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川·九千錯【水仙·羨染/言染】(第八章)

預(yù)警:人物ooc嚴重,ABO,染不潔,小言渣攻預(yù)警,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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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墨染卻因為言冰云這句話突然抬起了頭,他就這樣盯著言冰云一動不動,他突然覺得和言冰云的話相比手上的傷口和這一整天的封閉的恐懼都顯得不那么痛苦了,因為方才言冰云那句話讓他知道了昨夜的強迫其實都是早有預(yù)謀,昨夜的強迫自己根本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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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小心翼翼給自己涂藥的言冰云,墨染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在他的印象中言冰云明明是個如玉的君子,怎么突然在一夜之間他變成了設(shè)計強迫自己的禽獸,墨染不懂,他覺得如果言冰云一開始就對自己是這幅心態(tài),那他又何必繞那么大一圈做那些溫柔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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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生性良善的墨染又怎會想象得到言冰云這種行徑其實是衣冠禽獸們慣用的伎倆,他一副君子皮囊下那骯臟的思想甚至比如今這般還要過分,而墨染更想不到的是,其實但凡他比現(xiàn)在丑一點,他也不一定會遭遇這些,然而從被言冰云惦記上這張臉的那一刻起,墨染便注定逃脫不了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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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在給墨染上好藥后,看著墨染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溫柔的笑了“墨染這是看我看的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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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的話讓墨染立刻回過了神,他將頭轉(zhuǎn)向了一邊,不理會言冰云,而言冰云也沒有因此惱怒,他伸出雙手,溫柔的撫著墨染的臉,讓墨染不得不與自己對視著“墨染這是在生我的氣嗎?是在怪我昨夜傷了你?還是怪我一天沒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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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言冰云的三連問,墨染卻只想逃跑,他用手推著言冰云,卻讓言冰云再次注意到了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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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墨染手上的傷口,言冰云皺了皺眉,他盡量克制著自己,還算溫柔的問著墨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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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放開!”即使言冰云再克制,墨染還是感受到了他的一絲怒氣,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讓墨染只想逃離言冰云雙手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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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墨染你手的成這樣了,你告訴我沒事?”墨染的態(tài)度讓言冰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他捏緊了墨染的手腕繼續(xù)說道“我告訴你北堂墨染,你現(xiàn)在是我的,我不準你傷了自己,你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都是我的所有物,你敢再傷了自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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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物嗎?’就在言冰云的話在墨染心里,腦海里重放著的時候,言冰云卻直接將墨染抱去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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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言冰云的舉動,讓墨染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緊緊抱住自己,卻看著言冰云嘲諷的笑了笑。(此段不全,見置頂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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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冰云的話讓墨染的防備,抗拒瞬間崩塌,雖然言冰云說的是真的,但是這些事實對于墨染來說卻顯得有些殘忍了,一時間墨染也不知道自己在反抗什么,掙扎什么了,就像言冰云說的那樣,他已經(jīng)臟了,一次和幾次有什么區(qū)別,反正身上那些屈辱的痕跡早已經(jīng)嵌在了血肉之中,刻在了筋骨之間,早已經(jīng)去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