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雫】Pensieve
◆?HP世界觀,主要使用臺版翻譯,『』是回憶中的對話用框,「」是場景內(nèi)正在進(jìn)行的對話,強(qiáng)烈建議先看過前兩篇再來食用,私設(shè)很多請見諒,主cp:彼雫。
????????彼方繞了兩圈,開不了門,從門縫瞥出去的走廊看起來也沒有盡頭,最后還是放棄,決定乖地待在這個狹小陰暗、除了基本家具以外什么都沒有的地方的房間里,不再嘗試往外走。
????????于是她無聊的坐到破舊的木板床上,打了個哈欠,不免有點(diǎn)想睡。
????????所以,雫到底想給她看些什么?想要搞清楚這些,就是彼方勉強(qiáng)撐著還沒睡著的原因。
????????在彼方剛交出最后一篇畢業(yè)論文,打算回赫夫帕夫大睡一覺時,雫就等在交誼廳入口的木桶旁,微笑著問彼方能不能跟她去個地方,彼方向來拒絕不了眼前這個后輩的任何要求,于是她跟著雫走到八樓,就在一幅穿著芭蕾舞裙的山怪掛毯對面,雫來回走動了幾回,雪白的墻壁便浮現(xiàn)了一個厚重的大門,彼方知道一些密道,但從來不包含眼前的這個,她還在驚訝的時候,就被雫拉進(jìn)門里,門里像是塔樓的頂端,彼方抬頭,映入眼簾的星空使她感到十分不真實(shí),難道這里跟大廳的天花板一樣,被施展了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的法術(shù)?不過現(xiàn)在是下午,而這里看起來更像是深夜?
????????不知道為什么,這房間總給彼方一種熟悉的感覺,彼方在腦內(nèi)搜尋著相關(guān)回憶時,雫已經(jīng)把一個半裝滿了銀色液體的石盆放到了中間,用天使般的微笑,說著彷彿惡魔般的話語。
????????『那么,彼方前輩,可以把臉放進(jìn)這里面嗎?』
????????『雫醬,彼方醬最近應(yīng)該沒有做什么讓你討厭到想要把我淹死的事吧?』
????????『說什么傻話,我可是一直都很喜歡彼方前輩的喔』。
????????被這樣說的話就沒辦法了,而且水這么淺應(yīng)該淹不死吧,彼方稍微撩起頭發(fā),視死如歸般,迅速的將臉埋進(jìn)冰冷的銀色霧狀液體中。
????????瞬間彼方感到一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暈眩感,彷彿在墜落一樣,穿越了冰冷的霧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了這個小房間,彼方本來想說是不是什么密室逃脫游戲,可自己卻無法與房間里的任何物品互動,繞了幾圈后,不擅長解謎的赫夫帕夫選擇開擺,本來因?yàn)榘疽冠s論文困得要命的腦袋不斷抗議要親吻溫暖的枕頭,彼方只能用一個又一個的哈欠證明自己還醒著。
????????而正在彼方幾乎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門被大力的撞開,一個小女孩被推了進(jìn)來,踉蹌了兩下才站穩(wěn),彼方看著女孩滿是淚痕的雙頰和顫抖的身軀,胸口彷彿被大石擊中一般喘不過氣。
????????彼方看著女孩穿過想要扶她的自己,抽起木板床上的小毯子,搖晃著把自己塞進(jìn)床尾跟柱子里的一個小縫,雙手抱著膝蓋裹上毯子,整個過程熟練的令彼方不敢深想,女孩到底是經(jīng)歷了多少次,才能在這一片黑暗中絲毫不磕碰的完成一系列動作。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傷害她的……」
????????不知道是不是彼方的錯覺,在女孩喃喃自語的時候,空氣變得冰冷,她的周圍彷彿被一團(tuán)黑色的霧包圍著,害彼方有些看不清楚她的臉,不過因?yàn)榕颜麄€人都裹在毯子里,所以她本來也看不大清。
????????「為什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雫醬……」
????????彼方再遲鈍,也意識到了雫給她看了什么,這是她幼時的記憶,而現(xiàn)在在彼方面前的,是小時候的雫,彼方模糊知道雫的過去,只是從沒這么真實(shí)的體驗(yàn)到,或許空氣中流動著的冰冷跟絕望也感染到了她,才會讓彼方情不自禁的想要落淚。
????????至此彼方也是明白了雫一開始拿來的石盆是什么,雫和璃奈她們有段時間沉迷于創(chuàng)造各種稀奇古怪的道具,彼方從她們蒐集的資料里不經(jīng)意的閱讀過儲思盆,一個可以儲存記憶,讓自己甚至是別人反復(fù)觀看的魔法道具。
????????這是一個相當(dāng)私人的領(lǐng)域,彼方從沒想過雫會給她看這些,她知道雫一向恨不得把這些全部抹去,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能控制自己的默默然不再傷人,已經(jīng)不再需要彼方每天陪在她身邊,不過即使這樣彼方還是習(xí)慣每天到雷文克勞塔樓報到,雫從某一天起也不再總是讓她離開,彼方忘了具體是什么時候,不過她想大概是雫能精準(zhǔn)控制她的默默然的時候。
????????當(dāng)然那是指十五歲的雫,而不是眼前這個無助到只能責(zé)怪自己的小女孩,彼方握緊魔杖的指節(jié)發(fā)白,如果她能回到過去……可正因?yàn)楝F(xiàn)實(shí)無法改變,才會把希望寄讬在沒有奇蹟?shù)娜绻?,彼方輕咬下唇,心如絞痛。
????????「我想要變得跟大家一樣,我不想再被討厭了?!?/p>
????????環(huán)繞著雫的黑暗力量變得強(qiáng)烈,即使彼方不在當(dāng)時,也能共感那強(qiáng)烈的窒息感,她瞪大眼睛,驚愕的發(fā)現(xiàn)雫全身從指間開始變得扭曲,捲起的狂風(fēng)輕易的摧毀了周圍的木頭家具,彼方幾乎無法從那一團(tuán)黑暗中辨認(rèn)出雫原本的樣子。
????????該不會,她是想要把自己的法力全部趕出身體,用這種幾乎自毀的方式來變成普通人吧?
