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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那一年:第四回 稱兄道弟2

2023-08-23 11:33 作者:竹語卿國學書房  | 我要投稿

青史書,亂世錄,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

當時明月,幾度春秋,風口浪尖鑄傳奇

望極天涯無盡處,飄搖路誰人共命途

萬里關山,寂寞龍?zhí)睹骰虬?,正邪黑白誰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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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大,總無涯,烽火烈焰,千載多少云煙

機謀智計,步步為營,今朝物換星移

浮世深長路遙,知行合是謂道

風云裂變,生死無間何所戀,笑看紅塵萬事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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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畔,陌上花,情義肝膽,多少愛恨嗔癲

士為知己,生死約定,追覓飄渺因緣

碧血叱咤,燃盡風華,丹心笑顏燦若云霞

千秋天下,青山依舊日月照,驚心動魄幾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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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磅礴的歷史畫面,波瀾壯闊的內外風云,

明爭暗斗的朝堂矛盾,變幻莫測的君臣關系,

忠奸難猜的兄弟情義,復雜微妙的男女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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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那一年》壹:萬里關山 第四回 稱兄道弟



  這幾日邊關荒漠的天氣,雖未有大雨冰雹,卻又刮起了猛烈的旋風。五福客棧二樓,程雅言的房間。程雅言在床塌上盤膝而坐,閉目練氣。菲菲趴在窗口,看著外面黃沙漫天。方正安走到她身邊,道:“菲菲,你坐在這兒這么久了,都看到些什么?”菲菲道:“風把什么都吹倒了,也不停。風什么時候才會停呢?”方正安道:“你是不是很討厭它?”菲菲道:“它很可怕?!?/p>

  

  方正安問道:“菲菲有沒有見過一種花叫蒲公英?”菲菲點頭道:“見過了。長得很美麗,花上有白色的絨球,一吹就會飛舞,很好玩的。”方正安道:“不錯,蒲公英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在江南它被叫作華花郎。它開花后,上面的白色絨球隨風飄到新的地方,你知道它為什么會這樣嗎?”菲菲看著方正安,茫然地搖頭。

  

  方正安道:“讓叔叔告訴你。蒲公英的種子,它是依靠風吹送的,然后落在地上以后,它就會開出一朵很美麗的蒲公英。等到花朵要凋謝的時候,它又在等待另一陣風的吹來,把它吹到另外一個地方去,這樣它的生命才能延續(xù)下去,然后一朵一朵美麗的蒲公英就永遠開不停了。所以你想想,如果現(xiàn)在沒有風的話,那豈不是沒有蒲公英了嗎?”菲菲發(fā)問道:“風吹的那么兇,為什么不對蒲公英好一點呢?”  


  方正安道:“風現(xiàn)在雖然很兇,可是風也有溫柔的時候啊?,F(xiàn)在這片大荒漠,就好象是一個人,而風呢,就好象是人的心情,人的心情有好有壞,你想,如果風不是那么大的話,那沙子就吹不走了,風沙不起的話,那這里就不叫大荒漠了。所以不管是大荒漠改變了風,還是風改變了大荒漠,美麗的蒲公英,它永遠永遠都活在我們心里,不是嗎?”菲菲看著方正安,問道:“方叔叔,我們什么時候能走呢?”方正安摸摸她的頭,笑道:“你是不是害怕?現(xiàn)在風都不肯停下來。菲菲不要怕,叔叔答應你,等風停下來的時候,一定會帶你離開的?!狈品泣c點頭?! ?/p>


  床塌上打坐的程雅言忽而一笑,說道:“你的腦子這么厲害,佩服。”方正安聞言,走過去到程雅言旁邊坐下。程雅言看著他道:“當年我問舅舅(方正安伯父方從哲)的每一個問題,舅舅說的每一個字,你居然都記在心里,還跟菲菲說的一字不差,就連說話的語氣也一模一樣,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方正安道:“伯父諄諄教誨,我一直謹記在心。一代傳一代,永遠都不會分離的?!背萄叛缘溃骸帮L吹葉落,每件事情都有它的開始和結束。我們的路才剛剛開始走,總有一天一定會走到盡頭。這趟風雨,不過是路途上一點風景罷了。”菲菲道:“雅言姐姐,我想吃點東西?!背萄叛孕Φ溃骸胺品圃谶@里等著,記住,千萬不要大聲說話,也不可隨便走動。我們很快回來,給你帶好吃的。”說著和方正安走出了房間。

