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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稻妻六日

2021-09-21 23:27 作者:Supernova_Pulsar  | 我要投稿

寫在前面:不知道為什么,最近想寫一些關(guān)于《原神》的文字。這篇類似于是游記的寫作風(fēng)格,微甜無刀,請放心食用。

正片開始:

離島,稻妻的門戶。

之前學(xué)過一些稻妻語的我驀然想起,“離島”在稻妻的語言體系之中似乎也有“孤島”的意思。的確,在這茫茫提瓦特大陸之上,一紙“鎖國令”將稻妻與整個世界分隔開來,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孤島。

離島是一座港口城市,說是城市,倒不如將它是個漁村。大約是稻妻幕府也覺得將這全國上下唯一一座與外界連接的港口按照其本身的稱呼“離島村”(Rito-mura)標(biāo)在地圖上顯得有失稻妻的水準(zhǔn),于是在我到達這里不久之前,稻妻幕府正式宣布將離島設(shè)為城市。于是除了“Rito”這個單詞后面跟著的后綴從“mura”變成了“shi”以外,這里的生活并沒有什么太大變化。

離島本身的面積不算小,但是相當(dāng)蕭條。即使,我說是破敗也不為過——看起來,就像是只會在璃月的歷史課本中才會存在的樣子。許多建筑似乎已經(jīng)許久沒有修繕,在海風(fēng)的侵蝕下,這里的建筑物看起來往往都是一片虛無的灰色,屋頂上的落滿塵土的瓦片空洞的對著似乎從未晴朗過的天空。我不禁有些奇怪,以這樣一幅面目來面對外來人士,這樣真的好嗎?

我在街上找到了一位當(dāng)?shù)氐木用?,對于我的疑問他是這樣回答的:“將軍不在乎,請您理解?!?/p>

雖然作為外來者的我聽到這種回答多少有些惱火,但惱火之后也只能表示“理解”。畢竟在稻妻語的語境之中“分かってください(羅馬音:Wakatte kudasai)”這話多少有些言外之意,甚至可以說,此“理解”非彼“理解”。這話其實在那位為我釋疑的人看來可能更像是:“請接受我的解釋,不要管我說的是不是符合常識”,他只是不好直接說出來而已。但是,就算我不愿意相信他為我提供的現(xiàn)實,作為一個初到稻妻的旅行者,我又要到哪里去建立屬于我自己對稻妻的現(xiàn)實認(rèn)知呢?或許那位凌于眾生之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將軍真的不關(guān)心呢?于是只得聳聳肩苦笑著,回到我暫時寓居的客棧。

之前有滯留在此地將近一年的一位璃月商人告訴我,離島最為人稱道的就是它紅楓青瓦的和諧景觀。但是這次我無福消受這樣的美景:畢竟現(xiàn)在還是夏季,若是要等待那紅楓漫山遍野之日,還需要在這里至少待上三個多月。于是在如此漫長的等待面前,那樣的美景似乎也變得毫無吸引力了。

在等待入境憑證的時日里,唯一能給我?guī)戆参康木褪茄矍盎顫姷呐擅?。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憂慮,不知道什么叫煩惱。仿佛每天醒來就是為了享受美食和當(dāng)下的生活,我要是能擁有她這樣的好心態(tài),或許在提瓦特大陸之上的每一日都是快樂的。即使已經(jīng)和璃月隔著茫茫海洋,派蒙也不知道想念那個地方。每天看著她把一頓相當(dāng)普通的飯吃的像是山珍海味,我都會忍不住笑出聲。

在離開璃月港的時候,天權(quán)星凝光曾經(jīng)提醒我:“把我們寫好的文書交給幕府的人,這樣或許能快些拿到入境的憑證。對于稻妻的那些幕府官員,你要展現(xiàn)出你很有力量的樣子。這樣他們才會向你做出一定程度上的妥協(xié)......事實上,他們向外來的人發(fā)出的每一張入境憑證,都是一次不情愿的妥協(xié)。但是面對有權(quán)勢的人——或者說假裝有權(quán)勢的人的時候,他們總會做出調(diào)整來滿足你的意愿的?!?/p>

