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熒&散熒&魈熒 非人之物三則
一點相關(guān)的補充or后續(xù),不一定會出現(xiàn)在正篇 看不懂也無所謂,只是亂摸罷了 ·貝熒(十惡不赦世界觀) 愛欲之火平等地點燃每個人的心臟,意外的是,熒發(fā)現(xiàn)這對人造人而言也同樣適用,盡管他甚至沒有一顆現(xiàn)實意義的心臟。她凝視著這位深受各方器重的人才,非人的超人之物,懷著一種驚異的贊嘆,忍不住伸手撫摸他的胸膛。 她的手指有些發(fā)顫。任她撫摸的一方卻反而表現(xiàn)得很坦然,他伸手覆上她的手背,溫柔地催促她感受人造的肌膚之下,齒輪的轉(zhuǎn)動所發(fā)出的咔噠震顫。 熒艱澀地吞了口唾沫,問:“我能聽一聽嗎?” 白發(fā)的造物微笑起來,輕聲說:“隨你。” 她俯下身,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再次驚訝于從彼端傳來的溫暖。如此精密,如此細膩,怎么會是非人之物呢? 隔著這層虛擬的人皮,如同時鐘運轉(zhuǎn)時發(fā)出的極微弱的嘀嗒般的聲響代替了心臟的搏動。富有節(jié)律的聲音沉穩(wěn)、準確,是賦予他生命的械動。即便剛剛從驟雨浪尖下落,這機械的律動也絕無半分波瀾。熒終于確認了這一事實,在感到歡欣的同時,露出了一個有些促狹的表情。 “可是,這樣就不公平了?!彼介g溢出的聲音細碎如囈語,然而阿貝多的人工耳蝸足夠敏銳,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真正想要表達的含義,“我要怎么知道你什么時候會為我興奮不已呢?” 他笑了。哪怕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滿,他也貼近了熒的臉,用廝磨代替愛語,生物材料制成的湖藍瞳孔中翻涌著柔軟的情感。熒感到自己的靈魂在他的注視下忍不住震顫。 “我每時每刻都因你而喜悅不已?!卑⒇惗鄵崦彳浀拿骖a,真實的血肉到底與他不同,他忍不住想象血液如何在這滑膩的保護組織下奔走,帶來暖和的溫度。 “可惜我過于笨拙,只能仰賴于你敏銳的探察?!? “……你的那位老師一定是一位天才,否則怎會創(chuàng)作出這樣的一個你?”熒緊緊擁抱他,言語中不乏挫敗。然而她感到有一瞬間,他們一定全然理解了對方,仿佛自己成為一面鏡子,清晰地映照出對方的模樣,哪怕靈魂的輪廓迥異,他們也一定有那么一刻,在這愛意富集的介質(zhì)中相融了。 “她確實很偉大?!狈侨说脑煳飺崦X后的金發(fā),若有所思地說,“她賦予我生命,賦予我思考的才智,讓我得以憑借近似人類的形態(tài)存活于世。然而——” 他微笑著說:“她從未教我如何示愛?!? 熒將頭倚靠在他的肩膀上,聽他用平靜含笑的語調(diào)對她傾吐,“她從未教我如何編織情話,也并未授予我任何在親密關(guān)系中粉飾自己的伎倆?!? “是你完整了我的私欲與靈魂,熒?!? ·散熒(第二心臟世界觀) 熒把惡魔白皙柔軟的脖頸緊緊扼住,懷著興奮的渴望窺視著對方的表情;她已將神明賜予的禮物視作己身存在的本源般歆享,此刻自然也毫無壓抑之意。反正面前的惡魔是她命定的禮物,對她毫無反抗之力,不過是肉體小小的痛苦,對于飽經(jīng)折磨的惡魔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你還真是……變態(tài)。” 在痛苦的吐息之中,斯卡拉姆齊罕有地朝她露出笑意,仿佛對她的這一舉動早有預料。黑色的影子察覺到主人面臨危險,不由得躁動起來,然而最終卻并未對熒做出任何反抗。 