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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學(xué)院同人》(格亞向·番外)綠野沃土鄉(xiāng)音:PART 11

2023-05-28 22:41 作者:葦原紅杉  | 我要投稿

火鍋是屬于平民們的傳統(tǒng)美食。

話雖如此。

可真要說起晚餐做這個的原因,還是因為亞戈的媽媽心疼那些被他殘暴的兒子禍害的食材,索性直接一鍋給燉了。

母狼的手藝到底還是有保障的。

味道濃郁的麻辣風(fēng)味鍋成功把原先地那一盤不明物質(zhì)盤活,讓它們以燉肉的姿態(tài)在鮮美的湯汁里重現(xiàn)生機(jī)。

只不過那平時最能吃的兩位,今天卻放下了作為干飯人的熱忱。以一種賭氣的姿態(tài)坐在平時常坐的位置上。惡狠狠地干嚼手中的法棍,死瞪著對方目不轉(zhuǎn)睛,仿佛要拿彼此的肉來下飯。

氣氛詭異地讓人不寒而栗。這火藥味十足的相處模式哪怕是瞎子都能看出來點問題。

“你們倆咋了啊?!蹦咐遣恢獮楹沃v話帶著帶著一股子莫名的興奮,明知故問地湊上去發(fā)出靈魂拷問,用她的實際行動拱了把火。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只是院子里的野花長到墻外邊去了有點在意而已?!眮喐昶ばθ獠恍?,“你說對不對呀 格蘭特!同學(xué)?”

這陰陽怪氣的臺詞虎人聽著相當(dāng)不爽。

“是啊,真讓人在意呢,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是先好好吃飯吧。”格蘭特裝模作樣地回復(fù),從鍋底夾起一坨黑不溜秋的玩意放到亞戈碗里,“來,亞戈同學(xué),這坨……調(diào)料包可好吃了,多吃點。”

“哎呀,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體貼了,格蘭特同學(xué)?”亞戈嘴角上揚(yáng),腦門上卻青筋凸起,破天荒地直呼了他的名字。

“怎么,我以前就不體貼了嗎?”

“你什么時候體貼了,我受不了叫出聲的時候也沒見你停啊——”小青狼炸毛狀態(tài)口無遮攔,嚇得大貓抄起桌上的醋往他嘴里灌。

“來來來亞戈不要說了,多喝點水吧!看你嘴唇干的!”

母狼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笑意。

奧斯卡屏住呼吸,滿心期待著這位為母之人要使用怎樣的技巧來終止這場鬧劇。

“先暫停一下,我去整點瓜子?!边@個老女人完全不帶拉架的,節(jié)操掉了一地,開開心心地放下餐具離開座位。

是因為作為過來人對這種程度的撕逼見怪不怪了,還是單純地喜歡吃瓜呢?

無論成因為何,都足以讓奧斯卡大跌眼鏡。

而越發(fā)濃郁的火藥味也開始讓同桌吃飯的伙計們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跑路。

奧斯卡眼看著人越來越少,也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我……。我去上個洗手間?!?/span>

他選擇了擺爛。

果然比起情誼,還是命比較重要。

不對,應(yīng)當(dāng)稱之為順其自然。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這種道理他從小背道大。

人剛走,最后剩下的一狼一虎終于開始放飛自我。

雙雙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抄起的兩把鍋勺開始他們的對峙。

“吃個飯都不安生你腦袋被門夾了嗎?”亞戈咬牙切齒地罵道。

“在別人面前提床戲你怕不是有點大病!”

“你再招我一下,我給你一勺子你信不信!”

“聽你這話是想打我嘍?來?。〈虬。。?!”格蘭特邊說邊把腦袋伸過來挑釁。

“你!——”

“我知道你下不去手~”見他遲遲沒動手,虎人的氣焰越發(fā)囂張。

亞戈耳中聽來,這腔調(diào)滿滿嘲諷,頓時氣急敗壞。心一狠,拎起手里的鍋勺對著那皮球般的虎腦袋就是一勺子。

【??!】地一聲清脆悠揚(yáng),真是顆好頭。響亮的回聲說明里面蘊(yùn)含著不少的水分。

格蘭特吃痛,捂著腦袋齜牙嚷嚷,“真打啊你!”

“不是你讓打我才打的嗎?這么離譜的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過。”

“我等下就告訴你老媽你家暴我!”

“那請問警官大人造謠判幾年???!你這么大個頭被我欺負(fù)了說出去有人信?”

