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主播U醬的墮落直播限定回——直播的時候偷偷獎勵自己還是博士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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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絕對的掩蓋,主播肯定光鮮亮麗#~
【關于主播的前情提要。身體需要改造,方式需要改變。心靈需要注入新的活力,任何事物都有好壞的一面,不管是從哪種說起。作為人,或者是關于人的事物,認識上,在網(wǎng)絡上,也許只有這些無聊的想法。證明自己的地位,或是什么……或是什么……廢話一堆,###點擊鼠標,再次進入。再次看見,關于對方的一切,生活在這個狹窄的屏幕之中。失去了時間,失去了許多,但手腕是僵硬,而腰椎像是與下體進行了粘性實驗,徹底粘合在了一起?!拔铱粗?,她也許在說話,總之這沒有什么是重要的……都是假的。”】
【他們真的會看我嗎?】
【我看的到底是誰!】
【閉嘴】
“那些事情消失了嗎?”尤里卡好奇地問道。作為主播的她此時并未開始直播。她左腳搭右腳,細長的足腿之下只套了一只秋天的白色棉襪,邊緣微微發(fā)毛。她微微歪著腦袋,然后再次觀察起對方衣衫襤褸的模樣。(這幾天的事真是糟糕啊,但如果那次沒做的話,以后也可能會把控不住的吧)博士手上拿著簽約公司的報告書。同時手機上還有他們發(fā)來的郵箱。似乎是上次直播的緣故,造成了一些若有若無的罪名,好在尤里卡小姐的粉絲神通廣大,將這件事鬧了,說了,徹底反駁了下去。
而這次談話,博士正想與對方商討一下關于,“主播前途”這種極其重要的事。
“聽我說,剩下的事只需要你發(fā)送一個澄清的視頻,表明你的態(tài)度,還有,這視頻最好在明天早上弄好,準備第二天晚上發(fā)?!?/span>
“時間這么嚴格?”
“明天是平臺活動日?!?/span>
“這樣啊~”尤里卡漫不經(jīng)心地說。她放下了搭在一起的兩條白腿,反而仔仔細細地看向博士剛剛發(fā)給她的文件,上面沒有任何標明,而點進去時,卻有無比嚴明正義的詞語?!白屑氂^看,我希望你能真人對待,我是極其看重你的前途的?!庇壤锟ㄒ贿呎f著,一邊想著對方華中的意思。左胳膊向后枕在椅子握把的一側(cè),身體向左傾斜,右手不自覺般地平放在鎖骨之上。食指不停地彈動,右手不停地在發(fā)亮的屏幕上滑動著。
這些事雖然在觀眾與主播之間存在著極大的矛盾??捎壤锟▍s認識不到多少,興許是過去的經(jīng)歷讓她變得白板聊賴,任憑糟糕,奇怪的事纏上她,都可以表現(xiàn)得無所謂。(失業(yè)就失業(yè)……不過這個想法是不是太遠了,畢竟我還代表著羅德島的門面,如果這個真完蛋了的話,我估計也真“失業(yè)”了吧)
“那個,就只有這些嗎?”她隨后問道。
“后面的一些日子里,還有其他的主播活動,類似粉絲見面會之類的,你需要好好準備一下,我說的明天截止只是不為了耽擱小活動而已?!?/span>
“這些都要出席嗎——真嚴肅啊,博士?!?/span>
“為了前途~”
對方拉長了自己的嗓子,臉上沒有表情。但包裹頸動脈的皮膚在微微跳動。他從小沙發(fā)上起來之后便拖著晃晃悠悠的身子朝著對方直播的地方走去。博士停在“工學椅”的旁邊,然后撿起了對方桌子上的零食便吃了起來。沾著紅色香料的薯片被拿進他的口腔之中,在他的嘴邊留下微微的痕跡。東西吸入了水汽,開了包裝的薯片沒有任何干脆可言。
“你每天都在吃這些東西嗎?”
“你腦子怎么想的啊,我怎么會一直跟這東西較勁。我有時候還會去食堂拿三明治吃,奶酪,火腿,切邊不齊的面包片……挺普通的,不過我不喜歡吃太復雜的料理?!?/span>
“你想去他們公司瞧瞧嗎?”
