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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福特推文《養(yǎng)女遭遇》

2023-04-08 19:41 作者:老福特推文LOFTER  | 我要投稿

認回親生父母后,我從國公嫡女變成商賈女兒,人人看我笑話,我:有錢還不好?


人都說,魏國公府的嫡女裴錦繡養(yǎng)尊處優(yōu)了多年,最后竟是被抱錯了的養(yǎng)女。

真正的嫡女一回來就搶走了養(yǎng)女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而作為故事主角的我則是大氣地拱手相讓,并且自愿回到了我不起眼的親生父母身邊。

京城里不安好心的人都等著看我的笑話,畢竟我的親生父母只是“士農(nóng)工商”中地位最下等的富“商”。

我卻笑開了花,有銀子還不夠嗎?


1


在及笄之前,我在魏國公府里的生活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摹?/p>


雖然魏國公重視兒子,但無論如何也沒有苛待過女兒們的吃穿用度。


眼看著身為嫡女的我快要及笄了,父親便給我和青梅竹馬的齊淵定下了親事。


沒想到,祝月娥會突然找上了門,拿出貼身的長命鎖,哭訴自己才是真正的魏國公嫡女,而我只是被抱錯了。


全府上下都震驚不已,魏國公和國公夫人更是在祝月娥的淚水中跟著潸然淚下,心疼親女兒離開他們多年。


我根本未曾反應(yīng)過來,只是愣愣地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抱成了一團。


魏國公和魏國公夫人并沒有把我趕出府里,因為這樣做自然是會落人口舌。


只不過我住了十幾年的精美廂房和精美器皿,全部都變成了她的。


我?guī)е约旱臇|西搬到了偏房時,正巧和迎面走來的祝月娥撞上了。


哦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裴月娥。


她倒是裝也不裝了,滿眼嫌惡。


「你既已經(jīng)不是這家的人了,為何還要賴在這與你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魏國公府里,不覺得自個兒有些厚顏嗎?」


我卻不想與她正面起沖突。因為我知道,如今父母定然不會向著我,只是默不作聲地繞開了她。


她有些惱怒,氣沖沖地背過身離開了。


我本想也離開此處,卻發(fā)現(xiàn)我的未婚夫齊淵正站在不遠處。


我走了過去,輕聲叫了一聲「淵哥哥?!?/p>


齊淵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我「錦繡妹妹,我都知道了?!?/p>


我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委屈,剛想說些什么,不料齊淵卻面色一凝。


「這么說,你不是魏國公家的嫡女?」


我不解地抬起了頭,看著他眼底冰冷一片,臉色有些泛白。


他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表情太過嚴肅,聲音放軟了幾分。


「錦繡妹妹,我……」


一聲清脆又溫柔的聲音插了進來。


「這位就是齊淵哥哥嗎?」


我循聲望去,只見裴月娥笑著走了過來,朝著齊淵行了一禮。


「早就聽聞母親說,齊淵哥哥和妹妹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今日一見,果然風(fēng)度翩翩。」


她做出滿眼含羞的樣子「可惜月娥從小不在父母身邊養(yǎng)大,不曾與齊淵哥哥見過面?!?/p>


齊淵的眼睛仿佛要黏在裴月娥身上,久久不肯挪開。


「月娥妹妹就是被裴伯父裴伯母尋回來的女兒嗎?」


他眼里閃過驚艷,也恭恭敬敬地回禮。


「今日一見,果然明艷動人。」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想要離開這個互相恭維之地。


齊淵卻攔住了我,神色似有慍色。


「錦繡妹妹,我還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講……」


我毫不留情地拆穿「淵哥哥是想同我退婚,對吧。」


齊淵被戳中心事,一時之間有些窘迫。


他為難地出聲道「錦繡妹妹,不是我想要同你退婚,而是如今你不是嫡女了,自然就配不上我們尚書家了?!?/p>


「婚嫁最要緊的就是要門當(dāng)戶對,如今你的身份尷尬得緊,所以……」


裴月娥再次出聲,頗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


「齊淵哥哥,錦繡人很好的,為何要同錦繡退婚?」


齊淵回過頭看向她,連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月娥你真是心地善良,還想著替自己沒有血緣的姐妹說話……只是這決定是我父母所作出,我須得跟錦繡妹妹說清楚才是?!?/p>


也是,我如今只是個下人的女兒,齊淵自然是覺得我配不上他了。


恐怕尚書家會悔婚,然后改娶裴月娥作為齊淵的夫人。


我只覺得無趣,還未等齊淵再次開口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背后傳來齊淵有些不悅的聲音「我話還沒說完,裴錦繡,你怎么變得如此不知禮數(shù)?」


