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聲:《云與?!贰赌悴皇钦嬲目鞓贰?/h1>

(主視角:旁觀者)歌聲往往最動人。
因為那是來自心底的聲音。

“珊瑚宮大人,請吧?!蔽謇僧吂М吘吹仄鹕硇卸Y。
“五郎,不必如此的。”
看著笑盈盈的心海,五郎一時不知所措?!拔摇ぁぁの覀冞€是趕緊走吧!”說罷,轉(zhuǎn)身,一溜煙跑到后臺,心海也跟了上去。
大屏幕上的圖案變成了大海。
(橙色字體:五郎)(粉色字體:心海)(深灰色字體:合唱)
“天邊的云一望無際
俯瞰那雙眺望的眼睛”
“時間還在遠行
留下誰的腳印
不只是貪戀的勇氣”
“命中注定不能靠近
愛你的事當(dāng)做秘密
怕驚擾你從此遠離?無窮盡”
“多想能夠潛入海底
溫柔的棲息
是撫平 你心口的原因”
“如果世間萬物能跨越能相愛
也能成全云與海
忘了離岸多遠多危險?都看不見
如果海角天涯不分開不難捱
眼淚終會廝守
別忘了 它們的愛而不得”
“莫名的很合適呢?!迸擅筛袊@。
“跟他們的氣質(zhì)嗎?”
“是啊是啊!那么,老規(guī)矩——”
“喂喂喂,這才幾首歌就成老規(guī)矩了?!而且這次我真的不知道了!”
“什么?”
“派蒙你是知道的,我上一次回海祇島已經(jīng)是快三年前的事了······”
“那···我來講講?”
“哲平?!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啊······你們唱《玫瑰少年》的時候就進來了?!?/span>
“那···哲平,開講!”
“好嘞!”

鳴神島,志村屋。
“你好,請問要吃點什么嗎?”
“你好,我是來找人的······”
“哲平?”一對耳朵從拐角處升起。
“哎喲,終于找到你了?!闭芷綇街笨苛诉^去,“老板,來瓶清酒!”
“好的,稍等?!?/p>
老板轉(zhuǎn)身進廚房,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站了起來。
“五郎先生,我先走了?!?/p>
“好的,那下次再說?!毖坨R男走出飯店。
“這個人是?”
“他?他是黑田,八重堂的編輯,算是我在這里的一個老朋友了。”
“你還認(rèn)識八重堂的人啊······”
“不過你怎么來了?”五郎反問。
“我來找你的,這兩天有會談,珊瑚宮大人希望你能幫忙準(zhǔn)備一下?!?/p>
“那喝完就回去吧。”
結(jié)果兩個人愣是喝了四五瓶,末了還帶走一瓶,又在船上喝了起來。
“說真的,哲平,我是真的不想回去?!?br>
“怎么?難不成你想背叛海祇島啊?”
“怎么可能!”兩個人互相給了對方一拳頭。
船上酒氣迷蒙。
“實話實說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珊瑚宮大人?!蔽謇梢呀?jīng)大醉了。
“不知道怎么面對她?怎么回事?”哲平也喝到半醉。
“我說出來你別笑我。”
“天天打啞謎,說嘛,我又不會往外傳?!?/p>
“我感覺我可能對她動心了?!?/p>
哲平手一抖,酒杯翻了。
“嘶——怎么說,我感覺你們還挺般配的,就是······”
“我聽著呢?!?/p>
“你們的身份差距太大了。”
“所以說?。 蔽謇梢蝗以谧雷由?,“本來我看今天放假就想著好好思考一下這件事······”
“你準(zhǔn)備怎么辦?”
“走一步看一步唄!我得好好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五郎回頭看著哲平,“不準(zhǔn)往外傳啊,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你就放心好了!”哲平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其實你可以試一試,這樣才知道能不能成功嘛!”
“嘿,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第二天上午······
“五郎,哲平,叫你們來是有一些問題想問······”心海反常地用一把扇子遮住半邊臉。
哲平瞟了五郎一眼。后者做了幾個深呼吸。
“是關(guān)于萬國會談的嗎?”
“正是。這次會談,對海祇島的經(jīng)濟發(fā)展至關(guān)重要,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心海的表情嚴(yán)肅了起來,五郎跟哲平也不由得肅然起敬。
“放心吧,珊瑚宮大人,安保措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那···需要采購的物資清單呢?”
“也已經(jīng)擬好了,請過目?!?/p>
心海從哲平手上接過單子掃視一遍,還忍不住偷偷瞄了五郎一眼。
五郎也抬頭,兩個人四目相對,心海趕緊干咳兩聲調(diào)整狀態(tài)。
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五郎背后汗毛倒豎。
“很好,這樣應(yīng)該就萬無一失了?!?/p>
“那沒什么事我們就先走了。”二人轉(zhuǎn)身離去。
“那個···請···等一下······”心海的臉紅得像血斛。
“還有什么事嗎?”五郎嘴上這么說,尾巴卻直接戳在哲平腰上,很顯然是懷疑哲平泄密。
“就是···嗚···你們昨天不是去了鳴神島嗎···軍中有人在傳···”
心海說不下去了。眼看著五郎瞪著哲平,下一秒就要發(fā)作,結(jié)果——
“珊瑚宮大人?”
“快躲,有人來了!”心海趕緊招手。
兩個人往旁邊一閃。一個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有什么事嗎?”心海強裝鎮(zhèn)定。
“昨天跟您說的事,您的查證結(jié)果如何?”
是幸德,那個曾經(jīng)的劍魚二番隊代理隊長(現(xiàn)在改任鰩魚三番隊隊長)。
“這個···你最好看看后面······”心海再次用扇子擋住了臉。
幸德一回頭——
哲平和五郎架好了兩把弓藏對著他······

