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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儀物語——第四章 “遺世獨立的少女” 第一節(jié)

2020-06-12 02:02 作者:霜野夏詩  | 我要投稿

秋之歌


雖然很難把握從哪里開始說起,但是首先聲明,我說的都是事實。我是一位秘儀師,同時也擁有魔法師的血脈。沒錯,就是像《魔戒》里面的甘道夫,或者哈利波特那樣的,是被允許使用魔力的人群當中的一員。也可以認為,我們和童話里能和鳥兒們對話、改變世間萬物的公主們,有著相似的地方。描寫魔法師的作品千千萬萬,雖然細節(jié)上略有差異,但大體上作品里的描寫,和我們的形象十分契合,用于解釋再合適不過。

但是很遺憾,我無法像哈利波特那樣騎著掃帚飛行,也沒有辦法點石成金,當然也不可能由人變成一只貓。甚至連占卜這種神秘學里面最基本的技能,我也不是熟練地掌握。由于身處現代,許多原本使用魔法才能夠達到的地步,隨著時代的進步,都能夠用科學現象去解釋以及復現,科技已經越來越多地應用于改善生活水平上,就連‘全宇宙三大智慧’之一的煉金術,也被現代科學判定為偽科學,成了現代化學的前身。在這個時代,魔法已經式微,而科學才剛剛起步。看上去萬能的魔法,面對科技,實際上已經越來越窘迫。所以到頭來,我也只是個不上不下的二流秘儀師,然而即便是這樣,我也把它當作了我的主要職業(yè)——我的真正職業(yè)并不是化學實驗室的助理研究員。

當然這一切顯然需要保密。歷史上,若非被統(tǒng)治者高調宣傳,秘儀師通常都是韜光養(yǎng)晦,自匿鋒芒。各種神秘學的結社,不管是金晨協會還是玫瑰十字會也都是如此要求他們的成員。我也不會逢人便說我會使用魔法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就算是說了,其他人也一定會認為我精神上有毛病而給我介紹精神科醫(yī)生吧。

說到底,現代秘儀師的職責,也僅僅是剩下傳遞知識,以及守護故土,再加上繼續(xù)探索宇宙的本源這三件了。當然這些都應該是秘密進行的——至少是需要對沒有魔法師血脈的人保密。所以,我選擇了化學這一門和煉金術聯系最緊密的學科,依憑它來完成我對阿爾克納的追尋。但是話說回來,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探求得到的本源啊……人類對它的探求以及持續(xù)了數千年,從古埃及的祭司開始,然后是中世界的魔法,再到現代的神秘學,從來就沒有中斷過對宇宙的求索。更不用說古老的哲學和幾百年來的科學,同樣也在進行著研究。

也正是這樣,由于我是一個二流的秘儀師,無法達到前人的高度,于是我更在意守護羽山市的法術源這件事情。當然,如果在我臨終時,能夠對著身旁的人,坦然地說出“其實我是一位秘儀師”這樣的話,那就再灑脫不過了。說起來,為什么我會成為秘儀師,還是要回到十年前,小學畢業(yè)的那天。那時,我回到家,誤打誤撞地闖進了閣樓,然后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燒瓶,煤氣燈,奇奇怪怪的玻璃罐,還有散在桌面上零零星星的水晶碎片。

就這樣我呆呆地看著,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祖父打開了閣樓的門,出現在我的身后。我?guī)е路痍J了禍的表情,等待著他的訓斥,但是他只是溫和地摸了摸我的頭,然后走到桌前,把水晶碎片聚作一堆,然后抬起了手。我看到他的手腕上的紋路發(fā)出微弱的光,桌上的水晶碎片開始升起煙霧,冒出紫色的火焰,刺眼得讓我捂住了眼睛。當我再次張開眼睛時,桌面上就立著一尊獨角獸的水晶雕像。

將目光轉向我之后,祖父笑了:“雨蘭,其實,我們身上有魔法師的血脈”。當時年少的我,雖然懵懂,但是還是接過了祖父遞過來的獨角獸雕像,成為了他眾多學生中普普通通的一員。這一切就像是,我登上并非由我選擇的舞臺,演繹并非由我所選擇的劇本。說句實在話,當時我并沒有想過,我將要走上祖父的老路,在我當時對未來人生的規(guī)劃里,并不包括成為秘儀師這一項,我只想安心讀書,然后過著自由的人生。但是現實總要給人驚喜不是么?期待越是強烈,命運的反擊就越是兇狠。從那以后,我就開始進入一個不能為大眾所知的世界,改變從前那個自己,重新開始一段人生——人的一生當中,只能殺死一個人。

?

