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名蘇聯士兵穿越到明日方舟 #8
本文系列不包含任何政治因素及不適當內容,純空想系列

切爾諾伯格已經被烏薩斯人民委員會牢牢掌握在手中。而在這些日子里,他們派出了烏薩斯紅軍的好戰(zhàn)士們向凍原的邊界前進。現在,烏薩斯國土一半的地方都是人民的了。
同志們踏在雪上,走過凍原,與自由地區(qū)邊界的同志打了招呼;同志們開過貧苦人民的小村子,在那里宣傳,建立村蘇維埃;同志們來到凍原邊界,在這趕走了一群又一群欺壓民眾的烏薩斯感染者糾察官。
而切爾諾伯格市內,大家也做了很多。前些日子德國人占領了這里,城里一切貴族富豪要么被SS抓去斃了,要么都跑了。他們不能帶走所有家產,只能匆匆逃離。
根據人民委員會的指令,戰(zhàn)士們坐著卡車來到貴族們樓下的那條街,他們上樓下樓,搬走了一切烏薩斯貴族家的東西。引的聚在周圍的人們一陣叫好。
富人的東西充了公,他們家里這些值錢的玩意,比如什么古董花瓶還是名貴油畫都被送到了凍原外邊。總有些想和人民委員會交易的家伙會畫大價錢買走它。
而換來的錢會在后勤部門同志的精打細算之下被一分一毫地精確使用掉。由于大家只有切爾諾伯格這么一個根據地,而且只能在凍原活動,所以食物問題成為了一段時間的開會主題。根據伊里奇同志的最后決斷,大家開啟了新經濟計劃。
那些錢會被用來向外購買糧食和生活消耗品。但大家還有很多,事實上,光是從貴族家里繳來的那些名貴東西就夠大家換好幾個月的。目前形勢很好,已經進入了一段安定的時期。

一群穿的層次不齊的人,開著沒裝上機槍的Sdkfz251型裝甲車,來到了凍原的一個小村子里。
村蘇維埃的干部索沃洛金大叔聽到引擎聲還以為是紅軍戰(zhàn)士們來了,但他一出來卻看到了一群穿著奇怪的家伙。那些人個個面相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一個頭盔上用白色涂料畫了POA三個字的斜臉的家伙領著一個看上去是軍官的老b登走了過來。
“喂,你們是什么人?”索沃洛金走到他們面前。
“熊老頭,你們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有的話我們就不在你們這殺人了?!蹦莻€斜臉仔一臉欠揍般的看著大叔說道。
“你,你們想干什么?”索沃洛金看出來了,這群人其實就是一群瘋子!
德國SS第36擲彈兵旅的指揮官,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一個精神極度不正常的瘋子,一個殘忍的劊子手,奧斯卡.迪爾旺加舉起了手。
旁邊隨即跑來一個士兵。它對士兵說了幾句,士兵就舉起了沖鋒槍,強迫索沃洛金讓所有村民來這集合。
這大叔不得已,只能這樣。半小時后,村民們都到了這里。一生飽經風霜的老人,正與生活作斗爭的大人,以及對未來充滿憧憬的孩子,都到了這來。
“喂老頭,讓他們滾進谷倉里去!”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一聲槍響,索沃洛金大叔倒下了。而所有人向著槍聲的來源看去,那德國出生迪爾旺加正用一臉怪異的笑看著地上的尸體。而它手中的手槍槍口還冒著煙。
“所有人!滾進谷倉!不然就得和這老頭一樣!”那個斜臉士兵向著人群大喊。四十多個人就這樣被關進了谷倉里。
天黑了。孩子們在哭泣,老人們在嘆息,大人們在焦急地捶著谷倉的大門。
“爸爸,奶奶,我餓...”
“不急啊...我們,我們很快就能走了,這些人都不會害我們的...”
一個德國士兵,在黑暗中拿著一根頂端燃燒著紅光的木棍,往谷倉扔了過去。那火把飛越地上的積雪,照亮了白地,最后落在了谷倉的墻上。頓時,大火在一整個谷倉蔓延。
人們驚慌地尖叫起來。所有人向著谷倉的門都沖了過去,他們瘋了一般地拍著大門,乞求外面那群正在狂笑的瘋子放他們出去。但這無濟于事。
隨著時間的流逝,谷倉側面的墻被燒的塌陷了一塊。人們立刻爭先恐后地向那里奔去,卻沒想到外面正有士兵拿著槍對準這里。一時間人們都倒了下去,他們的慘叫聲似乎讓火勢變得更大了一點。
大家絕望了。
待到天明,一支紅軍巡邏隊從這路過時,卻才發(fā)現這早已過去的慘劇。他們憤恨不已,都在自責為什么不早點到這。他們現在恨不得把這些殘殺村民的兇手全部槍斃。
很快,塔露拉知道了這件事。她在切爾諾伯格市中心的辦公廳召集了大家?,F在大家都在討論這個事。

