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Umy】羊攻or狼攻?(糖)(車?)
觀前提示:本文是看過靈風(fēng)的切片后莫名其妙(?)寫出來的無端連想,也許配合切片食用更佳……?
以下正文:
“我覺得又一個壓倒性的問題來了?!?/p>
“對,這個,這個不算?!被沃嵌涞膯杳灼沉俗谏磉叺倪憷跻谎郏捌鋵嵲趺凑f呢……”
她莫名其妙地口吃了起來,簡直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喜歡跳臉輸出的嗚米。
看著耳尖微紅的女孩,咩栗把背后的小閃電拆了下來。她像是在擦鏡片一樣抽出紙巾細(xì)細(xì)地擦拭著小閃電的圓潤棱角……即使那上面本來就沒有任何灰塵。
她只是想做些什么,好緩解一下愈發(fā)尷尬的氣氛。
【啊啊……臉紅了呢?】
咩栗重新把小閃電裝上,撐著下巴看向旁邊那只小狼的耳朵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只是嗚米為了自己的尊嚴(yán)?!?/p>
她莫名其妙地說出了聲,雖然她本意的確是想幫自己的同居人打圓場,但卻毫不意外地?fù)Q來了絲毫不把這句話當(dāng)成好心的嗚米的詰問。
“不,不是?”嗚米輕輕在桌下踹了咩栗一腳,似乎想要宣泄自己的不滿,“什么叫……”
“嗯?”
咩栗從鼻腔里發(fā)出了不屑的疑惑聲音。
嗚米皺了皺眉,這次總算把話說全了:“不是為了我自己的尊嚴(yán)……而是怎么說呢,直播間里的人和群里的人其實還是差得比較多的你知道吧?”
她一聲不啃地把左上角的【題目】改成了“羊攻/狼攻。”
【喂?你想干嘛??】
咩栗用看傻子的目光望向了自己這個大條的室友,突然有那么一瞬間有種想要立刻搬出去住的沖動。
“我覺得這個問題其實是——”她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是大家沒有怎么磕明白?!?/p>
“大家磕得不夠多,他們沒磕懂你知道吧?”
聽著旁邊這只傻得可愛的狼狼在那里語無倫次地想要證明些什么,咩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啊……說真的……真的讓人頭大……】
她現(xiàn)在恨不得像昨晚那樣直接把這只不管是性格還是天性都完全不像狼的雪狼壓倒在桌上,再從桌上一點點把她拖上床去辦正事,好讓自己的同居人小姐清楚這個“家”到底是誰說了算——
當(dāng)然,她也只敢想想,直播期間她并不能真的這么做,這是她與嗚米在同居之初就定下的“約法三章”。
強忍著幾乎要崩潰的理智,咩栗勉強收回了已經(jīng)伸出一半的手臂,只是敷衍般地回應(yīng)了一聲輕哼。
“你來說,你來發(fā)揮。”
她縱容著她的胡鬧,臉上又掛起了那張讓人不安的笑臉。
【等下播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p>
我們的咩栗小姐有著比平常女性小太多的心眼。
而且還是壞心眼。
小羊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不好意思,有的,比如這個背后有兩個閃電小翅膀的女人。
“你看比方說……”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張愈發(fā)燦爛的笑臉,嗚米在這件她最不擅長的事情上做出了會讓她今晚后悔不已的決定,“就是,emmmmmm,你個人站哪個?”
嗚米突然反問道,讓咩栗愣了一下。
【這女人是真的在沒話找話吧?是吧?是吧?!】
“我都行。”
雖然心底吐槽地厲害,不過念想到現(xiàn)在還是直播中,咩栗勉強忍了下來,只是聲音變得更加平靜了。
平靜得就像是暴風(fēng)雨快來之前連水波都掀不起幾層的大海一樣。
“我只是想知道你站哪……”
還沒等咩栗把皮球踢回給嗚米,這只狼就跳起了臉,硬生生地打斷了咩栗的話語:
“你只是想躺平是吧,那隨便我是吧?”
似乎是知道在直播期間咩栗絕對不會對自己做什么,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雪狼語速越來越快,似乎興奮得過了頭。
“我都行,我枕頭公主?!边憷跗ばθ獠恍Φ丶创?。
“她她她她都已經(jīng)她都已經(jīng)說她是枕頭公主了還羊攻個p啊羊攻?羊攻哪了??”
“噢~~~你說,你繼續(xù)說?!?/p>
一到直播就會忘乎所以的狼也很可愛呢,她想著,于是語氣也逐漸無奈了起來。
【很可愛……】
【可愛到想讓人吃掉的地步?!?/p>
【嘖?!?/p>
“不是我覺得光沖這句話就已經(jīng)可以認(rèn)輸了啊?!?/p>
“你上位我也可以的?!?/p>
咩栗面無表情地回敬了一句,卻讓嗚米突然回想起昨晚自己的遭遇起來。
她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
“……我不喜歡被動?!?/p>
就在時間都快凝固下來的兩三秒后,嗚米艱難地開了口,雖然仍是硬氣的話語,但在咩栗眼里卻怎么看都是在做最后的掙扎。
“所以你自己動啊?!?/p>
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回?fù)簦捳Z卻和昨晚咩栗嘴里說出的東西毫無區(qū)別。
嗚米又一次沉默了。
然后她故意扯開了話題。
“你們知道嗎,就……其實怎么說呢?”嗚米思考了一會兒,“就大家平時噢,本來一開始可能就是那種“哎呀酷酷帥帥的肯定是攻對不對”,然后大家就會比較喜歡磕這種?!?/p>
“但是后來怎么說呢,因為磕這種的人太多了,其實它就是一個主流……”
“嗯~~~”
咩栗應(yīng)了一聲,聽起來有點像是因為無聊而打了個哈欠。
“磕的人太多之后呢大家就想說“不行,我要與眾不同一點,我要小眾一點”,所以大家就會開始磕一些……反差?!?/p>
“大家就是喜歡看到那些比較強勢的人吃癟啊?!?/p>
看著還在無力掙扎著的嗚米,咩栗簡直一點都沒有心情再去在攻受之上多費口舌。
【反正晚上會讓你知道的?!?/p>
她想。
“倒不是吃不吃癟吧?!?/p>
“比如說我的天這個人好強大好厲害……我要*她!”