“不去?!?/span>
“我就知道?!?/span>
“很平常嘛……反正對于我來說不是什么重要的事?!?/span>
“錢賺夠了?”
“跟錢沒有關系。可你也知道我為什么會干這些事,為了工作,同時也為了錢。在這里面最重要的事情,除了錢還有身體的感覺,就像是拐著木棍,站在木板上,在平靜的水面……按照你的說法——簡單的安逸感。還有一些無厘頭的風聲。”
“很安逸嗎?”
“寬闊的辦公室,還有一位‘任勞任怨’的博士——所以,辛苦你了博士,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你的直播生涯是要被葬送了嗎?”
“不是……”
尤里卡脫下那只白襪子,然后轉(zhuǎn)頭看向了博士新給自己置辦的衣柜。博士曾經(jīng)的辦公室已經(jīng)成為了尤里卡專屬的空間。而原來的辦公地帶挪到了另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之中,有椅子有桌子,有辦公用的電腦。離著尤里卡直播的房間很近,僅有兩層特制鋼板相隔,目測大概只有三四厘米。博士常在這兩個房間之中游走,他隨時隨地可以觀察對方的動向,但也只有博士可以進入曾經(jīng)的“辦公室”之內(nèi)。
身體上的汗毛漸漸被打開,博士離開了空調(diào)覆蓋的區(qū)域之內(nèi)。整個房間只有他與尤里卡的聲音。任何關乎于他人的響動都被阻隔在外面,同樣,他們的聲音與交流也被阻隔在外界。博士走到墻面旁,鑲嵌連接鋼板的螺絲被打磨得光滑,他的手指輕輕放在上面。冰涼的感覺沒有磨光他可憐的精力,光滑的表面反射出自己的倒影,照射出博士的樣子,他看著其中的自己,盯著眼睛。沒有任何感覺,而另一側(cè),尤里卡還在無所事事地刷著手機上的記錄。
“那些私信盡量別回答?!辈┦哭D(zhuǎn)頭說道。
“你管理的我賬號就好了?!?/span>
尤里卡回應道。說罷,博士走出了尤里卡專屬的直播房間。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光滑的屏幕微微發(fā)熱,剛剛在給類似廣告商的家伙說話。過程很順利,投放的時間已然確定了下來。只不過他本人還需要去那里親自認證一下。其中關于欺騙的前車之鑒已經(jīng)發(fā)生了許多次,對方自然不會對一位從未進行交流過的陌生“伙伴”給予足夠的信任。博士的手指滑到了對方發(fā)送給他郵箱,文件里詳細地記錄了地址,而對方的口氣也是足夠親切,像是喝完酒后,匆忙地走到電腦面前,將能想到的事情一股腦地拋了出來。

“我這家公司很另類,不過接客這方面做的還是很好。說不上好到哪里,但總比那些名模坐的車要地道許多,很好的地方。我第一次來這里工作也是這種感覺……公司里的人很少,但大家姑且都欣欣向榮,老板也是位好人。我聽說他為人處世方面做得很好,不知道你會有什么感覺,反正我是覺得很舒服吧……也許。”這是留在消息末尾的通知。博士也是在完全確定接客地址之后,便動身出發(fā)了。他自己沒什么穿衣的將就,但整潔方面是必須的。他沒有穿上顯得與平常人到中年模樣的高爾夫球衫,而是換上了一件簡單到連商標都沒有的白色T恤,一條稍長的透氣的黑色長褲,還有一雙普通的運動鞋。在從羅德島出去前他寫了一份簡單的報備,雖然花不上什么時間,可對于博士來說,經(jīng)常出去的話對于自己就顯得很是瑣碎麻煩。不過從醫(yī)護人員對自己身體上如母親一般的關乎上,他還是接受了這種公式化的出行要求。
寫罷報備。他便一個人走上了道路,從城鎮(zhèn)到城市,他坐了一趟地鐵。然后又轉(zhuǎn)高鐵到了一處只有地圖熟悉的地方,拐過偏僻河流,光線躍在眼邊。他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陣不詳?shù)某林?,可身體并未表示出任何不適的感覺。感覺像是身體被裝滿水份,博士想到。同時自己在高鐵穿越某個不知名的高架橋下看見了自己的面貌,與剛剛沒有改變,眼袋仍舊有幾分像是中年已逝的男性。博士抓住上面的扶手,即使高鐵的行駛非常平穩(wěn)。
