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羨】豢養(yǎng)13(暴君湛x落難美人羨)
謝允收了最后一根針,“陛下最近還是注意著些,我不想去床上撈你,丟人。”
“孤身子好著呢。”藍湛將腰帶系上。
謝允氣得牙癢癢,“我看你早晚死那人床上。”
“也總比你愛而不得要好。”藍湛勾了勾嘴角,頗為毒舌的痛擊謝允。
“你,本神醫(yī)不跟你計較。”謝允飛速的收拾自己的藥箱,“我看你最后怎么收場?!?/p>
“孤等著看你孤獨終老?!?/p>
謝允啪的一下將藥箱關上,“滾!”
藍湛才懶得理他,轉身離去。
謝允是藍湛的同卵弟弟,可兩人性格卻天差地別,一個是暴躁嗜血的帝王,一個卻是懸壺濟世的神醫(yī)?;蛟S在兩人擁有不同姓氏,過著不同生活時,就注定著了。
就像藍湛永遠不會理解謝允口中成全的愛,而謝允不懂獨占的愛。
……
藍湛重新回到寢殿時已然是后半夜。
方才的怒火也消去了大半,這是他還算克制的,只弄出一點血,那血還是自己口中吐出的血。要是以往哪可能讓自己不痛快。
整個大殿里漆黑一片,藍湛矗立在床頭,看著榻上那微微鼓起的小包。
黑暗中一切細微的聲響都被放大。
魏嬰已經(jīng)醒了,身上疼得厲害,但也還在能忍受的范圍,他慢慢閉攏自己的雙腿,扯過被褥將自己的身子捂起來。
他手一動,手腕上稀碎的鎖鏈聲便響起,魏嬰徹底黑了臉色,他在暗夜中罵出口,“狗皇帝!”
聽見他的罵聲,藍湛輕哼出聲。
魏嬰瞬間警惕起來,“誰!”
在黑暗中對視上那雙戲謔的眼,魏嬰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藍忘機?”
“是孤?!彼{湛坐在榻邊。
“你沒走?”魏嬰狐疑出聲,要不是現(xiàn)在無力,他定要將藍湛千刀萬剮的,反正身份也暴露了,大不了同歸于盡,誰也別想好過。
黑暗中魏嬰眼中的怒火愈演愈烈,最后被他壓在冰冷的面色之下,他抬了抬手腕,“陛下打算一直捆著我?”
“不會?!彼{湛說完,附身去看魏嬰。他兩手撐在魏嬰兩側,壓低身子,和魏嬰的臉挨得很近。
魏嬰有些不適,不知道為什么不敢看藍湛的眼神,那壓迫感十足,總讓他心里慌慌的。
看著魏嬰閃躲,藍湛笑了笑,“羨羨,我是瘋子。”
所有人都叫他瘋子,他承認了,他瘋給所有人看,名副其實的暴君,一切冷血殘暴的代名詞。他不討厭瘋子,他喜歡看別人畏懼的眼神,喜歡沾滿鮮血的手。
他是瘋子,從小都是。
魏嬰蹙眉看向藍湛,似不解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藍湛輕柔的摸了摸他的臉,冰冷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仿若冰冷的毒舌,將他的獵物一圈一圈捆住,“乖乖的,別惹我。”
魏嬰覺得藍湛有些可怕,被他這樣溫柔摸著,竟然背后發(fā)涼。所以沒敢和他硬碰硬,只是愣愣盯著藍湛的臉不說話,像是被嚇傻了一樣。
沒得到回應,藍湛卻不肯善罷甘休,他伸手捏住魏嬰的臉,親了親他的嘴唇,淡淡的問:“聽到?jīng)]有?”
魏嬰乖巧的點點頭,他能屈能伸,感覺不對立馬收了劍拔弩張的氣勢,轉而可憐兮兮的朝藍湛討?zhàn)垼瑢W習貓兒幼崽蹭蹭藍湛的手,委委屈屈的說:“陛下,你弄疼我了?!?/p>
“身上也難受,你放開我好不好?”
藍湛忍不住埋在魏嬰的頸窩親了親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小壞蛋?!?/p>
最后藍湛給魏嬰松了綁,帶著他去洗漱一番。魏嬰以為這事就那么過去了,可藍湛將他壓在身下重新那鎖鏈綁上他的時候,他忍不住掙扎了。
“陛下,你不是答應不綁我了?”他眸子水汪汪的,好似藍湛真要綁了他,下一刻就能哭出來。
藍湛躺在魏嬰身側,“孤何時答應過你?!?/p>
“你方才不是……”
“方才帶你洗漱才松開,收拾完了不得綁上,省的你跑了?!?/p>
“我不跑的?!蔽簨氡犞疂櫟捻?,小爪拉了拉藍湛的手,“陛下,疼疼我。”
藍湛只感覺渾身一股電流經(jīng)過,魏嬰撒嬌軟乎乎的,讓他恨不得將他壓著要一遍,最好將人弄哭,心里的暴戾因子鼓動著他,他惡狠狠的說:“明日疼你。”
魏嬰臉上的委屈一瞬間僵住,在一點點的裂開,他知道藍湛口中所謂疼的意思,心中氣上來,也不想扮演乖巧了,直接背過身去不想理藍湛。
藍湛被他這小脾氣逗樂了,勾住魏嬰的腰將人抱入懷里,“小脾氣真帶勁,偷偷罵孤?。俊?/p>
“我可不敢?!蔽簨腙庩柟謿獾囊蛔臁?/p>
“小殿下惱羞成怒了?”藍湛指尖纏繞著魏嬰的頭發(fā)把玩,“你先前把孤耍得團團轉,心里偷著樂吧?”
“誰讓陛下您自己蠢啊?!?/p>
藍湛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但他很快又重新得意起來,故意貼著魏嬰的身體很緊,將人往懷里按。
魏嬰覺察到那不安分的東西,威脅性十足的抵著他,他臉色白了兩分,抓住藍湛準備向下的手掌,“陛下!”
卑鄙無恥。他心里暗恨,祈禱藍湛要落到他手上,千萬要落他手上,整死他。
――
評論40+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