“那你還襲警呢!我分分鐘把你抓起來你信不信?你知道一湯勺對人的傷害有多大嗎?”

“我那一勺是把你打殘了還是揍傻了?見習(xí)騎士的基礎(chǔ)屬性就這?”

“我要不故意把腦袋伸過去你以為你能打得到我?就你那點面板連我的防都破不了好嗎?”

“怎么就打不到了?你以為我劍術(shù)白練的?我分分鐘再給你一下信不信?”

“你可拉倒吧,我兩下就能把你撂倒然后【嗶———】再【嗶———】?!备裉m特滿嘴跑火車,飆出了一連串少兒不宜的內(nèi)容。邊說邊開始擼袖子,今晚他就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狼曉得花兒為何這樣紅。

“你知道你【嗶————】的時候身上最硬的是那張嘴嗎?”

“嘿我今天非跟你比劃比劃不可!”

“試試就逝世!”

話音剛落,兩個家伙都開始不講武德,一點前奏也沒有地過起了招。

兩把鍋勺在他們的手中化為利刃,今次便是要在為對方人工絕育的邊緣反復(fù)橫跳。

鍋勺與劍不同。造成的傷害不但有限,光硬度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且不論是否有放水的成分,格蘭特夸張的力量倒是很容易使手中的武器產(chǎn)生磨損。

亞戈暗道優(yōu)勢在我,立馬準(zhǔn)備就對著那家伙的下盤就是一發(fā)平A起手接一套雞你太美開始solo大龍落地一個Q收尾。

遠(yuǎn)東有句古話:西西物質(zhì)魏駿杰。

可惜亞戈現(xiàn)在并沒有這樣的自覺。也許是在【嗶————】的過程中多次壓制對方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我在上面我牛逼】的錯覺。

今次他這個雞蛋便是要敲爛面前這塊硬石頭。

格蘭特在短暫的交鋒中看穿了亞戈的想法。雖然打壞了東西他賠得起,但那很容易顯得自己的水平稍low一籌。于是開始刻意地避免使用手中的鍋勺進(jìn)行直接交鋒,轉(zhuǎn)而開始用身邊的椅子和桌上的碗打道具賽。

亞戈看穿了格蘭特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開始考慮調(diào)整戰(zhàn)術(shù)。

格蘭特也在一瞬間看穿了亞戈看穿了自己看穿了他的想法,隨時準(zhǔn)備隨機(jī)應(yīng)變。而這個想法又亞戈迅速地看穿了……

虎人氣得想掀桌子。

太過了解對方所帶來的弊端就在于此。

雖然自己可以憑借力量優(yōu)勢空手進(jìn)行一個數(shù)值的碾壓,但使用強(qiáng)硬武力解決的紛爭終究治標(biāo)不治本,況且那岳母那邊也不好交代。

亞戈忽然抄起桌上的叉子當(dāng)做飛鏢投擲過來?!拔鲀?nèi)?。。 ?/span>

“納尼???!”虎人大驚。

【竟用叉子當(dāng)飛鏢!

何等陰險…啊呸……何等機(jī)智的戰(zhàn)術(shù)!】

他暗嘆一聲,不緊不慢地備好的防守之法。迅速抄起桌上的鍋蓋將飛來的叉子全部反彈出去。

“吃我一蓋!”他大喝一聲,將圓形的鍋蓋如同振金盾牌般發(fā)射出去。

小青狼暗道不妙。糟糕,這一擊根本防御不住!

他的戰(zhàn)斗意識已然相當(dāng)成熟。

迅速地判斷出那鍋蓋根本無法硬接,于是果斷地選擇了回避。

他側(cè)身一閃。成功躲過。身后隨之傳來窗戶玻璃被打碎的聲音。

亞戈心頭一緊,但仍舊沒有回頭。

格蘭特心頭一顫,但在意識到事態(tài)無法挽回的同時選擇了在損失進(jìn)一步擴(kuò)大之前加速結(jié)束戰(zhàn)斗。

這場準(zhǔn)虐菜局硬是打出了一股子勢均力敵的節(jié)目效果。德里奇教官若是在場定會給出9.9分的藝術(shù)評價,剩下0.1分扣在打假賽和拆店。

亞戈又雙叒叕看穿了他的想法,翻身上桌,接一個空中轉(zhuǎn)體翻到了另一邊,將自己身姿輕盈靈活的特性完美發(fā)揮。

格蘭特一腳踹向桌沿,使桌子另一頭順勢撞上對方嬌臀。而后高舉手中鍋勺兩步上桌一躍而起,準(zhǔn)備用不至于太重但也能打得很疼的力道對著他的天靈蓋來一發(fā)星爆棄療斬。

