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櫻落羽》:26-又進(jìn)審訊室

四郎和羽澤泠與另外兩輛城市越野的人關(guān)在一起等候?qū)徲崳陂g還好幾次差點(diǎn)發(fā)生沖突,都被警察制服,多是保衛(wèi)部那群人挑事,他們的隨身物品都被沒收,從保衛(wèi)部人身上還搜出了麻袋、甩棍、銬鏈等物品,讓警官很是吃驚,對(duì)于羽澤泠的“寒寶寶”,因?yàn)槭怯n物件,也得到了證實(shí),寰陽國(guó)的警局不能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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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間在毫無意義度過,太陽幾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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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澤泠不敢想象阿芝會(huì)遭遇什么,她左右踱步,根本坐不下去,如果這里有一扇窗戶,她早就自己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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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警官對(duì)這位小小只的持劍人很是疑惑,多次查詢著認(rèn)證系統(tǒng)是不是出錯(cuò)了,也懷疑是不是長(zhǎng)得像的妹妹拿著劍跟陌生男子出來飆車,但查詢之后確實(shí)就是本人,就是“羽澤家”的羽澤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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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警局的人還是把這位頭發(fā)亂糟糟的小妹妹當(dāng)一個(gè)混社會(huì)的“精神小妹”來看待,絲毫不給她可乘之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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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在審訊中一言不發(fā),對(duì)于飆車事件一直重復(fù)著是在救人,也確實(shí),如果不是四郎在那一瞬間抓住了摔落的泠,公路上可能就要多清理一點(diǎn)“污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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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yuǎn)在另一個(gè)城區(qū),繁華的小街道里人來人往、人頭攢動(dòng),各種小商鋪、小零食店?duì)幭噙汉?,有賣烤串的、有賣丸子的、有賣糖葫蘆的、有賣水果飲料的,竹簽簽在各個(gè)店鋪門前插在一起攥成了小樹,擺在那里生怕路人看不出自己的店鋪有多火爆,各種“人偶”也在小街上舞蹈歌唱,宣傳著自家的美味,而街上的人群也多以年輕人為主,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擦肩接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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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背后就是冷寂,在街兩邊的巷子深處,人跡罕至,只有老貓給巷子里翻找著剩食,弄出點(diǎn)駭人的動(dòng)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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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汽車好不容易擠過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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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gè)不起眼的巷子里,一棟建筑的后門,轎車停了下來,下來的是魁梧男士一行人,男士拎著被五花大綁起來的阿芝下了車,像拿著一個(gè)瘦小的玩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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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如含就在樓下等待著他們,見到此時(shí)像毛毛蟲一樣的阿芝,趕緊上前撕開她嘴上的封條,還嘗試解開她身后的大結(jié),這讓那個(gè)魁梧男士還疑惑起來,如含倒是先斥責(z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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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gè)蠢貨,你把她綁成這樣一會(huì)咋交差啊,要是讓人看見不還把咱們當(dāng)劫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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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男士攤開雙手無奈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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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含小姐,要不是半路在沒人的地?fù)Q了車,你這會(huì)都看不見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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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含很是艱難在撕阿芝嘴上的封條,但疼的是阿芝,只能咕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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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啥幺蛾子了?羽澤泠那個(gè)倭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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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掉下車被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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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撕開了封條,這時(shí)阿芝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一下下波折,開始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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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綁匪!賊寇!警察知道饒不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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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含又把啪一聲把那封條給貼了上去,也不再嘗試解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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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是同學(xué)還想讓你舒服點(diǎn),你這么吵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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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指示著那個(gè)魁梧的男士,讓他把阿芝給扛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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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魁梧男士才注意到,在如含身后站著一個(gè)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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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陌生人穿著純黑色的劍裝特化作戰(zhàn)服,帶著奇怪的頭盔和面具,腰間的佩劍很是醒目,劍鞘上的暗金蛟龍紋和羽澤泠那把一摸一樣,他一瞬間還以為羽澤泠來了,不過這位劍士比羽澤泠身高高了很多很多,他就像是一位古時(shí)的劍俠客穿越過來現(xiàn)代一般,古代的武風(fēng)和現(xiàn)代的制式完美融合,而劍士肩膀上的肩章上印著兩個(gè)黃金篆刻大字——“御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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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墻站著一言不發(fā),完全不像警察或者軍隊(duì)的作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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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含見魁梧男士一直呆呆盯著那人,便做了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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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呆子是皇家養(yǎng)的狗,‘御衛(wèi)’,就那個(gè)‘皇室御衛(wèi)隊(duì)’下面‘青年隊(duì)’的人,簡(jiǎn)稱就是‘御青’了。前幾天不是公司被砸了嘛,老爹不知道哪里請(qǐng)來的,從來這到現(xiàn)在他就沒說過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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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如含就轉(zhuǎn)身走進(jìn)樓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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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梧男士對(duì)著劍士點(diǎn)了點(diǎn)頭,劍士沒有回應(yīng),倒是輕輕側(cè)了一下腦袋,像是在打量,魁梧男士見沒有回應(yīng),就跟在如含身后上了樓,而那名劍士在所有人都上樓之后,確定周圍無人,也站直了身子,擴(kuò)了擴(kuò)胸,扭了扭脖子,緩步走進(jìn)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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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進(jìn)門的一瞬間,劍士狠狠地回頭,看向了遠(yuǎn)處,巷子外站著一個(gè)小章魚“人偶”,一動(dòng)不動(dòng),人偶似乎察覺到了劍士甩過來的目光,趕緊開始蹦起來跳起來,身子周圍的“觸須”還跟著一甩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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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士并沒有跟那個(gè)章魚上勁,把頭又扭了回去進(jìn)了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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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和羽澤泠依然在警局焦急的等待著,左右踱步,他們也不知道在等待著啥,只是希望能趕緊出去繼續(xù)追擊,去解救阿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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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shí)幾位警察走來,解開了鐐銬,示意著四郎和泠可以出去,他倆被拘留了老長(zhǎng)時(shí)間,竟然還懷疑起來為啥會(huì)突然放走,而那群保衛(wèi)部的嘍啰很是不忿,沖過去想抓住二人,反倒讓警方按倒在地動(dòng)彈不得,只能看著羽澤泠和四郎走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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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泠走出拘留室才看見,一位在酒吧工作的叔叔渾身是傷,貼著大大小小的醫(yī)用棉,站在門口,神情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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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怎么了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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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也焦急的走過去查看著對(duì)他來說也是叫哥哥的傷勢(shì),詢問著酒吧和其他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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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聲音微弱,更是用一種悲傷的目光一直看著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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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去吧,路上我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