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心(染羨)第八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定為劇情,勿上升)
第八章(肖戰(zhàn)水仙,角色設定為劇情,勿上升)
北堂墨染心不在焉用完早膳,便回了御書房。
桌案上的奏折,怎么都看不進去。
想著是不是派人去查查,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遣人去大慶一趟,調(diào)查一下吧!
有可能只是自己多心了,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正胡思亂想著,內(nèi)侍總管過來了。
“陛下,川王世子殿下前來問安?!?/p>
北堂墨染揉揉眉心
“炬峣回來了?”
“是呢,估計是川王爺身子骨不大好了,世子殿下聽說了這才回來,父子哪有隔夜仇呢!”
“快請他進來?!?/p>
“陛下萬安,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吧,回來就好。王叔他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你也該懂事些?!?/p>
“是?!?/p>
“坐吧!”
疾沖坐定,內(nèi)侍總管親自奉上香茶,便退下去了。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閑話,疾沖便起身告辭。
就這么巧,此刻,疾沖腰間就掛著那一半玉佩。
疾沖從椅子上起身時動作幅度有些大,玉佩晃了一下。北堂墨染這才留意到,等看清它的樣子,整個人都懵了!
這……也太巧了……
很快回過神兒來,佯裝平靜,隨口說道
“炬峣,你的玉佩挺別致?。≡趺矗看ㄍ醺B塊像樣的玉佩都沒有嗎?去,你去朕的私庫選,多挑幾塊?!?/p>
疾沖連忙推辭
“陛下,不是。王府里怎么會沒有玉佩,是它……”
說到這里,疾沖拿起來摸了又摸,瞧了又瞧。
“是別人送的……”
“心上人?”
“嗯?!?/p>
“沒想到,炬峣出門一趟,竟能鐵樹開花。他是個什么樣的人?能讓我們驕傲的世子殿下如此傾心?!?/p>
北堂墨染靜靜地坐在書案前,直勾勾地盯著疾沖,豎起耳朵等著聽。
疾沖凄然一笑
“他呀!如春風,似暖陽,星辰明月遠不能及,見之則再也無法忘懷!”
北堂墨染本來還抱有僥幸,想著也許只是巧合罷了。聽完這句,心里頓時就明白了,天地間哪里就有那么多巧合呢?更沒有無緣無故的巧合,定是他無疑。
“人帶回來了嗎?是王叔不同意嗎?不妨事,朕替你做主。”
“沒有。不是,是我找不到他了……”
說到這里,疾沖眼眶紅紅的,聲音有些顫抖。
“怎么回事?說說看!”
“陛下,等以后再說吧!父王該服藥了,我先回府了。”
北堂墨染不好再問,怕引起他的警覺。
“你去吧!”
疾沖走了,北堂墨染坐在書案前,沉思良久。
你找不到他了?
你當然找不到他了!因為他現(xiàn)在就在朕的鳳儀殿,你的心上人……他成了朕的皇夫!
言無羨,魏王殿下!真是想不到??!你竟敢……
你可真敢……
你……
朕真是小瞧你了!
不能再等,北堂墨染立刻喚來心腹暗衛(wèi),去大慶查他們的過往。
……
夜
北堂墨染再次來到鳳儀殿,魏嬰想著北堂墨染今夜應該不會再過來,便上床睡了。
剛躺進被窩,北堂墨染推門進來了。
“這么晚了,陛下怎么來了?”
北堂墨染笑了
“怎么?不想朕過來?”
“沒有?!?/p>
“那就是想朕來。”
“嗯?”
魏嬰心說,這北堂墨染語氣怎么怪怪的。他這是抽的哪門子風?
言無羨,每一次,你躺在這張鳳儀殿的床上,你心里到底在想誰?
北堂墨染心里惱怒憤恨,嘴上沒有言語,直接脫掉衣服上了床。
看著魏嬰故作茫然的神情,忍了一整天的北堂墨染再也控制不住了。
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粗魯至極。
魏嬰掙了一下,隨口說道
“陛下,你弄疼我了~”
還敢掙扎?就這么不愿意?!你想要誰?要他嗎?
想到這里,北堂墨染脫口一句
“服侍朕,是皇夫分內(nèi)之事,疼也要忍著,怎么?教導你的人沒告訴你嗎?”
北堂墨染這番話說出口,魏嬰不再言語,也不再喊疼。
北堂墨染說的對!