????????彼方本能般舉起魔杖,咒語毫無懸念的打空了,但雫的異變還是停了下來,彼方回頭一看,身后的大門被撞開,一位穿著深黑色長袍的靛藍(lán)色長發(fā)女人將魔杖直指雫,從她的杖尖迸發(fā)出了暗黑色細(xì)絲像是流水一般,溫柔的包裹著雫,女人用堅定的聲音清晰道。
????????「沒事的,你不是孤單的,看,我跟你是一樣的。」
????????頭上的包包頭插著純黑羽毛,身披大號長袍,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就是個妥妥的可疑人士,會被報警但警察可能也懶得處理的那種,但彼方卻感覺及時降臨的她彷彿天使一樣,哪怕對方只晚幾秒,彼方就不可能認(rèn)識雫,而在女人的努力下,雫慢慢恢復(fù)人形,女人猶豫了一下,打算抱抱雫時卻被對方本能的躲開,因?yàn)殡~的拒絕,女人反而下定了決心,她蹲在雫面前,非常緩慢的牽上她的手。
????????「我一點(diǎn)都不害怕你,所以你也不要害怕你自己?!?/p>
????????「你是誰?」
????????「你可以叫我夜羽,我未來會是你的黑魔法防御術(shù)的教授?!?/p>
????????「我會的這些,難道是魔法嗎?」
????????「恩,你是一名女巫,我也是?!?/p>
????????雫頓了一下,她的雙眼濕漉漉的,對于被牽著的手感到非常的不自在,她猶豫了很久,而女人并沒有催促她,她的耐心使雫稍微放下了戒心,小聲開口問道。
????????「魔法不都是美好的事物嗎?為什么我的魔力就只會傷害到別人?」
????????女人頓了一下,彼方想她大概也猜到了雫的癥狀是默默然,但她還是微笑著,溫柔的說。
????????「那是因?yàn)槟氵€小,還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量,這就是我來到這里的目的,我會帶你到霍格華茲,那里是世界上最棒的魔法學(xué)院,你會在那里學(xué)習(xí)如何控制力量,也會交到一堆能理解你的朋友,因?yàn)槲揖褪沁@樣過來的?!?/p>
????????雫黯淡的眼神終于亮起了一點(diǎn)光,可是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的彼方,無法坦率的為她感到開心。
????????很快的整個場景彌漫了濃厚的煙霧,彼方下意識閉上眼睛,睜開來時,已經(jīng)到了熟悉的符咒課教室,只在傳聞中聽說的片段詞句,此刻完整的重現(xiàn)在彼方眼前,彼方沉默地看著,看著雫變形,再次被控制下來,被送到醫(yī)護(hù)室,當(dāng)南教授說著默默然無法完全痊癒只能壓制的時候,彼方并沒有錯過雫眼中的絕望,真實(shí)的情緒只出現(xiàn)了一瞬便被微笑取代,雫禮貌的道謝后離開了醫(yī)護(hù)室,她不緊不慢的走著,彼方不知道她要去哪里,跟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連雫自己也不知道該去哪里。
????????最后雫在一個轉(zhuǎn)角后停了下來,走廊的盡頭只有一間故障已久還傳聞鬧鬼所以沒有人光臨的老廁所,在確認(rèn)真的沒有任何人時,雫才終于愿意承認(rèn)自己敗給了重力,在墻角縮成一團(tuán),手里緊緊捏著剛剛拿到的抑制魔藥,無聲的啜泣著,而彼方就在正前方沉默地看著,只能沉默地看著。
????????再次轉(zhuǎn)換場景時,彼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伴隨的暈眩,她望著廊外滴答落下的小雨,以及雫蜷成圓球抱著膝蓋熟悉的姿勢,沒想多久就知道這里是哪里。
????????此時彼方后知后覺的想了起來,為什么她會對那個頭頂有星空的房間感到熟悉,因?yàn)槟抢锸撬碗~第一次見到彼此的高塔,那時她還不知道她的過去,也不清楚她平時的樣子,但她就在那個瞬間,毫無準(zhǔn)備的,撞見了雫最真實(shí)的脆弱。
????????彼方清楚記得,自己其實(shí)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出聲,甚至感覺有些困擾,她只是趁著夜深人靜到天文塔熬制些提神魔藥賺外快,因?yàn)閾?dān)心被教授抓到宵禁還在外面逗留,她在感覺到有人的一瞬間就立刻熄滅了大釜,但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闖入這個空間的只是一個看起來很累的女孩,她脫下長袍,把自己裹成一團(tuán),雨聲很大,過了好一會兒,彼方才從顫抖的背影意識到女孩或許是在哭泣。