一個黑影忽然閃現(xiàn)在二人之間,速度之快讓他們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緊接著亞戈就感覺到自己被踹了一腳。

格蘭特也受身防住了不知從哪打來的攻擊,后跳兩三米與那突然冒出來的不明對手拉開距離。

再定睛一看,兩人中間什么人也沒有,但剛剛被打了一拳的感覺仍舊真實。

“發(fā)生什么事了?發(fā)生什么事了?”虎人站在桌邊疑惑地打量著同樣一臉懵逼的亞戈。

“我不造啊。我也不知被啥踹了一腳。”

大廳角落,一個不算高大卻步伐穩(wěn)健的身影從廚房走出。

那是店主鬢犬老板,他神情悲憤,一邊緩緩靠近兩人所在分崩離析的戰(zhàn)場,一邊發(fā)出悲鳴。

“我的高檔餐具!我的白蠟?zāi)咀酪?!————?/span>

他用顫抖的手抓起墻邊的掃把,原本抽搐的嘴角逐漸化為滿懷怨念的咬牙切齒。

“吾師暮影龍斯卡哈在上。請原諒我將用您所授予的槍技捅穿這倆小崽子的PY……”

在低語了一聲難以聽清的話語后,亞戈發(fā)現(xiàn)老板的身形產(chǎn)生了些許違和感,但他一時也說不出究竟是哪里看起來不對。店里的燈光忽明忽暗,將老板身后屬于他的影子拉扯得左搖右擺,仿佛脫離了他的身體自己活動了起來。

正懵逼間,鬢犬族的弗迪亞老板突然向著格蘭特筆直地沖了過去,速度之快宛如瞬間移動,后者立刻擺好架勢迎戰(zhàn)。兩人隨即打成一團(tuán)。

格蘭特左手持鍋鏟,右手拿椅子,揮動著撥開如槍彈般刺向自己的掃帚。

老板手中的掃帚在直刺與揮打的同時不斷地在兩手間來回交換,每一次攻擊都在切換著不同的姿態(tài)。

那是一種極為靈活多變的槍法,能夠在保證進(jìn)攻節(jié)奏的同時隨時調(diào)整身姿回避攻擊。

即使他現(xiàn)在拿著的只是一根掃帚,洶涌的攻勢仍舊如同怒濤般越發(fā)難以阻擋。

年輕時的他一定是個擅長使用長槍的高手。

亞戈數(shù)次險些被誤傷,眼看著老板把矛頭對準(zhǔn)那個虎人,尋思著再站遠(yuǎn)些以防被波及。

剛準(zhǔn)備跳開,后背忽然不知被什么東西打了一悶棍。

他迅速調(diào)整站姿向攻擊來源揮勺,卻什么也沒打中,身后依然空無一物。

不對,不是空無一物。

敏銳的小青狼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事態(tài)的違和。

身后的墻壁上映照著三人的影子,但唯有老板的影子若隱若現(xiàn)。甚至開始做出了與他本體完全不同的攻擊動作。

亞戈抄起身旁的椅子硬接了對方一招。

雖然眼前依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手中傳來的碰撞感卻無比真實。

身為見習(xí)騎士的戰(zhàn)斗素養(yǎng)讓他在短暫地纏斗中迅速分析出了現(xiàn)狀。

那或許是某種分身。

鬢犬老板的影子像活了過來,向亞戈影子發(fā)動著一次又一次攻擊。而每次影子被打中,那些受到的攻擊則全部原原本本地反饋到本人身上。

這種詭異的能力姑且先放到一邊,亞戈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嚴(yán)重的問題:自己打不過他……

不知是幸運(yùn)還是不幸,格蘭起碼還能跟他戰(zhàn)個有來有回。雖然現(xiàn)在并不是很想跟那個白癡虎人合作,但再這樣被動挨打的話,明天就要變豬頭了。

此時格蘭特那邊,他已經(jīng)被老板的攻勢逼到了店門口。面對著這個平時很照顧自己的大叔他實在不敢下重手,只能節(jié)節(jié)敗退。

而亞戈不講武德,后來居上準(zhǔn)備偷襲,打算先把老板按住。

結(jié)果突然撲了個空,老板莫名其妙地原地閃現(xiàn)消失。沖出去的亞戈收不住步子,順勢一把抱在了格蘭特腰上。

毫無疑問,那就是短距離的瞬間移動,他和自己的影子變換了位置。亞戈看得真真兒的。

沒等兩個年輕人調(diào)整好站姿,身后直接就是一記飛踢傳來。

“?。?!”

