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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庫]帶我走吧..

2021-06-26 01:12 作者:氤氳似景  | 我要投稿

  au世界的預(yù)警

  人物集體au化極端化

  巨極ooc警告

? ? ?萬字左右短篇

(可惡,明明早就寫好了,但只發(fā)了lofter卻忘了aaaaaa生氣)

  骰子 x 庫拉

  “如果連你也要走的話,”

  “能不能也帶我一起走?”

  1.

  “今天要講的是兩百年前年前背叛了摩爾莊園的惡法師的歷史,他使用了黑魔法背叛襲擊了摩爾莊園,妄圖奪走摩爾莊園,至今為止,黑魔法師與摩爾莊園的戰(zhàn)爭從未停止。

  “因為法師們擁有永遠的青春,所以沒有任何法師在乎什么是生命?!?/p>

  “而前段時間的一場關(guān)于惡法師入侵的惡戰(zhàn)也導(dǎo)致摩爾莊園許多烈士摩爾們的犧牲?!?/p>

  下課鈴貫徹了整個學(xué)校,老師合上課本,緩緩?fù)淌彝庾呷ァ?/p>

  嘈雜的叫喊聲在課室里中回響,庫拉拿著課本往抽屜里塞了進去,與之同時被人拍了拍肩,抬手便被一拳抵在墻邊。

  “我算是知道了,只會不停傷害摩爾莊園的黑魔法師本不應(yīng)該存在的?!币荒樑瓪獾男∧栕ブ倌甑囊陆蠛莺莸赝鶋ι纤と?,“你就是個殺人犯的后人,我爸爸就是被你這樣的人殺死的!你這樣的惡法師就不應(yīng)該活著?。?!”

  “可我不是黑魔法師,”庫拉拿著被撞破的文具盒,淡淡地笑著,“你看,我的白魔法還能修補東西?!?/p>

  耳鳴混雜著刺痛耳膜的尖叫聲。

  他冥冥之中看著有人端著硬物朝自己砸來,沒法反抗,也無法逃脫,就這么安靜地坐著,等著惡意將自己完全覆蓋。

  拉拉扯扯,早已不知是自己走開,還是被人拖著走離開的了。

  庫拉伸手摸了摸額角,鮮紅的液體從指縫中滑落,血色緩緩參出,他不知道是誰在惶恐不安地尖叫著,不知道誰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誰還在拿著椅子狠命往自己身上砸。

  而是否有人在幫自己,但一切似乎都無所謂了。

  不知道多少次喊著道歉的話,卻永遠無法改變挨打的事實。

  可明明錯不在自己。庫拉想著,每次挨打的份卻都不少,明明本身就不是什么惡法師,卻依舊要為祖輩犯下的過錯所買單,即使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但既然身為同族就仍舊要替對方的所作所為拼命承受什么。

  而一切都是不敢想象的。

  他緩緩合上眼,意識在朦朧中昏了過去。

  2.

  “吶,你怎么不說話?”黑發(fā)少年看著他,微微歪頭,似是疑慮著什么,卻又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

  庫拉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月色靜靜的沉浸著,黯淡的色澤讓他幾乎看不見任何事物。

  “這是你心底潛藏最深層的東西,除非有人觸及否則你根本不會記起?!币粋€聲音輕聲顫笑起來。

  他抬高了腳尖從天堂往下徒步走去,就這么眼睜睜地望著自己被腐臭的潮水所淹沒。

  甚至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告訴自己要繼續(xù)活下去。

  而眼前,漸漸清晰了起來。

  天,也悄悄地亮了。

  是醫(yī)院啊。

  庫拉側(cè)過眸子靜靜地望著窗外,晨光晃蕩,有些刺眼。

  花香灑滿了庭院,頭部被纏上繃帶的庫拉撐著腦袋醫(yī)院內(nèi)兜著圈。

  “春天到了.........”帶著些許寒氣的天和微融的冰雪,以及那些蠶食殆盡而瀕亡的記憶都順著歸亡的殘影迷茫而去,少年吐著白霧,用指尖在玻璃窗上畫著什么。

  即使是在醫(yī)院也不會有什么朋友來看看自己。

  “你又偷喝藥水了?!睅炖怪郏吭诖芭_淡淡地說著,側(cè)過眸子看向他。

  “骰子?!彼袜畹浪拿?。

  “可,這樣就能有了一個摩爾陪著主人了,對嗎?”少年從他身后抱住他,蹭了蹭庫拉微長的病服,“所以不用在乎那些人,喜歡主人的只有我一個就夠了?!?/p>

  “其實我,”

