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凱爾希換上女仆裝?。▌P爾希X博士)(糖)(櫻戀灬櫻舞請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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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
照往常的樣子睜開眼睛,飛舞著的金色光精靈已經(jīng)在向他問好。薄薄的霧氣是窗外世界的輕紗,光線透過朦朧的霧靄均勻地撒上一層淡雅黃色,游走在冬日的寒風里,略帶些熱度地照射在博士身上。
早餐還是萬年不變的吐司培根加雞蛋,外帶一杯香濃的咖啡為今天的工作開個好頭。擰干沾水的毛巾,把衣櫥里的外套披上,拎起裝著早餐的塑料袋推開宿舍的門。
一路上和往常一樣,先是遇到了前來擔任鬧鐘的星極,和有些驚訝的她稍稍聊上幾句獵戶座。緊接著和拉普蘭德撞了個滿懷,幸好提前護住自己的早餐。帶著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她走過一段路程,就遇上了正在運貨的德克薩斯;稍微引誘一下紅,兩位魯珀族便有些慌張地逃開,放棄正準備開始的又一場戰(zhàn)爭。莫斯提馬從身后抱住自己的腰,調笑著問他今天想聽什么故事;年捧著一碗肉片從身前經(jīng)過,她早早就預訂了今天的“博士餐廳”的席位。路遇有些雞飛狗跳的萊茵一家,摸摸白面鸮的腦袋,同時遮住波咪的機械小眼睛。繞過有些混亂的宿舍,天火向他優(yōu)雅地問好,被他的吻手禮所驚羞,所幸沒有觸發(fā)煙霧報警器。自己的肩膀被輕輕觸碰,斯卡蒂一臉的睡意朦朧迎上,在他臉側印下一個早安吻,讓路過的陳和詩懷雅紅著臉說教了他半天,最終還是星熊幫忙放走了博士。幽靈鯊今天沒有直接勾住他的下巴,安靜地打個招呼才捧起博士的臉頰,看起來治療還挺有效。夜鶯趕在他之前去往了兒童療養(yǎng)院,她如同受驚之鳥般從博士身邊逃竄開,同時不忘了提醒他一定要在下午到達。黑和錫蘭拉住他的衣袖,博士有些焦急地從錫蘭的紅茶地獄逃開;華法琳一開始還在摁著耳朵說些什么,見到博士便對著他舔舔嘴唇,他脖子上的咬痕莫名疼痛起來;白金跟在自己身邊,遞給他一張游樂園票,約他后天一同前往。吃上藍毒的小蛋糕,躲過礫的突然襲擊,夸獎幾句安潔莉娜的信使工作,最終才達到自己辦公室的門前。
這才是日常的魅力。從平凡里透出的魅力在不經(jīng)意間擴張開來,就算這一切不過是拼接起來的世界而已。
拿出鑰匙打開這扇大門,有好聞的杉木香氣;窗外口琴的聲音傳來,是守林人在用著新送給她的那副吹奏。沙發(fā)上是維娜專用的那張毛毯,和自己的毯子區(qū)分開來。吧臺的咖啡香氣,搖晃在空氣里的寒冷氣息大概是霜星幫著自己整理過房間。滿意地走向自己最愛的滑輪椅子,旁邊站著一只負手而立的大貓貓,她身上套著香艷的女仆裝,看上去還不是很習慣那許久未穿的裙衣,白皙的大腿上是白色的吊帶襪,淡淡的抹茶綠色涂抹在整件輕薄的服裝上下,是專屬于凱爾希的顏色.....
嗯?
博士轉過頭,默默關上房門。
他抬起頭,那銀色的門匾上確實寫著“博士辦公室”五個大字。
重新打開門,偷眼瞧著里面那突兀的女仆。
她冷淡的眼神和微微透紅的面龐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營造出被迫的氣氛,讓一向氣勢高昂的凱爾希在轉瞬間充滿了嬌羞式的可愛。仔細看去,她的手臂上帶著白色絲綢的手套,優(yōu)雅完美的和魅惑結合在一起;專門設計成露肩的樣子,她的香肩此刻更加誘人。時不時低頭看向地面,大概是不習慣高跟鞋帶來的不便,可她那深藏不露的白皙玉足終于綻放出迷人的光彩。她大概也看見了博士,稍稍踮起腳尖,捏起朦朧的淡綠裙角提起,那白絲襯托下的絕對領域里她的腿更顯修長美觀。微微閉上她的眼睛,薄荷的香氣從她垂下的短發(fā)飄散出來,鉆進博士的鼻中。緊束的腰身將她往日藏在大衣中秀色可餐的腰身突出,連攜著蓮足與尚未遮起的鎖骨,構成這絕世美人。
重新關上門,揉揉自己的眼睛。
忐忑地握住門把手,博士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是做夢,是真實的。
再次確認了一下辦公室的門牌,仍然是“博士辦公室”五個大字,不多不少。
一鼓作氣地再次拉開門,還是那貓女仆站在那里,用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博士正打算再次關上門,去體檢科檢查一下自己的眼睛,門那邊噠噠地高跟鞋擲地有聲,把手被另一側的人拉住。他只好打開門,從近距離看到凱爾希抱臂而立的樣子,她抿起的嘴唇,她飄忽的眼神以及她柳眉微皺....
