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不了口32
比賽的時候,國乒都坐在一起,蔚藍挨著大頭,大頭挨著馬龍,馬龍挨著莎莎,莎莎挨著鰻魚。幾個人都沒了比賽,又是內戰(zhàn),看起來輕松加愉快,石頭不負眾望,開啟了他的大滿貫之旅,大頭在看臺上感慨萬分,如今石頭已經(jīng)成長為他主要的競爭對手了。 男單結束后,他們走下看臺,一一與參賽選手握手。 “恭喜啊,小小子也開始為了大滿貫努力了” 大頭與石頭握手,他知道下一個奧運周期,這會是他主要的競爭對手,但是他依然衷心的祝福石頭,他自小心地善良,縱使別人說他身邊的朋友這樣那樣,他始終相信自己的判斷。 “頭哥,謝謝” 石頭擁抱了大頭,他也清晰的知道,這個一直照顧他的哥哥,自己要對他發(fā)起沖擊了,一如大頭打敗馬龍,用我教你的,戰(zhàn)勝我,打敗我,這才是國乒代代薪火相傳的秘籍。 “布里斯班見” 這是大頭誠心說出的話。 “頭哥,我一定努力。” 石頭心領神會。 “恭喜啊石頭,表現(xiàn)不錯,未來可期”孫莎莎與他擁抱慶祝, “謝謝莎姐” “拍完合照大家直接上車”馬龍招呼大家拍照,拍完照后他們直接上車了,孫莎莎挨著鰻魚坐著。時不時逗逗肚子里的滿滿 “一會兒回了酒店,把東西都放一放,洗洗澡歇會兒,九點半咱們餐廳集合,給大家慶功,這次比賽,辛苦大家了?!瘪R龍在車上告訴大家按時參加今天的酒會 “孫莎莎,為啥你哥說。就會結束后會有女朋友,你倆。約定啥了”鰻魚捏了捏她的小臉 “這你也能猜得到”孫莎莎一臉震驚 “他,一直愛你,我們都看得出來,莎。我說這話不合適,但是我就是覺得你跟大頭緣分沒盡,你覺得呢” “王曼。記不記得我跟你說感覺諾一哥外面有人,” “記得啊,咋了,真是啊?” “你小點聲,我那天跟他視頻。感覺有個女孩的身影,后來又聽到有女孩的聲音,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哎呀,我倆還沒那啥呢” “哪兒啥?” “就。就夫妻間,那啥啊,還能是啥” “啥玩意兒?孫莎莎,你倆?” “噓,你小點聲啊大姐” “你倆結婚半年了,沒,沒那個?你,你還是處女,你,你咋想的” “我就是接受不了啊,而且一直有比賽。我就沒怎么回去住,所以我才說,我感覺,他外面有人,不然他怎么忍得住” 孫莎莎低著頭,沒再說話,一直扣著手,恨不得把死皮全扣下來 “那你,哎,既然結婚了,你有啥過不去的,你等會兒,你哥說酒會以后,他會有個糯米團子的女朋友,不會是你吧” “他說的是我,但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反正就是,我想離婚” “我,猜到了” “不問問為什么” “你還愛你哥,你哥也愛你,況且,咱們應該查查許諾一,回北京,我?guī)湍悴椤宾狋~堅定的眼神,讓孫莎莎更加心安。 “王曼,謝謝你” 孫莎莎拉著她的胳膊像小時候一樣的撒嬌 “咦,得了得了,你這一套就拿你哥哥拿得準,不過,你真想好了,你倆結婚不到半年,你參加個比賽,大頭當了場外,你就離婚,會不會有人說什么,” “我知道輿論肯定會大張旗鼓的說什么,可是,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也知道頭哥猶豫的是什么,但是那天林娜說,人活一輩子,都不容易,我不能一直這樣” “你想好就行,你做啥決定,我都支持,我期待著舅舅舅媽一起來看滿滿” 鰻魚捏了捏孫莎莎的小臉,孫莎莎不好意思的笑了。她回去一定要下決定。 “大頭你別來回跑了,一會兒你跟我先下去酒店,安排安排菜和酒” 馬龍下車的時候喊了大頭一聲,大頭點點頭,跟著他們一起下了車。 “走吧頭哥,還有一個多小時呢,鰻魚也去我那兒玩會兒唄” 孫莎莎邀請鰻魚跟她一起回去 “你們去吧,我得歇歇,有點累” “莎姐,頭哥,我點了咖啡,一會兒給你倆送屋里哈,等著我” 蔚藍從后來攔著大頭的胳膊,大頭揉了揉他的腦袋,石頭在后面哈哈笑,蔚藍就像當年的自己,總是掛在大頭身上當掛件。 “這個時候喝咖啡,那是準備徹夜狂歡嗎” 大頭看著蔚藍笑的寵溺 “明天晚上咱們才走呢,明天就瘋狂的睡覺”蔚藍噼里啪啦的說著,18歲的孩子外出比賽,又拿了冠軍,興奮的溢于言表。 “得了,你也回去歇歇,晚會兒你跟你莎姐一起下去,我得提前去跟龍哥去安排飯菜” 大頭跟著孫莎莎去了她的屋,一進屋孫莎莎就又把自己扔在床上 大頭把衣服什么的收拾好,看了看她買的一堆東西 “莎莎,這些東西一會兒我找個紙箱子都打包好,回去的時候托運吧,還買點啥不,明天還能再去看看” “不買啥了。也沒啥再買的了。” “你,你要不要給許諾一挑個禮物,出來這么久,你也沒給人家?guī)€禮物回去” 大頭還是跟孫莎莎說了,畢竟,他還沒給她提想讓她離婚的事兒。 “頭哥,你來,我跟你說” 孫莎莎坐起來,大頭走過來坐在她旁邊 “想說什么,怎么了”大頭捋了捋她的呆毛 “怎么這么可愛,哎呦,這么可愛的寶寶” 大頭滿眼歡喜,看都看不過來了 “我要離婚” 孫莎莎擲地有聲,聽不出一絲遲疑 “什么”大頭正在順毛的手呆呆的停在頭頂 “我說,我要跟許諾一離婚,我愛你,我不能不能再這么下去,你離開的時候,我哭過,鬧過,甚至不惜傷害自己都沒用,我嫁給他后還是住在隊里,想你的時候就加訓,我這個歲數(shù),有時候訓得自己惡心反胃,但是我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分一些想你的心出來,來到休斯頓,我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跟許諾一會是這個結局,頭哥,我倆結婚半年,我一次也沒跟他在一起,就連初吻,也是來到這兒以后我吻你的那一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執(zhí)著什么,我本想與你有夫妻之實,回去后就跟許諾一就這么過下去就算了,可是鰻魚和林娜都在告訴我,我還有得選,頭哥,如果,如果我”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一直在你身邊。許諾一哪兒,我去說,要打要罵我受著,只要,只要他能放過你。對不起莎莎,這個事兒真的賴我,今后,我跟你一起面對,行嗎” 大頭說著就要哭出來,他的小姑娘該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他也終于知道她為什么執(zhí)著于一定要與他做。 “好,一起面對,等回去,我先跟他說,盡量你不出現(xiàn),沒有哪個男人會大方到這個程度。你等我信兒行嗎”孫莎莎摸了摸他的臉 “真得多吃點了,太瘦了” “好,回北京,每頓飯你都陪我一起,我肯定能胖回來” “好,那說好了,回北京每頓飯我都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