裴月娥還在柔柔地出聲勸解「錦繡妹妹年幼,齊淵哥哥可萬萬不要跟她計較……」


2


很快,尚書家的人就來退婚了。


不過齊淵在眾人面前表態(tài),表示愿意娶剛剛認祖歸宗的嫡女裴月娥,所以婚事不用退,直接換新娘就行。


魏國公應(yīng)是覺得過意不去,于是答應(yīng)了下來。


現(xiàn)在好了,依舊還是嫡女嫁過去,他們也不吃虧。


我只是默默地站在一邊,齊淵看向我時眼里閃過一絲愧疚,接著便深情款款地握住了裴月娥的手。


等尚書家的人走了,我便站起身來,在眾人面前跪下。


「錦繡多謝父親母親多年養(yǎng)育之恩,錦繡這幾日夜不能寐,覺得待在府里身份也尷尬,不如回到親生父母身邊。父親母親的恩情錦繡無以為報,只能磕頭償還了!」


一番話不帶喘氣地說出來,我不顧其他人的阻止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裴月娥此時也裝模作樣地抹眼淚「錦繡妹妹說這些是做什么,姐姐從來沒有趕你走的意思。」


「是錦繡自愿離開。」


我定定地開口,父親母親的臉上閃過心虛。


親生女兒回來了,他們偏心自己親生骨肉也是應(yīng)當(dāng),把婚事?lián)屪咭彩穷櫲缶?,讓養(yǎng)女淪為被退婚的笑柄,更是身不由己。


我垂下眼睛。


他們怎么會錯呢。


3


收好東西后,我回到了裴月娥之前住的地方。


親生爹娘家的生活并不窮苦,只是家中從商,無權(quán)無勢,總是被人看不起些。


我的親生父母和親哥哥滿眼震驚地看著我馱著包袱走進他們的屋子里,似是以為自己在做夢。


母親率先反應(yīng)過來,有些顫抖地走了過來,伸手的瞬間還有些遲疑。


我知道,她覺得而我身著蜀錦,她是怕自己把我的衣服弄臟了。


我主動伸手抱住了她,輕聲叫了一聲娘親。


她連連應(yīng)下,流下眼淚來。


爹和哥哥也走過來,出聲安慰我娘。


我也出聲喚他們,他們也含淚應(yīng)下。


他們并未薄待過裴月娥,想來是很疼愛孩子的。


如今裴月娥回到國公府,他們也沒有上門找我,必然是希望我繼續(xù)留在那里享福的。


這樣的家,就算無權(quán)無勢,我也愿意待下去。


而國公府雖然是名門望族,但府里卻沒有幾分親情可言。


魏國公和國公夫人都更看重兒子,對于女兒們的關(guān)心更是寥寥。


我斂了神色。


父親母親為我張羅了一桌熱騰騰的飯菜,生怕我吃不慣。


我夾了一筷子,眼睛一下子變得亮晶晶的。


「好好吃!比我之前吃過的菜都好吃!」


母親本來還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我,見我這樣也露出了笑容。


父親看我開心了,順勢有些小心地問道「錦繡,你愿意在這個家里留下來嗎?」


「我當(dāng)然愿意。繼續(xù)待在國公府未免身份太過尷尬,不如和爹娘還有哥哥在一起?!?/p>


他們欣慰地紅了眼眶,連連應(yīng)下。


4


我改了自己的姓,從此不再跟著國公府姓裴,而是跟著親生父母姓祝,更名為祝錦繡。


看著爹娘還有哥哥在房間里為我忙前忙后布置住處,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溢滿了全身。


祝家雖然是商賈之家,比不上國公府那樣富貴,但爹娘感情和睦,哥哥上進好學(xué)。


父親出門經(jīng)商,時不時也能謀得不少的錢財。若是家里人想要穿金戴銀也是負擔(dān)得起的.


只是母親和哥哥不想太過招搖,穿著普通。


我很不理解,裴月娥在這樣的家里長大,為何還會覺得自己這么委屈?


只是因為商賈之家無權(quán)無勢嗎?