“凱爾希,你穿上這身是真的香艷?!?/p>
理智值在一早上就清空到底,博士拿出口袋里的制劑,一口喝下。
“什么也別問,什么也別說?!?/p>
凱爾希轉身離開,她頭發(fā)上的薄荷清香讓博士心醉。有些嬌羞,有些傲氣,她斜瞥過來的眼睛里,是她極少見到的害羞神情。
捂住有些短的下擺,她本打算就這樣走去,她裙下的尾巴一晃一晃,讓人想要抓住好好撫摸;突然間豎立起來,她摁住右耳的什么東西,站定不動了。
等等?那是...一個耳麥?
博士的大腦終于開始理性地分析問題。
是誰在指示?她/他哪來的權利?昨天發(fā)生過什么?
根據(jù)回憶推算,凱爾希昨天應該幾乎沒有出過實驗室;只有在傍晚的時候似乎去了家酒吧。辦公室的落地窗真好用。
那么晚喝酒,八成是某些舊友敘舊,不是正式的商業(yè)會談。再加上夜行的特性....
華法琳和可露希爾。早上華法琳好像也在對著空氣講話來著,應該就是她。
那么原因是什么?華法琳手上有什么,能給凱爾希造成這樣的威脅?
正在低頭思考的博士顯然沒有意識到凱爾希走近的步伐。她的蓮足出現(xiàn)在視野前時,博士剛剛的思考能力就被剝奪殆盡;他抬起頭,那雙翠綠色的眼睛里是青翠的水波,一滴輕輕點于泉中的清澈與波動。她扭扭捏捏地捏住裙邊,又一次向上提起;這次她咬著唇,從唇縫里憋出幾個字:“早....好....主....”
耳機里傳來嘈雜的電流聲,博士悄悄用“移動”將凱爾希耳機里的聲音接到自己腦中,果然是華法琳這家伙在背后指手畫腳。
“要抓住他的心,就要忍耐一下羞恥心!沒有一個男人不吃這一套!至少博士吃!”
“快說出那句話!”
凱爾希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她櫻唇微啟,淺綠色的流發(fā)擋住臉上的紅霞。她的身體因為強烈的羞恥感而顫抖,卻又不得不控制著即將爆發(fā)的害羞,從口中說出這樣的字眼。
“早...早上好,主人?!?/p>
“很好!”腦袋里的聲音提高了幾個音量,“他什么反應!”
耳麥那頭傳來幾聲掙扎的輕喘,隨后電流音劃過,切斷了通話。
華法琳慢慢放下手中的耳麥,驚訝之情溢于言表。
這么快就上手了?
就在血魔小姐想入非非時,博士的辦公室內。
“華法琳?”
“嗯。”
摟在懷中的大貓耳朵尖尖,她耳中的耳麥被博士掐斷了通信。
“昨天?”
“嗯。
紅透的臉冷卻下來,凱爾希慢慢又恢復成平常的語調——只有兩人獨處時,無論做什么她都不會感到窘迫和害羞。
“打賭輸了?”
“嗯?!?/p>
擺弄起耳朵上的蝴蝶結,因為不習慣帶耳飾抖動的耳朵安分地接受博士的撫摸,在少見的兩人獨處時光里,她總算能依偎在他的氣味里休息一下。
“喝酒了?”
“有點。”
醉到同意這種賭注,看來昨晚必定是個不眠夜。
“穿這種衣服不習慣吧,我?guī)阋苿拥侥戕k公室...”
博士的手覆上凱爾希的頭頂,輕輕揉動;黑色的碎片逐漸從周圍散開,博士的手突然被絲綢質感的手套握住。
“等等。就這樣吧。”
凱爾希的臉頰兩側微微的紅紗覆面,可語氣仍然平淡,仿佛一只被擼到翻過肚皮的傲嬌大貓強忍著到嘴邊的咕嚕聲,致死不降。
“讓我當一天你的女仆。”
嗯?
