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https://en.uesp.net/wiki/Lore:King_Edward,_Part_VII

【注：King Edward，米斯是個實(shí)誠人，說了要講的故事就一定會講。本篇介紹了如何向阿卡托什搭訕并獲取他的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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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你見到了一個惡魔？還用牙殺了只老鼠？牙那可是，一把上好的黑檀巖匕首。這東西很稀罕，你要好好地對待它?！泵姿拐f，“刀子本身我沒什么能講的，除了它來自莫瑞林的父親。就是我們逃跑前，他哥哥派他去修的那把。你想知道他們是怎么搞到馬茨用來雕刻刀柄的那枚龍牙嗎？”

愛德華點(diǎn)點(diǎn)頭，撫摸著彎曲的刀柄，上面淺淺地雕刻著纏繞的玫瑰、荊棘和樹葉。晚餐過后好一段時間，除了他和米斯，大伙都因?yàn)檫@樣那樣的原因從篝火邊離開。阿列拉和莫瑞林手挽著手出去散步，阿列拉用雙手握住莫瑞林剛剛?cè)淖笫帧．?dāng)愛德華提出跟他們一起去時，兩人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今晚不行?！卑⒘欣f，“早點(diǎn)睡吧，天亮以前我們就出發(fā)?！睏盍グ菰L一位高精靈朋友了。山毛櫸、薩’阿斯、馬茨還有凱季特女人絲克，也一起說說笑笑地走了。他們邀請米斯一塊去，但米斯拒絕了。

“凱季特！他們都變成了一群不知羞恥的凱季特?！泵姿拐f。矮個暗精靈挨著灼熱的余燼坐著，膝蓋收到胸前。他的頭發(fā)和雙眼在昏暗的火光中閃閃發(fā)亮?！澳阋窍胝野椋腿フ野?，別整得跟錦標(biāo)賽似的。下次他們就要開始賣票了。不過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凱季特也覺得我們很奇怪，因?yàn)槲覀兿矚g湊一在塊吃東西。絲克說，一開始聽到別人咀嚼的聲音，她飯都吃不下去了。好吧，要是一群人瞅著我我也做不下去——你還太小，我猜這個話題不適合你?！?/p>

愛德華聳聳肩。這是一個美麗的夜晚，天氣涼爽，沒有月亮，但星星又大又亮。

“不管怎么說，就在馬茨加入我們幾個月之后。我們?nèi)嗽谔祀H，從一個鎮(zhèn)子逛到另一個鎮(zhèn)子。就是三個孩子想長長見識，哪兒找得到活就在那里打一些零工。只要聽說有比武，莫瑞林就去參加，但他贏的不多......錢只夠賽后給他療傷。照天際的方式打斗，哪怕不是以死相搏，你也可能被揍得很慘——不能用護(hù)盾術(shù)，或是任何類似效果的咒語，也不許用魔法。他吸引到了一些看客，這幫人樂得見到沙地上沾點(diǎn)暗精靈的血。多沾些也無妨。人們一開始討厭他。在競技場中，你會感到無比孤獨(dú)，尤其是當(dāng)你打敗了本地鎮(zhèn)子上最受歡迎的選手。而要是他打敗了你，那情況就更糟了?！?/p>

“只有馬茨和我是支持他的，有時候我們不敢大聲喝彩。當(dāng)時，要是看到一名諾德男孩為一個暗精靈歡呼，他們的表情會變得很奇怪。當(dāng)然，馬茨個頭夠大，沒誰敢找他的麻煩。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F(xiàn)在要是比賽陷入緊張局面，莫瑞林會是受歡迎的那個。因?yàn)橛^眾們愿意為精彩的較量喝彩，但現(xiàn)在很少有人真的想看他落敗。大伙喜歡看最強(qiáng)的人，即便裹著暗精靈的皮囊。當(dāng)他走進(jìn)一座競技場，你知道你見到的就是最強(qiáng)者。但這并不是說，他們不想看見一名更優(yōu)秀的諾德人。而馬茨快要達(dá)到那個層次了。不過他跟莫瑞林對打時發(fā)揮不出最佳實(shí)力。也許是不想，又也許是莫瑞林太了解他了。哦，對了，你要聽龍的故事......”