看來的確如此,我和派蒙只在離島待了兩日,就取得了入境稻妻的憑證。當(dāng)天下午,我們就坐上了前往稻妻本土的小木船。可是天公并不作美,在離島的幾日里持續(xù)刮著的大風(fēng)在我們登船以后不到半個小時就完全止息了。于是,從離島至稻妻城的旅途就變成了一場苦苦的掙扎。

直到第二天拂曉,稻妻城那模糊的輪廓才出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這座城市是這一帶規(guī)模最大的聚落,人口幾乎已經(jīng)逼近百萬。與我想象的不同,盡管稻妻城也離海不遠(yuǎn),海風(fēng)對建筑的侵蝕按理來說也很嚴(yán)重,但是與離島完全不同的是,稻妻城的外表相當(dāng)光鮮亮麗,甚至超越了璃月的那一座座引以為傲的城市。

第三日......在稻妻城內(nèi)漫無目的的游蕩。

說來實際上挺可笑的。在這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稻妻城實際上是一曲由無數(shù)人的掙扎與彷徨譜寫成的交響樂,在震撼之余也會讓人感到一絲同情以及不適。

“永遠(yuǎn)”——“eien”,不知怎么的,我對將軍小姐所追求的這一切并沒有什么興趣?;蛟S是我粗淺的認(rèn)識無法觸及到這一概念內(nèi)在的哲學(xué)意義吧,不過我只是一個凡人,而那位將軍小姐則是神。神的思維大約與我們這些人是大相徑庭的吧,不過即使踏在稻妻的土地上卻不能理解稻妻最高領(lǐng)導(dǎo)者心心念念所追求的東西,我也一點都不感到愧疚。畢竟,你覺得又有幾個稻妻當(dāng)?shù)厝四軌蚶斫馑^“永恒”?

我不善于嘲笑別人的夢想,但是就我來看雷電將軍和八重神子那關(guān)于建立“永恒不變的國度”的夢想的確是稍顯荒謬。畢竟,“國家”這一概念的存在本身就與“永恒”相悖。除非所有人都不參與政治進程,而如果所有人不參與政治進程,那一個人的生活還有無數(shù)其他的方面——如何才稱得上是“永恒不變”?無意去討論稻妻幕府的政治理想是否合理,但是結(jié)合她們兩位的政治理想來考慮那份突然的“鎖國令”以及隨之而來的“眼狩令”也便是可以理解的了。

但是,我來到稻妻,究竟是為了什么?或許,是為了談生意吧。

外交上的生意。璃月實在需要稻妻這樣一個貿(mào)易伙伴,哪怕是極其有限的開放在他們來看也是巨大的勝利。畢竟在“鎖國令”突然頒布之前,璃月方面本來已經(jīng)與稻妻當(dāng)時的政府達成了關(guān)于使用離島港的相關(guān)協(xié)議,然而誰知幕府的相關(guān)政策驟然生變,于是這件事就理所當(dāng)然的黃了。

可是我該去找誰?神里家嗎?整個稻妻最有權(quán)勢的家族之一,雖然力量不及天權(quán)星凝光小姐那樣令人望而生畏,但也實在是不相上下——萬一他們是一群頑固不化的家伙怎么辦?而且既然能成為幕府左膀右臂的家族,估計每個人都像凝光那樣擁有可以稱得上是洞察人心的能力吧?——如果那樣可就麻煩大了......

那么去找八重神子呢?畢竟她是稻妻神權(quán)政治的象征,或許對那“永恒”的信仰能左右稻妻在政治上做出一些改變,但我對此沒有什么把握......畢竟鳴神大社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踏足的地方啊,很多在稻妻生活了一輩子,為幕府的統(tǒng)治做出了卓越貢獻的本地人都從來未被獲準(zhǔn)進入,我一個看來是不受待見的外來者又有什么理由自信的認(rèn)為自己就一定能見到她呢?......