  

  兩人走在二樓走廊上,方正安一邊走著,一邊看看她的臉上。程雅言覺察到他的目光,笑問:“怎么老看人家?到底有什么好看?”方正安微笑道:“我在看你的臉色。你的心情恰好跟天色相反,天灰暗,你的面容就越見燦爛。到底什么事情讓你心境開朗?”程雅言淺淺一笑,道:“眼前干凈,耳根清凈,自然開心舒坦。只要看不見討厭的人在你面前晃來晃去,聽不見麻煩的聲音游來游去,那就成了?!?/p>

  

  方正安道:“那我就放心了。”程雅言道:“有些人想惹我討厭也沒那分量,我才不去管他們呢。”方正安道:“我可不是在跟你拼命啊,你說話不需要像揮劍一樣的要命吧?!背萄叛圆挥傻靡恍?,道:“我不是在說你?!闭f著轉頭看向走廊拐彎處,方正安也尋著程雅言的眼光看過去,只見凌云沖正從那邊走來,似乎是偶遇?!皟晌?,這么巧啊,咱們一塊兒喝杯酒,聊聊天吧。”說話間,凌云沖已走到方程兩人面前。

  

  程雅言沖他一笑,道:“東奔西走,南住北躺,只不過在這間小小客棧里面碰頭見面,有什么希奇古怪的。”凌云沖笑道:“室雅何須大,情重不言長。我跟兩位一見如故,這頓酒你們是喝定了。”程雅言開懷一笑,說道:“你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多情漢子,不僅跟咱們一見如故,”說著笑著走近凌云沖身邊,意味深長的道:“還跟別人……一見鐘情啊。”凌云沖微微一愣,旋即哈哈一笑,道:“誰呀?這只怕是程姑娘一相情愿的看法哦?!?/p>


  方正安道:“我想我們干脆二話不說,一起喝酒吧?!绷柙茮_道:“好,今天在下做東。來?!闭f著轉身下樓。程雅言對方正安道:“以后有空的日子,還是多讀點書吧?!狈秸财娴溃骸霸趺戳??”程雅言輕聲一笑,打趣道:“你說的一起喝酒算是什么話,文語全無,韻味也缺,真是丟人現(xiàn)眼。怎么對得起你舉人的名頭???”方正安微微一嘆,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名頭了,如今我更像一個江湖客,這個功名或許以后都用不著了。”兩人說著下到一樓。

  

  凌云沖剛下樓,初九就上前來招呼:“幾位客官,坐?!比嗽谝粡堊雷优月渥A柙茮_道:“初九,來幾樣小菜,不用急可是要快?!背蹙艖暼チ?。凌云沖道:“方兄對那天的事怎么看?依你之見,出手打掉程姑娘劍的那個神秘人,是不是客棧中人?他們是不是一伙的?”方正安道:“那天任青陽急追出去,我看倒不像是裝出來的?!背萄叛孕Φ溃骸罢鏇]想到,你這個方腦袋竟然也跟別人一樣,把那姓任的看得那么仔細,別人把一副心思全落在那個姓任的老板身上,動腦筋打主意也再所難免,你可別跟別人一樣,趟上這場混水啊?!?/p>

  

  凌云沖道:“程姑娘,你誤會方兄了,他那顆心早有所屬,你不用擔心多疑?!背萄叛缘溃骸澳氵@話什么意思???”凌云沖笑道:“你跟方兄朝夕相對,難道真的不知道嗎?”程雅言莞爾一笑,道:“你別瘋言瘋語的亂說話。我跟這個方腦袋豈止現(xiàn)在朝夕相對,是十年都朝夕相對,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梢哉f我爹就是他爹,外兼半個師父。明白了?”