?

“那么，有天晚上，在一家旅館里，莫瑞林跟一個諾德人賭錢，想撈點(diǎn)外快。賭金很高，那個男人的籌碼不夠，就說他可以押上一張地圖，向莫瑞林表示跟注。他說這張地圖指向一個隱秘地點(diǎn)，藏有世上最好的寶劍。據(jù)說劍身附有咒語，當(dāng)你擊中對手，他傷得有多狠，你就能得到多少治療[1]。有個法師趕在自己死前把劍藏了起來，只有夠格的人才能拿到它?！?/p>

【注1：破案了，這就是黑檀巖刃】

“‘然后你覺得我看起來夠格？’莫瑞林說，咧嘴笑了。我們很年輕，腦子蠢，但也不是那么蠢。”

“那個諾德也報(bào)以笑容，說，‘我在法克瑞斯[2]見過你打架，小子?？雌饋砟憧梢匀ヅ雠鲞\(yùn)氣?！?/p>

【注2：Falcreath，即天際城鎮(zhèn)佛克瑞斯】

“‘為什么不呢？單憑故事就值得這筆金子了。你應(yīng)該去當(dāng)個詩人?！还茉趺凑f，莫瑞林贏下了賭局，分出足夠的數(shù)目還給了那人，免得晚上被割了脖子。我們只是出于好玩，拿起地圖來看。上面畫的是落錘境內(nèi)的龍齒山脈。真是塊蠻荒之地。然后還打了個‘X’，標(biāo)著字樣說是‘牙巢’。馬茨很興奮，說他聽說過這個地方，但從來不知道它在哪。”

“‘你還是不知道。’我說 ，‘隨便哪個傻子都能畫張地圖，就像隨便哪個傻子都可以對著地圖看一樣。我自個都可以搞一份出來。”

“馬茨說牙巢是一個過去的矮人礦場，但據(jù)說現(xiàn)在那里有一條龍，矮人都跑沒了。一聽到礦場，眼看莫瑞林就來了興致，問他們在那里都采些什么。馬茨說是秘銀和黃金?！?/p>

“莫瑞林說，‘嗯......’”

“秘銀讓他動了心。我們負(fù)擔(dān)不起像樣的武器。而秘銀很是稀罕，就其價(jià)值而言運(yùn)輸起來十分輕便，也易于開采和熔煉，只要你知道怎么辦；他就知道。他不相信有魔法武器和龍，但他認(rèn)為礦場可能是真的。采礦的技藝溶在他的血液里，拉’阿辛姆家族[3]的人都這樣，那是黑檀心的王室血統(tǒng)。”

【注3：R'Aathim，暗精靈的一個氏族】

“我們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來到那里。我們買不起馬。要是沒有地圖，我們永遠(yuǎn)別想找到那個地方。那是個遍布迷陣的國度，到處是峽谷和隱蔽的溪谷。到達(dá)那里時，我們從未想過會見到這樣的景象。你從谷口就能看到塔樓，遠(yuǎn)遠(yuǎn)地聳立著。暗精靈采礦時就直接住在山洞里，可矮人會在他們的礦場上修建起廳堂。從外面看真的很漂亮。狹窄的高塔，拱橋飛架其間?？雌饋砭顭o比；你不會想到這樣的建筑竟出自矮人之手。建筑同時與山巖融為一體。大門上安置著一座巨大的巖石龍?！?/p>