“到底是什么人才會干這種事...烏薩斯帝國的間諜也不至于這樣?!彼独皖^沉思著,她隨即說道。
“我和政委同志和安德魯申科同志一直認為是德國人干的”彼得連科中士站在兩位同志身旁對大家說道。
“那些無辜的人...”阿麗娜坐在椅子上喃喃說著。
“有自由地區(qū)的電報!”一個戰(zhàn)士打開門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剛拍好的電報。
塔露拉接了過來,她一瞬間眉頭緊鎖。大家湊過來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塔露拉嘆了一口氣。
“同志們,自由地區(qū)也出了這樣的案例。”她向大家解釋,“我們得和他們一起去追查此事。我們必須得給人民一個交代!”
彼得連科回到他的房間,他的老父親和他的弟弟都在屋里。老父親在做飯,尼古拉在幫廚。
“哥,你回來了,”尼古拉從廚房探了個頭出來,“今天出什么事了?”
“沒...沒什么?!北说眠B科扶著額坐到了桌子旁,他把頭上的棉帽摘了下來。
“瓦西里,我看得出來你不太高興。”老父親端著一碗湯出來了,“這絕對不是好事。好了,先吃飯吧?!?/p>
“嗯?!彼麤]再說話。
一天后,馬老爹看著遠處駛來的卡車,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他來泰拉之前最后的記憶是和自己的小伙子們與白軍作戰(zhàn),待到夜幕降臨,漸漸槍炮聲遠去了。他們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就發(fā)現自己身處在烏薩斯的凍原之上。
車上跳下紅軍戰(zhàn)士們,副駕駛上下來了彼得連科中士。
“您好,老爹?!北说眠B科向他敬了個禮,“我們立刻來談談村民遇害的事吧,有太多人命在一夜之間消逝了?!?/p>
一個白羅斯人在凍原的廢棄村莊醒來了。他發(fā)現自己在被燒的不成樣的房子里,這大概是個農村的谷倉。
他從里面走出,他看到了村子的其他房子里都走出了他的人。一共二十幾個人就這樣列隊聚集在了一起。沒有一個人少。他的下屬都在這。
白羅斯協作者米哈伊爾.維圖什卡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有些不敢相信,他發(fā)現尸體都長著熊的耳朵。
“這到底出了什么事...是SS的人干的嗎?而且這是哪?簡直感覺和童話故事的世界一樣,就是不大美好?!彼聪蜻h處天災來臨過后留下的巨大源石結晶有點說不出話來。
“‘黑貓’將軍,我們去哪?”他的下屬問他。
“向東...伊戈爾,把我們的旗子舉起來。讓白羅斯的榮耀在空中飄揚吧。”
白紅白的旗子被舉了起來,這群原先和德國人合作的武裝團體走向遠方,他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他們覺得自己自由了。沒有了德國人的束縛和監(jiān)視,他們似乎真的自由了。

一個德國國防軍士兵走在凍原之上。他和他的部隊走散了。
太冷了...他背著MP40沖鋒槍,身上穿的大衣根本就不能抵御住寒風。但士兵好在給自己灌了點酒,身上即使衣著單薄但還是熱起來了。
他看到前面有個被焚毀的村子。他走了過去,希望能找到點東西。
但他卻聽到了人的笑聲,還有女人的喊聲。他立馬奔了過去,舉起沖鋒槍立刻沖到了村口。卻看到三個SS士兵正如狼一般盯著地上一個被捆住的烏薩斯少女看。
“嘿!你們是德國人嗎?!”士兵在村口對他們喊道。他隨后向那幾個家伙走了過去。但那些人沒回答他。
“迪旅長幸好讓我們來這看了一眼,要不然真會讓這小娘們跑掉。但這國防軍的小子來了,我們的好事可就干不成了...”
“你們要干什么?處決她嗎?”國防軍士兵走到他們對面,他看著倒在地上被捆住的少女問那幾個SS。
“這不關你的事。滾開?!?/p>
一瞬間,士兵和少女的視線對上了。他一瞬間看到了少女那美麗的,碧藍的雙眼。她的眼睛似乎會說話一般,正祈求他能救救她。她不想落到這群人手中。她隨后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到了地上。
士兵頓時虎軀一震。他頭一次有對別人憐憫的情感。他一瞬間有想要救下這女孩的想法。但他又覺得這不行,但他突然堅定了自己的信心。這是什么在驅動他呢,是他的良心吧。
但他們,那三個人是德意志同胞啊....不,他們是...他們是SS!一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已經不能叫人了!
頓時士兵心一橫,就鐵了心要救下這女孩。他立馬抄起沖鋒槍就開掃,那三個溜冰溜大了腦子不大正常的還沒明白他要干什么就被掃倒。士兵扶起了女孩,幫她松綁。
他看到旁邊有一輛sdkfz2半履帶摩托車。于是他坐了上去,招呼少女過來和他離開這。少女知道這個德國士兵是個好人,于是就點點頭,坐上了車。士兵想帶她去找烏薩斯紅軍,因為只有他們才能好好保護這個少女。
車開到一半,遇到了一群紅軍戰(zhàn)士。大家立馬對這輛車瞄準,一個紅軍戰(zhàn)士用德語喊話讓他從車上下來,丟下武器放棄抵抗。而士兵也照做了。很快大家把人帶走,車輛收繳。
士兵和那個戰(zhàn)士溝通了起來。
“你為什么會德語?”士兵在被押送的路上問戰(zhàn)士。
“因為我是伏爾加德意志人。”年輕的戰(zhàn)士回答了他。兩個同樣年輕的人相視一笑。
“那個女孩,你們一定要保護好。”
“我知道?!?/p>
“話說,我可以參加紅軍嗎?回頭你幫我和他們說說,兄弟?!?/p>
“?你說什么?”
“我不管了,這場瘋狂的戰(zhàn)爭我不打了...我累了。和一群瘋子一起打仗,我不能接受。”
“你怎么想的,居然會成為他們口中的叛徒?”
“因為我想家了...我想回勃蘭登堡的鄉(xiāng)下,我家在那。只有和你們一起對抗他們,我們才有勝利的希望,我才能回家。我哥哥從前是德共,他在國會大廈縱火案里被抓了,現在我都不知道他的消息,可能...死了吧。不說這個了?!?/p>
“那,你叫什么?我是弗拉基米爾.魯道夫。很高興認識你。”
“我是漢斯.海因里希。很高興認識你,魯道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