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哥哥可不能到處亂跑喔~
寫了八千多字,希望各位能獎勵一個三連(^_^)?
另外希望各位能對文章多多評論??(ˊωˋ*)??

? ?正文開始:
??
? ?? 帝國和聯(lián)邦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了,以核戰(zhàn)的形式。上千發(fā)導(dǎo)彈突破層層封鎖摧毀了一座又一座繁華的都市。
? ? 鹿特丹、恩伯尼爾、萊頓港...這些上千萬人口的城市在一瞬間灰飛煙滅,化為死寂,巨量的輻射充斥在城市的各個角落,而幸存下來的人們只能在地下工事中艱難度日。
? ? 昔日繁華的市區(qū)變成了殘酷的鋼鐵叢林,不僅僅是變異的怪物、強烈的輻射,人與人之間也充滿了不信任與沖突。
? ? 過了多久?兩年?三年?還是五年?人類文明終于開始復(fù)蘇,城市里的輻射也沒有往日那么兇猛,至少不用穿著昂貴的防護用具了。為了更美好的未來,也是為了逃離那個可怕的女孩,我離開了鹿特丹的地下工事加入了一只大陸鐵路游商隊,商隊與當?shù)氐能婇y勢力交易順便修整,明天我就能登上逃離鹿特丹的列車,徹底逃離這個滿是輻射的城市還有瘋狂的少女。
? ?“碰一個!”豪爽的隊長和我們喝酒:“交易所得這么多武器,我們南下去杰克鎮(zhèn)交易一定能賺的盆滿缽滿!”
? ?“贊成!”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隊員說到。
? ? 商隊長熱情的勾住我的脖子:“真得謝謝你新來的,要不是你那群土匪可就得逞了!你的槍法不錯,明天給你發(fā)一把新的步槍!”
? ?“那謝謝了,不過我更希望早點出發(fā)?!?/p>
? ?“為什么?這里的女人這么漂亮你不愿意多看幾眼嗎?”
? ?“不是...嗨!當我沒說?!边@難言之隱實在讓人說出口,總不可能說到有個女孩在追殺我吧?她應(yīng)該不會找到我吧?
? ?“我去上個廁所...”一個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隊員溜去了列車的廁所。而我們繼續(xù)喝酒聊天來抵抗鹿特丹冬日的嚴寒。
? ?“我說...他是不是去的有些久???”見那位隊員遲遲未歸我逐漸起了疑心,不自覺的擔(dān)心起那最壞的可能。
? ?“好,我去叫他,他估計在馬桶上睡著了?!辟Y深隊員把手槍放在腰間就去了廁所,緊接著就傳來了霰彈槍響聲,隊員血肉被散彈打碎,鮮血飛濺的滿墻都是。
? ?“有土匪!開火射誰死tmd!”眾人往廁所的方向開火,子彈完全足以穿透那薄薄的墻壁,把里面的人打成碎肉。
? ? 我和另一名隊員手持步槍謹慎的往洗手間靠攏,可是除了我們的兩個人以外并沒有兇手的蹤影。
? ?“該死,土匪從窗戶外面爬出去了!”我看著被子彈擊碎的窗戶說到。
? ?隊員想去檢查剩下一人的死活,卻踩到了詭雷,爆炸的碎片和沖擊波把我推向?qū)γ娴膲Ρ冢p微的腦震蕩讓我暫時拿不起槍。
? ?兇手在爆炸之時接著爆炸的響聲掩蓋掉自己破窗的聲音,她手里的武器從霰彈槍變成了步槍,她先是從眾人的身后殺出,快速的開火把兩名隊員打倒在地,隨后拿出手槍牽制住了商隊長,以隊長的身體當做盾牌讓眾人在選擇開火的片刻遲疑。
? ? 就是這片刻的猶豫兇手迅速出槍把剩下的三人打倒在地,而商隊長也被槍托狠狠砸了腦袋失去了意識。
? ? 我吃力的想去拿身邊的步槍,就在即將碰到的那一刻步槍被兇手踢飛了。