  “不太需要這樣........”

  他猛地轉(zhuǎn)身,衣角觸及身旁的高架,他看著那個在高架上搖晃的物件,隨著幾次輕晃緩緩落下,時間仿佛漸漸被放慢,自己也隨著時間靜靜地看著花瓶下落的全過程,卻依舊手足無措。

  花瓶碎了。

  心在抽痛著,仿佛是心底的一束光破碎了那般。

  他躡手躡腳地撿起破碎的玻璃片,銳利的碎片扎進手心,血色覆蓋了整只手,但卻連一點痛覺都感受不到。

  病房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女人跑進來哭著抱住他,“你還好嗎?”女人揉了揉少年稍長的銀發(fā),將篡進手中就衣角浸濕了,他咬了咬牙,把女人狠狠推開。

  “庫...庫拉......?”女人疑惑了半晌,看著少年就這么木然地站著,將臉緩緩埋了下去。

  花瓶里被碎片割裂的花瓣,也被瓶中流落的水所浸濕了,他望著皺起眉宇流露出些許悲傷的女人,又緩緩避開她的視線。

  “媽.........”他低著頭,“我錯了?!?/p>

  3.

  “很久很久以前,一個王國里住著一位小公主?!?/p>

  “小公主很貪玩,逃出了皇宮里,偷吃店鋪里的糖果,偷偷摘走花匠最喜歡的花朵,別在自己的發(fā)鬢上。她覺得自己美極了,于是在大街上載歌載舞地轉(zhuǎn)起圈來。”

  “但是有一天,惡龍發(fā)現(xiàn)了出逃小公主,就把小公主抓走了?!?/p>

  包著繃帶的少年躺在白凈的床上,“童話都是騙人的?!睅炖擦艘谎叟踔挄镊蛔?,伸手抓起床邊的藥瓶卻又被猛的按住了手。

  “可是現(xiàn)在還沒到吃藥時間哦?!摈蛔油嶂^,朝他笑了笑,將他的銀發(fā)輕輕撥開,“我的主人?!?/p>

  庫拉看著他一時有些語塞,斜下微白的眼簾,嗤笑著垂下眸子,“我只是想死?!?/p>

  “你怎么知道它一定在騙人呢?”骰子偏過身,深紫色的眸子黯淡著,卻也是唯一一束光,“有些童話最開始只是在諷刺著一些本不那么美好的事物,可后人認為,童話應(yīng)該留給天真爛漫的孩子,讓她們錯誤認識到世界的美好,于是篡改的?!?/p>

  “后來王子去救小公主,卻發(fā)現(xiàn)了那已經(jīng)被吃完后丟棄的的糖果紙,以及匠人的殘敗的花?!?/p>

  “故事太甜美,卻又參著哀傷?!?/p>

  “可現(xiàn)實,卻被哀傷所埋葬。”

  “這才是童話?!摈蛔訃@息著,牽動嘴角,朝他笑了笑。

  “你到底想說什么?!”庫拉拽著他的衣襟,“我不想聽這些!”

  指尖貼著墻邊,骰子猛地湊近他的臉,牙尖搖著半開的繃帶,勾了勾唇角,“那你想聽什么?想聽我說‘我的小公主,我來救你’這樣的?”

  少年的臉龐沾染著緋紅的色澤,紅得幾乎要滴血的面頰幾乎好透過繃帶滲透出來,想要推開他,但力氣卻遠不及眼前這個態(tài)度惡劣的家伙。

  “你以為,因為我只是只拉姆,就不知道那是哄小孩的嗎?”

