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瓦，暑假要結(jié)束了

結(jié)果我還是沒(méi)寫(xiě)完這個(gè)系列

我大概還有十天時(shí)間開(kāi)學(xué)

希望能寫(xiě)完

上期：

“刻晴小姐，你最近去……干什么了？”甘雨猶豫了半天，還是張口提出了疑問(w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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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嗯……”刻晴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盁o(wú)非就是一些民事案件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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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甘雨又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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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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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我……”甘雨沒(méi)想到刻晴會(huì)問(wèn)自己的情況?！白罱蘸苊Γ氯R大部分時(shí)間也不在這……有點(diǎn)……寂寞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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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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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你回來(lái)了？”空對(duì)于這個(gè)已經(jīng)兩三個(gè)月沒(méi)見(jiàn)到的大忙人的到來(lái)有點(diǎn)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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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shuō)我的同時(shí)，你自己也挺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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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空翻著白眼。“有種東西叫售后服務(wù)。我又是那個(gè)銷(xiāo)售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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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xiāo)售員也可以跑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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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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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說(shu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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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huà)應(yīng)該是白術(shù)說(shu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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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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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了，之前給你的那個(gè)抑制藥，還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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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快用完了。昨天看好像只有一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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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早點(diǎn)說(shu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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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忙，我也沒(méi)有機(jī)會(huì)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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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盡量快點(diǎ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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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duì)了，這是……我最近在查的……案子?！笨糖绮恢缽哪睦锇嵘蟻?lái)一堆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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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有什么對(duì)我說(shuō)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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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這么忙，是有原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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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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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市面上出現(xiàn)了一些反對(duì)MBK的暴動(dòng)，還有……這些散播很廣的假消息，比如——”空看著一張報(bào)紙上的標(biāo)題：“萬(wàn)能藥只是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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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里清楚。“你們業(yè)務(wù)范圍挺廣的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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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得麻煩你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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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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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報(bào)紙是由魈之前住的貧民窟里，一個(gè)叛亂組織發(fā)行的。而且……那次毒品交易也有他們的人參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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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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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shuō)是為了正義而生的組織卻參與販毒，很諷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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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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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還是跟來(lái)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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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來(lái)才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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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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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shuō)的那個(gè)……組織……有確切位置……像據(jù)點(diǎn)之類(lèi)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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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就不需要我們來(lái)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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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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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huì)覺(jué)得今天靠我們兩個(gè)人就可以把他們?nèi)烤兡脷w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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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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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您知道他們的住所嗎？”刻晴驚訝地看著眼前自己隨意找來(lái)詢(xún)問(wèn)的路人，只是一個(gè)老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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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順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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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附近……那邊那條街尾。又不是什么犯罪組織，這里的人都知道他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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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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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找的那幾個(gè)年輕人啊，他們發(fā)表的那些也是真話(huà)，我們這片的人都挺佩服他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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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打擾您了，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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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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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lái)還不能過(guò)早對(duì)這組織下定義啊。”空看了看老婦人指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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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空，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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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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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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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等下，你這樣算擅自行動(dòng)吧。不是說(shuō)只是過(guò)來(lái)調(diào)查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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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有變啊?！笨糖邕呎f(shuō)邊拉著空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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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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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目張膽地抱著一疊新聞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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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走進(jìn)的那個(gè)巷子，應(yīng)該沒(méi)錯(cuò)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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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gè)奶奶說(shuō)的，和你告訴我的完全對(duì)不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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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清楚……空，你先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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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到這了你還讓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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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笨糖鐗狠p腳步聲，尾隨那個(g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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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也跟了上去，直到一個(gè)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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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被算計(jì)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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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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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聲從小巷中一堆貨箱后面發(fā)出的槍響，刻晴的右肩迸出了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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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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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空把刻晴拉到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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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們有槍。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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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警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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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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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同伴已經(jīng)從后面繞過(guò)去了！只要你們?cè)僮龀鰧?duì)我們不利的行為，我會(huì)隨時(shí)開(kāi)槍?zhuā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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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能看到自己走來(lái)的路隱隱約約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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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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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快點(diǎn)！給你們機(jī)會(hu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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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lái)走投無(wú)路了呢……”刻晴轉(zhuǎn)過(guò)頭?！翱眨愦谠貏e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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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從墻邊沖了出去，躲到了能作為掩體的箱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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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lái)你們不想好好說(shuō)話(huà)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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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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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空看見(jiàn)刻晴給自己打手勢(sh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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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繞過(guò)去，把他制服之后你趕緊過(guò)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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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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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cè)俨怀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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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將男人踹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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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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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當(dāng)然不需要提醒，立馬轉(zhuǎn)頭向刻晴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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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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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停下腳步，他能聽(tīng)見(jiàn)背后那人驚慌的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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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上前，將槍抵在空的后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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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那個(gè)……女的，快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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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只能照做，放開(kāi)了手中昏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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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警察吧！我警告你們……不要再過(guò)來(l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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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快把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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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身后的人突然把腰間一把刀拔了出來(lái)，架在空的脖子上，再將槍對(duì)準(zhǔn)刻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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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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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zhǔn)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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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zhǔn)動(dòng)！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了什么算盤(p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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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就是新聞上那個(gè)科學(xué)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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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口），我娘她就是因?yàn)?*（粗口）的那個(gè)萬(wàn)能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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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nèi)?*（粗口）不是什么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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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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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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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不知廉恥?。“褬寣?duì)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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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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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刻晴已經(jīng)在空身旁，奪過(guò)男人手里的刀，一刀捅進(jìn)他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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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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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救世主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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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顫抖著看著倒下的男人，和他身邊涌出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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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到這家伙殺人，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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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的手掐住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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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