? ? 我恐懼的看著那個帶著防毒面具的兇手,就算看不見她的真實面龐我也知道她是誰,我害了這支可憐的商隊。
? ?“哥哥,我說過你不能到處亂跑吧?明明只要待在避難所里就好了為什么要參加商隊呢?”女孩摘下看起來令人窒息的防毒面具,露出自己可愛的容顏和沁人心脾的微笑。
? ?“哥哥要是想去看看鹿特丹外面的世界為什么不打算帶上妹妹我呢?”女孩蹲下和我對視,我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 ?“還是說...哥哥想要拋棄妹妹嗎?”女孩那溫柔的臉龐瞬間冷了下來。
? ?“我...我...”輻射從車窗涌入,再加上先前的腦震蕩我連一句完整的畫都說不出口。
? ? 女孩拿出一把手槍型的注射器,上面裝著一個綠色的罐子:“都忘了哥哥和我不一樣,來...得了癌癥和白血病就不好了?!贬樋状倘胛业撵o脈,我的幻覺也緩解了一些,但不同過往的是我也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
? ? 女孩湊到我的耳邊輕說道:“這次我往藥里面加了一點其他的東西,先睡一覺吧哥哥,有什么事回到了家再說~”

? ? 我當初就不應(yīng)該把她帶進公司的避難所里,現(xiàn)在我無數(shù)次的責(zé)罵自己當初為何要在那一刻善良。
? ? 聯(lián)邦被聯(lián)邦通用公司所把控早就是聯(lián)邦人們心照不宣的事實,公司壟斷了聯(lián)邦94%世界47%的資產(chǎn),說是公司擁有一個叫做聯(lián)邦的國家也不為過。
? ? 而聯(lián)邦的國防也聯(lián)邦通用旗下的五大傭兵集團和7家軍火公司把持,國防軍隊里大多數(shù)人同時為政府和公司效力真正為國家和政府服役的人少之又少,雖然政府也是公司的傀儡。?
? ? 隨著戰(zhàn)事的越發(fā)激烈,公司開始在城市地下修建和拓展地下工事,雖然很不爽,但是那些坐在辦公室里端著高腳杯的人還是有些遠見,核戰(zhàn)爭爆發(fā)了,無數(shù)的城市升起一朵又一朵蘑菇云。
? ? 當時我才17歲就簽了傭兵合同同時并入國防軍參加和帝國的戰(zhàn)爭,部隊負責(zé)在鹿特丹負責(zé)防務(wù),但是很快核彈就砸向了聯(lián)邦的首都。
? ? 因為我是公司士兵的身份,我可以進入公司的避難所成為日后公司繼續(xù)統(tǒng)治的暴力工具,就在我即將進入避難所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小女孩,她摔倒在雪地里,抱住頭試圖躲避人群的踩踏,我的心在最該冷血的時候善良了,我拉著她進入了公司的避難所。
? ? 我的隊長給了幾個耳光和幾記槍托,憤怒的向我咆哮:“你怎么可以帶其他人進來!多帶一張嘴你知道日后的負擔(dān)有多大嗎?!”
? ? 我們能清晰的感覺到核彈所產(chǎn)生的沖擊波正無情的撞擊著大門,與此同時汽車、房屋坍塌的一部分、甚至一部分地塊都被沖擊波卷起兇猛的撞擊著避難所的大門,門外的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人間地獄。
? ? 嚴格而又冷漠的隊長狠狠地湊了我一頓,十分鐘后門外已經(jīng)沒了動靜,沖擊波早就摧毀了城市但那可怖的輻射已經(jīng)充斥在外界,隊長那嚴肅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女孩:他一定在思考把女孩扔到外面去的可能。??