  原本貼近他臉龐的臉突然埋向了他的肩頭,扯斷的繃帶松散下來,傷疤同紋身一般遍布了全身,發(fā)燙的臉牽動縫著針線的破口處。

  痛,卻早已麻木。

  那么就讓自己一直處于疼痛之中吧。

  這樣也好。

  “骰子。”庫拉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的少年,緩緩伸手揉了揉他稍短的黑發(fā),祈禱似的合上了雙眼,“你是來救我的嗎?”

  “如果你希望,那我就是?!摈蛔颖ё∷?,沒有溫度的身體就仿佛不存在那般,有觸感,卻無法感受到絲毫的溫暖。

  .........

  “你騙我?!?/p>

  “你在騙我對嗎......”庫拉扯著他的衣服,將臉埋在他身上,哭著,卻又使勁笑出聲來,已經(jīng)對現(xiàn)實做下定義,卻又被某些人溫柔地輕易篡改了。

  “怎么會有人想救我呢......”

  “我不明白?!睅炖ブ囊陆牵蛔〉剡煅势饋?,“怎么會,怎么會有人愿意專門來到懸崖之邊,來朝一個已經(jīng)半入深淵的人伸出援手呢......?”

  “你在騙我吧?!?/p>

  淚水滾燙,沾濕少年的衣襟。

  骰子偏過頭,笑了,一個吻輕輕地隔著繃帶落在他的臉上。

  “你覺得我像是在騙你嗎?”骰子抱住他,輕拍少年的肩,“我會在,只要你愿意,我一直都在?!?/p>

  “你看,寒冬就要逝去?!摈蛔影欀每疵加?,朝他笑,“如果桃花盛開,春天就會來臨。”

  “我也會。”

  4.

  我一直溫柔待人,只是祈望在自己悲痛之時也能也被人們所溫柔相待。

  但我發(fā)現(xiàn),摩爾們只會一味地索取,而強加于身的命運卻令人不得不服從。

  哪怕是與世界對視的最后一刻,世界卻依舊將封存已久的寒冬贈與我。

  “骰子,我被送進了瘋?cè)嗽骸!迸c少年相背而坐的摩爾靜靜地看著窗外,見對方?jīng)]有要說話的意思,庫拉便自顧自地接著說了下去。

  “我剛出院,他們就說我是殺人犯,說我殺了上次那個拿桌子砸我的人,警察也說懷疑是我殺了人,要我去警局里走一趟。”庫拉玩著自己的紫袍,用手輕輕地卷起衣服的邊角,“可是沒有人有證據(jù),但所有人就是指認是我干的?!?/p>

  “我拿著醫(yī)院里剛摘下的桃花拋了開來,哭著朝他們笑,我告訴他們我沒有?!?/p>

  “可他們都說我瘋了?!?/p>

  “但只有我知道我真的沒有。”

  “后來我就懂了,當所有人相信一個謊言的時候,謊言就會成為真理?!?/p>

  骰子微微點了點頭,庫拉看著趴在窗口的少年,順勢湊了上去,“不過話說你是怎么進來的啊?”

  骰子轉(zhuǎn)過身,指尖輕起,坐落在少年粉紅的唇瓣前,“保密?!彼χ蜷_另一個手,一朵淡色的花瓣顯現(xiàn)了出來。

  “看啊,”骰子笑了笑,揉著少年的臉,笑的有些難看。

  “院里的桃花開了?!?/p>

  “可春天卻沒有來。”庫拉接道,癱倒在床上,“有時候我就在想,自己也不想去改變什么現(xiàn)狀了,如果試圖去做什么,或許還只會越來越糟。”