  

  凌云沖一怔,道:“原來兩位是……”方正安插話道:“雅言是我表妹?!绷柙茮_笑道:“原來兩位是兄妹啊?!背萄叛缘溃骸皼]錯啦。所以,就算他不跟我朝夕相對,他也不敢讓我擔心多疑。難道他以后有了表嫂就不管我這個表妹了么?”說著轉向方正安撒嬌道:“你說是不是呀,方腦袋?!狈秸残Φ溃骸澳悴黄圬撐椅揖椭x天謝地了。我哪敢管你啊?!背萄叛圆灰?,嗔道:“你敢說,你從小到大沒和我瘋過嗎?”

  

  方正安笑道:“你知道為什么姑父給你取名有一個雅字嗎?雅者,得體、得度、得當是也。你真是,名,不副其實啊?!背萄叛阅闷鹂曜幼鲃菀颍秸惨贿叾阋贿叺溃骸傲栊忠娦α?。我這個表妹就是這個樣子?!?/p>


  凌云沖看著兩人和樂融融,想到自己那個聰慧溫婉的堂妹妹,因一場大火而失散,至今不知去向,生死不明,不禁心中一酸,臉上卻依然含笑,道:“雅言姑娘快人快語,在下剛才失言。只不過,如果方兄那份俠義心腸,以救天下為己任的胸襟也算是瘋言瘋語的話,那我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倒不如一醉解千愁,醉態(tài)笑人生罷了。來?!闭f著舉起一杯酒,先干為敬。方正安道:“凌兄,能不能請問你幾句話?”凌云沖一邊倒酒一邊道:“你我交淺言深,盡管說吧,我是知無不言。”


  方正安道:“凌兄是什么地方人?”凌云沖道:“浙江?!狈秸惨汇?,道:“浙江?我聽不出你的鄉(xiāng)音。”凌云沖神色一黯,道:“說起來慚愧,年少家遭變故,從此落拓天涯,走到哪里就是哪里人了。說穿了就是四海為家,以月為鄉(xiāng)?!闭f罷又一杯酒一飲而盡。


  方正安道:“那令尊的大名是?”凌云沖道:“先父名諱,上進下偉?!狈秸驳溃骸罢垎栍袥]有其他的名字?”凌云沖呵呵一笑,道:“方兄這話倒問的奇怪,難道你認為先父別有名號,另有隱衷?”方正安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心里一直有個疑問,我也說不上來,只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就不妨直言了。”

  

  凌云沖停住手中的酒杯,注視著方正安,聽他說道:“是這樣的,凌兄總讓我想起小時候的一個好朋友,他姓史,名叫可鑒,家在浙江,當年我隨伯父方從哲回浙江德清縣祭祖,曾在他家做客,他的父親史孟麒是當時內閣大臣史孟麟之親兄弟,考中進士,但不愿入朝為官,只在史家莊做一個村長,造福鄉(xiāng)里。史兄那時年紀尚小,只考過縣試,我本以為他將來會進京參加會試,我們便有機緣再見面,可惜后來遭奸人所害,至今音訊全無。這一別這么多年了,可是在我心里面,我始終記掛著這個朋友?!?/p>

  

  程雅言忽然插嘴道:“咦,就是你常提起的那個童年之交嗎?你們那個雨竹調還是我起的名字呢?!闭f著看向凌云沖微微一笑,道:“我表哥真的很掛念他這個朋友,可惜我一直沒有見過,不然可以幫他認一認。”


  凌云沖臉色閃過一絲復雜,卻很快若無其事的道:“方兄你可真會異想天開、胡思亂想。你這位朋友的遭遇倒是和我有些相像,可惜我沒他的福分,自幼孑然一身,沒有交上像你這樣的朋友?!狈秸残Φ溃骸皬那皼]有,但這一刻開始已經不同了。”說著右手舉起酒杯。凌云沖笑容滿面,舉著手中的酒杯道:“對,難得方兄意重情長,這杯酒我就代你那位姓史的朋友跟你干了吧。”說罷兩人舉杯一干同飲而盡。  


  五??蜅#?,程雅言房間。菲菲從竹簍里爬出來,跳上床塌去,想把程雅言包袱里的簫拿出來玩耍,卻一個不小心摔倒,她連忙伸手一撐,滾到墻壁邊,不知怎的,她覺得手掌似乎觸到了什么凸起的東西,輕輕一碰,床底“轟隆”震塌,菲菲驚魂未定,順著粗糙的土墻滑落到地下廚房。初九聽見有聲響,跑過去一看,只見菲菲已經摔昏迷,躺在地上。