還是去找九條裟羅呢?說不定可以用那通關(guān)文書和相關(guān)的文件來說服她來直接見到那位凌駕于眾生之上的將軍大人......可是既然是神,恐怕不會那么平易近人吧,我這樣一個陌生人前去貿(mào)然拜訪,大概率是會被客客氣氣的再趕出來的,說不定倒霉的時候還會在短暫的與九條小姐會晤的過程中觸犯某條奇奇怪怪的稻妻法律——畢竟幕府里面的那位可是對所有的稻妻律法都擁有相關(guān)的解釋權(quán)——然后被處個斬,沒了我,我身邊那位就知道吃的旅伴估計也會被一同問斬......那樣一來我和派蒙估計就都要壯烈了。

至于反抗軍,我沒有考慮。畢竟我不想讓璃月在稻妻幕府的心目中留下狡詐的印象,如果那樣的話,一旦我的外交努力失敗了,會為下一位璃月使節(jié)的工作帶來相當(dāng)大的麻煩。

糾結(jié)一番,還是決定先去找到神里綾華小姐,或許她的家族能夠?qū)Φ酒薜恼芜M程施加一些影響吧。

離開之前,我?guī)擅扇チ舜炅祟D好的。

海膽壽司,派蒙在稻妻的最愛。來稻妻的這三天,的確也是苦了活潑的她。畢竟離島就那么大的地方,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就能從島的一段走到另一端;而在稻妻城的這一天又是在四處游蕩來尋找合適的客棧。

我要了十六個海膽壽司,花了我4000摩拉——簡直是大出血了。派蒙看到海膽壽司,眼睛都在發(fā)光。然后......然后就跟練成了無影手一樣,16個海膽壽司瞬間就消失了一大半。

我一直都對海膽壽司不怎么感興趣,但是看她吃的那么開心,我不禁也想嘗一個。于是我剛剛伸出手去,觸碰到米飯外面包裹著的紫菜,派蒙的手也伸了過來。

于是我們兩個的手同時捏住了最后一個海膽壽司。最后,我微笑一下,把手縮了回去。擺擺手示意我不吃了,派蒙誒嘿一笑,然后把那最后的壽司也塞進了嘴里。

吃完壽司,我和派蒙走出餐廳。我嚴(yán)肅的開口道:“派蒙,我要去拜訪一下神里綾華小姐,下午入住客棧以后我已經(jīng)給她送了信。我估計我明早能到達她家的府上,你就待在客棧里不要亂跑。錢我已經(jīng)給你留足了5天的量,省著點花。”

“唔,旅行者不用擔(dān)心啦!派蒙會照顧好自己的!”

“派蒙......”,我沒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頭:“如果我沒回來,保護好你自己?!?/p>

派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把她送到客棧,收拾好行李。看著她睡著,才輕輕慢慢的離開了房間。

來到街上,這里此刻已經(jīng)很安靜了。偶然能碰到幾個幕府軍士兵在街上巡邏,有時也會領(lǐng)隊的軍官上前盤問我的身份,在我表明來意和去處以后,他們也就沒有多啰嗦,直接就放行了。

快走出城外了,我才找到一家尚還沒有打烊的面館,吃上了我的晚飯——一碗20摩拉的清湯蘸面。吃完之后,感覺肚子里的饑餓漸漸平息下去。我繼續(xù)趕路,走到了稻妻城城外的驛站??勺屛覜]想到的是,在那里,我見到了那個“白鷺公主”。

神里綾華正站在驛站的門前,微笑著望著吃驚的我。

聽完神里綾華的解釋,我才從吃驚中緩過神來:“神里小姐......所以您是說,您剛好有事才來稻妻城的嗎?”