  白色的病服以及長出一截的袖子,庫拉坐在院里的桃樹下,靠著樹,難言地笑著,“我想逃回家了,我不想成為別人眼里的一個怪物?!?/p>

  “但這里很安靜,再也沒有人會無端拿著東西砸我?!?/p>

  “卻又極其壓抑,當我一想到我在別人眼里只是個瘋子的時候,就什么都無所謂了。”庫拉拉著骰子的手,歪著頭,朝他偏過去,“你知道嗎,自從那個人說我是殺人犯的后人之后,我的外號就變成了這樣?!睅炖擦似沧?,朝他笑,“但說真的,我不喜歡這個外號?!?/p>

  “而且從那之后就有很多人朝我丟垃圾潑臟水什么的。老師們也似乎很排擠我,她們都看著,卻什么都不會做?!?/p>

  “大概是她們做不到吧?不過畢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啦?!睅炖χ?,在樹下合著眼睡著了。

  不知道期待什么,不知道妄想什么,即使期望變得再大,卻依舊只能成為灰燼那般的助燃器,再一次點燃名為夢魘的薄紙。

  只是最終,耐不住火焰焚燒的夢魘,也終于成為了灰燼,為盡頭的地獄做著燃料。

  而每一次的希望也就是這樣,連同未來一并,無限地崩落著,一次又一次。

  5.

  “那個瘋?cè)嗽豪锏娜?.....全都死光了?。?!”

  “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

  “殺光所有人,只留下自己一個人活著,所有的變態(tài)想法看來那分明這家伙就是殺人犯吧!”

  “我聽說精神病殺人可是不用負刑事責(zé)任哦。”

  “可萬一是兇手是為了嫁禍給他呢?”

  “也是,這種瘋子即使看見了兇手,又不會說話?!?/p>

  譏笑聲嘈雜著,難堪的惡語以及不懷好意的猜疑將最后一層底線碾壓再碾壓。

  “............”

  “當時事發(fā)的時候你在哪?”警察冷冷地坐在他對面,絲毫提不起精神的問答題令人有些難語。

  “我在病房里睡覺?!睅炖D了頓,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又接著說下去:“和我的拉姆?!?/p>

  “精神病人不能擁有拉姆,你的是從哪來的?”

  “不知道?!?/p>

  “事發(fā)時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

  “沒有?!?/p>

  “這么大的動靜你就什么都不知道嗎?”

  “嗯?!?/p>

  “所以你是打算什么都不說嗎?”警察雙手抱胸,靜靜地看著他,有些嗤笑著的不懷好意,“瘋?cè)嗽壕退悴∪瞬粫敖?,那么也總有正常的醫(yī)生因為發(fā)生這些事情而尖叫,你應(yīng)該會聽見吧?”

  “或許她們早就習(xí)慣了,看著這樣的遍布場景也習(xí)以為常,也就不會尖叫了。”

  審問室的門被反鎖了起來,少年靠在鐵椅上冷冷地看著窗外。

  “他看來是什么都不愿意說?!本毂е涗洷碜叱鋈?,手銬在他的口袋中碰撞,發(fā)出輕響。

  “那怎么辦?”另一個人湊近他,緩緩嘆道。

  警察斜過眼,將那專門用于扣留拉姆的手銬丟給他,“他口供說自己還有只拉姆,這或許是他最后的防線,找到他,試著借此刺激他,一點要撬開他的嘴?!?/p>

  “可他還是個孩子,最好還是不要用這么嚴厲式的逼問為好?!绷硪粋€警察擔(dān)憂地低喃道。

  “可他也是唯一的線索,新人,別忘了他可是所有嫌疑人之中的首選,最符合所有動機以及手法的人?!本鞂⑺拿遍芟蛳聣毫藟?,陰影散亂,遮住他的所有表情。

  ,新人上前一步,對此有些不可思議,“萬一他是無辜的呢,你這么做他會瘋了的?!?/p>

  “這不是我的義務(wù),我的責(zé)任只是負責(zé)找到真兇,還大家一個真相。更何況,這小子本來就是精神病人?!本炖淅涞目粗?,“死了那么多人,一堆人找我說理,就好像我如果辦不成這樁案子他們就要來提刀砍我似的?!?/p>

  他側(cè)過眸子,揪住新人的衣領(lǐng),強行將他拽起,“不過你說,你愿意犧牲幾百個無辜者人的死去換取一個嫌疑犯的生嗎?”