滿身疲憊的宮雨蘭回到廣園館,看到池諭佳此時正端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讀著一本詩集??吹綄m雨蘭走進客廳,她合上書本,輕輕地誦起一首詩來:

? Les sanglots longs

? ?Des violons

? ?De l'automne

? ?Blessent mon c?ur

? ?D'une langueur

? ?Monotone. ? [1]

聲音聽不出情感,但是依舊溫柔,如同水晶般的墨綠色眼珠略帶擔心地注視著宮雨蘭,指了指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示意她坐下。

“你還真是喜歡把詩歌當作魔法的詠唱啊,諭佳。話說回來,我還挺喜歡魏爾倫的詩歌,你用法語念出來還真是好聽。”

宮雨蘭脫下深棕色的大衣,掛上衣架,然后仿佛散架一般地攤在沙發(fā)上,而池諭佳隔著茶幾,與她正面相對,沙發(fā)的扶手上,坐著那只黑貓。

“畢竟是在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一筆的詩歌啊,每當秋風吹過諾曼底的時候,不可能不想起這首詩的。先不說這個,雨蘭,今天情況如何?”

“學校里面發(fā)現的那個使用撒旦崇拜和吸血鬼的黑魔法的秘儀,我還沒有查清楚是哪些人,而且另一個偷窺者的身份依舊是個謎。”

“是么……那這可不是什么樂觀的消息啊……”

池諭佳抬起頭來看著宮雨蘭,雖然語氣還是波瀾不驚,但眼神明顯表現出了責怪。

“總之,我已經托付我的同事去背地里調查這件事情了,但是肯定需要一點時間,我覺得他做事效率也許還不低。”

“但愿如此吧,我這里的偵察小隊可能幫不上你什么就是了。最近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消息也閉塞了許多……看來要制作更加耐用的使魔了。”

池諭佳把視線從宮雨蘭身上移開,給自己的茶杯里倒上一杯茶,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宮雨蘭長嘆一口氣,表示同樣無可奈何。

“所以你的云雀們這幾天也是一無所獲么?它們真的有在市里進行證據搜尋什么的么?”

“白天云雀們可以自由行動,但是一到夜晚,出動的危險性就非常大,這幾天我已經損失了四五只了……要想補充的話,還需要等一段時間才行。”

宮雨蘭捂住了額頭——果然關鍵時刻這些簡單的使魔還是可靠性太低。池諭佳輕輕吹了一聲口哨,一只云雀落在她的肩膀,仿佛對她說著什么,她點了點頭,望向宮雨蘭:

“話說雨蘭,過了幾天了,你那邊有得到什么有意義的情報么?你確定那天晚上只有你和那個人目擊到了這個儀式么?”

“根據我的調查結果來看,確實目前只有我和那個人目擊到了。但是當時有那么多人在場,按理說不可能只有兩個人看到了紅光吧?更何況還發(fā)生了爆炸和強光什么的,可是并沒有人來圍觀?!?/p>

池諭佳托著下巴,不置可否,嘟囔著說了一句。

“這可真是有意思啊,只能說那個偷窺者也有魔法師才會有的瞳術?!?/p>

“如果真的那個人也有魔法師的血脈,又只有兩個人觀測得到這個儀式的話,就說明那群人給整個教學樓都設下結界了?!?/p>

說到這兒她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了突如其來的頭痛和氯仿一樣的氣味。簡單來說,結界就是運用魔法形成的一個特殊空間,最早是修煉密教法的僧侶用以防止魔障侵入,保護道場與行者的,后來隨著魔法的發(fā)展,結界被更加廣泛地使用在各種領域。她前傾著身子,靠近池諭佳:

“諭佳,是不是有一種結界的原理是讓進入的人感到身體不適然后強迫他們離開?”