? ?“隊長,你不會真的對一個小女孩同下殺手吧...拋棄弱小可不是人類應(yīng)有的品格。”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我虛弱的說道。
? ? 隊長完全有能力和理由這么做,或許是我的話語還是他人性的那一面還是起了作用,他最終離開了,當然也沒有給女孩安排房間和床鋪,因為這里早就“滿員”沒有空余的房間了。
? ? 女孩來到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我身邊,小聲地表達對我的謝意還拿隨身的紙巾幫我擦拭流血的傷口,我眼前的這個可愛的女孩看起來最多十二歲。
? ?“要是挨一頓打就能拯救像你這么可愛的孩子那么沒有人會拒絕吧?”我苦澀的笑了笑。
? ? 女孩是所謂的編外人員,沒有安排的床鋪、房間、配發(fā)的補給。一開始就連負責(zé)伙食的廚子都拒絕給女孩施舍哪怕一片面包。是在走投無路女孩敲響了我們小隊寢室的門。
? ? 冷漠的隊長嚴令禁止其它隊員幫助女孩,畢竟要是把被褥和食物分享給女孩,他的隊員就有可能患上感冒,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餓暈過去,更何況小隊的物資還遠沒有富裕到能幫助別人地步,因為我們自己都吃不飽。
? ? 隊長讓我自己收拾我?guī)淼臓€攤子,我看著女孩那無助而又淚汪汪的眼睛又軟下了心,我把自己的配給分給了女孩。
? ? 之后我就把女孩當作自己的妹妹養(yǎng)了,他也把我當作自己的哥哥。
? ?最終女孩還是靠著自己那既可愛又楚楚可憐的樣貌打動了避難所冷血的人,廚子會給她留下一點邊角料,幾片面包和蛋黃醬之類的。同時負責(zé)管理日用品的人送給了她一套制服和一套被褥,雖然已經(jīng)是最小的款式穿起來卻還是顯大。
? ?一個月后工事里的眾人最終還是把女孩接納了,她也不算是“編外人員”了。她學(xué)習(xí)如何操縱步槍同時也在醫(yī)療站幫忙。她也住在醫(yī)療站因為那里有空閑的床鋪。
? ? 我們小隊10個人擠在一間宿舍里,任務(wù)是走出安全的避難所,去廢墟堆里尋找一切能用到的東西:食物、藥品、機器...
? ? 聯(lián)邦和公司都完蛋了,合同可以說也基本作廢了,可我們卻還是得滿足那群達官顯貴們奇怪的要求,有一次我們和土匪反復(fù)爭奪一個木盒,有三個人都受傷了,最終好奇心趨勢我們看看這個讓三個兄弟受傷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山Y(jié)果讓我們大失所望:里面躺著十幾只上好的雪茄。憤怒的隊長一腳踢翻了木盒,又趕忙把散落各處的雪茄撿回木盒里。
? ? 帶著傷員和那份“重要物品”小隊回到了避難所。我抬著傷員走進醫(yī)療站,順便把包里的書帶給女孩。
? ? 那是女孩一直心心念念的書路過圖書館時我就順便帶上了。
? ?“啊,你真的帶來了,謝謝哥哥!”女孩端詳著幾本書緊接著給了我一個熱烈的擁抱。
? ?“不謝不謝,不過我都快累壞了,我得會寢室好好休息休息?!蔽宜砷_女孩懷抱想回寢室睡一覺。
? ?“哥,你都還沒吃飯吧?我都給你留了面包不吃嗎?”女孩拿出一個飯盒,里面裝著幾片涂抹了果醬的面包,還有一根烤腸正往外冒著油。
? ?我咽了口水同時肚子也叫了起來,目光朝飯盒里瞟了一眼:“我就是餓死,從這外面被輻射燙死,我也不吃你一口飯!”
? ?“哎呀媽,真香?!蔽页鹨黄姘鼕A起烤腸狼吞虎咽起來。
? ?“哎呀,慢點吃。”女孩拍著我的背,不一會飯盒里的那幾片面包就被我吞噬進肚里,滿足的打了個隔。
? ?“謝謝妹妹了,我回去睡覺了?!睗M足完食欲后睡意緊隨而來,可是女孩拉住了我的手,手里拿著一副棋盤。
? ?女孩做出一副撒嬌賣萌的表情:“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
? ?我打了個哈切:“好吧,不過我贏了就回去睡覺。”
? ? 然后我就在下棋的時候睡著了。

? ? 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大概4年吧,我們小隊的兄弟有兩個已經(jīng)不在了,隊長帶著最小的一個叛逃到了其它站點,至少...宿舍從十人間變成了6人間更寬敞了不是嗎?