  新人頓了頓,一時有些語塞,“但我既然作為一個警察.........”

  “作為警察,警察,警察就是一切嗎,你擁有這個身份就可以揭露一切嗎?連真相都找不出,卻還口稱正義地要想去用幾百人的死換取一個或許還是真兇的人的生?!?/p>

  “揭曉真相總是需要有人來犧牲的?!本炜粗?,紅著眼低吟著接著說下去,卻一時有些哽咽。

  “可是,那些人都已經(jīng)死了。死了就是死了,沒必要再去逼另一個人發(fā)瘋。”新人看著他,抓住扯著自己衣襟的手,“也請松手吧......”

  “你要是這么想的話,就趁早收拾收拾滾出警局吧。作為警察,就要知道應(yīng)該為打擊犯罪尋找真兇,哪怕懷疑逼瘋多少人,而不是顧及所有犯罪嫌疑人的感受,因為只有戳痛對方的最后一道防線你才有指出犯人的可能?!本爝~開步子走了出去,徹底離開了那人的視野。

  新人警察緩緩?fù)崎_審問室的鐵門,吱呀聲并沒有打斷少年的呆望,新人坐在他對面,彎了彎嘴角,強行扯出一絲微笑。

  “笑的好難看?!睅炖_了開口,看著他,“既然不想笑,就沒必要逼著自己?!?/p>

  新人垂著眼,難堪地笑了笑,“我叫艾爾,是個新來的警官?!?/p>

  “嗯?!睅炖淅涞乜粗?。

  “我想跟你聊聊。”艾爾看著他,“我覺得你其實是個正常的孩子,我想跟你聊聊你的過去?!?/p>

  “沒什么好聊的?!睅炖璧?,“真的沒有意義?!?/p>

  艾爾拿著自己的外套輕輕披上少年的肩頭,“春天來了?!?/p>

  “嗯.........”

  沾染著些許溫度的外套貼著慘白一色的病服,一時有些格格不入,“你說春天真的來了嗎,有或者說是披著春日之名的寒冬?”

  “我不知道?!睅炖D了頓,“又或許春天,再也不會回來了吧?!?/p>

  他看來是真的。

  什么也不會再說了。

  艾爾起身離開,關(guān)上鐵門,靠在門后靜靜地笑著。

  這個孩子的春天,大概早就死透了吧?

  冷冷的銹門擱著半個世界,如果他不愿意自己走出來,大概也沒人能走進去,即便你強行撬開那扇銹跡斑斑的鐵門。

  但或許除了一個人。

  他的拉姆。

  6.

  “骰子.........”小小的拉姆從窗口探出頭來,少年側(cè)過臉,看著他,“我才聽說,媽媽走了?!睅炖哌M窗口,伸手接住跳進來的骰子,“我沒有瘋,我只是不想再和這些人說話?!?/p>

  “我一直在試圖說明這些,但沒有人相信我?!?/p>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庫拉抱著他,將臉埋進拉姆的葉片中,淚水滑落,一時有些抗拒著這一切。

  骰子探出葉子摸了摸庫拉的手腕。

  “我知道他們想抓你來逼問我什么,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他垂了垂眸,無可奈何地牽動嘴角,淚水如雨點般灑落,“是不是如果我死了,他們就不會傷害你了。”

  “......bibo?!?/p>

  “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很沒用?!睅炖嗣蛔?,皺著眉笑起,“我想逃跑?!?/p>

  “去一個地方。”

  骰子從他的懷里探出頭來,看著他,“bibo?”

  “才不告訴你?!鄙倌晖铝送律?,朝他輕輕地笑了起來。

  ............