“‘這是你的龍，馬茨?！艺f。那里面沒什么東西可看，只有石墻。入口十分寬闊，但門已經(jīng)不見了。一座巨大的開放式礦坑周圍修著一圈作業(yè)臺......可能是礦場的起始部分，被改造成了大廳。就在正中，財(cái)寶多得超乎你的想象......像被壓扁的干草垛一樣堆在一塊。而壓扁它們的是一條金龍，蜷伏在上面；我們一開始甚至沒有看到它。因?yàn)樗妮喞渌鹱踊煸诹艘黄稹：冒?，我們僵在了原地。在外頭我們可沒發(fā)現(xiàn)有活生生的龍的跡象。這地方有一股硫磺味，但大多數(shù)礦場都這樣。而那條龍只是躺在那里。無論哪一處避難所離這都有兩里路?！?/p>

“‘我跟你說有一條龍?！R茨小聲說?！?/p>

“‘噓?！鹆终f，‘看他鼻子前面是什么?！?/p>

“相信我，我一直在盯著他的鼻子看。但那里毫無疑問，正躺著一柄沒有劍鞘的劍......劍刃是黑色的金屬，看起來跟他的匕首一模一樣?！銈儌z準(zhǔn)備撤?！鹆终f，‘不管怎樣，我要去試試拿那把劍。這要不是黑檀巖的，我就是個木精靈。龍沒準(zhǔn)已經(jīng)死了，或者正在冬眠......又或許壓根不是活物。只是矮人造出來保衛(wèi)他們財(cái)寶的東西。就像諾德農(nóng)民放在莊稼地里的稻草人。最糟糕的情況下，我也能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你們有時間開溜。’”

“我很想接受他的建議，但馬茨只是搖頭，一個人回去我又有點(diǎn)不好意思。”

“‘我們還是一起溜吧?！艺f。那東西看起來已經(jīng)實(shí)實(shí)在在能嚇跑我了。但莫瑞林用上了隱形術(shù)，沿著臺階一路向下，動作輕得連我都聽不見?？吹贸?，馬茨很不情愿讓他一個人下去，但就算是在魚市上，潛行避開一個又瞎又聾的乞丐，馬茨都辦不到。所以我們給弓上弦，盤算著萬一龍醒了，跑去追莫瑞林，我們可以試著射上幾箭，運(yùn)氣好的話，沒準(zhǔn)能射中眼睛。馬茨和我挪了個地，一旦形勢需要，可以盡快爬上高塔階梯，我們覺得那地方龍過不來。然后我們貓著腰，從圍欄里往外瞅?？蓜e以為除了躺在那的龍就沒什么好看的了。能看的東西真是多了去了，那地方。”

“然后那對龍眼忽然睜開，我的心猛躥了一下，接著幾乎停止了跳動。”

“‘啊——！今天晚飯自己找上門了?！堈f，‘好好看看我的收藏吧，暗精靈。你偷不走的，也看不了多久，但你的骨頭會跟它們作伴......永永遠(yuǎn)遠(yuǎn)?！?/p>

“‘我不想要你的收藏，龍，只想要你守著的那把劍。我會拿我的劍跟你換；我的更大?！铱床灰娔鹆?，但他的聲音正從劍的位置傳過來?；揪驮邶埖淖爝吷?！”

“‘我可以飽餐一頓，兩把劍都?xì)w我。我干嘛只要你那把可憐兮兮的劍？’”

“‘讓我過去，我可以去下面給你取來更多的黃金?！?/p>

“‘我的金子夠多了。’龍打了個哈欠，當(dāng)時我以為他要把莫瑞林一口吞了，但龍別開了腦袋——也沒朝向我們。馬茨正想找機(jī)會放一箭，但那地方對諾德人的眼睛來說太暗了，他擔(dān)心會射中莫瑞林，畢竟只憑聲音他沒法準(zhǔn)確判斷莫瑞林的位置。當(dāng)然，莫瑞林很聰明，不會站到我們和龍當(dāng)間，但那會馬茨的腦子還很笨，想不到那么遠(yuǎn)。馬茨說，奴役在某些方面會讓人變蠢，而他獲得自由的時間并不長。我看得很清楚，我也能憑聲音辨別莫瑞林的位置，但那一箭需要的射程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圍?！?/p>