熒笑了,手下的力道放松。她俯身在惡魔耳邊吻了一下。 “我還是很好奇,你難道真的沒有得到任何諭示?” 她用手指玩弄他的影子,他們正親昵地在她身上攀附,一觸碰到她的身體就融入其中,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深痕。 斯卡拉姆齊有些疲乏地撐起身子,對于她對自己的附庸肆意玩弄的行為很有些不滿,畢竟這東西與自己感官相連,幾乎可以算是他的身體的一部分。此刻熒那么曖昧地逗弄它們,弄得他也有些不上不下地難受。然而它們雖然是他的附庸,卻也并非時刻都完全聽從于他。在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時刻,它們只會遵從自己的欲望——或者說,主人本能的愿望。 于是惡魔只能臉色難看地任由它們在圣女瑩白的手指上廝纏。 “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斯卡拉姆齊不耐地看著那群毫無忠貞可言的黑色怪物,“我又不像你,那些高貴的恩賜怎么可能降臨在我身上?再說,”他嘴角顯出一絲嘲意,“我要是早知道會遇見你,當時我就根本不會跟著那幫家伙來神殿。” 熒笑了笑,掩去心中煩躁,“也是。只是隱隱覺得疑惑而已?!? 她攤開手,讓一抹黑色的殘影從她的手心滑出去,又看著它不甘心地抬起匯聚而成的肢端嘗試圈住她的手腕,忍不住莞爾,隨即捏住這團東西,在它的尖端親了一口。 斯卡拉姆齊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語氣又驚又怒,“魯彌那·沃德蘭特!” 熒看出他現(xiàn)在正被折騰得難受,這么突然來一下,他連耳根都紅透了。她頓時感覺心情愉快了不少,于是干脆決定給可憐的惡魔一點補償。 “別生氣,親愛的桑菲爾。”她親昵地叫他的愛稱,“今天辛苦你了。作為補償,今天你可以隨心所欲一點?!? 斯卡拉姆齊看了她一眼,笑意冷冷,“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 他總覺得很奇怪,她那所謂的主大方到愿意費盡周折地折磨他來為她準備釋放欲望的容器,卻連一副健康的身體都不肯給她。這矛盾的恩賜有時令他忍不住懷疑,或許那位神明也并沒有那樣在意熒的死活,或者說,只要熒能活著撐到將惡魔完全馴化,那么她與她那敬愛的主也就再無瓜葛了。 又或者,這是神明對她背棄一事的懲罰? 片刻后,他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笑,想,去他的吧,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黑色的影子纏住圣女的軀體,將她拖入徹底的黑暗之中。惡魔在圣女的默許下抱住她,看著這沉默含笑的金色羔羊,黑色的空間壓迫得更緊密了些。在混沌的糾纏之中,他從欲望間隙分出一點清明,忍不住思索:不過,既然她已經(jīng)選擇了將那罪惡的權(quán)柄盡數(shù)吞下,卻又依舊站在他的身邊,那是不是說明…… 他沒有得到答案。只有圣女的吻,如曖昧的細雨般落在他的額間。 ·魈熒(煙燒盡世界觀) 魈推門進來的時候,熒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像是敲響了一面小鼓。 她最近總是這樣,一見他心里面就噔噔響,有時簡直叫她疑心自己肚子里開了個戲班子,只是專挑時候開演。倒不是怕他,只是總覺得有些惶惶。 最近漸漸入夏,天氣一天天熱起來,熒在后院種的梔子也開了,藥堂里于是在清苦氣之外還帶上絲絲沁人的甜意。她打簾子過去的時候,正碰見魈在那邊拿著銅皮壺給花澆水。