  “新人,你看吧,我就知道這只拉姆會來找這孩子,我們只要抓住他的把柄,多多少少也能問出一些線索了?!本斐吨Γ半m然審問室的隔音效果不錯,但這樣也還能感受到那只小拉姆必然已經(jīng)來找他了。

  “.........”艾爾看著這個警察,皺了皺眉,“是,警官?!?/p>

  門被猛地推開,幾個警察從門外走了進來,少年抱著拉姆,掛著笑意的臉突然沉了下來,庫拉慌忙將他收到身后。

  “...小朋友,你的拉仔呢?”警察看著他 繞到他身后,“我們已經(jīng)知道他在這個房間了,所以勸你還是乖乖說出真相,這樣大家都好過。”

  “.........”一個警察走到他身旁,唇角湊近他的耳旁,“老大,我們這邊沒看見他的拉姆啊?!?/p>

  “而且這個小孩聽說也是瘋?cè)嗽旱??!?/p>

  “你說他是不是妄想癥啊?”

  警察愣了愣,“等下,跟我去資料室?!闭f罷往門外走去,突地又頓了頓,“你留下,看著他,別讓他逃跑了?!?/p>

  資料室遍布著的語錄信件一類的東西,警察打開電腦,“找找看有沒有關(guān)于這孩子的一些記錄?!?/p>

  “說起來我也覺得奇怪,不應(yīng)該因為主人得了病所以拉姆得放去別處寄養(yǎng)嗎?”

  警察雙手環(huán)胸,靜靜的查找了一番。

  “啊,有了?!?/p>

  “看起來是少見的魔法族后人,是七個月前在學(xué)校被欺負打進的醫(yī)院,兩個月前被強制送進了瘋?cè)嗽?,說是有中度的被害妄想癥和精神分裂。”

  “有時候喜歡自說自話,打吊針的時候也非常不老實,會故意拔掉針頭逃走?!本炷钸吨?,電腦桌前圍上一群人。

  “所以老大?!庇袀€人摸了摸頭,“他的拉姆,到底是不是還存在著?”

  “存在?!本煜肓讼耄林氐脑捳Z輕吐而出,“卻也不存在。”

  7.

  庫拉被送進了另一家瘋?cè)嗽?,因為作為犯罪嫌疑人,每天仍舊會有警察被派去觀察并作記錄。

  “著孩子挺正常的其實,根本沒必要送進瘋?cè)嗽?。”被派來記錄的警察轉(zhuǎn)過頭去,看著安靜得甚許有些可怕的院內(nèi),“至少跟別人孩子比起來是這樣?!?/p>

  少年還是一如既往地俯在窗臺前,紫色的蠟筆在白紙上涂抹著,“骰子你看,我打算之后就逃進這個地方?!睅炖噶酥讣埳蠘擞浀囊粋€森林。

  “bibo?”骰子在一旁看著紙上亂糟糟的線條。

  “別擔(dān)心啦,我可以用魔法和動物交流哦!”庫拉轉(zhuǎn)著蠟筆,“到時候,我們可以在里面摘果子,喝流水,和小動物一起玩什么的,而且而且只有我們兩個人哦!”

  少年笑著,在碩大的房間內(nèi)只有一個人,在陽臺上自說自話。

  “什么逃跑?!币粋€小孩抱著足球站在他的房間門口,“你才沒有拉姆呢,我們瘋?cè)嗽旱男『⒍际菦]有拉姆的?!?/p>

  骰子躲在他身后蹭了蹭少年的腿,庫拉回過頭扯了扯嘴角,“別怕?!?/p>

  一只白凈的手伸了過來,將骰子拎了起來,“什么啊,你有妄想癥嗎?那你看,我抓到你的小拉姆咯,然后我要殺了他。”小孩丟下足球,握著骰子,又手用力撕扯著,直到完全破裂。

  鮮血橫溢,濺染到少年的臉角。

  瞳孔劇烈收縮起來,庫拉看著他,僵硬地呆望著眼前的小孩。

  “你看吧,我都說不存在了,我?guī)湍阒魏昧送氚Y,你快謝謝我?!毙『㈡倚χе闱蚓従徸唛_,卻被猛地一腳踹翻在地。

  “他消失了?!睅炖戎募珙^,“你殺了他,你這個瘋子?!鄙倌昝偷亟庀乱路眯淇诶兆Ψ降牟弊?,“為什么,為什么?。。。?!”