池諭佳點了點頭,依舊用毫無起伏的聲音補充道:

“嚴格來說這應該是設置在結界內部的一種魔法了。一般情況下,構筑結界的原理就那么幾種,要么是使用物理隔絕,直接用墻封住路的那種,要么就是用障眼法,比如廣園館周圍的樹林濃霧什么的。還有一種更加高級的結界,對外觀沒有任何改變,而是對旁觀者加上的暗示,類似于‘這個地方平淡無奇,所以我沒必要去好奇那里’這種想法。我覺得他們可能是因為能力有限,所以只用了障眼法而沒有使用暗示,只是讓其他人看不到異樣。但是擁有魔法師血脈的人有一個最基本的瞳術,就是看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于是他們就加上了這樣一個結界內的魔法,讓闖入的人產生身體不適,從而退出結界?!?/p>

“然而實際上這個魔法在我強化自身之后,也沒有多大用處了?!?/p>

“是么……說起來,雨蘭,你的魔法水平也有待提高啊……連布置結界都不會,還怎么獨當一面啊?!?/p>

池諭佳默默地輕撫黑貓的頭,嘆息著。宮雨蘭很是無奈:

“我知道我現在會使用的魔法就只是最基本的元素魔法啦,但是我也知道每當我學會一句詠唱,放出一個魔法,那我離曾經的那個我又遠了一步。我只是想讓曾經的我慢一點消失,至少不要讓我覺得我是將過去的自己殺掉?!?/p>

“所以這才是你鉆進化學實驗室里繼續(xù)搞研究的原因吧……我知道了,也罷,你有自己的節(jié)奏就好,我相信你能把握好這個度的?!?/p>

窗外寒風吹過,帶走枯黃的葉片沙沙作響,像是大地的召喚,又仿佛是樹枝的挽留。在判斷完了黑暗秘儀那群人的層次之后,兩人要做的,就是繼續(xù)偵察獲得更多的信息,判斷那群人的意圖,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動。畢竟身為守護故土的秘儀師,敵人來犯就必須擊倒,遇到挑釁就一定要還擊,雖然造成傷害有悖于教義,但是對于秘儀師而言,他們之間的爭斗本質上就是最原始的掠奪,不擊退侵略者,那自己就會一敗涂地。兩人無聲地面對面開始喝茶,客廳里如死般寂靜,只有窗外的風裹挾著落葉,呼呼作響。

“諭佳,你派出去監(jiān)測法術源的云雀那邊有什么異常么?”

還是宮雨蘭打破了沉默。

“目前還沒有,但是阿爾溫(Arwen)偵察后說,羽山市的以太(aether)濃度似乎是加強了?!?/p>

池諭佳的聲音依舊平平淡淡。阿爾溫就是她手邊那只正在舔著自己爪子的黑貓,名字來源于托爾金的《魔戒》中的人物,真實身份其實是她豢養(yǎng)的使魔,時常被她放出洋館,去市中心收集和魔法有關的情報。宮雨蘭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抬頭看著天花板和上面的吊燈,有些疑惑。

“為什么會加強啊……按理說每個地方的以太濃度都只會在很小范圍內波動,除非是有了新法術源的介入,但是金晨協會并沒有告知我們會有新的法術源會被安放在這里,也沒有說過有新的魔法師來羽山市,或者說……”

池諭佳也嘆了口氣,攤開手表示她也無從下手,似乎這件事情的調查陷入了死胡同。突然,宮雨蘭想到了偷窺者那個熟悉的背影,仿佛和那個中午的時候在辦公室看到的背影重合了,她從沙發(fā)靠背上彈了起來,挺直了背看著池諭佳。

“等等,諭佳,那個偷窺者該不會是……那個你接待過的研究生吧?”

“怎么?你開始擔心起那個讓你一整天不開心的人的安危了?”