一狼一虎同時慘叫出聲。被雙雙踹飛出了旅店的大門,摔在門口的地板上。

他們狼狽準(zhǔn)備爬起,忽聞身后的老板用掃把敲地面的聲音。

“你們要打!給我滾出去打!”

他在大罵幾聲后轉(zhuǎn)身回了店里,一把關(guān)上了門。

被轟出門外的一狼一虎面面相覷,一時間沒從剛剛的沖突中回過神來。這個不靠譜大叔意外地能打著實是讓人嚇了一跳。

亞戈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剛剛在和格蘭比劃的時候好像弄壞了不少東西,背脊上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淌了下來。

壞了,這下恐怕得陪不少錢。

“剛剛那個,你看到了嗎?”格蘭特終于從懵逼中回過神來,開始復(fù)盤剛剛的較量。

“看到了?!眮喐昴X袋里清算著自己究竟打壞了多少東西,沒好氣地回答,“老板年輕的時候是個賞金獵人,然后又當(dāng)了航海士,成家后才洗了手,輸給他不丟人?!?/span>

對亞戈而言,E.P.這種玩意他都是見怪不怪了。

大概是身邊奇人異事總是層出不窮,他現(xiàn)在都有這玩意已經(jīng)爛大街的錯覺了。

還是說,EP使者有著會互相吸引這樣的設(shè)定?

格蘭特眼看著架沒打完又被掃地出門,也失去了繼續(xù)拌嘴的興致,捂著肚子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你去哪兒?”

虎人一臉不滿,“就是因為跟你打架飯都沒吃完!我要去街上整點夜宵墊肚子?!??

這話半真半假,主要是剛被老板打出來,現(xiàn)在并不是很有臉再回店里。怎么著也得等到夜深了大家睡著以后再悄悄回去。

亞戈沒聽他說完,也站起身跟了過去。

“你跟來干嘛?”格蘭特問道。

“誰跟你了?我也要去找吃的!”

“我一點吃的都不給你!”

“我不稀罕!?。 ?/span>

他們一前一后,時不時地走到前方,步子越來越快,都有著把對方甩在身后的打算,漸漸地開始狂奔起來。

直到周圍的路人開始變多,他們才逐漸本分地改用屁股對撞來暗暗較勁。

今晚的大街上格外熱鬧。

根據(jù)道路旁的條幅和裝飾過的路燈,基本能看懂大概情況。明晚在鎮(zhèn)上大抵有場晚會,屆時會有煙火展出、花燈游行、放河燈之類的活動,來為這漫長的慰靈節(jié)拉下一個完美的帷幕。

這種由修道院方主辦的大型活動,應(yīng)該能遇到幾位漂亮的修女姐姐。運(yùn)氣好的話,也許還能碰到跟著她們一起出來玩的那個孩子。

想到這里,兩人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他們不約而同地瞄了對方一眼,從那明顯的笑意上發(fā)現(xiàn)再次想到了一起,立馬賭著氣把頭扭向了相反方向。

只是這街上人潮涌動,在這樣的人流中想找?guī)讉€固定的熟人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他們繞了大半天徹底暈頭轉(zhuǎn)向,終于在肚子叫出聲前丟了來時的脾氣。

亞戈本想買點東西吃,但盯著那排成長龍的隊伍終于望而卻步。

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去以后好好跟老板道個歉,然后看看火鍋湯還有沒有剩下的。

走在前面開路的格蘭特忽然停下腳步。

亞戈察覺到些許異常,暫時放下跟這個虎人的小別扭,從他胳膊肘旁探出頭,“你忽然停下來干啥?”

“瞅見個摸包的。在那邊?!?/span>

“那你還不請他跟你走一趟?”

“最近盜竊案很多,我猜有團(tuán)伙作案?!?/span>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

亞戈哭笑不得。明知道對方又想了個餿主意,可愣是沒有一絲制止他的打算。

不管怎么說,騎士作為他們的本職,既然遇到了事件就沒理由放著不管。

更何況作死這種行為就是那么令人沉迷……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將他們間的那點“無關(guān)緊要的破事”放在一邊,想吵架的話以后有的是時間,此時此刻正事要緊。

畢竟吵架什么的,哪有直搗賊窩,將任何邪惡終繩之以法來得有趣呢?