房間布置好后,母親又興奮地量了我的尺寸,說是要給我做幾套好看的衣服。


父親則是開心地開了壇好久,拉著哥哥就著小菜喝得滿臉通紅。


回到自己家第一天,我就感受到了之前從未感受過的疼愛和關(guān)心。


入夜后,我躺在軟床上,從來沒有睡得這么好過。


5


從前在國公府時,就被要求必須時時刻刻端著身形,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笑不露齒,吃飯時也不能頻繁動筷子,還得細嚼慢咽……


回到祝家后,沒了這些規(guī)矩,我竟覺得自己自在多了,吃飯時也不用顧忌自己是不是夾太多。


爹娘反而會不停往我碗里夾菜,還說我太瘦了,得好好補補。


我每次都哭笑不得地看著自己碗里慢慢堆成小山,接著哥哥就會把自己的碗悄悄推過來,示意我如果吃不下的話可以倒給他。


父親有經(jīng)商頭腦,母親則是做的一手好菜,擅長釀酒,還會給我和哥哥縫鞋墊。


而我從小生活在國公府,從未見識過京城普通人家的市井生活,如今倒是能一飽眼福。


就像現(xiàn)在,我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夠拉著爹娘的手在街上逛來逛去。


街上擺的小吃攤和首飾攤,以往我要是多停留了幾秒,都會遭到他們的斥責(zé)。


而如今我則是能看個過癮,這里買一些那里買一點。


這樣好的生活,簡直比在國公府要好上一百倍一萬倍。


6


沒想到,我和母親在購置首飾的時候,會在首飾鋪子里再次遇到裴月娥。


裴月娥是和齊淵一起來的,坐的馬車更是好大的陣仗。


見到我們,裴月娥不屑地笑了笑。


「瞧瞧,我當(dāng)是誰呢,這不是之前的大小姐裴錦繡嗎?如今怎么穿的這樣寒酸了?」


母親有些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裴月娥,震驚為什么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伸手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背,接著毫不畏懼地直視她二人。


看到我,齊淵更是瞳色幽深。


「錦繡妹妹,沒想到同我退婚對你來說竟然是這樣大的打擊,我是真的未曾料到,你會因此離開國公府?!?/p>


我冷眼回復(fù)道「你不是同裴月娥訂婚了么?還來說這些話做什么?」


「還有,不要叫我妹妹了,我有親哥,不差你一個哥哥。」


他被我噎住,似乎是覺得被我一個民家之女嗆聲,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便有些疾言厲色起來。


「沒想到你離開了國公府,竟這樣不知禮數(shù)!」


裴月娥更是站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嘲弄。


「淵哥哥莫要同她一般見識,她畢竟身上有草民的血脈,如今認祖歸宗自然是要本性暴露的?!?/p>


母親有些詫異又心痛地看著她說出此等惡毒的話「月娥,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我平靜地開口回擊道「真是可笑,祝家家風(fēng)淳樸,卻沒未曾想過前十幾年養(yǎng)出你這樣惡毒愚笨之人,想來本性的確是不可輕易改變的。」


裴月娥的神色扭曲了一瞬,便又恢復(fù)成大家閨秀的模樣。


「你再嘴硬又能如何,你只不過是小小商賈之家的女兒,現(xiàn)如今我才是國公府的嫡女,而我過得比你好千倍萬倍,還能輕而易舉地把你的未婚夫搶過來?!?/p>


我瞥了一眼先一步離開,站在鋪子外齊淵的身影,淡然出聲道。


「那樣的垃圾,你拿走便是,我也不稀罕?!?/p>


「我在祝家過得很好,爹娘和哥哥都很疼我。為謀生而從商,我也并不覺得自己低賤。」


「你口口聲聲說看不起商賈之家,可你也未曾知曉,商業(yè)對京城的繁榮究竟有多么重要?!?/p>


「若是沒有了商業(yè)的存在,你如今也沒辦法在這個鋪子里買首飾?!?/p>


裴月娥被我氣得一甩袖便帶著婢女們離開了。


我也正想同母親離開,不料鋪子內(nèi)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好一番精彩的說辭?!?/p>


一陣拍手聲從店鋪二樓傳來,身著玄衣的清秀男子緩緩地走下樓梯。


「祝小姐這番話,真是頗有道理。」


他束發(fā)的發(fā)冠一看便價值不菲,還鑲了不菲的翡翠。


腰間佩戴的玉飾更是名貴,明晃晃地昭示著自己的身份。


他含笑看著我,出聲逗弄道「小錦繡,不叫人嗎?」


「民女拜見世子殿下?!?/p>


「不用行這么大的禮?!?/p>


我無奈道「殿下,錦繡現(xiàn)在不是國公府的嫡女了?!?/p>


「無妨,本世子同你的交情,跟你的身份沒什么關(guān)系?!?/p>


7


廣平王是當(dāng)今圣上的親生弟弟,而陸歸遠則是廣平王的兒子。


若真要論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那么我同陸歸遠的關(guān)系,比同齊淵的關(guān)系還要親近些。