池諭佳拿著茶杯,微微瞇起眼看著她,絲毫不掩飾她對這件事情的好奇。

“我才不會去擔心他呢……要不是諭佳你對他疑似存留的魔法師血脈表現出好奇,誰會多管閑事去擔心他啊……”

“哎呀,這樣的說辭顯得毫無說服力呀……雨蘭你不是一直是個不會見死不救的人么……所以接下來呢?你怎么確定那個小伙子是偷窺者?而且就算是的話,你打算拿他怎么辦?或者我們對那個黑暗秘儀怎么辦?”

“你看,之前我說了,術脈探測在他面前會有反應,現在又只有兩個人目擊到了這件事情,其中我是確定的魔法師的后代,而且我也提到過他的父親是占星師吧?諭佳你不也對他的魔法師血脈感到好奇然后想再找他談談?我今天問過他了,他說明天有時間,到時候我陪他來你的店里,然后問個究竟好了。如果他真是應金晨協會指派而來,身為同袍我們肯定有義務給予保護?!?/p>

在宮雨蘭的角度,正在喝茶的池諭佳,看不到表情,但是她的眉毛很明顯地往上翹了一下。雖然牧知清對于魔法,甚至是對神秘學一竅不通的情況,讓宮雨蘭很是懷疑他是否真的會使用魔法,但是如何對待牧知清這件事情是繞不開的。如果他作為秘儀師,但與兩人不從屬于統(tǒng)一組織,那么是拉攏還是防范,就需要仔細的考量?;蛘吒鼧O端的一種情況,如果他只是一介普通人,對于看到了魔法儀式的普通人該如何處置,那又是另一個范疇的問題。

“諭佳,似乎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等待了?!?/p>

池諭佳默默不語,又喝了一口茶,然后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先不說這個了,還有一個東西,雨蘭,這個給你?!?/p>

她從口袋中取出一塊寶石,悄無聲息地放在茶幾上。這是一塊半透明,散發(fā)著著乳白色暈彩的晶體。宮雨蘭狐疑地看了看這塊石頭,抬起頭盯著池諭佳的眼睛。

“月長石?”

“今天去買制作魔法引物的原料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么一塊特別適合當作魔法觸媒的石頭,想著你拿著它可能會提高你施放法術的強度,就買回來了,據說是產自錫蘭?!?/p>

“雖然說很是感謝你能夠為我著想啊,但是這塊石頭看起來也太平庸了,真的能夠當作魔法觸媒?”

宮雨蘭如此一說,池諭佳又拿起寶石,仔細端詳,嘴里輕聲念叨“看上去的確平平無奇”。然而轉念一想,反正自己也不會用到,于是她又把月長石放到茶幾上,推到了宮雨蘭面前。

“施法的時候,攥著它,通過你手腕上的術脈往它內部注入瑪那(Mana)[2],然后就能激發(fā)出更強力的魔法。不過凡事要有個度,注入瑪那過多的話,它就會碎掉,你肯定不想被礦石渣扎得滿手是血對吧。”

“我知道了,但是一次最多能注入多少?”

“……這我還真沒試過,得靠雨蘭你自己摸索了?!?/p>

“那好吧……回頭我去我的實驗室測一測它的各項性質?!?/p>

果然神秘學無能為力的時候就只能借助科學了。

“哦對了,忘記說了,如果被用在活化具有高傷害能力的魔法的話,也會因為能量過高導致寶石碎裂,一定要注意安全?!?/p>

“……這讓我怎么用啊……不能注入過多,也不能當作攻擊輔助,這破石頭怎么看都是個廢物吧?”

“那得看雨蘭你能把這塊寶石用在什么地方了。所以怎么說?要還是不要?”

宮雨蘭嘆了口氣,從茶幾上拿起了月長石——指不定這玩意兒哪一天會派上用場。窗外的風繼續(xù)吹著,仿佛從遠方傳來了云雀的鳴囀。


?


注釋:

[1]?法語:漫漫秋日如提琴,長嘆我心暗傷。——出自魏爾倫《秋之歌》

[2]?瑪那:構成魔法的基本要素,同時也是靈魂的組成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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