????????等她哭完離開后再出去好了,等待的過程間,彼方看著年少的自己無聊的玩著手指,在離雫只有半支掃帚的地方裝成空氣,不知道該責(zé)怪誰,17歲的近江彼方摀住臉,低聲抱怨道。
????????「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出去啊?」
????????「我為什么,不殺死自己啊?」
????????就是聽到了這句話,小彼方深吸了一口氣,躺到地上,等了一下才往外滾,裝做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哈欠,開口道。
????????「唔?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啊?」
????????雫被突然的響聲嚇了一大跳,邊用指尖試圖撫平淚痕,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禮貌的回應(yīng)道。
????????「現(xiàn)在是半夜兩點(diǎn),已經(jīng)過宵禁了?!?/p>
????????「阿,彼方醬午睡不小心睡太久了?!?/p>
????????小彼方一邊往雫靠近,一邊從長袍里挖出自己本來要當(dāng)作消夜的南瓜派,遞到雫面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棉被披到雫身上,與自己窩在一起。
????????既然要做就不要半調(diào)子,彼方知道當(dāng)時的自己只是怕對方做傻事,才硬是貼上去,雫的年紀(jì)看起來跟遙差不多,如果遙遇到困難的話,彼方也希望能有個陌生人像這樣對她伸出援手。
????????雖然不知道雫是為什么哭得這么傷心,那時的彼方也沒有打算走進(jìn)對方的痛楚,她只是希望,這短暫的溫暖能讓她鼓起精神,靠在一起后,彼方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體真的非常冰冷,為了讓她趕快暖起來彼方又把棉被裹得更緊了些。
????????「小時候,如果妹妹作噩夢了,彼方醬就會像這樣抱著她一起睡喔,貼在一起的話,就能感覺到自己不是一個人的?!?/p>
????????「……我沒有作噩夢?!?/p>
????????嘴硬的小孩,果然還是遙醬比較可愛。
????????彼方記得當(dāng)時自己應(yīng)該是在心里這樣吐槽,但都決定了要把好事做到底,她也沒更多計較,把雫的頭攬到自己肩膀上,打著哈欠道。
????????「那就當(dāng)作是彼方醬作噩夢了吧?!?/p>
????????受過傷的人很容易滿足,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的溫暖就能讓她們記得很久,盡管那只是旁人的無心之舉,甚至她們還可以做到更多只是懶得做。
????????彼方閉上眼,忍過場景轉(zhuǎn)換的暈眩,眼前播放的故事有些她印象深刻,有些已經(jīng)記憶模糊,而有些細(xì)節(jié)直到多年后的現(xiàn)在她才終于在此處發(fā)現(xiàn),雫并沒有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冷漠,滿腔柔情只在她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才會肆無忌憚,尤其是午睡的時候,雫雖然拿書在看著,但眼角馀光總是偷偷瞄向彼方,時而皺眉時而微笑,彼方能從對方眼中盈滿的悲傷程度分辨出這時她們認(rèn)識多久了。
????????說到這彼方不免有些自豪,這孩子在她們剛見面時可不是這樣溫柔又友善的,剛?cè)雽W(xué)的雫渾身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冷氣,雖然在微笑著但笑意卻始終未達(dá)眼底,一個人的時候總是面無表情,稍微靠近一點(diǎn)就會逃走,就像刺猬一樣,為了保護(hù)柔軟的身軀,豎起全身的刺,而彼方為了一一撫平那些刺可是費(fèi)了不少功夫,才得到現(xiàn)在這個坦率可愛,喜歡就會直接說喜歡的小老鷹。
????????當(dāng)然也不能說從來沒被刺傷過,彼方也有感到疲累想要撒手放棄的時候,但想像雫寂寞的表情,彼方就完全無法忍下心不管對方,在雫發(fā)現(xiàn)之前,又貼了上去。
