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鵝湖大劇院聽沈文裕鋼琴演奏會跨年
時隔兩年,又來聽沈文裕的鋼琴演奏會了(在天鵝湖大劇院跨年)。
2021年:
在所謂的“中國鋼琴三劍客”中,另兩位一個過于商業(yè)化(當(dāng)然技術(shù)沒話說),一個過于娛樂化(不僅退步還塌方了),只有沈文裕最自在,一直默默耕耘著。
曲目單過于“親民”,都是耳熟能詳?shù)那?,不太能磨動我的耳朵(明明是耳屎),但跨年夜能在貝多芬殿下的懷里蹭一蹭也很滿足了(什么時候能聽你現(xiàn)場彈拉三呢)。
返場果然是《野蜂飛舞》,外加生日快樂歌鋼琴小品,終于開口說話了?。ㄓ秘惗喾?、肖邦、勃拉姆斯、莫扎特、巴赫的作曲風(fēng)格來演奏生日快樂歌,不過網(wǎng)上有類似視頻,見怪不怪了)。
發(fā)現(xiàn)沈文裕的音樂會貌似都是默認(rèn)可以拍攝錄像的……
2019年:
沈文裕很“萌”,出來坐下就彈,彈完鞠個躬就走——讓我想起陳丹青曾在《局部》里說梵高很“憨”~
腦補了一個畫面:梵高在星星里種下了“憨”,剛開花就猴急地把臉湊過去問,嘿,我憨嘛?過了會,“憨”羞愧而萎。
在音樂廳種“憨”似乎“不務(wù)正業(yè)”,然則此“萌態(tài)”確乎是第89個琴鍵,杰瑞也蹦跶不上去的天才門檻。繆斯在為藝術(shù)界定、播撒傳染病源時拿“萌”和“憨”兩位愣頭青沒辦法,只得擺擺手,嗔道:“走吧走吧,莫來煩人家”。
而我坐在這里何故?為了給耳朵種下點什么,亦或裝腔作勢談點音樂?吆,快來瞅瞅,李斯特在改編的“命運一”里給貝多芬挖耳屎啦!
萌人憨客就此洇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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