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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錘40k長篇】絕空與黑日 Dead Sky, Black Sun 第一章

2022-12-16 00:22 作者:沒頭像給你們省流  | 我要投稿

by Graham McNeill. 本書的內(nèi)容是被戰(zhàn)團流放的極限戰(zhàn)士連長烏列爾·文垂斯Uriel?Ventris和他的軍士帕撒尼烏斯Pasanius lysane前往宇宙未知之地履行死亡誓言的故事。本長篇前接短篇《后果》,后接長篇《殺戮場 the?Killing Ground》。

烏列爾在完成攻擊流程的最后一步時保持著呼吸平穩(wěn),他的每個動作都保持著完美的平衡和專注,身心步調(diào)絕對統(tǒng)一。他緩慢而謹慎地對著假想敵打出肘擊和拳擊,保持著動作精準。他雙目緊閉,站姿輕盈而穩(wěn)固,身體各部分起止一致。

打完這一套步驟后,烏列爾深吸了一口氣,把雙拳在胸前交叉,然后緩緩呼出,保持著專注讓雙臂平滑地落回身側(cè),集中著體內(nèi)的力量。

當(dāng)他完成最后一個既定動作時,他能感受到四肢中潛藏著的致命力量,感受到體內(nèi)的力量在增長,以及幾周以來都未曾感受到的平靜包圍了他。

“好了嗎?”帕撒尼烏斯問道。

烏列爾點點頭,放松四肢壓低身體擺出準備戰(zhàn)斗的姿勢,雙拳端到身前。他的前任軍士要比他高大許多,肌肉發(fā)達,穿著一件對練用的藍色棉布袍子,腿和胳膊都光著。盡管帕撒尼烏斯因為在地下同一個古老的星神交戰(zhàn)而失去一只手臂已經(jīng)是將近兩年前的事了,但烏列爾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還是不由得會被吸引到那只閃亮而光滑的銀色仿生體替換手臂上去。

帕撒尼烏斯把他的金發(fā)緊緊扎在頭上,盡管他的臉上平時總是流露著溫暖和幽默,但他們準備戰(zhàn)斗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就換成了極度的嚴肅。帕撒尼烏斯朝著他的頭揮出一記迅猛的右交叉拳,烏列爾側(cè)身閃開這一擊,然后擋開帕撒尼烏斯的后續(xù)拳擊,閃進他的防守側(cè),把肘關(guān)節(jié)砸向?qū)κ值暮韲怠5髠€子平穩(wěn)地旋身避開,擋住了烏列爾的攻擊,再順勢一拉讓他失去了平衡。

烏列爾俯身躲開鐮刀般揮來的一拳,及時后跳閃開了踢向他腹股溝的一記猛踢。盡管他的動作非常快,但帕撒尼烏斯的腳跟還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側(cè),他痛哼一聲,一時間喘不上氣來。

烏列爾躲開了接下來的一拳,在他的對手再次襲來時輕快地跳開,擋住和反打了帕撒尼烏斯的所有攻擊。大個子比他看起來要快很多,烏列爾知道他不可能每次都躲開。而被帕撒尼烏斯打上干脆的一拳的話,很少有人還能站起來。

他向帕撒尼烏斯打出兇狠的攻擊,轉(zhuǎn)動髖骨和肩部,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攻擊上,同時矮身向?qū)κ值睦吖谴坛鰳O快的幾拳。帕撒尼烏斯后退幾步,完全沒被這番進攻擾亂,烏列爾迅速跟上,朝著他的頭揮出一記勾拳。這是一個冒險的策略,很容易被擋住,但帕撒尼烏斯閃亮的前臂并沒有接住這一擊,烏列爾的拳頭正中他的右太陽穴。

帕撒尼烏斯跌跌撞撞地單膝跪下,血從他右眼上方皮膚裂開的地方流出。烏列爾退開幾步,放下拳頭緩和呼吸,疑惑地盯著他前任軍士額頭上的傷口。

“你還好嗎?”烏列爾問?!鞍l(fā)生了什么?你本來很容易就能擋住那一下的。”

“你讓我吃了一驚,”帕撒尼烏斯說著,用他粗壯的手抹掉已經(jīng)凝結(jié)的血?!拔乙詾槟銜俟敉鹊??!?/p>

烏列爾在腦海里重演了對練的最后幾秒,回看他和帕撒尼烏斯對打的位置和動作。

“腿部?我當(dāng)時并不在一個適合攻擊你的腿的位置,”烏列爾說道。“要是我想從那個位置攻擊就只有打頭了?!?/p>

帕撒尼烏斯聳了聳肩?!拔抑皇菦]能及時防住。”

“你都沒有嘗試一下,連另一只手也是?!?/p>

“你贏了還要抱怨什么?”