咩栗的語調(diào)突然往上高了十幾分貝。
“然后發(fā)現(xiàn)在床上是咩咩叫的那種吧?就是平時看起來特別*狼語*但是在床上就*狼語X2*.”嗚米不知道腦子搭錯了哪根筋,居然接下了咩栗的話頭。
“但是你們不覺得像咩咩這種就是……平時看起來“沒關(guān)系啊,沒有錯啊,我就是攻啊”,結(jié)果轉(zhuǎn)頭一看她已經(jīng)躺在床上脫完衣服開始騷叫的那種……你們不覺得很爽嗎?”
咩栗抽了抽鼻子。
然后咩栗和她進(jìn)行了長達(dá)兩分鐘的斗嘴。
然后嗚米做出了自自己出道以來最后悔的決定。
她打算讓直播間里的觀(d)眾(d)投票決定到底是狼攻還是羊攻。
就在剛剛投出的不到十票之中,咩栗已經(jīng)獲得了絕對的優(yōu)勢……是的,都是因為咩栗,嗚米才會開啟全員禁言的。
至于這頭狼到底為什么要開全員禁言么……
嗯,懂的都懂。
“……你把他們禁言了嗎?都??”
咩栗露出了類似于那種“哇震撼我一整年的表情”,有點看不懂嗚米的操作。
“個別人的想法是沒有辦法代表全部人的……今天就給你們上一課……什么叫做壓倒性的勝利?!?/p>
然后嗚米做出了自己出道以來第二后悔的決定。
她關(guān)掉了全員禁言。
然后?
然后她看到了壓倒性的勝利。
咩栗的、壓倒性的勝利。
她又一次陷入了從開播以來已經(jīng)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次的沉默之中。
“說話啊,崽崽?!?/p>
“……我無話可說?!?/p>
“沒事的……我投給你了……這樣的話我就算是已經(jīng)投敵了?!彼龑嵲诓蝗绦目吹絾杳啄菑堄悬c失落的臉,于是出聲安慰道。
唔,雖然就咩栗本人來說,她完全不懂為什么嗚米要不開心。
【明明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已嘛……】
“什么叫你給我投敵了?”
“我已經(jīng)投敵了?!彼謴?fù)述了一遍。
“對噢!”嗚米眼中突然閃出了一絲輝光,大有一種看到了磨牙棒的感覺,“你們站羊攻有什么用?你們主將投降了~~~你們有什么用啊你們~~~你們戰(zhàn)斗到死都沒有用~~~咩咩已經(jīng)投了~~~”
她的語氣帶著十足的嘲弄和陰陽怪氣,幾乎快讓咩栗忍不住自己的火氣。
呃,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火氣。
“啊,是,我倒了?!彼鏌o表情地說道。
“……你好像在敷衍我?!毖├菗u晃著微紅的狼耳朵,仰著下巴看向有些百無聊賴正在試圖把羊角拆下來擦一擦的咩栗,眼里閃爍著不快的色彩。
“我沒有在敷衍你啊?!币琅f是有些漠然的聲音,不過嗚米從中聽到了幾分揶揄促狹的笑意,“要不然今天……”
“今天?”
“要不然今天試一下?”
咩栗笑得更開心了,但聽到這句話的嗚米卻覺得脊椎骨像是被人觸碰了一樣突然顫了一下。
“?。堪??什……什么?”
她有些慌慌張張地想要離咩栗遠(yuǎn)一些,卻被那只小羊不由分說地狠狠拽到了身旁,隨后蠻不講理地被擁入了溫?zé)岬膽牙铩?/p>
嗚米的慌亂幾乎填滿了她那有些錯雜的字句里。
“今……什么……什么叫今天試一下……”
她的眼里閃著好看的淚花,幾乎快要讓咩栗把持不住。
【啊……這樣的表情太棒了……好想聽嗚米嗚咽的哭聲……】
咩栗深深吸氣,只是輕輕地用下巴抵住了嗚米的后頸。
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嗚米的脖子上,燙得她覺得燥熱難耐。
理所當(dāng)然,雪狼當(dāng)然怕熱。
她與咩栗含糊不清地爭論著攻受的問題,卻恍然發(fā)覺不論這場戰(zhàn)斗自己是輸是贏,這場戰(zhàn)爭她已經(jīng)輸?shù)靡粩⊥康亍?/p>
“你……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親你!”
她做出了最后的掙扎。
只是換來咩栗的一聲輕笑。
“怎么?會親人就是攻嗎?”
看著嗚米愣神之后的苦笑,咩栗明白勝負(fù)已分。她聽著嗚米和觀眾的互動,突然俯身咬住了狼的耳朵尖。
擁著狼的咩栗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懷里的崽崽突然顫了一下。
“今天試一下的……對嗎?”她故意壓低了嗓音,讓自己的聲音只能被嗚米一個人聽見,“下播之后……來我房間一趟好嗎?”
“嗯?!?/p>
是一聲含糊不清的回答。
好耶!
狼羊貼貼!!
文筆不佳,只是隨心之作(說起來嗚米的嘴真的好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