“然后呢，現(xiàn)在我想到我可以干什么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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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拿出口袋里的藥瓶，吞下了最后一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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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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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可以好好把你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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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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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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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了什么！你把萊塔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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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刻晴看著被槍擊中的腿。

“看來(lái)我得先解決一下礙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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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動(dòng)！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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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有槍讓你很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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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蛋?！?/p>

“那，煩人的家伙可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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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下意識(shí)地?fù)炱鹨桓竟鞔蛟诳糖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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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這之后的事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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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著跑去查看萊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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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的刻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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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處傳來(lái)的警車(ch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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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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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空看著眼前刻晴這位叫煙緋的律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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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jiǎn)單，你碰到的那個(gè)男人把刻晴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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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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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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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從兩天前醒來(lái)之后，他就再?zèng)]見(jiàn)過(guò)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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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因?yàn)樽载?zé)而一直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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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還是一樣待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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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那件事后反而變得不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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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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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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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看了一眼難得被敲響的門(mé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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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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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空先生對(duì)吧？”眼前的男人拿出一副手銬?！罢?qǐng)跟我們走一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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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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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你來(lá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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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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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冷靜……啊……我得想想怎么跟你解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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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什么！為什么空會(hu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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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激動(dòng)，有孩子在那呢?！睙熅p指了指一旁呆坐著的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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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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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情況是這樣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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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上有規(guī)定，處于精神異常狀態(tài)殺人屬于無(wú)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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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空作為你病狀的‘監(jiān)護(hù)人’，且當(dāng)時(shí)在場(chǎng)，他有義務(wù)阻止你的行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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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受害者的那位在場(chǎng)朋友的供詞……他說(shuō)，空當(dāng)時(shí)是加害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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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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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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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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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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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殺了人！跟空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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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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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跑出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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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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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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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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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腦中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hu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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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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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一粒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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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場(ch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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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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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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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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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法官不會(huì)相信這樣的供詞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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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一切的判決，代表了正義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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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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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在問(wèn)誰(shuí)?。?/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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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吧??？

