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輪回與新生(27)
瓶邪/生子,劇情接《盜墓筆記》原著大結局(下)含原著情節(jié)臺詞。靈感來源網劇《終極筆記》演員抱小孩視頻。沒錯,就要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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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來他閨女可能不只是西王母那么簡單。
突然,吳邪想起來個事兒:“對了,阿貍,你認識螣嗎?一條站起來比樓還高的大黑蛇,全身都亮晶晶的。”
阿貍皺著小眉頭,想了半天,沒想起來。
吳邪一拍腦門,心說怎么把照片給忘了。于是趕緊從旁邊背包里掏出相機,調出那張“蛇坨坨”靚照給阿貍看。
小阿貍看到照片里那條滿身星光璀璨的大黑蛇,突然露出驚訝的表情:“哇!她還活著!認識!”
見阿貍想起來了,吳邪就跟她說:“她問你是不是媧藜,要是的話,想讓你去看看她?!?/p>
阿貍有點為難的看看自己的手腳:“長大再去,現在打不過?!?/p>
好家伙,還是一對相愛相殺的閨蜜呢?
吳邪將吳別離轉過來面對自己坐著,一邊擺弄她的小手,一邊笑著問:“長大就能打過啦?這么自信?你知道嗎,她那身蛇鱗,子彈都打不透。爸爸差點被她吃了。”
吳別離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晃晃手腕上的小黑鐲子:“她不敢!有這個,不用怕,都是渣渣!”
吳邪哈哈大笑起來:“這都跟誰學的!胖子!你都教些什么東西給我閨女啊,哈哈哈哈……”
王胖子在廚房回了一聲:“哪用我教?她天天盯著電視,都是跟電視學的!”
中午,熱氣騰騰的火鍋端上來,除了伏張肉以外,配菜還擺了一大桌子。吳邪給阿貍涮了幾片,吹涼喂給她,見她和胖子吃得津津有味,也有點好奇味道,不過一想起萬奴王那千手觀音一樣張牙舞爪的樣子,實在是反胃,最終還是選擇放棄,只吃了點菜。
仨人吃飽喝足后,吳別離就困了,窩在吳邪懷里睡午覺。吳邪發(fā)現吳別離這個作息跟悶油瓶特別像,沒事的時候,逮到空就睡,有事的時候,好幾天不睡也倍兒精神。
王胖子刷完碗,才跑到外間欣賞吳邪帶回來那些東西,看見那套紫翡翠就是一句“臥槽”。
吳邪給阿貍蓋好小被子,嘚嘚瑟瑟走到外間:“怎么樣?小爺出息了吧?”
王胖子直咂舌:“天真,這不是你風格啊。實話實說,真沒起尸?”
“真沒有,頂多算動動,我一碰就化成灰了?!眳切罢f的還挺得意:“一個跟我長得一樣,一個是老老老老張起靈?!?/p>
王胖子一臉鄙視:“虧我以為你長進了,原來是倒騰自己東西扶貧喇嘛盤!”
一聽這話,吳邪也反應過來了。這些說到底是小哥家的財產啊,他自己拿就當支取吳別離的撫養(yǎng)費了,還給別人分,可不就是扶貧嘛!吳邪這個悔呀,這一路他可是最出力的,虧大了!
正扼腕呢,外面突然有人敲門。王胖子吼了一句:“別敲了,沒看打烊牌子?。肯箚崮悖俊?/p>
“呦!胖爺猜挺準啊!”黑眼鏡的聲音傳了進來。
王胖子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黑眼鏡放進屋:“打擾你胖爺享受天倫之樂,是人嗎你?”
吳邪沒搭理胖子內涵他,見黑眼鏡懷里抱著個蒙著黑布的“鳥籠子”?還挺奇怪:“干嘛?還車還送鳥兒當利息啊?”
黑眼鏡嘿嘿一笑,對王胖子說:“胖爺,我有事兒要單獨跟小三爺說,您給我們找個屋?”