“的確,那位信使可能知道我在這里吧......就直接把您的信送過來了?!?,坐在我對面的神里小姐微微一笑,“所以,您期望我怎樣為您效勞呢?”

或許神里小姐的和藹態(tài)度讓我放下了些許戒備,于是我將來意和盤托出:“神里小姐,我這次來是希望您能支持我們與稻妻幕府之間的經(jīng)濟合作計劃。我想.......你的話在幕府的政治進程和相關(guān)事務(wù)中應(yīng)該是有一定說服力的吧?......”

“如果您的相關(guān)計劃不與幕府的大政方針相悖,那我想我可以為您美言幾句?!?,聽到這樣的標(biāo)準(zhǔn)回答,我立刻就泄了氣。我的,不,是璃月的請求絕對是與幕府的相關(guān)政策相左的。

“計劃的一部分是......璃月希望稻妻幕府能有限的開放離島港作為商業(yè)港口。”,我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神里小姐的臉已經(jīng)黑了下來。于是我就此打住,徹底失去了希望。

“恕我直言,您或許高估了我和我們家族在稻妻的政治地位?!?,神里小姐的聲音依然和緩,但是其中的冷漠已經(jīng)清晰可辨:“我,只是稻妻幕府在國家事務(wù)上的協(xié)助者而已。您聽說的相關(guān)的傳聞,我想多少有些不準(zhǔn)確。不過既然您找到了我,不妨告訴您稻妻在外交方面的相關(guān)事務(wù)是如何運作的吧?!?/p>

“愿聞其詳?!?/p>

神里小姐沒有理會我的回應(yīng),直接開口道:“在‘鎖國令’頒布之前,稻妻的外交機構(gòu)的確做出了激烈的反應(yīng)。甚至,現(xiàn)在的反抗軍軍中有很多以前的外交人員。您也知道,稻妻雖領(lǐng)土面積不算很大,但是每日發(fā)生的糾紛可一點也不比璃月少。將軍大人一天之內(nèi)要處理如此之多的事務(wù)也并不現(xiàn)實,所以很多的小事是不會上達天聽的。那么,這些爭端最后的解決就依靠我們。在那些外交人員倒向反抗軍之前,我見過他們當(dāng)中的不少人......”,她苦笑著聳聳肩:“我并不認(rèn)為您和他們對于稻妻這樣一個大國的要求是過分的,但是......我必須對將軍大人保持忠心?!?/p>

“您不必......勉強,我只是一個外交使節(jié)而已?!?,我沒想到神里小姐會說那么多。

“順便再告訴您,在外交方面的事務(wù),自‘鎖國令’頒布以后......就是八重神子和將軍周邊最親密的人進行專裁的。至于我們,本身的政治權(quán)力本身就沒有多大。只是被賦予了一定程度上有損幕府統(tǒng)治的自治權(quán)力而已......我當(dāng)然不是說領(lǐng)土自治,而是說在大部分政治事務(wù)上的自治?!?,她說到這里,頓了頓。

“我明白。”,我也苦笑兩聲。

“請原諒,在這件事情上我也無能為力?!?,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玻璃模糊的映出她的臉龐。

“對不起,打擾您了?!?,我鞠了一躬,準(zhǔn)備離開。

“現(xiàn)在這么晚了,您打算去哪里?”,在我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的時候,她突然問道。

“去找神子大人?!?,我簡短的回答,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可避免的困倦。

“那么......您和我似乎是同路呢?!保窭镄〗愦禍缌擞蜔簦骸艾F(xiàn)在就一起出發(fā)吧,應(yīng)該明天一早就能到了?!?/p>

我細(xì)細(xì)想了想,坐神里小姐的馬車比我自己去驛站雇馬車要快得多了,于是就同意了:“有勞您了。”

于是在晃動的昏暗的馬車車廂里,我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在稻妻的第四日是在神里綾華小姐的呼喚中開始的。

大約早上六點二十分的時候,她叫醒了我:“我們快到了,您醒醒神?!?/p>

“啊”,我猛然坐直:“謝謝您,神里小姐?!?/p>

她輕輕笑了笑:“不必如此客氣,我問您,您是璃月的商業(yè)使節(jié)對吧?”