  

  初九心下疑惑:“這個可能就是程雅言竹簍里帶著的那個小孩子吧。可是老板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因為凡是被打落下這地下廚房的,不是見色起意,就是圖謀不軌的惡人,是必殺之人。初九跟了任青陽這么久,自然是懂得這個規(guī)矩的,可是這個小孩子怎么會掉下來呢?初九不相信任青陽會有這般歹心,雖然她做什么事情都有她的道理,但是絕不會濫殺無辜,何況這只是個小孩子。初九走近菲菲一探鼻息,果然還有氣,他并沒有宰殺菲菲,而是抱起放在院子里的草堆里藏了起來。

  

  程雅言和方正安回到房間,“菲菲,我們回來了,出來吧,看給你帶了什么好吃的?!背萄叛宰叩街窈t邊,奇道:“怎么還不出來呢?”一掀起竹簍上的白布,驚道:“菲菲不見了。”方正安也是一驚,道:“怎么會這樣呢?”兩人四下一看,沒發(fā)現(xiàn)異樣。方正安道:“她不會離開房間的,剛才在大堂的時候,我特別留意走廊的動靜,絕對沒有人來過。難道是掉進了密道里?”程雅言怒道:“一定是那個任青陽干的好事。我從來不惹你,你竟敢來招惹我。”提起桌上的劍直沖出房門。方正安在后面叫道:“雅言!”跟著追了出去?! ?/p>


  二樓走廊上,凌云沖提著一壺酒正回自己房間,迎面正看見任青陽走過來,“任老板。”凌云沖一笑,先開口招呼道。任青陽道:“今兒怎么這么早就回房休息了?”凌云沖一揚手里的酒壺,笑道:“有沒有興趣一起喝杯酒啊?”話音剛落,忽然有一身形閃動,只見程雅言飛身上樓,一劍就駕上了任青陽的脖子?! ?/p>


  凌云沖一驚,連忙伸手阻止,卻聽得任青陽道:“你想干什么?”程雅言道:“交出那個小女孩。”任青陽詫異道:“你到底在說什么?”凌云沖道:“程姑娘,千萬不要鬧出人命?!边@時追在程雅言身后的方正安也匆忙趕到了,勸阻道:“雅言,快把劍放下。”凌云沖道:“就是啊,大家都住在一個屋檐下,何必動刀動槍呢,有什么事可以坐下來慢慢商量。”程雅言冷冷的道:“其他人的話都是閑話廢話,我根本聽不進。快交出那個小女孩?!比吻嚓柡敛皇救醯牡溃骸澳阆肴俏遥M管來啊。別找那么多借口?!彼恢壒省⒉豢洗饝?。程雅言氣憤憤地道:“你以為我不敢?”  


  任青陽冷哼一聲,道:“我知道你有種,殺人談笑間,劍下不留痕。要我任青陽死,也要給我個明白。你一個人來投棧,居然逼我多要一個小女孩,這算哪門子道理?”程雅言道:“你別跟我耍這一套,這一套對我根本就不管用?!比吻嚓柕溃骸澳俏覜]二話可說了?!闭f著看向方正安,說道:“我平生最不甘心人家冤枉我,我要你知道,我什么都沒做過。但愿你能明白,我就甘心了。”說罷竟閉上眼受死?! ?/p>


  惹惱的程雅言就欲出劍,千鈞一發(fā)之際,凌云沖擲出酒杯,打掉了危急時刻架在任青陽脖子上的程雅言的劍,同時方正安也上前阻止,抱開了任青陽?!霸谶@生死關頭,原來你還是護著我的?!比吻嚓柟室饷难矍锊ǖ乜聪蚍秸?,媚聲媚氣又似漫不經心的說了一這么句,隨即轉過頭看向程雅言,只見她臉色很難看,鐵青之中隱約脹得通紅,不由得暗暗發(fā)笑,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不但得了逞,而且還氣得她火燒火燎,看這效果,豈止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簡直是置之死地而后快,任青陽想到這里不禁微微笑起來,笑得很得意,眼神里透著譏刺。