? ? 我們的食物配給更少了,奇怪,明明避難所里的物資足夠里面的人支撐7年,更何況我們拾荒隊還時不時帶回來和交易得到食物。
? ?“哥,早點回來,注意安全不要受傷了?!迸⒁呀?jīng)長的更加成熟漂亮了,估計已經(jīng)有一些小伙子開始追求她了。
? ?“嗯,你要找的東西我盡力帶回來?!蔽覕[擺手,進入隔離艙后打開了大門。
? ?這次在找東西的時候我們又遇見了土匪,萬幸沒有人受傷,我端著那個精致的盒子,感覺沉沉的。
? ?“你覺得這是什么?感覺還挺沉。”
? ?“無線電嗎?打開看一下吧?!?/p>
? ? 我們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打開了那個看起來分量十足的盒子——里面裝著幾盒精美臺球和巧克。
? ?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忍忍就過去了。。隊伍給自己找了一點用的東西后就回到了避難所。
? ? 當我回到避難所后發(fā)現(xiàn)女孩不見了。
? ?“喂,你看見我妹妹去哪了嗎?”我問了大門的看守,以往女孩都會和他們一起蹲在門口等我回來。
? ?“哦,她好像被那群吃牛排的帶走了?!?/p>
? ? 我憤怒的把那盒“重要物品”一摔,巧克和臺球滾落的到處都是,步槍已經(jīng)上膛,我直沖向那群尸位素餐的人居住的區(qū)域。
? ? 就這么一場短暫的政變爆發(fā)了,所有的人都有和我類似的想法只是沒有付諸實踐,避難所里的人分為兩撥,但明顯我們的力量更大,當我殺進那個雜種豪華的房間時那個雜種正試圖對女孩圖謀不軌
? ?他被我的突然闖入嚇了一跳,而女孩也借機逃到了我身后。
? ?那位荒淫無度的公司高管快了我一步,他竟然用遙控器引爆了埋在大門處的炸彈炸毀了避難所的大門,海量的輻射涌入避難所而我用子彈結(jié)束了他的生命。
? ? 猛烈的輻射讓我很快癱倒在地,站點里的人都搶奪著防毒面罩,而我離得太遠了...
? ?“哥哥!哥哥!”女孩開始在房間內(nèi)尋找防護用具,我的意識早已昏迷而女孩則在房間內(nèi)地找到了防毒面具。
? ? 女孩把唯一的防毒面具給了我,而她竟然奇跡般地免受輻射的傷害。
? ? 那個高傲的公司高管房間竟然還有一道隔離門,這群執(zhí)掌公司的人還真是什么都考慮到了啊...

? ?避難所里相當一部分的人因為我的莽撞送命,避難所也變得不可居住只有那位公司高管內(nèi)的小型避難所還能居住。
? ? 其他人都去投奔其它站點或者避難所了,而我和女孩就近居住在那個小型避難所里。
? ? 女孩是一個異能者,就算她能在充滿輻射的室外活蹦亂跳我也拒絕她隨意外出。誰會把自己的妹妹置于危險的境地中呢?