達(dá)成共識后,他們一聲不響地尾行著嫌疑人離開了大街。

而在他們的身后,也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也許是跟蹤技巧有了些微長進(jìn),亦或者目標(biāo)完全沒有防范意識。兩人一路尾隨到碼頭的一間工廠,全程沒被對方發(fā)現(xiàn)。

無論如何,格蘭特的懷疑終究是得到了證實。

那個小賊還有另外兩個同伙,三人此時正在分揀著不知從何處摸來的錢包和首飾。

他們身上并未攜帶其他武器,唯一的預(yù)料外是嫌疑人面前桌上放著一把小口徑手槍。

這類槍支沒有輔助瞄準(zhǔn),很難命中高速移動的物體。也就是說,只要速度夠快,這全在能夠莽穿的范圍內(nèi)。

“你又想莽??”亞戈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心思。還沒等虎人開始行動就按住了他的肩,在他耳畔悄聲分析局勢,“他們有仨人。就算你一只手抓著一個,還剩一個分分鐘就能拿桌上的槍對著你腦門開火?!?/span>

“那你的意思是?”

“我對付左邊那個,他離槍最近。另外兩個你搞定?!?/span>

“行。”

兩人默契無間。仿佛忘了不久前還在吵架這件事,在重要的事情面前完美貫徹了協(xié)作精神。

格蘭特屏住呼吸,隨時準(zhǔn)備開始行動。

“準(zhǔn)備好了嗎?”

“準(zhǔn)備好了。”亞戈語氣堅定地回答。

“準(zhǔn)備好噠。”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兩人身后有樣學(xué)樣。

“好!那我們就……”格蘭特忽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亞戈也感覺不對勁。

他們同時扭頭,視線瞄向了身后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dāng)他們看清那個站在身后一臉笑意的女孩時,不約而同地叫出聲來。

“溫蒂妮!??。 ?/span>

這一聲吶喊劃破夜空,成功驚擾了廠房里的三個小賊貓。

其中一個貓族人抓起桌上的槍支朝著門口逼近,大喝著勒令門后的家伙趕緊出來。

亞戈躲在門后,一把攬過溫蒂妮抱到墻邊,慌張地比劃著保持安靜待在這兒的手勢。好在孩子很聽話,捏住自己的嘴巴點點頭。

亞戈朝著格蘭特使了個眼色,摸摸口袋里的兩把叉子。那是他從店里順出來,本打算用來教訓(xùn)身旁這只虎人的。

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頭,用掉就用掉把。之后如果再跟他掰扯起來,大不了直接上嘴咬。


貓人緩緩靠近大門。

陰影中忽然飛出兩把叉子精準(zhǔn)地扎在手背上,握槍的手指吃痛松開的剎那,強(qiáng)壯高大的虎人飛快地竄了出來,抬腳一記猛蹬直擊胸口,速度快得像是一道閃電。

半秒鐘的功夫一人被放倒,剩下的兩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倆怪物已經(jīng)閃到了面前,一狼一虎如同惡煞,扛起人就往地上摔。

他們用了三秒鐘結(jié)束了戰(zhàn)斗。被害者們……,啊不對,嫌疑人們連一聲慘叫也沒來得及發(fā)出。

被各路妖魔鬼怪暴打了好幾次,格蘭特總算是找回了一點虐菜的感覺,爽得不得了,比劃著拳擊的架勢在原地蹦蹦跳跳。他準(zhǔn)備找東西把人綁起來帶回局子里。

突然,不遠(yuǎn)處那個被擊倒的貓族人飛快地爬了起來向著掉落在門口的槍跑去。

亞戈心底暗道不妙,并非因為對方撿到了槍難以應(yīng)對。而是因為此時門口處,溫蒂妮正呆呆地杵在那兒。

“糟了!溫蒂妮!快逃!”

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門口的孩子已經(jīng)撿起地上的槍,用不屬于她這個年齡段該有的力氣瞬間上好了膛,并有模有樣地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那個向自己跑來的家伙,歡天喜地嚷嚷。

“BANG!”