“是的?!保m然嘴上立刻就回答了,但是我還是不禁有些犯嘀咕,都與我這樣交心了,現(xiàn)在又開始質(zhì)疑我的身份了嗎?神里小姐可不像是那么冒失的人啊。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神里小姐又微微一笑:“不,只是方便在必要的時候救您而已?!?/p>

“救......我?”,我有些詫異。

“您不知道嗎?將軍大人可是最為殊勝最為恐怖的雷霆化身啊?!?,神里小姐正色道:“我覺得您并不擅長在稻妻做外交工作,因為在和將軍大人直接會晤的過程中,如果讓她感受到一點點您對‘永恒’的懷疑,您都很可能被砌進神像里?!?/p>

“砌進神像里?”,我更茫然了。

“就是處斬的委婉說法?!?/p>

“???!”

這時,馬車停住了。

神里小姐撩起擋在窗戶上的簾子:“我們到了,下車吧。這里就是鳴神大社了......”

“非常感謝?!保萝囈院蟮奈?,向著神里小姐又鞠了一躬。

“您干嘛?您不會以為在這里就要與我分別了吧?”,神里小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難道不是嗎?”,我感到有些摸不到頭腦。

“您不會以為您自己能擅自進入鳴神大社吧?”,她好笑的看著我:“沒有我的陪同,恐怕您在這里等到下午也進不去?!?/p>

“那實在是有勞您了?!?br>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才真正見到八重神子。

第一眼看上去,她是一個溫柔優(yōu)雅的女子。不過一開口,我就不這么認(rèn)為了。

講實在的,我認(rèn)為她是一個對于“永恒”這一概念執(zhí)拗到不可理喻的女子。

“既然您自己都不知道璃月要與我們在離島港通商的目的是什么,又有什么理由來說服我同意這份外交提案呢?”,她微笑著看著我。

“我......”,我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一直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八重神子徹底失去了耐心:“總之,我不認(rèn)為您的提案——或者說,璃月的提案是對‘永恒’有益的!即使暫時是無害的,那我們?yōu)槭裁?,又憑什么引入這樣一個潛在的不穩(wěn)定因素?或者說您完全就是璃月派來試圖破壞我們追求的‘永恒’的先導(dǎo)?!”

我也完全失去了理智:“您說到的這些根本就不是達成‘永恒’的路徑!誰告訴您要達到‘永恒’一定就要封閉自己的國家?!我想不出這份提案對稻妻有什么不利的地方!您和將軍大人想要達成的‘永恒’根本就不現(xiàn)實!就像宇宙!宇宙對我們難道不是永恒嗎?!可是您知道嗎,宇宙中的不穩(wěn)定因素——無法利用的熱能,也就是熵會不斷累積,到最后驅(qū)使著宇宙走向熱寂!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真正的靜態(tài)的‘永恒’!死去的‘永恒’!您想要驅(qū)使著稻妻走向絕路嗎?!”

“你!”,她站起身來,手指幾乎都要戳在我的臉上。

我也站起身來,憤怒地看著他:“您知道嗎?神子大人,這幾日我在稻妻的待遇根本就達不到外國使節(jié)的接待標(biāo)準(zhǔn)!當(dāng)然,我其實不關(guān)心這個——您也可以不答應(yīng)我給您帶來的相關(guān)的提案!但是請您尊重我好嗎?!剛才的半個小時里,您完全在闡述您自己的理論,我根本無力插言!您闡述自己的理論把自己越說越氣,最后還要把您喜怒無常,余桃啖君的性格缺陷的相關(guān)的責(zé)任怪到我的頭上嗎?!”

“請您出去?!保聛?,喃喃地說。

“您說什么?”