“只是因為我從來沒見你錯過這么容易的格擋,就這樣?!?/p>

帕撒尼烏斯轉(zhuǎn)身走開,從環(huán)繞觀景測地圓頂(geodesic viewing dome)的黃銅欄桿上拿起一條毛巾,這個房間是拉斯卡里斯(Laskaris)船長借給他們進行對打和訓(xùn)練的。太空的黑暗占滿了圓頂?shù)囊曇?,星星像貂皮上的冰晶一樣散布其中。來自遙遠馬庫拉格恒星的反射光在圓頂?shù)脑S多切面上閃亮,讓整個觀景臺蒙上一層柔和微光的帷幕。

“我很抱歉,烏列爾,現(xiàn)在的整個情況讓我有點...失去平衡,”帕撒尼烏斯說道,把毛巾搭在他的仿生體手臂上?!氨粦?zhàn)團放逐......”

“我明白,帕撒尼烏斯,我明白,”烏列爾說,走到他那站在圓頂邊緣的軍士身邊。他抓住欄桿,透過加固的裝甲玻璃看向窗外。

散裝運輸船“考斯之傲(Calth’s Pride)”號正從馬庫拉格駛向馬薩里跳躍點(Masali jump point),它那懸崖般的哥特式船身逐漸伸入黑暗的太空,消失在視野里。

?

烏列爾走進他的艙室,把毛巾扔到床腳的青灰色行李柜上,然后走進了嵌在鋼質(zhì)艙壁里的狹小盥洗室。他脫下沾滿汗水的袍子,把它掛在鍍鉻的欄桿上,擰動破損洗手池上面的拋光把手,等著水放滿。他掬起一捧冰涼的水潑在臉上,任由水從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滑落。

烏列爾盯著洗手池里泛起泡沫的水,水花讓他想起了在馬庫拉格的最后一個早晨,他跪在加蘭之石上,俯瞰著赫拉瀑布底部巖石水池里閃亮的泡沫。他閉上眼睛,再次回憶著西部山脈嶙峋的巖石山峰,一塊塊翠綠的高原冷杉林點綴其中,以及白色山脈之外那像藍寶石一樣閃爍的遙遠海洋。正在下落的太陽投下道道血紅的暮光,讓群山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仿佛他戰(zhàn)團的家園世界是要在他被永遠放逐之前最后一次恩賜給他它壯麗的景象。

每天晚上躺在那張簡單的行軍床上時,他都緊緊抓住那個景象不放,回想著每個顏色、視覺和氣味的細節(jié),擔(dān)心它們有一天會從他的記憶里褪色消失。飽經(jīng)循環(huán)的陳腐空氣讓這段回憶變得更加凄美,而在“考斯之傲”號上分到的簡陋小艙室則更喚起了他對馬庫拉格上的連長房間的美好回憶。

烏列爾抬起頭,凝視著拋光的鋼鏡,看著水滴像眼淚一樣在倒影的臉上滑落。他擦干臉上的最后一滴水,倒影那雙灰色的眼睛在剪得很短的黑發(fā)和緊鎖的眉頭下望著他。他的額上嵌著兩顆金釘,下頜輪廓清晰利落,頗具貴族氣質(zhì)。烏列爾的體格讓這艘巨大星艦滿載的那些普通人類士兵顯得十分矮小,他的基因由被遺忘許久的技術(shù)增強,體能又經(jīng)過一生的訓(xùn)練、紀律和戰(zhàn)爭磨練到完美的巔峰狀態(tài)。他的雙臂和胸前布滿交錯的傷疤,一團比它們加起來還大的蒼白新肉橫貫在腹部,這是極限塔拉西斯(Tarsis Ultra)上泰倫的諾恩蟲后差點殺死他留下的。

這段回憶讓他打了個寒戰(zhàn),他轉(zhuǎn)身坐在床邊,想起了穿梭機從拉波尼斯山谷盡頭的港口設(shè)施升空時,他看馬庫拉格的最后一眼。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園世界逐漸縮小,變成一幅由富含石英而閃閃發(fā)亮的山脈和廣闊的海洋組成的拼圖,然后隨著穿梭機升入底層大氣,這幅景象很快就被遮住了。

慢慢地,世界邊緣的曲線連同標志著行星與太空的高真空分界的蒼白薄霧逐漸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中。再前面就是一塊懸掛在行星北極上空的丑陋金屬長方體,“考斯之傲”號。

他伸出一只著甲的手抵在穿梭機厚重的觀察窗上,想知道他是否還能再踏上馬庫拉格的土地。

“好好看看吧,連長,”帕撒尼烏斯陰沉地說,也隨著烏列爾的目光望向觀察窗外?!斑@是我們最后一次看見她了?!?/p>

“我希望你是錯的,帕撒尼烏斯,”烏列爾說道。“我不知道咱們會被帶到什么地方去,但我們還有機會再看到我們戰(zhàn)團的世界?!?/p>

帕撒尼烏斯聳了聳肩,他著甲的龐大身形讓他的前任連長相形見絀。已故的技術(shù)軍士塞瓦諾·托馬辛(Sevano Tomasin)在帕撒尼烏斯晉升為一名真正的星際戰(zhàn)士時為他鑄造了這套盔甲,它的裝甲板由無法修復(fù)的戰(zhàn)術(shù)無畏盔甲里回收的部件組成。

“也許吧,連長,但是我知道‘我’再也不能見到馬庫拉格了。”

“為什么你這么肯定?而且你也不用再叫我連長了,記得嗎?”

