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忘)有我在,你永遠都有家(20)
? ? ? ? ?兩人配合默契,下手利落,十幾個人,轉眼間兩人就打倒了五六個,更別提旁邊還有個跟著魏嬰在軍營里殺出來的阿寧……魏嬰趕到時,藍湛正好和謝允聯(lián)手,將最后一個刺客打倒?!罢績?!怎么樣?沒事吧?”魏嬰急忙跑了過來,抱住藍湛問道。“羨哥哥,我沒事!我跟安之聯(lián)手,沒受傷?!蔽簨胛兆∷{湛的小手,轉身看向謝允,“謝公子,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謝允搖搖頭,“殿下,我沒事。不過,你這桃花有點過分了啊……”魏嬰眼神冷冽,“湛兒,我們先送謝公子回府吧!”說完,回頭吩咐手下,“將這些刺客打入天牢!本王一會會親審!”手下應聲帶了人離開。魏嬰和藍湛將謝允送回謝府,“謝公子,今日這事實在是對不起,驚擾了你,你放心,這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謝允擺擺手,“不用太費勁,一定是江家人所為。今日我跟忘機在酒樓里吃飯,那個江家大小姐找上了門,話里話外都在說若是江家當初不被墨染弄出京城,現(xiàn)在跟你成婚的應該是她,而不是忘機。還哭哭啼啼地求忘機替你將她納入府中,話外之意就是你若是只娶忘機一個,就是忘機不賢好妒!忘機沒給她臉,狠狠下了她的面子,結果我們換了地方吃飯之后剛出來,就碰上這事了。”謝允說完,“殿下,我知道你有分寸,這事你去找墨染商量,畢竟被刺殺的人當中還有我。”
? ? ? ? ?魏嬰俯身行禮,“多謝謝公子,此事我會辦妥,不會讓湛兒受委屈的?!闭f完,目送謝允進了府內(nèi),這才拉著藍湛送藍湛回府?!傲w哥哥,這事應該不是江家大小姐做的。”魏嬰看向藍湛,“羨哥哥,你也說過,江厭離的拿手戲是裝柔弱,辦可憐,今天她去酒樓找我也是一樣,柔柔弱弱地一直說自己與你議了婚,你若是不收她,她就嫁不出去了,求我給她個活路。她不會這么愚蠢,剛剛跟我爭吵完,就弄一群人來刺殺我,這不擺明了告訴別人是她做的?”魏嬰撫著藍湛的頭發(fā),“那湛兒覺得會是誰?”藍湛靠近魏嬰懷里,“江晚吟!”藍湛很肯定?!澳呛?,就拿江晚吟開刀!”說著,魏嬰將藍湛抱得緊了一些,“湛兒,嚇壞了吧?”藍湛搖搖頭,“但還好,沒有太害怕。以后我還要陪你過一輩子,哪那么容易就被嚇壞了?”藍湛有些小傲嬌,“今天你沒看見,我跟安之聯(lián)手,打了可多人呢!”
? ? ? ? 魏嬰笑著擁住藍湛,“嗯!我的湛兒最乖了!最棒了!”?藍湛傲嬌地笑了笑,“湛兒,你覺得江厭離下一步會怎么辦?”藍湛瞇著眼睛思考了一下,“她會將自己與你議過婚一事散布的滿城風雨,讓所有人都知道,逼你不得不納了她!”魏嬰摟住藍湛,“湛兒放心,我只喜歡湛兒一個!也只跟湛兒一個議過婚!”藍湛懶洋洋地窩著,“哼!知道你喜歡我喜歡的不行,不用這么著急!”魏嬰將人送回靜室,又在藍湛額頭親了一口,“我去宮里找一趟皇兄。你先休息?!彼{湛點點頭,魏嬰離開。
? ? ? ? ?刑部大牢,為了留活口,阿寧和藍湛以及謝允都是把人打昏了,并沒有殺了他們。魏嬰陰沉著臉,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看著那十幾個人,“怎么?不愿說?本王沒有那么好的耐心等你們!來人,上刑!”魏嬰手下走了進來,“戰(zhàn)王殿下,你這是屈打成招!”魏嬰歪著頭看向剛剛說話的人,“那就他吧!銀針帶了嗎?”手下將人抓了過來,“王爺,帶了!”魏嬰瞇著眸子,“你知道該怎么辦?!笔窒聦⑷怂浪缐褐谱。瑢y針順著那人的指甲扎了進去……那人發(fā)出了極其凄厲地叫聲,十指連心,更何況,那是最柔嫩的指心……“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是誰家的人。畢竟,你們剛剛回京。不過,本王提醒你們,在你們刺殺的人里可有大魏未來的帝后!讓你們來做這事的人就是為了讓你們送死!你們可想好了!是主動交代呢,還是讓本王一個一個審呢?手段本王有的是,這……”魏嬰指著疼得已經(jīng)快要昏過去的那個人,“不過是開胃菜而已!本王可以折磨你們至死,還讓你們身上看不見一點傷口!”
? ? ? ? ?說著,魏嬰好像要驗證自己的話,揮了揮手,手下斷開一碗水,將銀針從那個受刑的人的手指上拔下來,將那人的手按進了碗里,只見那人瞬間就醒了過來,嚎叫的更加慘烈……其他人心驚肉跳,哪里還想再看,紛紛跪地招認……從天牢里出來,魏嬰去了皇宮。“皇兄,臣弟有事!”墨染將人扶了起來,“阿嬰,這是怎么了?”魏嬰皺著眉,將白天發(fā)生的事一一匯報給墨染。墨染皺著眉頭,“阿嬰,你帶禁軍去!居然敢動阿允,活的不耐煩了!”魏嬰領命出去。
? ? ? ? ?第二天,京城大街小巷都在說一件事——剛剛從邊關被赦回京的江大人家的兒子——江晚吟,指使手下刺殺大魏未來帝后謝允,被戰(zhàn)王殿下帶禁軍連夜抓進了刑部大牢。刑部尚書今天升堂的時候,手都在哆嗦……“來人!”刑部尚書拍了一下驚堂木,讓人將江晚吟帶了上來,“謝公子來了!”外面,有人喊了一聲,刑部尚書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謝公子!戰(zhàn)王殿下,藍二公子!”刑部尚書趕緊見禮。“大人多禮了!還請大人趕緊審案子吧!”刑部尚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椅子搬過來?”刑部尚書斥了一聲,手下趕緊搬了三張椅子進來,刑部尚書看著三人落座,這才回到主位上繼續(xù)審案?!敖硪?,謝公子指控你指使手下刺殺他,對于此事,你有何辯解?”刑部尚書看著江晚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