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教同人)14-17 我有一個朋友
先糾正一個錯誤吧,之前在14-14提到,《西游記》是明朝四大名著中的禁書,這點是因為up主受了網傳謠言的影響,從查閱的正史資料來看這點完全是無稽之談,目前已經作出修改。
如果各位讀者大大發(fā)現(xiàn)類似的錯誤,歡迎指出。

0(輕井澤惠視角)
“沒什么,只是看到同班同學在這里烤魚有點驚訝而已?!?/p>
我收起了剛剛吃驚的神色,冷靜地回復著旁邊的那位中分頭的男同學。
他是二年A班的福山忍同學,現(xiàn)在也是我的小組組員。整體來說應該算一個比較開朗的男孩子,在空閑的時候可以時不時地聽到他輕微的哼唱聲。
可能是擔心自己在兩個女孩子面前社死,他哼唱的聲音輕得常常都被樹葉發(fā)出的窸窣聲所覆蓋,我也只能勉勉強強地聽到“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誰……”的歌詞,無法辨別出歌曲的“真身”。
當然也不可能直接開口詢問,畢竟在這次無人島考試之前,我跟他是真不熟,能成為一個小組的組員,還歸功于旁邊扎著丸子頭的另一位組員——島崎一惠同學。
這位島崎同學是我在去年合宿考試的舍友,雖然戴著圓框眼鏡的她給初次見面的人一種頗有心機的感覺,但她在合宿生活展現(xiàn)出的可靠和隨和,還是讓我們那個時候的小組結下了還算不錯的友誼,現(xiàn)在我們偶爾也會聚在一起。
而我個人對于外班的同學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芥蒂,并沒有打算深交,所以我跟這位島崎同學還暫時停留在互稱“姓氏”的階段。
相較之下,C班的小橋夢同學——合宿考試跟我們是一個小組——她倒是與島崎同學情同手足。
這次考試島崎同學在A班的朋友似乎因為是班級的主力,組隊要聽從“上級”的安排,而她本人好像被允許自由組隊的。
但是C班要求同學這次拒絕跟A班的人組隊,所以找不到小橋同學的她,找上了跟她關系還算不錯的我。
當時清隆也表達了不想和我組隊的意愿,正好島崎同學的學習很不錯,可以抱一抱她的大腿,所以我們兩個一拍即合。
而福山同學聽說是島崎同學的同桌,同樣也是A班的“自由人”,所以也順理成章地加入了我們的隊伍。
“要不我們就在這里露營吧?說不定池同學他們會請我們吃烤魚呢!”
眼見他們兩個沒有要停留的意思,我連忙編了個理由叫住他們。
我可不想錯過這個偶遇清隆的機會。
“喂,誰要請你這家伙吃烤魚?。俊?/p>
剛從不遠處回來的池同學直接沒禮貌地用手指著我,語氣里還帶著諸多不快。
“看在同班同學的面子上就請一次嘛!反正你身上也不會少塊肉?!?/p>
我這里沒有太生氣,回答得比較耐心。
畢竟是我厚著臉皮地請求他人,要是因為被拒絕而把氣撒在別人身上,那未免也太無理取鬧了。
“可是請你吃了,我能吃到的魚肉就少了!四舍五入就等于我身上少了塊肉!不行不行!”
池也完全沒有什么耐心,直接擺了擺手示意我快走。
“既然池同學不歡迎,那我們就算了吧?”
眼見氛圍逐漸變得有些劍拔弩張,島崎同學連忙出來打著圓場。
“等一下,輕井澤?!?/p>
這時候,沉默了良久的清隆站起了身叫住了我。
在外人眼里,我們倆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同班同學,所以他在這里很自然地稱呼了我的姓氏。
想必清隆也很期待與我的重逢吧?不知道他會以什么樣的方式挽留我呢?會不會說得太露骨,導致暴露我們倆的關系呢?
“怎么了?”
我的心臟因為期待與緊張而砰砰直跳,但表面還是裝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看見堀北鈴音,我有一個朋友,見她一個人考試,挺擔心她的?!?/p>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如同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地盼望與你重逢,你上來就跟我打聽別的女孩子的動態(tài)?你想打聽就算了,干嘛還要加上“我有一個朋友”?怎么想都覺得清隆都是在故意氣我!
還是我在心里不停地默念“不生氣,清隆是這個樣子的;不生氣,清隆這屬于穩(wěn)定發(fā)揮;不生氣,不能暴露我和清隆的關系……”,才勉勉強強壓抑住了內心的怒火。
雖然我盡力去克制了,但旁人還是能明顯感覺到我言語中的不滿。
“好吧,那我就追加三人份的烤魚吧?!?/p>
剛剛還一直想趕走我的池同學,這個時候居然無由頭地表達了挽留我的意思。
這時候的他哪里還有剛剛不耐煩的厭惡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大大方方的笑容。這讓我不禁想起了網絡上那一句火熱的臺詞——“我還是更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p>
“剛剛不是說我留下來會使你身上少塊肉嗎?”