這段時間里非常平靜。城市中沒有什么是新鮮的,昨天見到的出現(xiàn)在手機上,手機上出現(xiàn)的在明日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沒有吵鬧,所有人做著自己的事,不想與他人有任何瓜葛。屏幕的閃爍被陽光遮蓋,總是屏幕再亮也很少會有片刻能抵擋住陽光的覆蓋。在安靜中慢慢地前進,腦中沒有任何特殊的形容詞,博士打開熟悉的軟件,看著他們發(fā)來的私信,一條一條,像是漁船收獲之后發(fā)生的沉重瞬間,數(shù)不清的文字堆積在他的視野之中,他分不出哪條是重要的,同時他在片刻之間忘掉了尤里卡的說話習慣?!爸辈ィ繎撌沁@樣的。圖片###”“你喜歡我嗎,尤里卡。”“那個音頻是別人偽造的,你不需要說什么……”博士閱讀者上面的話,對方的聲音仿佛在腦中重新呈現(xiàn)著,他并無對直播經(jīng)營有何經(jīng)驗,尤里卡這樣的人對于羅德島少一個也好,多一個也好,不管她以什么方式出現(xiàn),都不會改變什么。博士的腦中的對其奇怪的說法漸漸浮現(xiàn),針對對方身體,或者心靈的愛戀仿佛在此刻崩潰。感情之類的事物已經(jīng)對博士有了乏味,他看著一條條的話語,關閉。他的手指又將他腦子的空間挪到了直播間,他看著僅次于尤里卡的主播的直播間。對方的姿色并未比尤里卡少多少,其他方面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博士盯著那個讓他自己感到陌生的主播,莫約過了三四分鐘,賬號的使用權(quán)被頂?shù)簦┦恐匦碌侨肓速~號。
“尤里卡重新開啟了直播?!?/span>
提示在手機屏幕上顯現(xiàn)。而博士也在此時關掉了手機,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讓他無聊的城市。白色的光芒照耀那里,一束束的陰影如麥芒搖晃在視野之內(nèi)。尤里卡的直播繼續(xù)著,他的現(xiàn)實感也漸漸消失,博士頭一次感到了外出是那么一件痛苦的事情。不過之后的接客的過程卻讓他的心情徹底放松了下去。
“先生?”
“怎么了?!?/span>
博士回過頭,看向那位身穿黑色西裝的老人。他左手邊的座位上有個籠子,里面裝著一只白色的貓。車輛整體舒適,而博士不了解車輛,但他清楚這輛車的室內(nèi)裝修已經(jīng)是頂級水平了。他坐過比這要豪華拉風的跑車,也坐過表面奢靡的長轎車,但從未有過合乎身體的感覺。座位寬敞,下方內(nèi)置小型冰柜,扶手邊有處理煙骸的玻璃盤子。
“我看你好像是第一次來?!?/span>
“嗯。有些其他需求?!?/span>
“是那個主播行業(yè)的嗎?”
“你怎么知道?!?/span>
“公司對此有說法,他們只管宣傳,可不管人如何。”
“醉酒的信件?”
“郵箱的消息是吧,那是慣有的套路,外人看都覺得不是什么正經(jīng)廣告商,可老板早在山頭那置辦了好幾套靠山的別墅。其他公司的股份基本上也占為己有,按別人的說法,他就是一位戰(zhàn)后嫌犯,但他本人就是有這樣的能力,依靠一些不法的手段,做出違背道德倫理的事……表面是家廣告公司,實際掌控所有。”
“大家都知道嗎。”
“人盡皆知。但他依舊是個廣告公司的老板。”
“聽起來像個傳聞。”
“百分之六十五是傳聞,其余是真的?!?/span>
“你清楚嗎?”
“不清楚,這樣的人放置多少年前都很少見?!?/span>
“他們對這個行業(yè)有什么想法嗎?”
“來者不拒……目前為止?!?/span>
“黑色產(chǎn)業(yè)也有所涉及?”