王胖子哎呦一聲,拍了下肚皮:“行啊黑爺,你跟天真竟然有需要瞞著我的事兒。咱事先聲明啊,小哥可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要綠他可不行?!?/p>
“我哪兒敢覬覦小三爺呀,你們一個兩個的就不說了,花爺不得先把我拆了呀?”
……
黑瞎子跟王胖子,那就是起逢敵手,流氓一對。
吳邪喝著茶水、磕著瓜子,聽他倆互損臭貧相聲聽了有十分鐘,還沒完沒了了:“哎我說,你倆再嘮十塊錢的,我先回屋睡午覺去了哈。”說著就往吳別離睡那屋去,被黑眼鏡一把攔?。骸暗葧海钦嬗惺聝?,你爺爺給你留的東西,只能你自己看?!?/p>
如果黑眼鏡說是吳三省或者解連環(huán)留的,吳邪肯定就讓他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了。但是,這人搬出了他爺爺,感覺好像有點不看不行的意思。于是給王胖子遞了個眼色,拐個彎往胖子家地下室走:“那跟我來吧?!?/p>
黑眼鏡將他一直抱懷里那玩意往桌子上一放,問吳邪:“你得先跟我交個底,你是不是能在中蛇毒時看到幻象?”
吳邪一愣,但面上不動聲色,心說:小爺這些邪門本事可跟誰都沒說過,您老人家哪兒知道的?
黑眼鏡一看吳邪一臉茫然,也摸不準了:“康巴落這一趟,你被各種蛇咬了好幾回,每次都能自己解毒,就沒在昏迷的時候看到點什么?不然你處置那個玉化尸的時候是鬼上身嗎?”
吳邪沒回答黑眼鏡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既然是我爺爺留給我的東西,你問我這些干嘛?直接給我看不就得了?”
黑眼鏡搖搖頭:“如果不能確定你有跟你爺爺一樣的能力,這東西給你,就是在要你的命。”
吳邪嘆口氣,點了下頭。黑眼鏡見他默認,便將那圓柱體外面的黑布罩子摘了下來。
吳邪一眼就看見條泡在不明液體里的黑蛇,當場氣笑:“死瞎子,你逗我呢?我爺爺找你給我留一缸蛇藥酒?怎么著?怕我風濕?。俊?/p>
黑眼鏡沒搭理他,兀自把那玻璃缸底部的水閥放開,沒一會兒,就見那條軟趴趴的藥酒底料緩緩睜開了眼睛。
吳邪有點驚了,這東西就算真是他爺爺臨終前給黑瞎子的,到今天至少也得六七年了,什么蛇能在酒里活這么久?更何況,他從小到大就沒在爺爺家見過黑瞎子,難道是他不記事的時候,爺爺就把這條蛇給瞎子了?這怎么可能呢?
所以吳邪的結論是,這死瞎子在驢他。
黑眼鏡退開老遠,站在吳邪身后三步外:“這是黑毛蛇,入水休眠,壽命沒有極限?!?/p>
剛說完,就見那蛇猛地撞向玻璃缸子,只聽咯吱一聲,玻璃缸竟被這長蟲撞開了一條裂縫。還沒等吳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就見那蛇再次撞向缸壁,砰砰砰連撞五六下,玻璃缸嘩啦一聲就碎了。
黑毛蛇弓著身子,做出攻擊姿勢,死死盯著吳邪。
此時吳邪已經冷靜了,心說:來吧,不就是一口的事兒嘛?小爺被各種小動物啃來啃去的業(yè)務可熟練了,還怕你不成?