這里我還是象征性地陰陽怪氣了一下,一是為了回敬剛剛池同學的冷漠,二也順便發(fā)泄一點剛剛被清隆氣出的怒火。
“哎喲,那個只是開個玩笑,我怎么可能對同班同學那么冷漠呢?哈哈——”
池同學摸著后腦勺,大聲笑道,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那島崎同學和福山同學怎么想呢?”
我征求了一下同組兩個成員的意見。
我本來就是打算留下來的那一方,一來是因為無人島考試中的食物大多數(shù)都是學校派發(fā)的罐頭面包之類的干糧,像烤魚這種熟食十分滴珍貴。
二來也是清隆向我交代了一些為班級行動的“怪事”,因此我待會兒還得向清隆報告,雖然他剛剛說出那般令我生氣的話語,但我不能因此而置班級于不顧。
“我沒意見?!?/p>
“那就留下來吧?!?/p>
他們兩個都同意后,我們找了個位置席地而坐。
“池同學,我問一下,這位同學是?”
池同學態(tài)度發(fā)生轉變的原因我現(xiàn)在還沒弄清楚,他一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想說什么。
所以我索性指向了旁邊坐著的那位金發(fā)藍眸的學妹,打開話題。
為什么我知道她是學妹?
其實我知道她是一年D班的七瀨翼同學,她在我們D班女生團體也算個“小名人”了。
4月份的那個一二年級聯(lián)合考試,七瀨學妹的搭檔是我們班級有名的怪人——高園寺六助同學,而且是由七瀨學妹主動提出搭檔的要求。
而眾所周知,高圓寺同學一般是對年上系的學姐感興趣,所以我們大部分女生都以為他會對七瀨學妹說出什么“庸脂俗粉也想高攀家世顯赫的我嗎?”之類表示拒絕的話語。
哪怕高圓寺同學迫于形勢,認為再不組隊可能就來不及了,那他也應該說出他經常掛在嘴邊的“就當是身為gentleman的我對beautiful girl的一種施舍吧!”
結果高圓寺同學是二話不說地直接答應了七瀨學妹的請求。
這放在整個D班那都是相當炸裂的。
所以我們私底下都有同學忍不住地八卦,七瀨學妹是不是也是什么上流社會的名門望女,更有寧寧醬這種腦洞大的,直接腦補出了“霸道少爺?shù)陌自鹿狻敝愌郧樾≌f的逆天劇情。
當然八卦歸八卦,七瀨學妹能出現(xiàn)在這里就只能說明……
“哦,他跟綾小路是同一個行程表,所以就一起行動了?!?/p>
果然!清隆在讓我失望這一方面,從來不會讓我失望!
之前以他不打算組隊為由,拒絕跟我同行,結果反手就去勾搭了一個一年級的學妹。
我不動聲色第瞪著清隆,本來還期待他眼神上能給我一個解釋。
結果,他正在聚精會神地觀看池殺魚!
我對清隆的吸引力,甚至還不如一條魚!
本來應該是男女朋友重逢的幸福時刻,然而我都要快被清隆氣個半死了。
關鍵是我還不能氣憤地沖上去,扯朱清隆的衣領大聲質問,也不能把相關的情緒過多地表現(xiàn)在臉上。
我第一次覺得隱瞞我們兩個交往關系是如此的礙事,無法排解的怨氣搞得我呼吸都不暢快了。
“所以,輕井澤,你有沒有看見過鈴音???”
如果這個問題是清隆問的,我想我也顧不上什么關系被發(fā)現(xiàn),直接惡狠狠地沖到清隆面前給他一巴掌。
然而,提出這個問題的人,是一旁似乎在學習的須藤同學。
雖然堀北同學跟清隆走得也比較近,也讓我很是討厭,但如果須藤同學能夠成功的話,怎么說也能減少一個勁敵,所以沒有拒絕回答的理由。
“今天中午的時候碰見過一次,堀北同學的狀態(tài)看起來不錯,須藤同學應該不用太過擔心她。”
不過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開始思考了:難道清隆所說的那個朋友,真不是指他自己?而是指的眼前的須藤同學?
“那就好,謝謝你了。”
須藤同學一邊禮貌地答復,一邊還朝池同學的方向不停地使眼色,后者似乎經過激烈的“掙扎”,終于下定了決心,深呼吸一下,然后開口問道:
“那個,輕井澤,我有一個朋友!”
你也有一個朋友?
“就是……那個朋友想知道你最近有沒有遇見過筱原?”