看著她那反常的態(tài)度,博士再次捧起她的臉,她的眼睛告訴博士她不是在開玩笑。
“有時候,”凱爾希轉過身看看自己裙后的綢帶,淡綠色飄在半空烘托出一股超脫世俗的空靈;她抬起腳勾勾高跟的后頸,膝蓋的綴紅透過白絲映在雪白的皮膚上。
“這樣放松一下也不錯?!?/p>
“沒想到你這么有情趣?!?/p>
“還不是在某人身邊待久了?!?/p>
之后的事情,是那么順理成章;兩人之間那融洽的氛圍是他們共同譜寫的樂章,沒有半點不適應與陌生,徒增的只有樂趣與享受。一直忙于自己工作的凱爾希替博士整理散亂擺放的書架,在繁忙工作之余放松一下自己疲憊的精神,甚至能感受到博士認真工作時的男性魅力,讓她見識到了這個家伙私下的嚴謹與盡責,像是守望著丈夫的妻子一般,對那一向有些玩世不恭的臉上的嚴肅感到心動,發(fā)掘出不一樣的他。博士在工作之余再也不用擔心助手對他命令的不理解,因為對于凱爾希,他們之間不需要花費心思地解讀對方的想法。在他剛剛松開鍵盤伸著懶腰,一杯泡的正好的熱拿鐵就會擺上桌面,轉頭便是她潤紅的臉龐;稍微拉伸一下自己的手臂,一雙嫩手就會按在發(fā)酸的肩膀上輕輕揉捏,力度不輕不重,將他的疲勞趕出身體;抬頭看一眼辦公室的空調,一條毯子就會蓋上自己的后背,身旁是她的白絲剛剛好觸碰到自己的手臂。無人打擾的上午,只有冬天的雪精靈們陪伴在他們的身邊,不愿打擾靜謐的時光。閑來無事她便拿著撣子撣走吧臺上陰暗角落的灰塵,或者僅僅是看著他工作的樣子,在辦公桌的側邊置一把高腳凳,緩解高跟鞋帶來的負擔;沉默無言的臉上是專心觀察的一雙眼睛,早早映在記憶中的面容怎么看也看不夠。她會偶爾做些小動作,比如向博士背過身,讓他幫忙拉緊自己背后的綢帶;或者靠在他的座位扶手上,假裝認真地看著電腦里的文件,實則觀察他臉上的表情。最近有不少干員和博士建立起了緊密的聯(lián)系,興許就算是那個凱爾希也有些羨慕這樣的親密行為,以有些笨拙的方式模仿著。博士只是輕笑一聲,騰出一只手來攬住她纖細的腰身,柔軟的觸感和裙衣鋪在自己的腿上。凱爾希并沒有拒絕,只是照著往常的樣子指出博士可能出現(xiàn)的錯誤,一襲青衣反而顯得她的美背愈加誘人。有些冰涼的手臂時不時貼在自己的臂膀里,小上許多的手掌蓋在自己的手上滑動鼠標,近在咫尺的小巧鼻梁和她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青絲落在自己的眼前,猞猁耳朵上的蝴蝶結搖搖晃晃,是她那敏感的耳朵根部被撫摸的結果。有了她在,博士的工作效率一下提升了幾倍,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已經(jīng)解決了大半批案。
向后拉了拉椅子舒展一下自己的脊椎,連帶著感謝一下凱爾希的辛勤付出,博士不安分的手環(huán)上她的腰部,她配合著轉過頭,看到的是他黑色的瞳孔。
“凱爾希...”他乘著氣氛擁上,極近的距離甚至擠出了打算穿入的冬風,兩人微微觸碰的鼻翼磨蹭,對方的意圖早已了若指掌。
“你的女仆裝是真的頂?!?/p>
“你這家伙,沒個正經(jīng)?!?/p>
勾住他的脖頸,按著他熟悉的節(jié)奏一點點靠近,噴出的熱氣濕漉漉地加墜空氣。翠色的眼睛沒有一絲猶猶豫豫,輕點一下對方才若即若離地周旋起來,隱藏在冷酷外表下冰封的柔情隨著空氣升溫而化作眼中的潭水,透過心靈之窗流向她的廣袤大海。
......(省略XXX字)
“咳咳?!?/p>
兩人猛地回頭,是華法琳滿臉通紅地站在半敞開的門口。
“資料先放在門口地上了...持續(xù)了這么久啊(輕聲)....你們....加油?”
“啪!”
辦公室的門重重關上,留下仍然保持著依偎姿勢的兩人在風中凌亂。
凱爾希率先站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裙擺。
“送我回去。今天的事情誰也別說,華法琳我來搞定...”
“稱呼呢?”
“送我回去?!?/p>
“稱呼呢?”
“送我回去!”
“嘶別擰別擰這邊手臂!疼!我送就是了別叫Mon3tr出來!”
“這還差不多?!?/p>
“最后一個問題...”
“說?!?/p>
博士忐忑地看著凱爾希,黑色的碎片快要吞沒她的身體。
“昨天晚上你們打了什么賭?是華法琳提出的懲罰嗎?”
“前面一個我不回答。至于后面一個...”
黑色遮住了她的表情,模模糊糊下看不清。
“懲罰是我提的。”
嗯?
凱爾希消失在自己眼前,留下博士一人細細品會她最后的話語。
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還要從昨天的那家酒館細細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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