????????而站在旁觀的視角,彼方第一次把雫對她的依戀看得這么清楚,像是自己沒有去找她時,就會不安的來回走動,找到借口后才會湊到自己跟前,嘴硬說是因?yàn)閾?dān)心彼方,那時的彼方也就這么信了,還在心里暗自傷心沒被當(dāng)成前輩看待。
????????現(xiàn)在她終于知道了,應(yīng)該說是雫肯讓她看到了,那些她隱藏在面具之后真正的心情跟想法。
????????在這些日常的回憶中,偶爾也摻雜著一些沒那么快樂的回憶,彼方被默默然傷到的時候通常會瞞著雫,因?yàn)殡~知道后總是會很生氣,但不是對彼方,而是對她自己,彼方每次都很心疼,都得花好長的時間才能使她不去在意那些。
????????接下來的場景彼方?jīng)]有看到自己的出現(xiàn),是縮成一團(tuán)的雫跟霞,霞嘆了口氣,才上前拍了拍雫的肩膀。
????????「彼方前輩在找你。」
????????雫沒有回應(yīng),她只是愣愣地瞪著黑湖水面,眼眶有些腫,看雫的反應(yīng)跟外表彼方推測這大概是雫四年級時候的事,隨著雫年齡及魔力的增長,寄宿于她身上的默默然愈加強(qiáng)大,彼方也時常得冒著生命危險來將其壓下,有次差點(diǎn)連手臂都被扯斷。
????????會害怕嗎?面對那股只要你稍微松懈就會將其全部吞噬的黑暗力量,不可能不害怕的,可即使再害怕,她也不曾后退過。
????????因?yàn)樗贾腊?,那團(tuán)凌厲的黑暗其實(shí)是抱起來柔軟又溫暖的,她的雫醬,而如果她后退了,那被絕望染黑了的深靛色雙眸,就再也回不去原本清澈又干凈的天藍(lán)色了。
????????所以彼方是不會后退的,那時的雫之于她,已經(jīng)不再只是順手幫個小忙的后輩了。
????????回憶中,霞嘆了口氣,似乎對雫的毫無反應(yīng)感到有些煩燥,但又不舍得對她生氣,努力讓語氣平和道。
????????「她沒事的,只是很擔(dān)心你,所以我說靜子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改掉愛逃避的壞習(xí)慣啊?彼方前輩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你避開她才最讓她心疼?!?/p>
????????「霞桑,我喜歡彼方前輩,真的很喜歡很喜歡?!?/p>
????????「你又再否認(rèn)……誒?靜子你剛剛說啥?」
????????霞驚訝的表情有些傻,雫沒有在笑,非常認(rèn)真的回看她,彼方想自己的表情大概也很傻,雫的轉(zhuǎn)頭讓站在霞身邊的彼方更能看清對方的堅定,即使知道眼前這些是至少一年多前的事了,彼方的心跳還是坦率的隨之加速。
????????「因?yàn)槲艺娴姆浅O矚g彼方前輩,所以我才不想傷害到她?!?/p>
????????「是、是嗎?但你這樣總躲開她也不是辦法。」
????????「恩,我知道這樣是錯的了。」雫些微側(cè)過頭去,現(xiàn)在倒像是直直對著彼方說的這些話,「我的人生在遇見彼方前輩之前一蹋糊涂,找不到活著的意義,是彼方前輩讓我第一次知道了被愛的感覺,那種感覺對我來說太陌生了,所以我一直在逃避,可是這樣是不對的,越是想要逃離她,我就越是痛苦,而我的默默然也只會發(fā)作的越頻繁?!?/p>
????????雫頓了一下,嘴角上翹的角度若是沒有一直盯著就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
????????「只要跟彼方前輩在一起我就很開心,所以我明白了,彼方前輩就是我唯一的解藥,而我想要跟她一直在一起這件事與不傷害她并不沖突?!闺~看向自己張開的手心,雖然那里現(xiàn)在甚么也沒有,「所以為了能跟彼方前輩一直在一起,我必須更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不能總是被那些負(fù)面的想法控制?!?/p>
????????「……小霞霞我們想讓你搞清楚的就是這件事阿,笨蛋靜子你也花太長時間才想明白了!」
????????聽到雫這么說,霞愣了幾秒才跳起來,既開心又生氣的抱怨道。
????????「所以你要去跟彼方前輩告白了嗎?她一定會很開心的,小霞霞可以在旁邊偷看嗎?」
????????「告白的話還不到時候,因?yàn)槲疫€不能完美控制默默然?!?/p>
????????「唉,靜子你就是這種死認(rèn)真的地方很煩阿?!?/p>
????????「我又不像你……」
????????眼前的場景再度變得模糊,彼方雙手復(fù)上自己的雙頰,果然很燙。