  她這么做可是底氣十足,眼前兩個大男人難道會見死不救嗎?量她程雅言也殺不了自己,索性玩一把大的。程雅言見任青陽沖自己譏誚的笑著,不甘示弱地橫眉瞪視,冷笑道:“好一個任青陽,好一個五??蜅!!狈秸惨话逊砰_任青陽,淡淡說道:“雅言,我們該靜下來了?!背萄叛岳浔磫柕溃骸澳憧梢詥??”說罷轉身走回房間。


  方正安立刻追上跟著回去,和凌云沖錯身而過。凌云沖看他們兩人走開,朝任青陽笑了一笑,問道:“你沒事吧?”任青陽道:“有什么事???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我的五??蜅?,我任青陽會有什么事。”但見地上碎掉的酒杯,想到剛才閉目之后,程雅言正要動手之時,自己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響,那是酒杯碰擊長劍的聲音。剛才的一切,任青陽盡收眼底盡明心底,這次又是凌云沖出手相救?! ?/p>


  程雅言氣呼呼回到房間,把劍往桌上重重一放,嗔怪道:“你干嗎阻我質問那個賊女?”方正安安慰道:“剛才真的是情非得已我才出手,畢竟我們是一體,我是希望她看在我扶她一把的份上,淡化和你的矛盾。這不是用劍解決的事情,我跟你都只想盡快找出菲菲,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事,只是把菲菲找出來,不是跟任何人過不去。如果這件事真是任青陽所為的話,菲菲落在她的手里,我們跟她正面沖突,到時候菲菲吃的苦就更多了。”


  程雅言點了點頭,道:“這倒不錯。”方正安又道:“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件事不是任青陽所為的話,我們何必節(jié)外生枝呢,為什么不借用她的力量找出菲菲呢?!背萄叛缘溃骸澳阋詾槟莻€姓任的會那么容易饒過我們嗎?”


  方正安道:“那你以為這樣仗劍沖撞的做法可以占得了便宜嗎?”程雅言道:“你以為她會幫忙?”方正安道:“我相信她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程雅言看著方正安半晌,開口說道:“好。我相信你。”方正安拍拍她的肩頭,道:“這件事就讓我來辦?!背萄叛渣c頭道:“我相信咱們一定可以找到菲菲。我想菲菲一定能夠熬得住的?!眱扇讼嘁朁c頭?! ?/p>


  凌云沖到大堂又拿了一壺酒上來,正一蹦一跳的大步上樓梯準備回房,方正安迎上前來叫住他道:“凌兄?!绷柙茮_轉頭見是方正安,問道:“程姑娘的氣消了沒有?”方正安道:“她的脾氣一向是這樣的,遇事不平則鳴,何況這回丟的是菲菲,難免心浮氣躁。請凌兄不要見怪。”


  凌云沖道:“我怎么會見怪呢。你們的苦衷我明白,我?guī)筒涣四銈兊拿ΓX得很過意不去?!狈秸驳溃骸安贿^這回菲菲丟的是有點奇怪,我看解鈴還是需要系鈴人,這里是任老板的地方,也只有你能夠跟她搭上話,這樣好不好,幫人幫到底,就麻煩你跟任青陽說句話,請她把菲菲找出來?!薄 ?/p>


  凌云沖道:“這個事我?guī)筒坏侥??!狈秸驳溃骸半y道凌兄不肯幫我們這個忙嗎?”凌云沖道:“不是我不肯幫你,只是我和這事說不上話,菲菲和我并無干系,我若找任青陽要人,倒有可能適得其反,她對我不理不睬的,也許她會說叫你們自己去找她商量,既然如此,又何必這么多兜一圈呢,反而給你們找人添了麻煩?!薄 ?/p>


  方正安眉頭緊鎖,嘆氣道:“可是剛才雅言著急之下冒犯了任青陽,我們都得罪了她,怎么再插得上話呢?這可如何是好?”凌云沖道:“怎么會呢?有一個人你沒有去找。”方正安一奇,問道:“是誰?。苛栊挚煺f吧?!绷柙茮_笑道:“方兄,你放著一個最佳人選不去找,卻來找我?guī)兔?,這未免太糊涂了吧?”方正安奇道:“凌兄你認為在這里除了你之外,還會有誰更合適的?”凌云沖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狈秸驳溃骸澳氵@話怎么說?”凌云沖道:“你是真傻,還是裝糊涂???”  