“龍接著說，‘不過有件事你可以為我做，精靈，能幫你延長幾分鐘的生命?！?/p>

“‘眼下多幾分鐘聽起來也不賴，龍。你想讓我做什么？’莫瑞林的聲音聽著冷靜又放松，就好像他在問第二天下不下雨一樣。緊要關(guān)頭下他總能保持頭腦冷靜，這點(diǎn)我得承認(rèn)?！?/p>

“‘我牙疼。疼的地方太靠里，我的爪子夠不著。你看得到嗎，精靈？’龍張開下巴，露出牙齒。就在那時，莫瑞林的隱身術(shù)失效了，我看見他就站在那里，抬頭望向一張黑洞洞的嘴?！惆杨^低一點(diǎn)，我才好看清楚。’他泰然自若地伸出手，把上嘴唇拉向一邊，然后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內(nèi)側(cè)牙床。這是我見過的最鬼扯的事。”

“‘化膿了。你的牙床得切開，牙齒也該拔掉。你要是信得過我，讓我拿劍進(jìn)去，我可以把它切開。’”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暗精靈？我就沒聽過你們這種人的好話。’”

“‘那你肯定是和諾德人相處太久了。我根本來不及殺你，你就把我給干掉了。我有什么嘗試的必要嗎？聽著，那上面有我的朋友。假設(shè)他們?yōu)槟悴兑活^肥美的鹿。我來幫你切開牙床，然后你放我走，改吃那頭鹿。不然你現(xiàn)在就吃掉我得了，接著牙疼之類的?！?/p>

“‘嘖——你怎么敢肯定你的朋友離開后還會回來？’”

“‘他們不夠聰明。我替他們出謀劃策。要是沒了我他們會迷路的。狩獵愉快，伙計(jì)們！呃，要是他們找不到鹿，你還想要別的什么嗎？野豬，沒準(zhǔn)？幾只兔子？堅(jiān)果？漿果？快點(diǎn)想，行嗎？’但我們約定過手勢信號，他的手勢說離開那里別回來了！”

“我樂意從命；我是說我很喜歡莫瑞林，但我看不出死在他身邊能給他帶來什么慰藉。如果菜譜上寫的是我，我也樂意讓他走，我估計(jì)他和我想的一樣。但那個鐵腦瓜的諾德不肯聽我的！說如果我們能做的只有一同赴死，那我們就得這么做。諾德人的蠢話。寫進(jìn)歌里倒是不錯。”

“所以我們花了幾個小時，弄到了一頭鹿，帶著鹿往回走。我估摸著眼下莫瑞林已經(jīng)填進(jìn)了龍的肚皮，龍會很高興再加上一頭鹿，又一個暗精靈，還有一個諾德，以充實(shí)一天的口糧?？赡鹆诌€坐在那里，跟龍聊著天。見到我們，他看起來不太高興。跟我們說把鹿放下然后出去吧，等我們一走他就去切開膿腫。但馬茨說他一直在思考。哦，哥們，我尋思。馬茨不常思考，那真是一樁好事情。他覺得他可以牽一根鏈子栓住壞掉的牙齒，另一端固定在地板上，然后龍自己一使勁，把牙拽下來。”

“龍喜歡這個主意，于是莫瑞林切開了膿腫，讓腫脹消退一些，這樣龍吞掉鹿的時候能舒服點(diǎn)。然后他們匆匆架起一條鏈子，將牙拔了下來。那真是，一片狼藉。血和膿液到處都是。然后莫瑞林讓我們給龍用了治療咒，把血止住，閉合傷口?！?/p>

“‘啊，嗯，好，非常好。行了，莫瑞林，你證明了你自己。拿上劍走吧?！?/p>

“莫瑞林看著他，‘你是說這是某種測試？’他問，‘你牙疼多久了？’”