  “你......你才是瘋子,我明明在幫你,你這個,殺人犯,我還聽說你殺了一個精神病院的所有人......”小孩扯著勒住自己的衣服,掙扎著,可眼前那個人的力氣大驚人,根本無法自救。

  “那你還來接觸我?”

  他沒有辯駁,只是冷笑著順勢而言。

  庫拉冷冷地看著他,扯動嘴角,本不該存現(xiàn)的殺意漸漸浮上少年的臉。

  “我只知道,

  “你殺了我唯一的朋友?!?/p>

  小孩掙扎著猛咳起來,“我說了,它是不存在的,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

  庫拉突然松了手,拾起衣服緩緩走回房間,漫無編輯的走廊空空的,每一間房門都關(guān)著一只怪物,每個人都想撕裂對方,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聽不見了。

  骰子不存在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春天,是永遠不會回來了。

  8.

  “作案人的動機全部指認都是他,但依舊無法完全確認,如果想要得出最終的證據(jù),就必須讓他再一次出手殺人?!本鞊沃槪喥鹳Y料,“而且,每一次的殺人都是滿現(xiàn)場的血,所有本該存在的線索都被埋藏于鮮血之下,不是隨意的廝殺,倒像是殺了人之后還要故意玩弄尸體弄得遍地是血,卻不留下任何蹤跡。”

  “可是老大.........”

  “殺人的事情,我們當然要在他動手之前阻止他?!彼D了頓,抬了抬眼,“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要如何將這個孩子引出來。”

  小小的禮盒放在病房內(nèi)的小餐桌上,里面的卡紙寫著幾行秀氣的字。

  可這個塞滿了糖果的禮盒卻被人打翻在地,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捧著花束的少年,就這么站在碩大的向日葵之后朝他笑著,眼底的陽光溢出,刺痛了他的雙眼。

  “骰子?!?/p>

  他看著不遠方的人,伸手撲了過去。

  匕首冷冷地刺進他的身體,鮮血噴涌而出,庫拉怔怔地看著他:“為什么?”他喃喃道,仿佛在自嘲那般笑了起來,順著匕首抽出的一瞬抱住了骰子。

  “你要走了嗎?”

  “.........”

  庫拉用僅余的力氣狠命抓住他,“如果,連你也要走的話,

  “可不可以也帶我一起走......”

  骰子將抱著的向日葵輕輕塞進他的懷里,陽光刺痛眼眸,印著淚光靜靜流動,“如果鮮花開放,春天就會來臨?!?/p>

  “你看,春天來了?!?/p>

  記憶朦朧著,晃如有個人的身影被世界悄悄抹去,沒有意義也沒有結(jié)果。

  他在消失,就這么眼睜睜的從他眼前跑開。

  庫拉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童話故事,不明白寓意。

  也不明白,故事的終曲。

  他看著庫拉,用輕挑的嘴角吻住少年淌血的唇。

  “我會救你的?!摈蛔訙惤倌甑亩?,話語帶著淺談的笑意,卻又迷茫著將某個人殺死。

  “計劃發(fā)生偏轉(zhuǎn),現(xiàn)在去逮捕他!”聽著不遠處傳來的聲音,骰子抬起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站在原地看著被抬走的少年,不知為何的漸漸松了一口氣。

  9.

  桃花開了。

  他卻信以為真是春天。

  可春天并沒有到,而冬天卻來了。刺骨的寒風(fēng)和縹緲的飛雪。

  無端的痛,淹沒了希望。

  “真是抱歉啊孩子,沒想到他居然是殺人犯,真希望這場事故沒有嚇到你。”新人警察揉著他的頭。

  庫拉躺在床上,匕首不偏不倚正好躲開了心臟,被繃帶纏住的胸口,以及緩緩流動的鮮血,都被世界悄然凝固了.......

  就好似自己還活著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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