????????接著又是一堆劃面,雫一個人在默默努力的姿態(tài),但也不是真的自己一個人,她開始懂得去依靠朋友,也更依靠她,從旁觀的角度她更能看清雫那些將摸未摸的擁抱背后,那些從開始到結(jié)束的糾結(jié)試探到鼓起勇氣,她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對于雫是真的很重要,然而比起開心,胸口卻始終感到悶悶的,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抱抱本人,可惜她在雫的回憶里甚么都做不到,只能握緊拳頭依靠扎在掌心的指甲確認(rèn)自己是存在的。
????????最后在這趟孤獨(dú)的旅程中,彼方終于第一次感受到手臂被輕輕扯了下,順著拉力她閉上眼睛向上漂浮,離開地面,降落回到那個被星空壟罩的奇怪空間,彼方眨眨眼睛,逼回忍了好久的淚水,可能還有些沒忍住的不小心混到雫的記憶里,彼方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好好道歉,但看到雫溫和的淺笑時,她脫口的是一直堵得她胸口十分難受的那句。
????????「如果,我能更早找到你那就好了。」
????????對于彼方這樣說,雫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意外,她嘴角仍然上翹著,像是在說著自己早就知道了一樣,雫輕輕掰開彼方緊抓著儲思盆的手指,鉆進(jìn)掌心,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后把手握緊,才滿意的柔聲道。
????????「我覺得,彼方前輩一直都來得剛剛好?!?/p>
????????彼方不知道,剛才那些并非她一個人的旅行,雫一直都在旁邊,披著從霞那里借來的隱形斗篷,靜靜地觀察著。
????????這不是雫第一次回到自己的記憶,自然早就知道了彼方一開始并沒有幫助自己的打算。
????????她本來以為自己會難過,但事實(shí)上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彼方其實(shí)一開始并沒有打算幫助自己的時候,只有種果然如此的感嘆,不如說這才是她認(rèn)識的彼方前輩,而她喜歡的正是明明我行我素卻還負(fù)責(zé)到底的,溫柔又正直的彼方前輩。
????????說起來會研究儲思盆其實(shí)只是因?yàn)橐粓霾⒉恢匾臓幊?,霞堅持自己在掃帚競速方面勝過了栞子,栞子一開始還很不服氣說明明是自己快了一點(diǎn),到最后累了改口說是平手,但霞并不滿意,逼問看臺上表面上圍觀實(shí)際上則在看自己的書的雫跟璃奈情況,為了能早點(diǎn)回自己寢室看書的雷文克勞們,在這里異口同聲的說是霞快一點(diǎn),如此明目張膽的敷衍當(dāng)然無法被霞認(rèn)可,她氣極了脫口一句要是能重播回憶那就好了,就是這句讓璃奈亮了眼睛,到圖書館翻了半個晚上的書把相關(guān)資料找齊,然后便自己一個人把材料搬回寢室搗鼓。
????????雫知道自己的室友就是喜歡做這些魔法道具的研究,遇到有興趣的雫也會加入,而在做出儲思盆間多次嘗試,雫驚嘆于回憶重放的清晰程度,就連周圍的場景也能完美的呈現(xiàn),在確認(rèn)的確是栞子比較快之后,雫心血來潮向璃奈借了道具,放入自己的回憶,猶豫了一下她選擇了前兩天睡前的回憶,每次她醒過來彼方就在了,卻沒怎么注意過彼方是甚么時候過來了,正好趁這時候來看一下對方到底是怎么鉆進(jìn)被窩還能不驚醒淺眠的她。
????????最后的結(jié)果是雫紅著臉連滾帶爬的逃出了回憶,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對夢中的彼方撒嬌,沒想過那些其實(shí)一直是現(xiàn)實(shí),最讓雫害羞的是原來情況從來不是彼方硬鉆進(jìn)來她的身邊,而是她自己主動掀開被窩邀請對方的,雫緩了好久才戰(zhàn)勝羞恥,也立刻就下了決定要裝得云淡風(fēng)輕,像是從來都不知道此事一樣。
????????把此事拋在腦后,雫進(jìn)入了更多的回憶,也發(fā)現(xiàn)更多彼方溫柔的地方,等她再度從儲思盆里出來的時候,她反而感受到一種從夢中醒來的強(qiáng)烈的孤獨(dú),手握冰冷的盆緣,雫不免開始思考,假設(shè)自己一直將彼方推開,那么這些回憶就永遠(yuǎn)只能是回憶了,即使她能透過儲思盆不斷回顧,但空無一物的掌心仍然冰冷的使她想哭。
????????在遇到彼方之前,她是怎么活著的?