他為人直率,并不喜歡看身份交朋友。名門世家中有他的朋友,但尋常小巷中也有他的朋友。


幼時他父親同魏國公交情不淺,于是我同他也會時不時會見面。


他年長我三歲,卻幼稚得要命,喜歡捉弄我。


我氣得半死,卻又礙于大家閨秀的身份不敢還擊,只能瞪他,一次瞪得比一次用力。


他好像很喜歡我露出這種表情,于是便愈發(fā)喜歡逗我。


后來我們漸漸長大,他被皇上派遣了些差事去了江南,一去就是三個月,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同齊淵定了親。


他得知我的婚約后來見過我一面,卻比小時候要穩(wěn)重了許多。


他說,若是齊淵對我不好,讓我去廣平王府找他,他來幫我做主。


然后我們就再也沒見面,直到裴月娥找上門來,我離開國公府。


陸歸遠慢悠悠地踱步到我身邊,母親連忙想要學(xué)著我的樣子行禮,卻被他伸手攔下。


「伯母不用行這些虛禮?!?/p>


「殿下為何會在這里?」


「這鋪子是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


陸歸遠伸手找來店里的伙計,吩咐道「把店里最好的首飾擺出來,讓這位夫人和小姐挑選,記我賬上。」


「世子殿下……」


他一抽扇子,把我想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這是我給伯母的見面禮,順便祝賀你能夠回到親生父母身邊。」


母親卻有些拘謹?shù)財[手「哎呀,這太貴重了?!?/p>


「小錦繡在從前可幫了我不少忙,伯母就莫要推辭了?!?/p>


陸歸遠笑盈盈地搖著扇子,幾句話就打消了母親的不自在。


如此一來,再拒絕也顯得有些不識好歹。


「多些世子殿下?!?/p>


陸歸遠朝門外看了一眼,出聲詢問。


「剛剛同你拌嘴的,就是國公府認回來的女兒?」


「是?!?/p>


「國公府直接把你的婚事?lián)Q給了她?」


「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畢竟尚書家覺得門當(dāng)戶對是最重要的。我如今身份平平,自然是配不上人家。」


他皺了皺眉「胡說什么,你也不差,是那齊淵沒這福氣。」


我只當(dāng)他是在安慰我,笑著開口。


「多謝世子殿下,還能待錦繡如初。」


8


那日在首飾鋪得罪了裴月娥,我早就料想過她一定記恨在心,卻總以為,她或許會念著之前被祝家養(yǎng)育一場的情誼,只是給我們個下馬威。


我沒想到,她會用國公府的關(guān)系和身份來影響父親的生意。


父親從商多年,為人誠實,許多人都愿意同他合作。如今裴月娥在暗中使壞,竟有些變得舉步維艱。


不過,怎么可能僅憑裴月娥一人就能影響父親的生意?


裴月娥要用國公府的勢力來壓我們,魏國公和國公夫人難道真的不知情?


我看著父親嚴肅又頭疼的神情,陷入了沉思。


國公府有什么理由要針對父親這樣一個普通商人呢?


我實在想不出來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們這樣興師動眾。


「裴月娥為何要這樣做!我要去找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哥哥祝虞憤憤不平地出聲,說著就要走出家門,卻被我拉住。


