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伯賢】Almost lover (虐向,追妻火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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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天臺是最接近天堂的距離,在碧藍的天幕后面的天堂會是什么樣的呢?
如果可以,我喜歡是這樣的。
我希望那個地方有一片鳶尾花圃。
我希望那個地方有一個可以永恒的地方。
我希望那個地方不要再有他。
我閉上眼睛,任身體倒了下去,在墜落的過程的我感受風的觸碰,柔柔的,軟軟的,像極了那個人的溫度。
人在死的時候,都會回憶自己生平最重要的人或事情。
我又看到他了。
我記得那天是一個傍晚。
天邊已經(jīng)微微泛紅,慢慢向四遍溢散。
“陸小姐?”一個清冽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我疑惑地轉(zhuǎn)過頭。
他的臉藏在光芒里模糊不清,只有他黑曜石般的眼睛,折射著不同的光彩,盛若星光。
那個時候,我仿佛看到了滿天的煙花在天幕綻放,一簇接著一簇。
我的心臟噗噗通通地跳動,我捂著心口處,想讓它平靜些。
都說一見鐘情的愛情,都是見色起意,日久生情才是真實的感情。
可我還是不能免俗。
我有了一個秘密。
我喜歡上了一個人。
可他不該是我喜歡的人。
他是民主黨的人。
我只能將自己的不能宣泄的愛意,藏匿在紙張中,日復一日地寫著他的名字。
紅色的字跡,就像我滴血的心臟,滲透了白色的紙張。
我像一個跟蹤狂一樣悄悄地跟在他身邊,實在壓抑不足自己的思念,便假裝偶遇。
他不知道所有的遇見,都是我的預謀邂逅。
可這樣還是傳出了些風言風語。
我終日惶恐不安,又心懷僥幸,萬一他不相信呢?
可真的有一次偶遇的時候,他面色不虞地警告我。
讓我以后不要在糾纏他。
那時候其他人都幸災樂禍地看著我,時不時發(fā)出嘲笑。
我像一個小丑,任由別人取樂。
我拾起掉落的胸牌,就像撿起我那顆破碎的心臟。
“抱歉?!蔽遗Φ仄届o的說完這句話。
可一開口嘶啞的嗓子,就把我暴露得徹徹底底。
我快步離開這個地方,我怕我會崩潰 我想保留最后的體面與尊嚴。
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我仔細擦了擦胸牌上的泥土,看著它變得越來越干凈,可我那顆已經(jīng)破碎的心,再也恢復不了原樣了。
又過些許日子。
或許權利爭斗有時候就是這么殘忍。
想我父親一生只為民做事,最后會落地如此下場。
我記得那天是一個滂沱的大雨天。
灰暗的天幕,雨水打濕我的頭發(fā)和衣服,我被警察推搡在地。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父親被押上警車。
而我住了十幾年的家,被查封。
而父親最后一句話,是囑咐我,要我永遠都不要去見他。
他和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一個頂著大雨走在街上,電話被砸爛,銀行卡被凍結,平日里來往較多的好友親人,紛紛對我避如蛇蝎。
一日之間我什么都沒有了。
我漫無目的地到處閑逛,找不到一個容身之處。
走累了,我就隨意坐在地上。
心里不由得祈禱,拜托了,誰都可以,求一個人帶我走吧。
求他了。
就這樣在心里說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神明真的聽到了我的祈愿。
我聽見逐步向我走來的腳步聲。
我不敢抬頭,手指緊張掐著手心,只是低聲說了一句,“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是的,我?guī)慊丶?,陸舟然。?/p>
他一開口,我便驚在原地,直直地掉下兩行淚。
“邊伯賢?你怎么回來?”
他沒有在意我的問題,將我直接抱起來。
等坐在副駕駛的時候,我都覺得是一場夢。
他給我系上安全帶的時候,我與他雙目相對。
他又說了一遍,“我?guī)慊丶?,陸舟然?!?/p>
“好?!蔽彝?。
那天晚上,我們發(fā)生了關系。
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我可沒有想過他為什么要帶我回家。
也沒有想過我對于他而言到底算是什么?
可能是我根本不敢想。
父親離開后,我就像一個溺死的人,極度渴望一個稻草,能拉我出這寂靜的海底。
而且那個人還是他。
我也忽略了明明他之前曾那么厭惡我。
我像是一個傻子,沉迷于虛幻的幸福。
我們過上一段幸福的日子。
我們生活就像一個夫妻。
每天晚上,提前給他熨好第二天的衣服,做好晚飯等他回來。
早上我會早起,給他準備好早餐。
而他每天都會給我?guī)б皇S尾花。
每次出門的時候,總要討到我的離別吻才心甘情愿的出門。
我也向詢問過父親的狀況,可他總是告訴我,雖然父親被關押在警局里,但過得很好,讓我不要擔心,還說等這件事情,過去,父親就可以出來了。
如果當時我就再仔細一點,就回發(fā)現(xiàn)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后來有一天,他滿身酒氣的回來,我還沒來的及開口詢問。
他便急沖沖地吻著我,手緊緊抱我抱住,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骨血里。
在情事正濃的時候,他說,“舟然,你會不會離開我?!?/p>
“不會,伯賢,我愛你?!?/p>
可即使我說完這句話,他眼里還是無措與害怕,還有幾分愧疚。
那天晚上,他睡的很不好。
只要我一有什么動靜,他總會睜開雙眼確保我還在他的身邊。
直到我拉著他的手,他才算安心地睡了過去。
我撫摸他的臉龐,然后輕輕落下一個吻。
“我不會離開你的,別怕。我只屬于你?!?/p>
他動了動身子,又朝我挪動了些許。
后來他收繳了我的所有的通信設備,家里的網(wǎng)線也一起切斷。
他跟我說,有人在查他,他為了不讓我暴露,要離開一段時間。
多么可笑的理由,可當時的我還是傻傻地信了。
我還聽從了他,這幾日不要出門,直到他來找我。
直到那天,有人敲我的門。
我看了看貓眼,是隔壁的鄰居。
她邀請我去她家吃點心,她剛從日本旅游回來給我?guī)Я送撂禺a(chǎn)。
我思索了一下,還是應了邀請。
她在廚房烹飪的時候,把我趕出了廚房,說我是客人就好好玩,我只能無聊刷著平板。
點進微博看看有沒有新聞。
看著榜首是,徐區(qū)長獨女徐向暖與財政部副處長邊伯賢將于明天結婚。
后面是緊跟著一條,前任教育部部長陸志遠自殺。
終于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在心中默想
“我宣布邊伯賢先生和徐向暖女士正式結為夫婦。”
“快報警,死人啦。”
或許那天傍晚
我不該應你的呼喚
你也不該朝我微笑
又或許那天
我不該貪戀你的溫暖
你也不該說著有口無心的話
我們便不會相識 更不會分別
goodbye my almost 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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