>
井然嗓音帶著低沉的質(zhì)感,帶著深深的思念與不安,直擊沈巍的心。有些時候他真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好,為什么井然看上去總是很不安,很不放心的樣子?
沈巍想了想,伸手勾住井然的脖子將他往下接,一抬頭就吻了過去。
鼻息相貼,唇齒交纏,沈巍沒有章法地輕吮著那道薄唇,略帶羞怯卻又似乎無師自通一般帶著野,勾得井然潰不成軍。
“那現(xiàn)在呢?還想得痛嗎?”沈巍臉色嫣紅,也沒打算太過深入,點到為止立刻收回。明明也沒怎么樣,卻親得自己先喘息起來。
“……想。每時每刻都想。”
沈巍的輕輕一吻,撩起了井然—股壓抑的火,他根本不給沈巍喘氣的機會,立刻反攻為主,掐腰抬著他就壓向身后的桌,摘下他的眼鏡,熾烈的吻席卷下來。
帶著猛烈的侵略性。
桌上的那本《第四紀地表過程和年代學》瞬間被哐的一聲掃落在地,墨香的書頁散開。
沈巍悶哼了聲,做為一個大猛男,他原本想反壓回去,爭取主動權(quán)。可手腳卻—陣酥軟使不上勁,瞬間便被來勢洶洶的敵軍擊得潰不成軍,臉沾紅暈,目光渙散。
直到被放開,他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
他怎么都沒想明白:明明是自己占據(jù)的先機,為什么最后會變成這樣?難道是自己學習得還不夠?
果然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光靠腦子模擬還是不夠,最終還是要實踐才能出真知。
那……要不……多練練?
他抬眼看了一下還壓在自己身上的練習對象,回憶起網(wǎng)上所學,抬起下巴開始于認真的沉迷于練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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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巍?。耗阏f你為什么這么厲害?
然然:我無師自通!
面面:別聽他的,一定是有無數(shù)前任,和別人練的!
然然:我沒有!我只有你!
巍?。何倚拍愕模∧氵€記得第一次是什么時候么?
然然:記得!那是十二年前……
巍?。菏辏?/span>
……
然然原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