“上午的時候遇見過一次?!?/p>
這里我也如實回答了,最開始是我在厚著臉皮請求別人,受到冷落也很正常,所以我也犯不著因為這點跟他生氣。
而且,此時我的憤怒已經消散了一半。
池同學的提問方式,跟清隆剛剛的問題近乎是一樣的。
而池同學,最開始是不同意我的“蹭飯”請求,但在清隆詢問堀北同學的近況以后,態(tài)度發(fā)生了180度的大轉彎,而池同學轉變態(tài)度的原因,又是想從我的口中知道筱原同學的近況。
所以,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清隆是為了挽留我,是迫不及待地想跟我重逢,才若無其事地說出了那番令我誤會的話語呢?
他假意是向我詢問堀北同學的動態(tài),實際上是通過旁敲側擊的方式,提示池同學可以從我的身上得知筱原同學的近況,暗戀筱原同學的池同學就會生出挽留我的意思。
正常人應該是直截了當?shù)靥嵝殉赝瑢W可以從我身上得到筱原同學的情報,可是以清隆的風格,他也確實作得出這種拐彎抹角的行為。
不過這也并不意味著我可以完全原諒清隆的所作所為。
“那我想……不對,是我那個朋友想知道她最近還好嗎?”
“上午見到她的時候,感覺她是有點心事的樣子。”
“那你知道她的心事是什么嗎?會不會影響考試?”
池同學聽到這里,聲音有些激動。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也沒有什么讀心術。不過影響考試應該不至于吧?她的兩個組員倒是挺有干勁的,你……那個朋友應該不用過分擔心?!?/p>
我跟筱原同學雖然平時的關系不錯,但也僅僅停留在“關系不錯”上了,我和她并不屬于班級的同一個女生團體,所以她有什么煩惱應該也不會主動向我傾訴吧?
那之后池同學就拐彎抹角地問了一下筱原同學和小宮同學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我實際上也只是跟筱原同學打了個照面,所以也沒辦法回答他這個問題。這一問三不知的態(tài)度似乎讓他感覺很不爽,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好像是做了什么虧本的大買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大家就開始聊一些日常的瑣事,時不時也能聽到各位在分享趣聞所引起的“咯咯”笑聲。與樂在其中的島崎同學和福山同學相比,清隆這個格格不入的“面癱”臉才更像一個外班人。
直到他快速地消滅完烤魚,才吐出一句:
“我吃飽了,想去散步消消食?!?/p>
我明白,清隆應該是想跟我在森林里交換情報。
不過我也沒有刻意加快進食的速度,一方面是需要掩人耳目,另一方面也是讓清隆在漫長的等待時間中多煎熬一下,誰讓他總是做出一些低情商舉動。
1(綾小路清隆視角)
“250……251……252……”
我并沒有離開的太遠,只是在池他們視線和聲音所不及的位置找了棵樹靠下。
等待的時間實在是有些無聊,所以我進行了一項以前在White Room的實踐——探究我眼前的這棵樹到底有多少片樹葉。
以前我也在網上搜尋過相關的結果,但內心還是忍不住好奇:網上那些人是怎么知道這些東西的,難道他們親自數(shù)過嗎?
可惜的是,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
它摘下的樹葉就好像在故意找茬一樣,追隨我數(shù)數(shù)的視線翩翩起舞,讓我很多時候都分不清某片樹葉到底是數(shù)過還是沒數(shù)過。
這項毫無意義的工作又不得不重開數(shù)次。
這種時候肯定就會有懂哥批評我了:你這種擺爛行為可稱不上是影之實力者。
我當然也明白,一個影之實力者總是會在背地里付出10倍甚至9倍的努力。
可是,現(xiàn)在的我卻完全無法提起“內卷”的熱情,這也是我認為作為影之實力者還需要修行的地方。
“清隆!”
這時候一臉不滿的惠也嘟著嘴出現(xiàn)了,手里還拿著平板,從剛剛的相逢開始,她似乎就非常生氣。
“終于來了,惠,行程表收集得怎么樣了?”
我放下了數(shù)樹葉的工作,開門見山地問道。
“清隆怎么上來就問這個???身為男朋友第一時間不是應該安撫一下鬧情緒的女友嗎?”
惠氣憤地跺了跺腳,語氣也是如此恨鐵不成鋼。
“可我不記得有做讓你生氣的事情?!?/p>
剛剛重逢的時候,我可是完美運用了影之實力者的說話藝術,巧妙地讓池生出了挽留惠的想法。
而在后續(xù)的發(fā)展中,我更是一句話都沒說,所以我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得罪了她。
“就是那個七瀨學妹,她為什么會跟你一起行動???”