????????幾個深呼吸后,她調(diào)出那些她寧愿一輩子都不想再面對的回憶,將臉放進(jìn)盆子,沉進(jìn)迷霧之中。
????????在進(jìn)入回憶的剎那雫立刻就想要調(diào)走回憶,回到有彼方在的地方,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她緩步走著,像是在看戲一樣看著幼時的自己因?yàn)樘焐哪Х芰Χ慌懦獗徽`解被害怕,她盡了全力扭緊內(nèi)心的水龍頭,不然時刻都有可能被無助的悲哀及無以名狀的憤怒吞噬,現(xiàn)在可沒有彼方幫助她擺脫黑暗的默默然,而諷刺的是,幫助現(xiàn)在的她維持理智的是彼方帶給自己的一切。
????????雫想自己找到答案了,她不想再過這種生活,雖然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了彼方也不會過得這么糟,可是走過這些回憶,雫更加堅定自己想要過著的是哪樣的生活。
????????離開儲思盆前,瞥了眼蜷縮在角落的自己,雫還是不忍心,緩步向前,在自己面前蹲了下去。
????????『會沒事的,應(yīng)該說,事情不會一直都這樣壞的,你會交到朋友,會遇到愛你的人,也能……也能與你愛的人從此幸??鞓返纳钪?。』
????????原本雫與其還有些不確定,但越說越通順,她知道在無法改變的回憶李說這些有點(diǎn)可笑,可她本來就不只說給幼時的自己聽的,更多的是一種保證,既然說出口了就要去做到,擺正了心態(tài)雫也不再迷惘,也就有了與霞說的那些保證。
????????她看向眼眶還有些紅紅的彼方,掌心傳來的溫度使雫安心,她當(dāng)然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冷靜。
????????「彼方前輩,你都看到了,你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非常重要?!?/p>
????????雫自然地說道,像是事先練習(xí)了數(shù)百遍一樣。
????????「雖然我還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但是我想要像彼方前輩帶給我幸福一樣,也使彼方前輩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雫醬……」
????????「為此,我能與你以一生的陪伴為前提,成為彼此最重要的戀人嗎?」
????????彼方紅了雙頰,可并沒有立刻回應(yīng),這樣的反應(yīng)讓雫有些緊張。
????????「彼方前輩?」
????????「雫醬,我沒有你說的這樣好,其實(shí)很自私的。」
????????聽到彼方這樣說雫就有些急了,她給彼方看這些回憶是想要讓彼方知道自己對她來說有多重要,可不是要讓對方愧疚的。
????????不過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彼方的心情,她知道這種覺得自己沒有資格的感覺,也一直在努力克服這些,曾經(jīng)她會一直拒絕彼方有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因?yàn)樽约簺]有辦法坦率接受別人的善意,只能在付出中尋求安全感,當(dāng)別人對自己好時,首先想到的還是應(yīng)該怎么回報才不會辜負(fù)對方。
????????雫記得自己之前跟璃奈曾有這么一段對話,那是在她還沒習(xí)慣彼方每天晚上都跑來陪她睡覺的時候。
????????『真是的,璃奈桑,我不是都說了不要再隨便放彼方前輩進(jìn)來嗎?』
????????『……對不起?!?/p>
????????璃奈面無表情的小聲回應(yīng),對所有抱怨跟氣急敗壞照單全收,卻又不打算辯解些什么的姿態(tài)讓雫十分煩躁,對方像貓一樣冷靜的金瞳,莫名間給了雫壓力,像是在質(zhì)問說雫,你真的不想讓彼方進(jìn)來嗎?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雫比誰都還要清楚。
????????『抱歉,璃奈桑,我口氣太兇了,這不應(yīng)該怪你的。』
????????『雫醬,不用道歉,我能明白你的心情?!?/p>
????????雫張開嘴,感覺眼眶有些熱熱的。
????????『謝謝,能認(rèn)識璃奈桑真的太好了?!?/p>
????????『我這邊才是,如果不是雫醬,我可能也會一直消極下去?!?/p>
????????『誒?』
????????雫因?yàn)轶@訝有些破音,雖然璃奈的表情一如既往,但她還是能從對方微瞇的眉眼感覺出一絲笑意。
????????『雫醬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對我一直都很友善,就算我沒有表情,反應(yīng)很慢,還是很耐心的跟我搭話。』
????????『那是因?yàn)椤?/p>
????????雫抿著唇,無法把話說完,但璃奈卻好像全都明白,自顧自地接過話頭。