然后,黑毛蛇像離弦的箭一樣朝吳邪撲了過去。
吳邪感到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兩腿一軟,撲通就躺地上去了。聽覺消失前,隱約聽到胖子打開了地下室的門,罵罵咧咧沖了進來:“黑瞎子**你祖宗,老子弄死你……”
吳邪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胖子見吳邪雙眼空茫的看著天花板,頓時感到脊背發(fā)涼。因為這種眼神,他只從張起靈的眼里看見過:“天真,醒醒了,你可別嚇唬人啊。”
但吳邪就那么直勾勾的睜著眼睛,對胖子的拍打吼叫沒有半點反應。胖子捋了把頭發(fā),急得直轉圈,看到黑瞎子淡定的在那喝茶,氣得一腳就把他手里的茶碗踹飛了。
這廂倆大爺撕吧到了一起,那廂吳別離爬到吳邪懷里,一伸頭,擋住了他發(fā)呆的視線:“爸爸?!?/p>
吳邪的視線慢慢聚焦到吳別離的臉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了一絲溫度。將軟乎乎的小女兒輕輕抱在懷中,用異常平靜的語調說:“汪家必須除掉。”
撕扯中的兩位都聽見了這句話,并住手,一起看向吳邪。
而吳邪則又閉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吳家歷代祖先的留言、經歷全部以幻象的形式灌入腦海,短短五個小時內,吳邪的大腦處理了近一千年的記憶,已經完全超過負荷。
當晚,吳邪發(fā)起高燒。
王胖子雖然已經跟黑瞎子打了一架,但了解完前情后依然想揍死他。只是因為吳邪病著,沒空跟他計較,還得用這沒眼力見的貨給病號開藥打針。
吳邪斷斷續(xù)續(xù)燒了一個星期才見好,將從張慕青棺中帶出來的東西都交給小花處理。而后辭別王胖子,抱著吳別離直奔長沙。
爺爺的新墳已經有了一些歲月的痕跡,吳邪將吳別離放在地上,只牽住手,讓她自己站好。然后隨手薅了一把寸長小草,丟到腳下碾碎,閑聊似的對著照片中的老人說:“爺爺,以前我一直希望您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一切,沒想到我竟是好龍的葉公,現在這種方式,對我真的太沉重了……如果這是祖宗們計劃好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買賣,那我們吳家人付出的太多了……張家人……我知道事情總要有人去做,但我不會按你們的安排執(zhí)行計劃,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把問題徹底解決掉。很難,但必須做到,因為我有太多牽掛了。爺爺,我現在不是獨自一人,你們要犧牲掉的家族里,有我不能割舍的人,對不起?!?/p>
吳邪將頭靠在墓碑上,就像在磕頭。他默默地流著淚,卻不敢發(fā)出聲音。
吳別離抱著吳邪的腿,抬頭看著父親,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擔憂:“爸爸,我會幫你的,你做什么都能成的,我們都超厲害。”
吳邪被她的童言逗得一笑,雖然止不住眼淚,心里卻莫名的放松了一些,將小阿貍重新抱在懷中,就像突然有了依靠:“好,我們一起做大事業(yè)去?!?/p>
“有一統(tǒng)天下大嗎?”
“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爸爸你好厲害呀!”
“那當然,不然怎么配讓你叫爸爸呀?”
“嘻嘻嘻?!?/p>
“嘿嘿嘿。”
在長沙老家與堂表宗親們聯絡完感情,吳邪又跟各盤口對了帳。這次藏區(qū)之行,四大盤口幾乎是凈賺,尤其是大豐家那位老瓢把子胡二爺,聽說大豐帶回去那幾件翡翠,脫手就是上億,如今全家對吳邪都奉若神明。
這胡二爺可以說是三叔四個喇嘛盤里手最黑的,就是吳三省在,也要讓他兩分。如今這老殺神站了吳邪,下面的小馬盤別說起刺,就是做假賬都不敢往大了搞。
所以,當吳邪看到啞姐那明顯不對勁的賬目時,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點了點那賬本上出毛病的地方:“阿彌陀佛吧,放下屠刀,賺錢成佛。下次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