“原來還有你的事!”
“哈哈哈···沒有啦,是幸德這小子夜巡的時候正好把船開到我們旁邊······”
“絕了······”
臺下的小打小鬧被臺上的音樂蓋過去了。
“命中注定不能靠近
愛你的事當(dāng)做秘密
怕驚擾你從此遠離
無窮盡”
“多想能夠潛入海底
溫柔的棲息
是撫平 你心口的原因”
“如果世間萬物能跨越能相愛
也能成全云與海
忘了離岸多遠多危險?都看不見
如果海角天涯不分開不難捱
眼淚終會廝守
別忘了 它們的愛而不得”
“如果世間萬物能跨越能相愛
也能成全云與?!?br>
“忘了離岸多遠多危險
都看不見”
“如果海角天涯不分開不難捱
眼淚終會廝守
別忘了
它們的愛而?
不得”

(個人感覺這個版本比原版好聽。當(dāng)然了,見仁見智)
后排的反抗軍士兵和幕府軍士兵一起高聲叫好。
“挺難得的,不是么?”神子看向影。
“確實如此?!?/p>
在她們后面幾排的位置上,羅莎莉亞起身準(zhǔn)備演出。
跟著她一起起來的卻不是芭芭拉,而是凱亞。
“你不是說你沒節(jié)目嗎?!”迪盧克跟琴再次上演神同步。
凱亞只是尬笑兩聲:“等會你們就明白了?!?/p>
大屏幕上,游樂園被黑白兩色渲染,氣氛有些壓抑。
(藏青色字體:凱亞)(藍色字體:羅莎莉亞)(灰色字體:合唱)
“人群中哭著?
你只想變成透明的顏色
你再也不會夢或痛或心動了
你已經(jīng)決定了 你已經(jīng)決定了”
“你靜靜忍著?
緊緊把昨天在拳心握著
而回憶越是甜就是越傷人
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刀割”
“羅莎莉亞的高音這么穩(wěn)嗎?!”派蒙驚訝道。
“再聽聽吧。”熒趕緊堵上派蒙的嘴。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你決定不恨了? 也決定不愛了
把你的靈魂關(guān)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這世界笑了?
于是你合群地一起笑了
當(dāng)生存是規(guī)則不是你的選擇
于是你含著眼淚飄飄蕩蕩跌跌撞撞的走著”
“好家伙······”這下熒也震驚了。
后排的芭芭拉神色卻愈發(fā)凝重。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你決定不恨了? 也決定不愛了
把你的靈魂關(guān)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愈合
我站在你左側(cè)? 卻像隔著銀河
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
然后再后悔著”
間奏響起,凱亞直接接過旁邊丘丘人手上的電吉他,忘情地彈奏起來。
臺下異常的安靜。
“比《玫瑰少年》還安靜呢?!闭芷叫÷曊f。
“別說話!”五郎快炸毛了。
五月天的這兩首歌都有很強的心理共鳴作用,環(huán)顧全場,哭的也有(胡桃、妮露、芭芭拉),嘆的也有(云堇、優(yōu)菈、溫迪、賽諾、綾華、綾人、菲謝爾),搖著頭,你看我我看你的更是大有人在。
芭芭拉猛地站起來,一頭沖到大門外。
班尼特搖了搖雷澤和菲謝爾,追了出去。
“我等會就回來?!鼻僖财鹕沓鋈ゲ榭辞闆r。
“所以,這首歌的故事······”派蒙一時摸不著頭腦。
“跟他們無關(guān)?!钡媳R克喝了口葡萄汁。
“那你來講?”空仿佛看到了希望。
“我不擅長講故事?!?/span>
“看來還得是我······”