? ?“哥哥~我想吃肉了。”女孩撒嬌似的擠進我的懷里。
? ? 一哭二鬧三撒嬌,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抵擋不了這套組合拳,我開了一盒罐頭給女孩吃。
? ?“哥哥,你不吃嗎?”女孩吃下一塊肉,看了看我。
? ?“我不餓,你先吃吧,我都吃過了?!?/p>
? ? 女孩浮現(xiàn)出不高興的表情:“我看是哥哥舍不得吃吧,你都二十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放食物的柜子都沒有動過。”
? ? 女孩夾起一塊肉塞進我的嘴里,最后還是和女孩一起分享了這罐寶貴的肉罐頭。
? ?“哥哥,抱~”女孩自顧自的擠進我的懷里雙手環(huán)住我的脖子。
? ?“喂,你是小孩子嗎?不要這么幼稚啊。”我試圖推開,可她像涂抹了膠水似的牢牢的粘在我身上,最后還是作罷。
? ?“嘿嘿,有這么一個像超人一樣的哥哥還不能撒嬌嘛~”她又調(diào)皮的親了親好久沒洗過的臉。
? ?“好了,別玩了,得出去撿東西了。”我推開女孩,開始穿戴防護用具和面罩。
? ?“嗯...哥哥快點回來陪我下棋。我在家里可是超~無聊的。”女孩拉著我的手。
? ?“好好好,我很快就回來?!?/p>
? ? 可我還是大意了,幾盒罐頭竟然就把我引誘到了土匪的陷阱里,萬幸的是他們沒有槍,而我也沒有直接受傷,不幸的是他們的刀刃劃破了我的護具和面罩,無孔不入的輻射順著破洞涌入我的身體。
? ? 我往家的方向奔跑,我的視野里開始浮現(xiàn)出各種各樣的幻覺,身體也愈發(fā)虛弱無力,最終我在一個電話亭處倒下了。
? ? 我大口的喘息,大量充滿放射性物質(zhì)的煙塵與空氣與我的肺充分接觸,我很快就會因為輻射而死。
? ? 我的意識也無法保持清醒了,視野邊緣的黑暗往中心靠攏,在我即將昏倒之際我看見一個人影正朝我奔來。
? ?

? ? 我在一張溫暖的避難所里醒來,當我坐起來的時候女孩就撲了上來緊緊的把我抱在懷里。
? ?“哥哥!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對不起,對不起...沒能早點發(fā)現(xiàn)你...”女孩的眼淚很快就潤濕了她的臉龐。
? ?“沒事沒事,我不還活著嗎?”我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 ?“哥哥,請務(wù)必讓我代替你出去拾荒!”女孩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抱的更緊了。
? ?我被她的那兩塊饅頭擠的穿不過氣來,廢了好大勁才把她推開一段距離。
? ?“這個事我們商量商量行嗎?”我嘆了口氣可女孩又撲了過來把虛弱的我狠狠的壓制住。
? ? 最后僵持了好一會我才退步,同意女孩代替我出去拾荒。
? ? 女孩第一次出去我是很擔(dān)心的,雖然她是異能者但她的異能我也不清楚具體是什么,但是不怕戶外的輻射就已經(jīng)是一個很大的優(yōu)勢了。
? ? 大概是晚上的時候女孩回來的同時帶來了一大批物資,她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尋求的我的夸獎。
? ? 晚上在我睡熟的時候被子里有一陣挪動,女孩悄悄的爬進我的被窩,端詳著我的臉頰。
? ? 女孩把我當作抱枕抱住癡情的看著我的臉頰開始自說自話。
? ?“這么好的哥哥,可不能再因為我的任性受傷了。”
? ?“妹妹得擔(dān)負起保護哥哥的責(zé)任來。”
? ?“嗯,得把哥哥保護起來,讓哥哥永遠愛著妹妹?!?
? ? “哥哥,夢里見~”
? ? 我做了一個夢,還是個春夢...夢到我和女孩...該死,怎么會做這樣的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搞骨科!
? ? 這幾天女孩出去拾荒,而我也感受到了女孩一個人在家里的那種無聊,感覺人都快被悶死了啊。
? ? 一周后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大致恢復(fù)的不錯了,正穿好了防護用具出去晃蕩了一會,拾荒回來的女孩就趕忙把我拉進了家里。
? ?“哥哥,你干嘛,不要到這么危險的外面來,你只要好好待在家里就夠了?!?/p>
? ?“哥哥,千萬、千萬不要隨意外出喔?!睆拇艘院竺看纬鋈サ臅r候女孩都會這么囑咐我。而我只能百無聊賴的等著女孩回來,檢查發(fā)電機組的正常運轉(zhuǎn),照看種植的蔬菜什么的打發(fā)時間。而女孩回來的時候家里的生活才算有意思那么一點。
? ?“哥哥,我回來啦,今天我可找到了6盒肉罐頭喔~”女孩從包里拿出今天的拾荒成果。
? ?“效率比我高了不止一丁點,你從哪里搞來的?”