我是大慶魏王,是來服侍晉國陛下的,是他的皇夫,我不能說“疼”。
兄長被父皇用鞭子抽成那樣,都沒說一聲“疼”。
……
這是一場折磨,是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從頭到尾,魏嬰沒有吭一聲,更沒有喊一句疼。
等北堂墨染神智恢復,身下的魏嬰軟的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眼睛直直地盯著床頂。
北堂墨染忽然有些心慌,
“阿羨,羨羨,你哪里難受?哪里疼?”
魏嬰沒有開口,轉(zhuǎn)個身睡了。
“傳太醫(yī)!”
魏嬰扭過頭,看著北堂墨染,語氣平和極了,輕聲說了一句
“陛下,不用了,哪里就那么嬌氣了。我困了,不想折騰了,陛下隨意!”
北堂墨染看魏嬰累極的樣子,實在沒力氣折騰了,披著外袍坐在床上過了許久,等魏嬰睡著了,才躺進被窩里安寢。
等北堂墨染再次醒來,是被熱醒的。
身邊的人像個火球一樣,把北堂墨染生生燙醒了。
“阿羨,羨羨,傳太醫(yī),快!”
任憑北堂墨染怎么喊,都無人回應。
魏嬰早就被燒迷糊了,當然沒辦法理他。
北堂墨染摟著昏迷不醒的魏嬰,悔恨交加,真想扇自己幾個嘴巴。
太醫(yī)一直忙活到天亮,魏嬰身下用了藥,也喝了藥,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只是人沒有醒。
北堂墨染就在床邊守著,等著他醒來。
時不時能聽到他幾聲囈語
在喚父皇,兄長……
偶爾也會冒出一句“對不起”,就是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這一日,
鳳儀殿的人除了默默做自己的事,大氣兒都不敢喘。
陛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臨近午時,魏嬰終于清醒了。
“羨羨,你醒了?!?/p>
魏嬰有些懵懵的,看到是北堂墨染,還是回了話。
“陛下,我沒事?!?/p>
北堂墨染聽到魏嬰說自己“沒事”,眾目睽睽之下,差點憋不住。
“沒事就好,該喝藥了?!?/p>
“藥呢?”
魏嬰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竟會主動喝藥。
從前,自己若是病了,喝藥就像要自己的命一樣。
父皇和兄長是哄了又哄,勸了再勸,從太陽到月亮,從天上飛的到水里游的,許諾個遍,自己才會乖乖喝下一碗藥。
魏嬰想到此處,眼圈都紅了。
“怎么了?是嫌藥苦嗎?我讓人準備了蜜餞,喝了藥就可以吃,吃了就不苦了。”
魏嬰搖搖頭,沒有再開口,北堂墨染端著藥,一勺一勺喂,魏嬰一口一口喝。
原來,藥也是可以不用人哄,就可以喝下的……
藥……其實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以下咽。
魏嬰心想,
從前,是自己太過矯情了,貴為皇子龍孫,錦衣玉食,綾羅綢緞,金銀珠寶,應有盡有。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喝藥還要人哄,真是太不像話了,也就是父皇和兄長,愿意這么寵著自己。普通人家的孩子病了,怕是只能硬扛,連買藥的錢都沒有。
服了藥,又過了好一會兒,宮人把飯菜備好了。
“陛下,殿下,午膳已備齊?!?/p>
“羨羨,想吃什么,我喂你。”
魏嬰笑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就非要人喂了,我起來自己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p>
“人躺著精神都差了,我要起來吃?!?/p>
北堂墨染沒辦法,看著他起身穿戴整齊,兩個人坐到桌案前。
魏嬰和往常一樣,吃起飯來格外歡實,一口接著一口,真不像一個身體抱恙的人。
“陛下,不去忙嗎?”
“不急,也沒什么好忙的。”
魏嬰不再開口,倆人這么干坐著,氣氛很是尷尬。
“我想起來,的確有件小事需要去處理,等晚膳時,我再過來?!?/p>
“陛下,快去忙吧,我這里有太醫(yī)照看,沒什么不放心的。”
“那我……”
“趕緊去吧,我要再睡會兒?!?/p>
“好,你好好休息?!?/p>
北堂墨染離開了鳳儀殿,魏嬰躺回床上,許是睡得太多,怎么也睡不著。
又起身坐起來,吩咐人給自己拿本書過來。
“殿下,您想看什么?奴婢好去找?!?/p>
“就《弟子規(guī)》吧!”(UP主有話說,本文架空,《弟子規(guī)》已經(jīng)有了,別糾結(jié),都是為了劇情。)
宮人聽到自家皇夫要看這個,直接愣住了。
“怎么?是沒有嗎?”
“回殿下,有的,馬上就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