她忍不住站定,在那里愣愣地瞧了一會。 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年,她還是對他這富于生活氣的一面十分訝異,總好像是第一次見一樣,撞見了總有些恍惚,仿佛一個虛無縹緲的幻影驟然活過來,在她面前展示出堅實的實體來,實在叫人在詫異之外,還不由得泛起一種安心。 好一會,熒從袖口拽下手帕,走過去替他揾了揾額頭,含著笑問他:“熱不熱?” 她感覺手底下的人僵住了。片刻后,才聽見他答話,到底是沒有扭開臉,只是聲音里有些不自在,“不熱?!? 像是意識到自己說得又像是推拒,他很快又補充:“你知道的,我并非凡胎,不為凡間寒暑所困。” 熒一怔,收回手帕,臉色有些訕訕,“也是,我瞧你也沒有出汗。” “爐子上做了水,已經(jīng)涼了一會了,你渴了直接喝?!彼孕α艘幌拢D(zhuǎn)身回堂子里去了。魈下意識地伸手想拉住她,到底是沒抓住。他握著壺把的手緊了緊,金色的眼睛一閃,像是在懊惱。 晚上,熒吹熄燭火,眼前潑面而來的黑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好一會,窗欞透出的稀薄月光才把這令人窒息的濃黑稀釋一點,終于給了她一點喘息的空余。盡管近來她的眼疾好了許多,但她總還是不喜歡夜晚的。 突然傳來篤篤的敲門聲,外面的聲音在朦朧中也很不真切,仿佛有些小心地問:“熒,睡了嗎?” 她坐起身,肚子里的戲班子在半夜“噔噔”開起戲來。她下床過去開門,正看見魈在門外站著,金色的眼睛爍爍地盯著她。不知為何,熒心里的動靜更大了,仿佛交雜這幾聲鐃鈸,在這寂靜的夜里,她簡直怕被魈聽了去。 從那個可怖的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沒來過了。她惶惶了這許多日,現(xiàn)在他就這樣站在她面前,爍爍地瞧她,一時她感覺自己仿若無所遁形,只得任他的眼睛點燃金色的火,沒來由地燥起來,一股熱氣不斷上涌,烘得她腦熱,竟直接伸手抱住了他。 屋門被砰地撞上,兩人糾纏著往那墊了竹席的床上倒。熒感覺背上被那席子壓出一道道紅痕,有些癢意,像是要提醒她這幾日的煩亂。魈早把她領(lǐng)口扯開,埋在她頸間舔舐,鋒利的虎牙硌痛了她。她卻沒推開,反而伸手將他抱得更緊了。 她把手插進魈的發(fā)間,忍不住攥緊了,細膩卻缺乏柔軟的觸感令她無比安心。一時她感到熱烘烘的淚意上涌,琥珀一樣的眼頓時盈盈,她嗓子發(fā)緊,聲音里帶著埋怨:“我還以為你厭煩我了。” 意識到她哭了,他抬起頭,頓時無措起來,他笨拙地替她拭去眼淚,嘴上辯解:“不是的。你別哭……” 擦不盡她的淚水,他干脆吻上她的眼睛,好一會,懷里的抽泣聲漸漸低下去,他才繼續(xù)說下去:“我只是憂心你會怕?!? 熒有些憤恚:“你怎會這樣想,難道我會拿你與他相比?” “抱歉……”魈不知要怎樣解釋,言辭并非他所長,只好繼續(xù)吻她,“抱歉。” 熒眨眨眼,等淚意徹底消散,心中的郁氣也隨之散盡,她把頭埋進他懷里,順著他的脊骨往下摸,像是在摸那只頗有脾氣的貓。 魈身體一僵,任由她摸了一會,才再次抱緊她。冷硬的竹席硌在他們身上,斑駁的痕跡如同道道傷痕,卻無人再管。既是易于消弭的痕跡,自然也不必急于一時。 畢竟他們?nèi)栽诼?。只要不會被孤零零拋在過去,也就沒什么可顧看的,只管往前摸索就是。 fin. 忙里狂摸了一點 出林尼了感覺對xp遂摸,然而竟然沒有寫到林尼?! 主要是沒時間做傳說任務(wù)故不敢瞎寫,最后還是摸了經(jīng)典小男孩 看到神仙飯飯有靈感了可能會再寫的,在此之前我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