? ? “笨蛋,超市的倉庫總會有一點遺落物的?!迸⒛闷鹦〉妒炀毜拇蜷_兩盒罐頭:“諾,你一盒我一盒~”
? ? 酒足飯飽過后在家里就是娛樂生活了,一般來講我和女孩都會選擇下棋來消磨時間。
? ?“那個妹妹,什么時候能讓我出去?”我挪動一顆棋子,謹慎的問到。
? ?“不行喔,要是哥哥又受傷了怎么辦?要是家里沒人看守怎么辦?所以哥哥乖乖的待在家里就好啦~”女孩貌似依然在注意著棋局,一邊回答我一遍挪動著棋子。
? ?“我和你一起出去也不行嗎?”
? ? 女孩拿起的棋子并沒有放在棋盤上,她把手放在我的臉上,一臉嚴肅的說:“哥哥,我不想再讓你受傷了,答應(yīng)妹妹不要到外面去了好嗎?”
? ? 我沉默了很久沒有直接答應(yīng)女孩,不過這也算是一種默認了。
? ? 在睡夢中我又夢到了女孩,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在這次的夢里女孩把我抱緊懷里輕聲歌唱搖籃曲,這簡直就是由蜂蜜構(gòu)成的甜蜜陷阱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 ? 在夢中女孩撩動發(fā)絲和我親吻起來,用著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貌和隨時會哭出來的表情要求我不要再踏出家的大門,讓我只需要考慮如何愛著女孩就行。
? ? 我每天都做類似的夢,夢中的話語也在間接的影響著現(xiàn)實,我開始不自覺的遠離通往外界的大門,并且不再拒絕和女孩那些過于親密的肢體接觸,同時也開始順從女孩的話語。
? ?“哥哥!今天又收獲滿滿呢?!迸⑾裢R粯訌耐饨缁貋?,不過這次直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 ?“這次又帶回來什么寶貝?”我在潛意識里沒有抗拒女孩的動作。
? ?“哦,這次雖說不如以前,但是你看,這幾本書可是很少見的呢?!迸⒎抑锏奈锲罚驮谶@時我才猛地意識到我應(yīng)該把她從我的腿上推下去,但是為了避免尷尬我沒有把女孩趕下去。
? ?“這個妹妹,明天我出去拾荒吧,你休息一天怎么樣?”我小心翼翼的刺探著她的反應(yīng)。
? ? 女孩方才的喜悅一瞬間轉(zhuǎn)變?yōu)榱藝烂C,她露出帶有威脅性質(zhì)的笑容和語氣和我說道:“哥哥,我說過不能隨便出去的吧?”
? ?“知道、知道,妹妹不想讓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了?!蔽疫B忙低頭認錯。
? ?“嗯嗯,妹妹原諒哥哥了,吶、哥哥快點來吃飯吧,今天就把昨天找到的罐頭吃掉?!迸⒒謴?fù)了先前可愛的笑容,滿意的把頭放在肩膀上。
? ?“好,你先起來我去拿小刀開罐頭?!?/p>
? ? 在夢里我又夢到了女孩只不過我的身體被子彈貫穿,女孩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她抱著我哭泣。
? ?“哥哥,都說了不要到處亂跑...”

? ?