凱亞敲開了酒館大門。
“她還沒來嗎······”
“神奇。居然會有人主動約你喝酒?”柜臺里的迪盧克抬起一邊的眉毛。
“哪里啊,是來談?wù)碌摹!眲P亞一臉無語。
“你居然還有正事?”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某個吟游詩人。”
門又一次被打開了,羅莎莉亞走了進來。
迪盧克兩邊的眉毛同時抬了起來。
“我先上去了。”凱亞端起托盤上樓,羅莎莉亞走到柜臺前。
“賬單算我頭上?!?/p>
“他付過錢了?!钡媳R克瞬間恢復(fù)正常表情。
“真是······”羅莎莉亞也上樓了。
樓上,兩杯蒲公英酒已經(jīng)擺好。
“所以,這么急著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音樂會的事······”
“艾伯特他們又惹麻煩了?”
“不是······而且也不是芭芭拉的音樂會?!?/p>
“那是什么?”
“兩個旅行者跟那個吟游詩人要開一個全提瓦特范圍內(nèi)的音樂會。”
“那你找我干嘛?”
“你看咱倆組隊行不?”
“行是行,但你咋不去找芭芭拉呢?”
“那孩子最近壓力太大了,我想找首歌鼓勵鼓勵她······”
“能說說發(fā)生了什么嗎?”兩個人都認(rèn)真了起來。
“這是前幾天的事了。你知道,我一向很晚回教堂。”
“我知道,你繼續(xù)?!?/p>
“那天晚上我快半夜才回去,路過芭芭拉的房間的時候,聞到了酒味?!?/p>
“酒?!”
“對啊,我也奇怪發(fā)生了什么,就繞出去,從窗戶外面往里看。小姑娘抱著一個大酒瓶,哭一會笑一會的。聽了半天才知道,前一周連著三場演唱會,本來想放松一下的,結(jié)果還沒出城門就被那群粉絲纏上了······”
“這事我有印象,好像當(dāng)時快天黑了,她一開始還笑著應(yīng)付他們,后面實在受不了了就叫了騎士團。正好霍夫曼找到我,我就帶了一點人把他們驅(qū)散了,她看天也黑了就回去了?!?/p>
“原來是你啊?!?/p>
“是啊,這群狂熱粉,一個個長吁短嘆,更有甚者,偷偷地說‘才這一會就不耐煩了’之類的。”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了······”羅莎莉亞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
“后面嗎···聽她在那里自說自話,好像是安柏帶著喝醉的優(yōu)菈進來了,芭芭拉本來就一肚子苦水無處倒,安置了她們后直接找安柏把優(yōu)菈的酒拿走了,在自己房間里喝到不省人事。”
“嘖···”凱亞抄起酒杯一口干,“我還有一個問題?!?/p>
“說?!?/p>
“為什么不能你自己上?”
“音樂會的規(guī)則,至少兩人組隊?!?/p>
“行!這個忙我?guī)投?!?br>
“那你說,我們選什么歌?”羅莎莉亞也舉起酒杯一仰脖。
“我有一個不錯的建議······”