“我說,出去!立刻出去!”,她突然咆哮起來。

我本來就還沒有平息下去的怒氣再一次翻涌起來,摔門而去。

“您怎么還在這里?”,等到八重神子出來鎖上神社大門的時候,她驚異的問道。

“我覺得身為外交使節(jié)的我,沖撞了您,我道歉?!?,我趕忙站起身來。

“這么冷的天,您在這里坐了將近14個小時?”,她蹲下身來,握住了我冰涼的手:“還只是為了向我道歉?”

我無言的點了點頭。

“唉......”,她嘆息一聲:“真是拿你沒辦法。其實我仔細(xì)想了想,你的話也確實不無道理,今天早上也確實是我不夠理智。請您先進來暖暖身子吧,明天我再送您離開。”

“謝謝您,非常感謝您,神子大人?!?,我慢慢的站起來,和她走進院落里。

“至于那件事......”,她頓了頓,仿佛是在下定艱難的決心:“我明天去找將軍大人談一談,您隨我一起去吧?!?/p>

“樂意之至。”

在溫暖的客房里安睡了一夜,前一天趕路的疲憊一掃而光。

在稻妻的第五日開始了。

我起得很早,但是八重神子比我起得還要早。

“您昨晚休息的好嗎?”,一見面她就問我。

“很好,非常感謝您能收留一個無禮的外交使節(jié)?!?,我還是感到有些拘謹(jǐn)。

“呵......”,她搖了搖頭:“應(yīng)該是我來道歉,昨天其實是我不講道理。”

話音落下,我們兩個都默默無言。

吃罷簡單的早餐,我們兩人就坐上了前往稻妻城的馬車。

盡管一路上都在全速前進,但畢竟鳴神大社到稻妻城還是挺遠(yuǎn)的。等再一次接近那座繁華的城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鐘了。

碰巧的是,我和神子大人解決午飯的地方就是那天我深夜離開稻妻城的時候?qū)Ω读送聿偷哪羌也宛^。看到神子大人光臨,那名店主又驚又喜,結(jié)果中午我倆的拉面里多加了一塊叉燒肉和兩瓣溏心蛋。

下午三點鐘,我和八重神子抵達了將軍大人的府邸。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一日將會變成我的噩夢。

八重神子走進將軍所在房間,和將軍聊了大約半個小時。大約三點半剛過的樣子,八重神子打開了門,走出來示意我進去。

“小心......”,八重神子拍拍我的肩膀:“別耍性子......將軍比我還排斥你的關(guān)于離島港的提案。”

我點點頭,走進了房間。

可是門剛剛合上的的一剎那,一股強大的電流涌遍了我的全身,我還沒來及叫出聲,嘴就被人用力地捂住了。接著,只過了幾秒,持續(xù)的電流讓我徹底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而且......似乎還是在將軍府內(nèi)的那個特殊的監(jiān)獄。

一個冰冷的女聲在我耳畔響起:“敢于頂撞神子大人,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p>

這個女人的聲音......是雷電將軍本人身旁的那位大將,九條裟羅?

接下來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所思:“是,在下就是九條裟羅。為將軍大人實現(xiàn)‘永恒’,是我的‘愿望’?!?/p>

“你是否知道,我是璃月的外交使節(jié)?”,我平靜地問。

“那又如何?”,那個聲音沒有一點變化:“這是在稻妻,你以為你那位天權(quán)星大人真的能救你?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她冷哼一聲:“璃月的外交使節(jié),怎么會像你一樣沒有水平?你一定是個冒牌貨吧?!?/p>

“八重神子,她......”,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粗暴地打斷。

“閉嘴!你有什么權(quán)利直呼神子大人的名字!”,她的聲音變得憤怒起來,同時我感覺得到,有電流流過捆著我的鐵鏈,而且在慢慢加強,我痛苦的扭動著身子,不出幾分鐘,我就支撐不住了。

“九條大人!我錯了......我不該直呼神子大人的名字......”