  方正安道:“都到了緊要關頭了,你以為我會跟你開玩笑嗎?”凌云沖一挑眉,笑道:“大夢誰先醒,惟獨君不知。也許你是真的不知道。你這個人目光如炬,觀察入微,卻居然不曾留意過女人的眼睛?!狈秸财娴溃骸笆裁??”凌云沖道:“女人的心,難以捉摸,可是她們的眼睛卻出賣了她們,那一份發(fā)自心里的愛、惡、欲,流連在她們的一雙眼眸里。只要你愿意花一點心思、一點時間,學會看女人的眼睛,說不定到時候她們就在你的股掌之中,想逃也逃不出去了?!薄 ?/p>


  方正安道:“凌兄,我覺得人的眼睛或多或少都會流露人心,只不過看的人未必看得出來罷?!绷柙茮_道:“那好,那你看我現(xiàn)在眼睛里裝著什么?”方正安注視他的雙眼片刻,說道:“我看得出你心有誠意,實是相幫,不像是開玩笑的??墒茄巯逻@當口不是談眼力人心的時候,你的妙言妙語我一向很佩服,但是這個時候,我真的是弄不清楚你的意思?!绷柙茮_道:“好吧。那我直說好了。剛才你沒看見任青陽看著你的眼神?”


  方正安一怔,道:“剛才情況危急,我只怕雅言一時沖動鬧出不必要的誤傷,見你擲出酒杯救下任青陽,我便順手扶了她一把。她的眼神我瞧見了,有什么問題?”凌云沖道:“難道你真是榆木腦袋不開竅?”方正安道:“你說什么?”凌云沖道:“我沒想到你很憨很直,憨直到這副田地。哎,我真是望塵莫及?!薄 ?/p>


  方正安道:“我向來是這樣子,凌兄何須奇怪呢?凌兄古靈精怪,我也實是甘拜下風?!绷柙茮_道:“好了,咱們就不要再互相吹捧了。我問你,你當真沒瞧出任青陽的眼神對你有意思?”方正安一愣,很認真的回想一下,搖頭道:“不覺得?!?/p>


  凌云沖一怔,心想他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都發(fā)現(xiàn)了,正色問道:“難道你的眼睛是閉上的嗎?既然你都說你瞧見了她的眼神,你怎么會看不明白她的心思?我不信你真有這么呆憨?!狈秸驳溃骸拔沂乔瞥鰜砹?,我瞧出她想跟雅言斗氣,她越是越對我作出那樣的眼神,就越是令雅言生氣。她這個人真的很頑皮,她是想用我氣雅言,出那一劍架喉之氣?!薄 ?/p>


  凌云沖聽得方正安這番話,心中頓時一動,回想起適才任青陽看程雅言的眼神里透著譏刺,見程雅言氣得臉色發(fā)紅,她笑得很得意,分明是耍人成功的喜悅,似乎她的確是在針對程雅言,而非真的對方正安有意思。難道真的是自己判斷錯誤?方正安見他蹙眉凝思,道:“你為何會覺得她對我有意思?莫非你對她有意思?” 


  凌云沖沒料到他會這么問,話一入耳只覺心中一跳,他驀地感覺到自己誠如方正安所言,否則怎么會將任青陽對程雅言的眼神視而不見,一門心思盡留意任青陽對方正安是什么眼神去了。方正安見他一下怔然失色,不由得笑了起來,道:“看樣子剛才在飯桌上,雅言說你一副心思落在任青陽身上動腦筋打主意,還真是沒說錯哦?!薄 ?/p>


  凌云沖片刻一怔,瞬間恢復了慣常的不羈,呵呵一笑,說道:“可惜她從沒對我有那樣的眼神,不管真假,她的確是用那樣的眼神看你了。女人的心實在難猜,這趟就看你能不能單刀直入摘取芳心了。”方正安道:“我可不想多添些苦頭吃。我只想我要找的人快點回到我身邊來,你就不要再開我的玩笑了?!绷柙茮_笑道:“吉人自有天相,情人自有心意。總之一句話,你去找她比什么人都管用。去吧?!闭f罷哈哈一笑,輕快的跑上樓梯,回到二樓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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