惠見我還是一副茫然的樣子,雙頰氣得直鼓起來。
但這一點,并不是我花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
暫且先編一個煞有其事的理由搪塞過去吧。
“惠,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讓你收集行程表?”
“清隆,你這轉移話題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吧?”
惠白了我一眼,但并不會影響我完善自己的謊言。
“因為學校的月城代理事長可能會在我的行程表上做手腳,導致我無聲無息地落入他們?yōu)榱送藢W我而設下的陷阱。所以我讓你收集行程表,某種程度上也算我深山獨行的‘老虎探測儀’。”
這里我倒是沒有說謊,之前學校為了退學我甚至找回了早已被退學的真鍋志保,那個時候惠就知道校方有人要對我不利,所以我不用在這點上與她多作解釋。
而深山獨行的“老虎探測儀”,某種程度是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化用。
感覺自己影之實力者的說話藝術又更上一層樓了。
“哈?”
不過惠聽完還是一臉的茫然,顯然是沒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本次無人島考試的行程表一共為12張,但全校的隊伍有一百多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會有十個隊伍左右的隊伍會共用一張行程表。我讓你收集行程表,就是為了找出可能和我共用同一張行程表的隊伍,這樣我通過第6天開放的GPS查詢功能,就能大致判斷自己的行程表是否被動了手腳?!?/p>
“那既然清隆你都已經拜托我?guī)湍銓ふ倚谐瘫砹?,為什么又要跟七瀨學妹一起行動?”
“因為GPS是第6天開放的,那么在GPS開放之前,我是無法判斷自己的行程表是否被動了手腳的,要是稍不留神我可能就提前出局退學了。所以我在GPS開放之前,需要尋找一個跟我行程表相同的學生一起行動,只是對方恰好是七瀨翼罷了?!?/p>
“那既然清隆都找到同樣行程表的七瀨學妹了,哪里還用得上我來收集行程表呢?”
惠這句話帶有濃濃的怨氣,就好像我是把她始亂終棄的渣男。
而且換作平常的惠,是絕對不會我的所作所為刨根問底的,所以我這里應該稱贊她作為女人那敏銳的第六感嗎?
“規(guī)則說了,在實行隊伍合并的時候,行程表是會發(fā)生變化的。七瀨終究是無法信任的外班人,她會不會與別的小組合流,是根本無法預測的。而惠你所收集的行程表的對象,基本上還是我們D班的同學所在的隊伍,這樣我們就很容易干涉他們是否會與別的隊伍合流了。說到底,我最信任的,還是作為女友的惠你啊!”
其實哪怕我和七瀨目前所經歷的11個指定區(qū)域全部一樣,也并不能代表我們倆真的就是同一張行程表。
只不過我現(xiàn)在是在編造謊言,所以也沒必要使用這種太鉆牛角尖的說法。
“清隆說這樣的話未免也太狡猾了吧……”
也許是我剛剛那句“最信任的,是作為女友的惠”起了作用,剛剛還滿臉幽怨的惠,現(xiàn)在反而害羞地低下了頭。
其實這對我來說算好事,畢竟我剛剛編造的謊言,看起來是挺唬人的,實際上有些地方根本就經不起推敲。
比如,如果真有跟我同一張行程表的D班同學,那我一定是比其他行程表的惠更容易得到情報的。
不過既然惠暫時沒意識到這點,我就沒必要畫蛇添足地去解釋了。
“當然,如果惠你確實沒辦法接受的話,那我接下來就選擇單獨行動,大不了我接下來這兩天小心一點?!?/p>
我這樣說話的目的是以退為進,七瀨身上還有我尚未弄清楚的事情,我暫時還不打算拋下她單獨行動。
“不用了,我相信清隆你說的是實話,我也不希望清隆你因為我的任性而遭遇危險。但清隆你自己在與別的女生相處的時候注意一點……”
惠終究是會把我的安危放在首位,比起放任我和其他女生一起行動,她更不希望我面臨退學的危機。
“那目前惠你收集的行程表……”
聽我這樣一說,惠就把她的平板終端遞給了我。
“目前算上我的也才差不多8張吧,可能暫時沒能幫上清隆的忙……”
沒想到惠在聽了我一長串的謊言以后,居然還為沒能回應我的期望而自責,這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了,那天交給你的那張借條還在嗎?”
也不希望惠繼續(xù)這種莫須有的自責,所以我連忙轉移了話題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因為我在無人島考試前想惠借了50W私人點數(shù),并提出要雙倍奉還。
作為一個信守承諾的影之實力者,我書寫了借條,并且為了接受學校的監(jiān)督,我還找茶柱老師蓋了公章,然后在7月20日——考試前一天交給了惠。
“啊……”
然而惠聽了以后,似乎變得更加自責了。
“不會是弄丟了吧?”
惠怔怔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