????????『不管你怎么說,雫醬努力在理解我,也確實(shí)讀懂了我的表情,這給了我很大的鼓勵,讓我有勇氣繼續(xù)嘗試與人建立連結(jié)?!涣未驍嗨坪跸胍q解什么的雫,『就算當(dāng)初只是為了自己,或是根本沒想那么多,但是我受到幫助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所以我也想要幫助雫醬?!?/p>
????????『我倒是覺得璃奈桑已經(jīng)幫上太多了,不如說我真的很感激你愿意跟我繼續(xù)做朋友。』
????????『雫醬,你總是把自己想得太不重要了,總是要委屈自己很多才肯接受一點(diǎn)好處?!?/p>
????????璃奈看著無法接受這個說詞而沉默下來的雫,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突然很想念霞醬?!?/p>
????????『還、還是先不要吧,我很不擅長面對那個人。』
????????『就是要讓霞醬來罵醒雫醬。』
????????『唔,我們或許會吵起來也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因?yàn)殡~醬會吵輸?shù)?。?/p>
????????雫啞口無言,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吵輸了,狡猾的她選擇了一貫的做法,迅速的用明天的魔法史抽考轉(zhuǎn)移話題,因?yàn)榱翁珳厝崃瞬抛屗看味己魢颠^去。
????????而在很久很久以后,雫醬才終于明白,自己當(dāng)時的做法到底有多讓人火大。
????????看不得彼方失落的樣子,也聽不得彼方那些可能即將脫口而出的自貶,雫明白彼方本質(zhì)上跟自己根本就是同一種人,都是很不擅長接受好意的類型,她總是覺得自己做得沒那么多,無意間扛起了所有的責(zé)任,完全不管對方是否想要被保護(hù)的像只只需要唱歌的金絲雀。
????????因?yàn)樘私獗朔?,雫一看就知道對方在為了沒能更早出去陪伴自己而陷入不必要的自責(zé)。
????????但那些是沒有意義的,雫想要讓彼方知道,對于現(xiàn)在的她們來說,太過客氣就是對她們之間感情的污辱,也因?yàn)樽约壕褪悄欠N人,雫清楚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慣著對方的時候。
????????于是雫嘟起嘴,裝得很不開心的樣子甩開彼方的手開口道。
????????「所以彼方前輩是不喜歡我的意思嗎?」
????????「怎么會,彼方醬可是最喜歡雫醬了喔?!?/p>
????????「那為甚么不接受我的告白?」雫一開始是裝出來的,后來也是真的委屈了,雖然她也曾懷疑過彼方對她的好只是因?yàn)樗臏厝?,可那些像是帶回家過節(jié)還有每天陪睡等各種特殊待遇給了雫底氣,所以現(xiàn)在彼方的態(tài)度是真的讓雫有些慌張了。「你其實(shí)沒有想過跟我在一起嗎?」
????????「當(dāng)然不是,我當(dāng)然想要跟你在一起,一直都很想的?!?/p>
????????因?yàn)殡~足夠了解彼方,所以在對上視線的瞬間就明白了,彼方退縮的原因跟自己的一樣,覺得單是依靠自己的話是無法讓對方幸福的。
????????可是這樣是不對的,最初的她們就是彼此的救贖了。
????????雫深吸了口氣,重新握上彼方的手。
????????「放棄維持完美的外在的勇氣,也能愛沒用的內(nèi)在的生活方式,那些全部,都是因?yàn)楸朔角拜?,我才能擁有?!?/p>
????????如果可以,她也想要成為讓彼方更愛自己的那個人。
????????「彼方前輩,謝謝你,讓我相信,原來我也有資格獲得幸福?!?/p>
????????此時雫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跟彼方一樣高了。
????????「而沒有你,我是不可能幸福的?!?/p>
????????雖然彼方只停頓了兩三秒,但在雫眼中卻感覺過了一輩子,幸好她最喜歡的前輩最后輕笑出聲,把半個人的重量壓到雫身上,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懷中一樣收緊了手臂。
????????「……雫醬太狡猾了,漂亮話都讓你說走,彼方醬身為前輩根本沒有表現(xiàn)的地方嘛?!?/p>
????????「誰叫彼方前輩明明是前輩,但膽子卻很小?!?/p>
????????「那也是因?yàn)殡~醬膽子太小了,稍微靠近一點(diǎn)就會跑走,我哪敢隨便出手。」
????????完全沒有辦法反駁,雫剛要鼓起臉頰,就被彼方感應(yīng)到,用贈贈臉頰來使雫消氣,顯然效果顯著,最后留在兩人臉上的只有讓人看了就想微笑的粉紅色,房頂?shù)男切莻円膊恢朗钦l先沒忍住的,總之兩人再次分開時都輕喘著氣,用眼神互相推卸著責(zé)任,而事實(shí)究竟如何,大概也只能等她們沒那么害羞的時候再到儲思盆里確認(rèn)了。
????????哪,即使是沒有自信的膽小鬼,只要握起彼此的手,就能不再害怕,因?yàn)槟?,我才有勇氣相信自己可以幸福,走到這一步花了這么久我們都有責(zé)任,所以接下來誰也別逃避,可以嗎?
