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色小寡婦(九辮向)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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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本文狗血爛大街寡婦文學,謹慎下翻。
2、up時隔3年再嘗試九辮向同人文,人設或嚴重ooc,文筆極不穩(wěn)定,請謹慎下翻,不喜勿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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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殺要剮”?楊九郎才不殺他剮他。他隔著衣服料子捏了捏他的腰,腰上倒不像肩膀上那般瘦弱,反而又軟又滑,隔著衣服料子都能感覺得出來?;蛟S是捏到了他腰間的癢癢肉,楊九郎捏一把,張云雷便跟著往他懷里靠緊一分,可穿著的斗篷倒是把人裹得嚴嚴實實,像是什么良家子一般。
楊九郎往后退了兩步坐在靠墻的矮椅上,張云雷也不說從他懷里出來,仍舊貼著他,腰往后傾,靠在楊九郎攬著自己的胳膊上。楊九郎朝旁邊努了努嘴,讓他坐到旁邊去,可張云雷沒吭聲,將頭上的大斗篷摘了下來,跪坐在楊九郎踩著的腳踏上。
他乖順的跪坐在那里沒說話,楊九郎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索性也不說話。屋里沒點蠟燭,借著透光窗紙的蒙蒙月光,楊九郎只能看清他半張臉的輪廓,和斂下的睫毛。
“蟈蟈—”
放在旁邊的蟈蟈突然叫了一聲,張云雷只知道他養(yǎng)蛐蛐,卻不知道還有蟈蟈,被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嚇得打了個激靈,楊九郎拎著蟈蟈籠子到自己跟前兒,用抖蛐蛐的草棍兒伸進蟈蟈籠子里掃著蟈蟈的翅膀,蟈蟈不再叫喚,而是跳到別處躲著楊九郎的草棍兒。
張云雷跪不住了,偷偷的挪著膝蓋,左歪一會兒右歪一會兒,要是按照從前,老爺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不過楊九郎的脾性張云雷捏不準,剛剛就已經(jīng)惹惱一回了,這會兒可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趁楊九郎“專心”逗蟈蟈的時候,快速抬眼看了楊九郎一眼,可心里慌加上屋里沒點蠟,他這一眼什么都沒看見,只好趕緊想別的辦法。
張云雷抬手揪住了楊九郎的褲腳,輕輕搖了搖,見坐在那里的人沒動靜,他“得寸進尺”的把手往上拽了一把,抓著楊九郎的小腿,身子也跪直了。
楊九郎沒攔著,他想看看自己父親獨寵一年的小姨太太能耍出什么花樣。于是拿著蛐蛐草去搔張云雷的下巴,搔得沒什么規(guī)律,有一搭沒一搭的,不過這草棍兒挨在張云雷的下巴上,倒是又扎又癢。
他不敢抬手擋,更不敢扭頭,只能這么跪直了生挨著。起初只覺得癢癢,越掃他越覺得楊九郎加了些力氣,蛐蛐草的前面弄得自己下巴扎扎的。按理說搔久了便適應了,也不會覺得有多癢,可楊九郎是在成心玩兒他,這草棍兒掃久了,張云雷倒是生出來別的感覺,胸口的喘息聲都冒了出來,手原本只是搭在楊九郎的膝蓋上,可這會兒卻攥緊了衣料,不自覺的仰頭,將自己的下巴和脖頸湊過去。
張云雷徹底跪不住了,癱坐在腳踏上,雙手捏著椅面伏在楊九郎的腿上小口小口的喘息,他往左邊一歪,右邊的肩膀便從他寬大的斗篷里露了出來,楊九郎看到他肩膀上有個印子,但看不清楚,以為是他從前在身上描了花樣。
楊九郎高聲喊了小廝進來點蠟燭,張云雷還沒來得及躲就聽見外面小廝應聲要進來,他趕緊朝楊九郎看去。后者心說小廝爬墻根兒的時候不見你臊,如今怎么知道沒臉見人了?想是這么想,但楊九郎還是扯了旁邊的被子將人蓋在里面。
阿貴進來點蠟燭,看見里屋地上一坨被子,剛想幫著撿起來,可若隱若無的嗅見些熟悉的茶香,加上楊九郎看自己的眼神,阿貴立馬就明白了,打著哈哈點完了蠟燭,靜悄悄的出去,掩好了門。
“明日天亮,宅子里恐怕又要有你的閑言碎語了?!?/p>
“自從我進這個家,閑言碎語什么時候少過?老爺不知道疼人,少爺您還不疼疼我嗎?”
張云雷掀開被子冒出頭來,這時候楊九郎才看清楚他脖子上的是什么。一個狠狠的牙印,留了疤,泛著黃褐色。
“這是怎么弄的?”
這牙印咬的位置刁鉆,白天穿上衣服半點也瞧不見,可到了晚上,卻像是個污漬一樣烙在張云雷的身上。
提到這疤,他用手捂住別過頭去。這疤是老爺弄出來的,當時牙印深的幾乎要把那塊肉咬下來,草草敷了些藥,沒等好呢又被招進屋里去了,反反復復就落了個難堪的疤。
他不說話楊九郎也猜到幾分,將人從地上拎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斗篷隨著掉在了那坨被子里,張云雷身上沒穿什么,光溜溜的縮著,楊九郎這才看見他身上不少青紫的印子,怪不得自己在靈堂上只是捏了捏他的肩膀,就怕成那樣。
“他既待你不好,你又何必對他言聽計從?”
楊九郎對這位“浪蕩”的小姨太太的多了些憐惜。提到這個,張云雷看著旁邊被蠟燭燙死的蛐蛐,想著原先自己也是那燭光,可…可如今,不,不是如今,是自從進了這個家門,自己就成了那蛐蛐。
“命賤,想著過一兩年死了也就死了,誰還能救我出火坑呢?”
“所以小姨太太投靠到本少爺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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