“‘實際掌控所有’”司機摘下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他憔悴,但依舊聽著胸膛的白色毛發(fā)?!八裁匆膊粫芙^,當然這種事一般是下屬去處理。不過他的風聲基本不會在社會上流傳,就像是我剛剛所說的話——不管多少人去談論他,他也不會站在公共面前一秒鐘?!?/span>
“真神秘啊?!?/span>
“他的習慣?!?/span>
“大家對他有興趣嗎?”
“沒有,他只是作為‘符號’這樣的方式生存在整個公司人員的意識之中。”
“精神控制嗎。”
“如果是的話就好了,這樣大家就不會擔心生活中的‘瑣碎’了”
“這只貓怎么了?”
“去看醫(yī)生,得了胃病。其他都很健康,按照貓的年齡,它跟我的歲數(shù)大概相仿?!?/span>
“話說精神這方面能有人控制的了嗎?”
“比起控制,控制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這樣,不如讓對方像掃地機器人去自動執(zhí)行命令,然后變得像‘機械’一樣,不用輸入指令就有意識自己去做了?!?/span>
“如果真實現(xiàn)的話,那可真麻煩啊?!?/span>
“麻煩的事多著嘞……”
“你覺得前途重要嗎?”
“這東西……其實沒什么重要吧,如果不是什么偏執(zhí)狂,總會給自己找點理由搪塞過去的?!?/span>
“是失敗的結(jié)果嗎?!?/span>
“如果成功的話,‘前途’這東西就不存在嘍?!睂Ψ秸{(diào)整了一下空調(diào)的通風案件,然后重新將目光放在眼前。車輛沿著街道行駛,烈日之下無人留在在附近,可車輛的溫度一直讓人覺得舒適。博士輕輕地感嘆,然后一首推著腦袋,看起了手機。“尤里卡她不管在哪里直播好像都很有名氣,像你這樣的老板一定對她很照顧吧?!?/span>
“她自己沒什么想法,不過我還是很喜歡她的?!?/span>
“不管哪里都很讓人喜歡罷?!避囕v緩慢地搖晃,博士的身體不再動彈,以一種普通的姿勢在座位上消磨著時光。她看著尤里卡的直播,關于先前的誤會似乎被她的才能徹底解決了。彈幕上少有緋聞,而那短暫的解釋也錄屏傳到了網(wǎng)站,以及其他平臺上面。視頻流出,事情解決,就像是投放廣告那樣將想法注入進了別人的大腦。博士忽然頓感無奈,身體仿佛成了一樣奇怪的空洞,時間從他的身體穿過。一切卻沒有任何變化。
“你喜歡這個工作嗎?”
“恩賜罷,說不上喜歡,能有工作就不錯了?!彼緳C說道。博士沉默許久,嘴上沒有說出半個字眼。他看著車外的景色,記憶仿佛溢了出來。所有都混雜了一起,難以言說的事物伴隨了他許多個夜晚,可也催生出了他這個人。
“沒什么的,我想快到地方了……”
“是的,先生?!?/span>
游戲手柄,還有......
尤里卡摘下了自己的耳機,然后自己即刻間關掉了自己的電腦。她的身體僵硬,肌肉還有些酸痛。她的身體除了直播時做的懲罰,就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的鍛煉。這樣的生活習慣導致她的身體上沒有什么肌肉,長期閉門不出,宛若上個世紀的哲學老宅男,可與之不同的,尤里卡皮膚白皙,上面沒有任何有關于丑惡的樣子。只不過心靈與精神比起上個世紀要虛空許多。
她的存在因他人而存在,自己成不了什么,于是腦中便常出現(xiàn)節(jié)奏單一,但鼓點上癮的曲子。歌詞普通,嗓音頂尖,來回旋轉(zhuǎn),如同陀螺,不停地在她的腦中打轉(zhuǎn)。沒有任何的強調(diào)般地抽打,只有在光滑的腦袋上不停地因慣性保持著的感覺。她閉上眼睛,腦袋怪異地歪在“人體工學椅”上,她知道自己的一些言行是偽裝出來的,不過為了博士,為了自己的工作她還是要堅持下去。不管這個工作在臥室里進行的過程是極其的無聊。
她脫下勒著大腿內(nèi)測的白色長筒襪。然后又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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