「去了也沒用,她不會承認的。而國公府的人對這件事定然是知情,必然是會護著裴月娥的。」


母親有些頹然「怎么會這樣,過去十幾年,我們從未苛待過月娥,她怎么會這樣對我們……」


我默不作聲,心里卻跟明鏡似的。


她在知曉自己真實身份的時候,怕是就已經(jīng)做好了同祝家割席的打算。


祝家雖然不算窮苦,但比起圣上親封的魏國公府,自然還是差上一大截。


說到底,即使祝家對她再好,她也會翻臉不認人的。


可是祝家不應(yīng)該成為他們國公府的墊腳石。


我咽下一口米飯,琢磨出了好些東西。


9


我尋了個天氣好的日子,來到了首飾鋪,把恭喜交給了掌柜的。


沒過多久,掌柜的就派我遞了信,讓我去醉香樓一聚。


等我走到酒樓的二層的隔間時,陸歸遠正拿著杯盞,注視著樓下熱鬧的人群。


「世子殿下?!?/p>


他循聲回頭。


這次他倒是沒有束發(fā),顯得人都散漫了幾分。


「坐。」


他指了指他對面的座位,我應(yīng)聲坐下。


「我沒想到,你會主動找我?!?/p>


「民女如今的身份,只能通過殿下的鋪子來聯(lián)系到您了。」


「別自稱民女民女的了,聽著怪惡心?!?/p>


他頗有幾分嫌棄地晃了晃扇子。


「說吧,找本世子出來作甚?」


「我有事情想要麻煩世子幫忙?!?/p>


他頓了頓「祝家的事情我已經(jīng)在派人解決,想來很快,你父親的生意就能恢復(fù)如初?!?/p>


我有些意外他會幫忙,畢竟幫助祝家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多謝殿下出手相助?!?/p>


「祝家挺好的?!?/p>


他垂下眼瞼,輕輕出聲。


「殿下何出此言?」


「知道你回到了親生父母那里,我就派人查了查,索性他們對你還算好?!?/p>


一時之間,我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覺得有些感動,似乎又夾雜了些別的什么。


「……倘若是他們對我不好呢?」


陸歸遠又灌了口酒,輕笑聲迎著風(fēng)吹了過來。


「我自然會為你安排一個容身之所?!?/p>


10


沒過多久,陸歸遠再次出聲。


「聽說齊淵和裴月娥的婚事暫時擱置了?!?/p>


我淡然地拿起茶杯啜飲一口「與我何干?」


「我倒是聽說,兩家都想要悔婚。」


陸歸遠神色平靜,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我有些驚詫。


「很意外么?裴家聽說太子要選太子妃了,所以想要把裴月娥送進東宮。」


「正巧皇伯父說,太子的妹妹福陽公主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紀,索性太子妃和駙馬一起選?!?/p>


「所以齊家也生了要和皇家攀上關(guān)系的心思?」


我接過話茬,神色有些凝重地反問。


「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嫡公主,京城中有權(quán)有勢之人若是能再和皇家結(jié)親,豈不是錦上添花。」


「可裴家和齊家的婚約,又怎能輕易作廢?」


陸歸遠托腮,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皺了皺眉「他們都想要讓對方先一步說退婚,把過錯都推到對方頭上?」


「小錦繡,果然聰慧?!?/p>


我頓時有些失語。


「若是不想結(jié)親,兩家達成一致后歡歡喜喜地解除婚約便是,何必互相算計?!?/p>


「他們許是覺得,皇家不會愿意接受退過親的人。」


陸歸遠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還真是他們想多了?;什笍膩頉]有在意過這些,皇伯母在嫁給他之前也曾退過婚,他也因此心生芥蒂。」


「不過,國公府和尚書家竟都有意和皇家結(jié)親嗎?」


「能和皇家攀上關(guān)系,還能同皇上做親家,何樂而不為呢?」


我卻在此時松了口氣。


「還好我沒有繼續(xù)待在國公府,不然豈不是要被他們當(dāng)做籠絡(luò)人心的工具塞進東宮?!?/p>


「裴月娥可不是你這么想的。」


陸歸遠嘲弄地搖了搖手里的酒盞。


「她聽說可以嫁進東宮,倒是開心得很,巴不得馬上就把和齊淵的婚約退掉?!?/p>


「齊淵似乎真的對她生了幾分真心,正和丞相府的人據(jù)理力爭,得知她存了這樣的心思,氣得病了好幾天?!?/p>


我冷聲夸道「好一對神仙眷侶啊?!?/p>


帶了些諷刺的贊美倒惹得對面的人笑了許久。


「之前我還在擔(dān)心,經(jīng)歷了那么大的事,你從國公府出走,又被齊淵和裴月娥如此對待,會變得消沉?!?/p>


「現(xiàn)在看來,小錦繡還是之前那個小錦繡,會皺眉會生氣,還會諷刺人,唉,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呀?!?/p>


他雖然說著我可怕,眼里的笑意卻愈發(fā)變濃。


「我一直未曾變過,否則今日就不會來找你幫忙了。」


我安靜地同他對視。


「于我而言,殿下永遠是信得過的兄長和摯友。殿下沒有因為我的身份變化而遠離我,我自然也不會疏遠殿下。」


聽完我的話,陸歸遠卻有些失神。


「兄長和摯友啊……我明白了?!?/p>


他的神色變得有些黯然。

后續(xù)版權(quán)原因,所以需要去老福特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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