????????恩,一輩子,我可以。
后記:
????????這是幾百年沒更新的HP系列,因?yàn)檫@系列我需要有大段的時間可以專心描寫情緒,所以就拖到現(xiàn)在了哈哈。話說比起其他主流cp,彼雫的糖除了早期的sif分室、中之人加持外,現(xiàn)在能嗑到的就只有一些貼貼的照片,只嗑彼雫真的會餓死幸好我夠雜食(誤,總之彼雫的故事到這里也告一段落了,這對是屬于細(xì)水長流的類型,她們從認(rèn)識到在一起也花了快要三年多,也因?yàn)閮扇硕际潜容^含蓄的個性,容易認(rèn)為自己沒有資格而傾向維持現(xiàn)狀,習(xí)慣付出卻不習(xí)慣接受好意,應(yīng)該說這個世界觀中的大家好像就是這樣,都是懂事的好孩子而我想要給她們好多好多糖吃,所以就有了這么一個學(xué)會愛自己并讓愛的人獲得幸福的故事,而我認(rèn)為彼雫之所以好嗑的前后輩關(guān)系性跟對這對cp的想法都融入在文章中了,還有比起雫霞時常會有的斗嘴,我好喜歡彼雫之間雫后輩屬性加乘的小任性跟撒嬌,就很香。
????????然后又由于HP系列沒有劇情連貫關(guān)系,一個短篇就等于一個故事,所以不管我有沒有更都不算坑,雖然更新的很慢,但其實(shí)在這個世界里我有很多想寫的,也想寫寫非愛情向的一年級生冒險的故事,總之為了增加我的動力歡迎催更哈哈,那么請下收慣例的cookie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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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果然是我比較快吧!」
????????平時喜怒不形于色的史萊哲林在確認(rèn)過回憶的內(nèi)容后得意的大聲炫耀,不服輸?shù)母鹑R芬多還在一旁咕嚷著不過就快了半根老鼠尾巴,而且即使她比栞子慢了一點(diǎn),下周的魁地奇院際賽也還是葛萊芬多的勝利,說到這栞子就不能輕易退讓了,正擄起袖子打算爭論一場時,霞已經(jīng)轉(zhuǎn)了話題。
????????「不過比可愛的話鹽子可是會被我甩掉一條街?!?/p>
????????「那可不一定,如果讓步、步夢前輩來做裁判的話……」
????????「鹽子是壞蛋亂秀恩愛,這種話不要自己說完還自己臉紅啊!」
????????不同于回憶里吵得火熱的兩人,因?yàn)榕杳鏌o法容納四個人一起把臉放起回憶里,所以被撇在外面的制作者們,在等待的過程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璃奈桑,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讓平時感情沒那么好的兩人比如霞桑跟栞子桑聯(lián)系起了不一般的連結(jié),她們有沒有可能因?yàn)楣餐?jīng)歷患難的經(jīng)歷而團(tuán)結(jié)起來,不再因?yàn)樘焐弘H的對立而凡事都要爭個大小?」
????????「我好像能明白雫醬的意思,我覺得你想得非常有道理,身為追求真理的雷文克勞,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因?yàn)槲窇挚赡軙械娘L(fēng)險而停止行動?!?/p>
????????「果然璃奈桑最能理解我,那我們來試試看吧?!?/p>
????????「恩,來吧。」
????????于是雫跟璃奈把霞跟栞子的鞋帶綁了起來,就逃回雷文克勞高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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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雫醬,彼方醬認(rèn)為你失落的時候還是換換姿勢比較好喔,環(huán)抱膝蓋蜷縮成一團(tuán)球雖然是真的很可愛,不過角度不對的話很不安全,尤其是穿裙子的時候?!?/p>
????????「誒?怎么突然………彼方前輩是大變態(tài)?!?/p>
????????「彼方醬才沒有一直盯著看啦,而且被我看到也沒關(guān)系吧?我只是覺得雫醬應(yīng)該也不想被看到,還是果然其實(shí)是想被我……好痛?!?/p>
????????后輩為了掩飾害羞,而使用物理手段將魔法史課本甩到前輩臉上,即使很痛彼方還是覺得眼前滿臉通紅的雫真的可愛極了,因此彼方幸福的陷入要溫柔的轉(zhuǎn)移話題,還是惡劣的繼續(xù)抓著這點(diǎn)進(jìn)攻的兩難之間。
名詞解釋(資料來源自哈利波特維基):儲思盆?(Pensieve)是一種用來查看記憶的物品。盆口上刻著神秘文字和其他一些神秘的符號。盆中盛滿了銀色的物質(zhì),和云彩一樣既像液體又像氣體。巫師可以將自己的記憶從腦子里吸出來,放進(jìn)盆中,儲思盆中的記憶可以讓人從第三人稱角度進(jìn)行觀察。被提取出來的記憶帶有很強(qiáng)的個人色彩,但儲存在儲思盆中的回憶通常是為了反映現(xiàn)實(shí),他能為你重演那一個時刻,所以巫師可以進(jìn)入自己的回憶,用不一樣的視角去重新經(jīng)歷一個事件,看到過去或當(dāng)下忽略的各種細(xì)節(jié),甚至是那些你不認(rèn)為你記得但是卻始終藏在回憶某處的事物。
(以上是2022年12月文章初發(fā)布時的后記,總之因?yàn)橄雵L試看看不同的平臺,所以來B站玩看看,如果反響不錯在把之后的文章慢慢搬過來,如果懶得等我整理的話,我的Lof及FC2部落格(希曦の作品歸檔處)都有全文,歡迎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