正義……？嗯，一個(gè)好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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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的詞典是假的，沒(méi)有這個(gè)詞。（*嗤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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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shuō)過(gu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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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huì)好好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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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不了你我也會(huì)好好把你周?chē)娜藲⒘恕?/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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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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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jué)得，我真的是你的另一個(gè)人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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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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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請(qǐng)你不要拿這種老掉牙的詞來(lái)污染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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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嗤笑*），對(duì)啊，老掉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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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堅(jiān)持的那些正義也是老掉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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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滾出我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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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掏出空給自己的新抑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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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滾出我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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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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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緋停下來(lái)，坐在刻晴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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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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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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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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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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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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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dāng)時(shí)殺了人的我……就是現(xiàn)在跟你說(shuō)話(huà)的我，我會(huì)被判有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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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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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公證人的證詞，被告在辯護(hù)人失去自我意識(shí)，精神異常的情況下，未阻止辯護(hù)人的行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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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法……第……條，對(duì)此作出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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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沒(méi)說(shuō)話(hu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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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確定不申請(qǐng)二審？”煙緋在會(huì)客室窗的另一端急切地問(wèn)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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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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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后面有之前那個(gè)販毒組織的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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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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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gè)法官也受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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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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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緋……謝謝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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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轉(zhuǎn)告刻晴，幫我照顧好甘雨和柯萊……白術(shù)應(yīng)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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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笨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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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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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今天去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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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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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算承認(rèn)自己當(dāng)時(shí)沒(méi)有被另一個(gè)人格主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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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就可以被無(wú)罪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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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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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下午被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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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到了刻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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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坐在一級(jí)臺(tái)階上，看著一旁正在狼吞虎咽的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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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空，你來(lái)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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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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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méi)什么啊……本來(lái)……就是我的責(zé)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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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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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聽(tīng)到警車(chē)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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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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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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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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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覺(jué)得自己堅(jiān)信的是最公正的正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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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覺(jué)得……有點(diǎn)像個(gè)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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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倒沒(méi)什么好后悔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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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對(duì)自己和我的信仰，有點(diǎn)失望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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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jiàn)到你時(shí)，跟你說(shuō)的那些話(huà)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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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jué)，那大概也算我的……自我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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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沒(méi)有絕對(duì)的正義，沒(méi)有絕對(duì)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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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lèi)也只是為自己欲望行事的動(dòng)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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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只是想讓自己變成一個(gè)有底線，堅(jiān)持‘正義’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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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問(wèn)過(guò)自己，為什么要克服自己的本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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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之前一直沒(méi)找到這個(gè)問(wèn)題的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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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xiàn)在大概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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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見(jiàn)你，還有其他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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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把自己的視野全集中在那些所謂‘正義’的光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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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我真正想堅(jiān)持，守護(hù)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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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只是我能遇見(jiàn)每個(gè)人的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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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guò)……我……大概也沒(méi)有很清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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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麻煩你繼續(xù)好好照顧好自己和你想保護(h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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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有時(shí)間來(lái)我家附近坐坐，幫我喂下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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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繼續(xù)露出笑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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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我該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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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jiàn)，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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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晴走上了押送的車(ch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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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yáng)所剩無(wú)幾的光芒掃在車(chē)廂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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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看到了一個(gè)和自己很想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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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shuō)過(guò)吧。我會(huì)好好殺了你?！?/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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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來(lái)你達(dá)成你的目標(biāo)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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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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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那個(gè)人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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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潛意識(shí)?！?/span>

“或者說(shuō)，你才是我的另一個(gè)人格。”

“你這家伙把我壓抑地很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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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duì)啊?！笨糖缧α诵Α！拔疫@樣的人怎么會(huì)放著你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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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不過(guò)是虛偽罷了?！?/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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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我也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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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可以聽(tīng)我一次話(huà)嗎，我的潛意識(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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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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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于控方證據(jù)充足，被告也承認(rèn)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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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做出死刑的判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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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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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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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刻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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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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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我把這個(gè)給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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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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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結(jié)果一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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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這是之前刻晴說(shuō)過(g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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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得最長(zhǎng)時(shí)間的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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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刻了一句話(hu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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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ituri te salut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