? ? 我從睡夢中醒來,像往常那樣送女孩離開。而我也下定決心必須外出,要是這樣的日子再久一點我就可能變成女孩的傀儡。
? ? 穿戴好防護用具,準備好兩天的食物和水還有步槍我久違的走出了避難所的大門。
? ? 半天的教程就能到國王大街的站點,投奔那里的人應(yīng)該沒錯。
? ? 我在廢墟之間穿梭和攀爬,就在我跳下一輛汽車的時候一個藏起來的倒掉陷阱把我倒掉起來懸在半空中。
? ?“吶,是誰走進了我設(shè)置的陷阱呢?”埋伏其中的人脫下了防毒面具,女孩的面容讓我感到窒息。
? ? 我的雙腳被鐵鏈束縛,女孩不再掩飾對我的情感每日每夜用著這是方法對我洗腦。
? ?“要一直看著妹妹我喔?!?/p>
? ?“想成為哥哥的妻子...”
? ?“吶,哥...不老公,叫一聲老婆吧,妹妹就給你吃一口面包。”
? ?“沒事的一點也不痛的,鐫刻上妹妹的名字,以后就要無時無刻都想著我喔~”
? ? 就連睡夢中女孩也孜孜不倦的對我灌輸著她那可怕的思想。
? ? 我?guī)缀蹩毂凰勰サ氖ダ碇牵夷茴A(yù)見自己要是再不做出行動女孩就會在不久后成功。
? ? 我偷偷的往女孩喝的水中丟下一片安眠藥,然后找到鑰匙再一次逃了出去。我加入了一支商隊,不久后他們就會開著火車離開鹿特丹,我也能徹底離開女孩。
? ? 可是我低估了女孩,她又把我抓了回去。

? ?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四肢早就被繩索牢牢地束縛住不得動彈。而女孩把玩著經(jīng)常用來切割和開罐頭的小刀用著病態(tài)的表情看著我。
? ?“吶,哥哥為什么離開我?是妹妹對哥哥的愛不夠嗎?”女孩率先發(fā)聲,她委屈的聲線聽起來好似我委屈了她一樣。
? ?“哥哥為什么私自離開溫暖的家,至少要和妹妹說一聲啊。”
?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蔽疫B忙認錯,心里默默祈禱她不會對我施加嚴刑峻法。
? ?女孩又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湊到我的耳邊喃喃細語:“妹妹這次不會相信了,哥哥得拿出一點誠意來。”
? ?我咽了口水,就算鋼絲下是刀山火海也不得不走:“那么你說的誠意...”
? ?“我要當哥哥的妻子。”
? ? 我尷尬的笑了笑試圖轉(zhuǎn)移轉(zhuǎn)移話題:“要不換..?”
? ?“叫老婆。”
? ?“有事好商...”
? ?“叫老婆。”
? ? 女孩的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我在消磨女孩所剩無幾的耐心。
? ? 進行了一系列心里斗爭我最終把那兩個字吐出了口:“...老...婆...”
? ?“這樣的哥哥,或者說老公才是最乖的呢~”女孩看起來頗為滿意,看起來我應(yīng)該能適度的提一點自己的要求了。
? ?“那個,妹...老婆,能不能給我松綁...”
? ? 女孩爽快的答應(yīng)了,可是很快我就感覺手臂一陣刺痛感,注射器里奇怪的液體被女孩注射進了我的靜脈。
? ?“你又給我打了什么藥?!”女孩剛剛松綁我就覺身體忍不住的發(fā)熱,奇怪,明明是冬天...
? ? 女孩再次湊到我的耳邊,溫柔的吐息惹得我耳朵通紅,語氣也變得愈發(fā)嫵媚。
? ?“哥哥應(yīng)該是第一次行男女之事吧,沒關(guān)系的我也是第一次。”
? ?
? ?“這一次是為了幫助老公跨越心理障礙,所以請遵從本性行事喔~”
? ?“以后不管是現(xiàn)實還是夢中,我都要在不久后讓哥哥徹底離不開我。”
? ? “吶~老公大人,下次你要是再敢逃作為妻子的我就只能那你的腿鋸掉了?!?/p>
? ?你們的三連和評論是對up莫大的鼓勵同時可以幫助這個經(jīng)常鴿的up高產(chǎn)喔!?(?^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