“其實你知道?”
迪盧克一攤手:“那會吟游詩人剛好來了,我沒聽到?!?/p>
舞臺上的樂聲又一次響起。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你決定不恨了? 也決定不愛了
把你的靈魂關(guān)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你不是真正的快樂?
你的傷從不肯完全的愈合
我站在你左側(cè)? 卻像隔著銀河
難道就真的抱著遺憾一直到老了”
兩個人爆發(fā)出“史無前例”的高音——
“你值得真正的快樂?
你應(yīng)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
為什么失去了? 還要被懲罰呢
能不能就讓悲傷全部結(jié)束在此刻?
重新開始活著”

仿佛是兩臺馬力全開的音響,震蕩著在場所有人的耳膜。一曲終了,所有人竟然忘了鼓掌。要不是迪盧克帶頭拍了兩巴掌,其他人不知道要安靜到什么時候。
凱亞和羅莎莉亞一起看向門外。
四個少年有說有笑地走進來,琴靠在門上,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成功了呢?!?/p>
“是啊,成功了。”凱亞點點頭。

看來我的效率還是比較慢······
不知道你們還想看什么呢?
這一期的靈感來源:

這個系列的靈感來源之一就是秋水前輩的這篇文章了,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再刀一點,想想還是算了······




彩蛋
所以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芭芭拉忍了又忍,還是控制不住自己,一頭沖出門外。
歌曲還回蕩在耳邊:“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你決定不恨了,也決定不愛了,把你的靈魂關(guān)在永遠鎖上的軀殼······”
和她的經(jīng)歷一模一樣啊。
沒隔多久,肩上多了一雙手。芭芭拉擦去臉上的淚水,一抬頭,菲謝爾摘下了眼罩,滿臉關(guān)切地看著她,雷澤和班尼特站在她的背后。
“你們······”
“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就是···莫名的有點感同身受······”芭芭拉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琴也走了過來,輕輕地伸出手指,把妹妹的嘴角朝下彎了彎。
“姐姐······”
“其實你沒有那么開心的,對吧?”琴輕輕地摸著芭芭拉的頭,“對不起啊,我這個姐姐好像不是很稱職?!?br>
“沒事的。”芭芭拉看向三個好朋友,“其實我挺羨慕你們的,那么自由,不像我,還要顧及人前人后的影響?!?/span>
“說什么呢?!狈浦x爾說話突然變正常了,“我們不是一樣嗎?人前的斷罪皇女,人后也是個普通的女孩,只是你比我更不敢展現(xiàn)自己的另一面罷了。”
“小姐······”奧茲頗為感慨。
“還有···我們···和你···一起?!崩诐杀M力表達清楚。
班尼特半天沒說話,只是站在門口,在本子上寫著什么。
“班尼特,你在做什么?”
“沒什么,琴團長。我只是覺得,這首歌的歌詞把我想說的都說了?!彼驯咀舆f了過去。
本子上寫著:“你值得真正的快樂,你應(yīng)該脫下你穿的保護色。為什么失去了,還要被懲罰呢?能不能就讓悲傷全部結(jié)束在此刻,重新開始活著。”
“重新開始······”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雷澤想了想,笑了起來:“重新開始···重新···找回···真正的···自己!”
“這就是我要說的了,”班尼特伸出手,“加油!”
一如既往。
三只手(還有一只翅膀)搭在了一起。
“芭芭拉,你的回復(fù)呢?”
芭芭拉低頭沒說話。
終于,第四只手也搭了上去。
琴看著洋溢著笑容的四個人,長舒一口氣。
“那么,班尼冒險團,向著下一個節(jié)目,前進!”
希望大家都能獲得真正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