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社長養(yǎng)貓記 雙首領/福森 文豪野犬

我承認我忘了這個坑了不好意思我好蠢……
不好意思電腦重做系統(tǒng),忘了格式化了我的存稿沒了……這篇是現(xiàn)打的,有些短非常抱歉
是糖?。?/p>
貓化森鷗外請注意?。。?!
?小學生文筆請注意!?。?!?
?短片幾發(fā)完我也不知道注意!?。?!?
?如果可以的話……
?go!
“好短……”森鷗外拽了拽那件已經(jīng)被洗的有幾分縮水的白大褂試圖讓他蓋住大腿,然而這件白大褂那幾乎為零的張力并不允許他這樣做——褂子的邊依舊尷尬而倔強的停在他大腿二分之一的位置上。
森鷗外照了一下鏡子然后嘆了口氣,看著鏡子中明顯衣不合身只得拽著白大褂邊沿來防止走光,同時還要騰出一只手護住那因為骨盆的變寬而岌岌可危搖搖欲墜的最后一顆扣子的自己,心里無數(shù)次的怨恨自己為什么那時候不選一件寬松款的長白大褂以及自己那個紅頭發(fā)的下屬那可憐的身高。
只穿這么個玩意兒絕對會感冒的吧?!森鷗外感覺自己的兩條腿都快要凍僵了,明明只是在空氣中暴露了十來分鐘而已,果然,二十多歲和四十多歲的身體素質是不能比的,這要是換到二十年前,別說只穿一件白大褂,就是啥也不穿他在屋里站個半個小時也不會怎么樣。
“換好了嗎?”門口的福澤諭吉不耐煩的敲了敲門。
“嗯……嗯?!鄙t外拽了拽衣服應道,轉身拉住門把手。
“唔……”福澤諭吉推門進來便與想出去的森鷗外撞了個滿懷。
“呃!好疼……”森鷗外被他撞了個趔趄,退了一步才穩(wěn)住身形,他用手揉著剛剛撞到了對方肩膀上的頭,有些不滿,“你突然進來干什么……?”
對方一如既往的沉默者沒理他。
“切……你、你往哪里看呢???”森鷗外突然注意到了對方的目光,頓時渾身都僵硬了,然后緩慢地順著對方的視線往下移,隨后整張臉就紅了——他那件已經(jīng)縮水的白大褂被一扯又一松徹底彈了回去,正半掛不掛的啷當在自己的大腿中上部,離大腿根就差了那么十七/八厘米!
“你!”森鷗外反應過來一把拽住自己的白大褂下擺遮住了關鍵位置。
“……抱歉?!备芍I吉也是愣了一下,隨后頗像是個正人君子似的轉過了身,“我去給你找一條褲子……”
“……”這么干脆的嗎……森鷗外忽然有點不甘心,即使這確實是個讓人根本挑不出任何錯的反應。他有點失落的咬了一下嘴唇,隨即抬頭叫住了福澤諭吉。
“嗯?”福澤諭吉轉過身挑眉看他,眉眼之間滿是疑惑。
“……”森鷗外一時語塞,竟不知說什么好,說什么呢?說你為什么不再看一會兒?是要把自己往別人//懷//里//送嗎?不過機智如森鷗外是絕不會讓氣氛就這么尷尬下去的,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后瞇著一雙酒紅色的眼睛半調笑半認真的說了一句,“褲子就算了,你的褲子估計我也穿不了,腰松,肯定會滑下來的,扎皮帶都沒用。你給我取一條毯子吧?!?br/>
他還刻意的加重了“滑下來”這三個字,臉上的笑也變得不懷好意。
不過對于他的調笑,福澤諭吉早就快要免疫了。他聽罷不過是點了點頭,隨后便又轉過身去了。
森鷗外并沒有看到對方羞惱的樣子,頗感無趣,心中嘆道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那個聽他調戲幾句就會臉紅脖子粗直瞪他的沉默而青澀的男子也修煉出了一身鋼鐵防御了。
這么多年過去了。
森鷗外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地板。
過了好一會兒,福澤諭吉才回來,丟給他一條長毯。
“……新買的?”森鷗外捉住一片毛絨絨中那不和諧的光滑感,摸起來一看那是一個吊牌?!安恢劣诎??這么嫌棄我,怕我弄臟你的毯子是怎么著還新買了一條……”
“你誤解了。”福澤諭吉沒想到他會這么想,“我們家就我一個人,我不用這種東西。”
“你還單身?”森鷗外顯然抓住了某些在某方面來說比較重要的點,問。
福澤諭吉聳了聳肩,然后點了頭。
森鷗外樂了,嘴角綻開一抹笑,但還沒等他說什么已經(jīng)被對方用一句話給堵了回去,“不過森先生你不也是單身嗎?”
“……”森鷗外默默地閉了嘴。隨即又不甘示弱的懟回去,“是又如何?難不成我們能試試?”
說罷把那條長毯披到了自己身上。
或許有點玩過火了,森鷗外許久聽不到對方的回應,暗暗想到。他抬起頭,對方正巧也在看他,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后又不約而同的撇過了頭去。
“……我去做點早餐?!鄙t外為了破解這尷尬的氣氛站起身,說。
就在他一腳他出臥室門的那一刻,男人沉穩(wěn)低啞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未嘗不可。”
?????
什么未嘗不可?
森鷗外的動作頓了一下。
“我是說,試試也未嘗不可?!?/p>
?
森鷗外感覺自己頭頂上那一對貓耳朵抖了兩下,不是羞的,是嚇的。
不會是被自己嚇傻了?還是逗急了?又或者是老了,操勞過度,腦子壞了?森鷗外沖對方拋過去一個仿佛見了鬼一樣驚訝的眼神,“我開玩笑的?!?/p>
“沒關系,我不介意,但我不是?!?/p>
這頓飯吃的很尷尬。
森鷗外簡直是坐立不安,尾巴上的毛都炸了起來,只顧著往嘴里塞東西,一句話都不說。
任他平時在怎么巧舌如簧現(xiàn)在也被指著那雙淡紅色的單薄嘴唇能吐出一個半個字來啦,誰讓他對面坐著一個盯著他的耳朵瞧個不停的男人呢。
“福澤殿下……”森鷗外給自己灌了一杯涼白開,然后“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拔蚁搿銓ξ业南敕赡苡行┱`解?!?/p>
“……”對方?jīng)]有回答他,目光還是灼灼的盯著他的耳朵……那一對立在黑色頭發(fā)里簡直鶴立雞群的毛茸茸的黑色貓耳朵。
“如果問題出在這個東西上的話……”對方似乎油鹽不進,這讓森鷗外少有的有了些挫敗感?!澳憧梢陨鲜置摹N抑滥阆矚g貓,但我真的不是貓?!?/p>
說罷故意抖了抖耳朵,討好似的把它往前伸。
“……你誤會了?!备芍I吉收回了自己過于炙熱的目光,“三明治很好吃,謝謝?!?/p>
福澤諭吉說著下了桌子,在森鷗外看不到的角落里掏出了手機給通訊錄里的人回了這樣一句話。
——你的方法似乎不太管用。中原中也的限定卡就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