“‘真的很久了，以你們凡人的衡量標(biāo)準(zhǔn)，但對于龍類來說不算太久。那么聽聽我的故事吧：有個蓬頭垢面的年輕法師跑過來，想要偷我的金子。我抓了他一個現(xiàn)行；我們的對話言辭越發(fā)激烈，然后他試圖沖我施法。他那可憐的法術(shù)對我影響甚微，于是我干掉了他。但是呃......’龍的目光偏開了一會兒，然后回到他的故事上，‘那個小畜生顯然在自己身上套了一個自制的詛咒，當(dāng)我把他嚼碎......’龍猛地皺了皺眉頭，回憶了一下，接著說，‘不管怎樣，僅當(dāng)有人來找這柄劍的時候，牙疼才會加劇。如果我吃掉入侵者，尖銳的疼痛便會消除......但我一般不這么干，盡管出于自衛(wèi)我燒焦過幾個人。呵，吹點(diǎn)火星子出來，大部分人就逃了。鹿的數(shù)量很多；吃掉跟你說過話的人感覺呃，啊，不太舒服。那個滑頭法師讓我消化不良了好幾天。胃痙攣，鬧肚子還有脹氣，就算是龍也不能例外。所以牙疼一直沒有好徹底。到這來的人也挺討厭的......總之，是我這輩子最惱火的一段時間。當(dāng)然，我也不能從那柄劍的附近離開太久。這是詛咒的一部分?！?/p>

“‘要是你愿意，我們可以再呆上一陣子。我們很好相處。我叫莫瑞林；我紅頭發(fā)的朋友叫米斯，那個大塊頭叫馬茨。我還是想到下面去找秘銀，而且我過去從來沒和一頭龍交過朋友。’”

“‘我大概樂意。你的朋友們很不錯，盡管你說，你必須替他們思考。但我覺得他們自個也會動腦筋，看來他們認(rèn)定你對他們來說很重要?！埅q豫了一秒鐘，然后真的流露出了害羞的神色！‘你可以叫我阿卡托什。’”

“于是我們呆了好幾周。跟龍一起打獵——那段經(jīng)歷真是了不得！搜索了礦場......我們在下面沒發(fā)現(xiàn)多少東西。但龍把他收藏的珠寶給了我們。說他只需要金屬；龍?zhí)稍谀巧厦?，會把金屬吸收進(jìn)他們的鱗片里。所以我們這趟終歸是大豐收。莫瑞林想把那柄劍給馬茨。他表示假如我們沒有回去，他肯定會嘗試屠龍，然后被烤熟。但馬茨不肯要，說龍把劍給了莫瑞林，所以誰該得到那柄劍再清楚不過。馬茨要走了龍牙，但他用牙齒做出了你現(xiàn)在拿著的那塊刀柄，也送給了莫瑞林。他跟我說，他過去從來沒有可以送人的東西，這讓他感覺很好。莫瑞林選擇把匕首給你，他真的很高興?！?/p>

“我覺得那柄劍應(yīng)該歸馬茨所有?！睈鄣氯A說，“他沒有打算偷東西。他肯回去也真的很勇敢，即便他覺得這樣做沒有任何好處。莫瑞林打算偷東西，被抓住了，然后只想憑口舌之利來擺脫困境。你們都有可能因?yàn)樗粴ⅰ！?/p>

“莫瑞林就是這么說的。啊，好吧，反正馬茨更喜歡他的大斧子而不是一柄劍?！?/p>

愛德華嘆了口氣，“我希望自己能像馬茨一樣勇敢。我猜我更像你?！?/p>

“是呀?！蹦鹆值穆曇魪谋澈箜懫穑瑖樍四泻⒁惶?，“牙尖嘴利，跟米斯一樣。不管怎樣，你能像米斯一樣勇敢，我也會很高興的。等我百年之后，要是人們談起我，除了‘他做了他應(yīng)該做的’之外啥都不說，我的靈魂就能獲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