這一聲瞬間嚇軟了貓人的腿,他一個轉(zhuǎn)身連滾帶爬地朝著格蘭特奔了回去,一記滑跪撲向胯下,緊緊抱住大腿。

一個一兩歲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小孩子拿著一把槍指著自己是一件非??膳碌氖虑?。

別說這個賊了,兩位騎士見了這景象都有點沒底。

“溫蒂妮……,乖。那個東西很危險?!眮喐晷⌒囊硪淼乜拷?,生怕這孩子一個走火送格蘭去見他岳父。

這一幕對他來說多少有點似曾相識。這個小小的可憐娃兒觸碰了太多她這個年齡不該碰的東西。

偏偏她好像還樂在其中。

沒等走近,那孩子已經(jīng)抓著槍托笑嘻嘻地蹦到了亞戈懷里,嚇得他尾巴毛炸起厚厚一層。

在愣了幾秒鐘的神后他才想起正事,趁機(jī)摸走了槍,用嫻熟的做賊技巧分分鐘掏光了子彈。

三個小偷,兩個被打暈,剩下一個抱著虎人的大腿嚇得站不起來。

這次的行動充滿意外,但好在以勝利告終。

亞戈完全顧不上這些,滿腦子只想搞懂為啥溫蒂妮會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卷入了他們倆的行動里。這事實在是令他感到后怕。

可惜這種問題懷里那個一臉天真的溫蒂妮恐怕是沒法做出解答了。

他本有些擔(dān)心這孩子會被嚇壞,誰知道她卻一直是一副樂呵呵地模樣,還不停地用手比著槍的形狀喊著bang!bang!

亞戈心底一沉,心底大呼這小崽子的愛好不對勁。

明明大半年前她抱著根信號彈啃的時候就稍見端倪了,自己愣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孩子絕對不會成為像自己母親那樣的淑女……

……好吧自己那能倒拔垂楊柳的老媽也算不得什么淑女……

想到此處,竟多少有些釋然,索性把掏光了子彈的槍任她把玩。


在這之后,隨著被抓的三人成功移交并上交武器后。樂了許久的孩子也終于在亞戈的懷中睡去。

格蘭特有意想把她帶回旅店,亞戈卻表示不可以讓修道院那邊的人們擔(dān)心,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孩子是偷溜出來的。

只因這種分分鐘上房揭瓦的行為模式,像極了眼前這貨。

兩人又多跑了一趟。來到修道院門口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急壞了的修女們看到兩個騎士把孩子帶了回來不停地鞠躬道謝。

從她們的口中,亞戈了解到一些事。

這孩子偷偷溜出來早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

格蘭特沒心沒肺地感嘆她跟自己小時候真像。亞戈也哀嘆溫蒂妮那頑皮的天性果真隨了這個虎人。

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有一點是值得慶幸的,她很機(jī)靈,完全有著能保護(hù)好自己的能力。

沒準(zhǔn)以后,三個人如同一家人那樣一起執(zhí)行任務(wù)這種事,也是有可能成真的吧。

想到這里,之前的種種擔(dān)憂忽然又變成了一種奇怪的向往?!熬尤幌霂е畠喝ゴ蚣?,我可真不是個好爸爸……”

“你是男媽媽。”

“我呸!”

?

?

回程的路上,兩人思考了很多事情。

或許都在反省自己,亦或者只是餓得不想說話。

但今晚矛盾的起因只是一場誤會。這種事他們早已心知肚明。

雖然互相鬧別扭這種事也不排除有新鮮感作祟的成分在。

但老這樣吵來吵去總歸還是不太合適。

此時此刻,是時候讓種種不快在此結(jié)束了。

夜色中,兩人緩緩開口,向著彼道出此事最想說的話語。

““你要是跟我道歉的話我會原諒你的……””

“……?!?/span>

“……?!?/span>

““你說什么?!””

““該道歉的是你才對吧??!””

““不許學(xué)我說話?。?!””

““你是故意的吧!?””

一連串同步率極高的發(fā)言讓原本緩和的氣氛再度變得火藥味四溢。

經(jīng)過種種磨合后倆人的狀態(tài)終究還是回到了起點,屬實是聞?wù)唪[心見者落淚。

他們曾很長一段時間如膠似漆,但那已是過往??船F(xiàn)在的架勢,恐怕這冤家般的相處模式,仍要持續(xù)一段日子。

夜幕下,他們用貧瘠幼稚的詞匯數(shù)落起對方那早已習(xí)慣的種種缺點和毛病。

忽略了星空的投下的色彩,徹底沉浸在彼此的牢騷里。

毫無質(zhì)量的垃圾話在寂靜的小路上顯得極其喧鬧。

幸運(yùn)的是,還有輕柔的海風(fēng)撥開前方的霧。

和那天空中一輪皎潔的皓月,照亮他們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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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______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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