那個聲音沒有做出反應(yīng),但是我能感覺到電流在慢慢減弱。

“不妨告訴你好了,神子大人也懷疑你是否是真正的璃月使節(jié)。所以,將軍大人決定將你砌進神像里以除后患?!?,九條裟羅冰冷的宣判了我的死刑。

我沒有求饒,只是想著還住在稻妻城那家旅館的我的旅伴派蒙小姐——如果我死了,誰去把她安全地送出這片是非之地呢?沒有太多的恐懼,但我還是忍不住流淚......并非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派蒙,以及我未能完成我的尚還沒確立關(guān)系的女友——凝光交給我的任務(wù)。

“我有一個要求,九條大人。如果我死了,請讓我的旅伴安全離開稻妻......她現(xiàn)在還在稻妻城的旅店.......”

九條裟羅再也沒有理會我,估計是已經(jīng)離開了。

在監(jiān)牢里簡直是度秒如年。

我漸漸理出了思路,神子昨日其實從頭到尾都根本不相信我是璃月真正的外交使節(jié),畢竟我也讀過一部分稻妻的歷史,之前也確實不是沒有人試圖以偽裝自己是外交使節(jié)的方式來行刺將軍大人,所以她佯裝接受了我的觀點,把我騙到了將軍府上,由將軍大人處置——這樣既不會臟了她的手,還能為稻妻除掉一個“大隱患”,簡直是一石二鳥的計謀啊......

大約晚上七點,一個極其冷淡的獄卒為我送來了晚餐。吃完之后,很快猛烈的困意襲來,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稻妻的第六日,我的死期。

一早我就被綁上了刑場。

那名冷著臉的劊子手把鋒利的太刀抵在我的脖頸上,與我一道默默等待著將軍大人身邊的九條裟羅宣讀完我的罪狀。然后,我將會人頭落地。

我有些惶惑,低頭看著地上的石子。仍然像昨天在監(jiān)獄里一樣,我沒有太多恐懼。

“此人妄稱自己乃璃月之使節(jié),經(jīng)幕府徹查,璃月外交系統(tǒng)之中查無此人......且此人在我領(lǐng)土之上妄議將軍大人與神子大人之夙愿,實乃罪不可赦......”

這時,九條那冷峻的聲音被打斷了。我抬起頭,看到一個人跑了過來,邊跑邊叫著。

直到那人沖進刑場,我才看清,那是神里綾華小姐!

我不無慶幸地想道:“我還是有梅勒斯救我于水火的?!?/span>

一切都像是一場無比荒誕的夢。

她最終穿過了人群,高喊道:“他就是那個璃月的商業(yè)使節(jié)!別殺他!別殺他!”

于是一瞬間,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雷電將軍不可置信的從我那件被扒下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我的入境憑證,以及璃月七星致稻妻幕府的一封信,上書望與離島建立商業(yè)關(guān)系云云。

當(dāng)然信上寫了什么,我是后來才知道的。

當(dāng)時,我亦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封信,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要一并呈上這封信——或者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封信的存在。

為了保命,我冷笑著說:“這就是好客的稻妻嗎?”

那劊子手慢慢的,很小心的把那把鋒利的太刀輕輕扔在地上,訕笑著為我解開繩子。

所以,我是不是該感謝凝光小姐?

我站起身來,活動活動已經(jīng)因為長時間下跪而僵硬的手腳,穿過刑場,在一片鴉雀無聲之中我走到雷電將軍面前。

她尷尬地看著我,而我也直視著她紫色的瞳孔。

“請您......把大衣還給我?!?,來稻妻的六天里,我從始至終就對這位神大人說過一句話。

當(dāng)我一瘸一拐的走過九條裟羅身邊的時候,她有些唯唯諾諾的問我:“您還愿意和我們談下去嗎?”

“不了,九條小姐......望您理解,”,我一抬手,隨即無力地放下:“我還想好好活著?!?/span>

-End....

附上封面:

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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