“當(dāng)然,連長,但我就是知道我不能再回來了,”帕撒尼烏斯回答道?!斑@只是我的一種感覺?!?/p>

烏列爾搖搖頭?!安唬也幌嘈趴柤哟笕藭唤o我們一個我們無法兌現(xiàn)的死亡誓言,”他說?!皩崿F(xiàn)它可能要花許多年,但總有希望?!?/p>

烏列爾看向他的前任軍士,目光掃過那塊曾飾有極限戰(zhàn)士紋章的巨大肩甲,他完全能理解軍士的沮喪情緒。他自己的盔甲也一樣,他們因在極限塔拉西斯上違背阿斯塔特圣典而受到同儕議會的審判后,盔甲上所有的徽章標識都被拆掉了,他們還要從赫拉要塞出發(fā)走完恥辱行軍。

烏列爾想著從他第一次拿起前任連長的劍,接過極限戰(zhàn)士第四連的指揮權(quán)以來發(fā)生的一切,嘆了口氣;這眾多的死亡和戰(zhàn)斗是星際戰(zhàn)士的宿命。許多戰(zhàn)斗兄弟,盟友和朋友們在和叛徒、異形和整支泰倫分支艦隊的交戰(zhàn)中犧牲了。

他背靠著艙壁坐下,將思緒退回泰倫蟲族在極限塔拉西斯上制造的大屠殺中。他仍能清晰回憶起在那個冰封的工業(yè)世界上進行的可怖戰(zhàn)斗,河外掠食者入侵的暴烈深深刻進了他的腦海。在伊卡爾四號(Ichar IV)——另一個被泰倫蹂躪的世界——的戰(zhàn)斗也很可怕,但集結(jié)在那里的帝國軍隊十分壯觀,而聚集在極限塔拉西斯上的守軍則少得可憐,最后只有靠著絕望的英雄主義和傳奇審判官克里普曼的介入才取得了勝利。

而這場勝利代價慘重。

為了挽救那顆行星,烏列爾率領(lǐng)一支異形審判庭死亡守望小隊——棄對他的戰(zhàn)士應(yīng)負的責(zé)任和原體的阿斯塔特圣典的原則于不顧——殺進了泰倫蟲巢艦的核心。連隊回到馬庫拉格后,他手下最勇敢的軍士之一,利爾丘斯(Learchus)向戰(zhàn)團的高階大師們報告了烏列爾公然違反圣典教導(dǎo)的行為。

在極限戰(zhàn)士里最杰出的那些人物面前受審時,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放棄了為他們自己辯護的權(quán)利,轉(zhuǎn)而接受馬里烏斯·卡爾加的裁決,以阻止他們的不良榜樣在指揮鏈中傳開。對這種異端行徑的處罰只有死刑,但為了不浪費兩個可能給帝皇的敵人帶去毀滅的戰(zhàn)士的生命,戰(zhàn)團長卡爾加令他們立下了死亡誓言。

從赫拉要塞出發(fā)的那個晚上仍舊記憶鮮明,他們接受了卡爾加大人的判決,向戰(zhàn)團展現(xiàn)了極限戰(zhàn)士選擇的道路是正確的。他們的死亡誓言將讓戰(zhàn)團一如既往地存續(xù)下去。

克勞塞爾(Clausel)牧師宣讀著恥辱之書中的詞句,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從他身邊走向門樓的門口時,他撇開了目光。

“烏列爾,帕撒尼烏斯,”卡爾加開口道。

兩個星際戰(zhàn)士停下來,向他們的前主人鞠了一躬。

“帝皇與你同在。死得漂亮一點?!?/p>

大門打開,烏列爾點點頭。他和帕撒尼烏斯走進了紫色的薄暮之中。鳥兒在歌唱,火炬之光在赫拉要塞最外層城墻的高塔上閃爍。

門關(guān)閉前,卡爾加又一次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遲疑,似乎拿不準自己是否應(yīng)該說出來。

“智庫長底格里斯(Tigurius)昨晚和我談過,”他開始說。“他告訴了我一個充滿黑鐵味道的世界,惡魔般的肉體的龐大子宮隨著其中怪物般的非自然肉體波動。底格里斯說到了那些野蠻殯葬師——他們本身也像是怪物——把刀和鋸子揮向它們,從里面拖出血淋淋的肉體。盡管那些軀體看上去更像死物,但它們確實活生生地呼吸著,高大強壯,就像我們自己榮耀的黑暗倒影。我不知道這些意味著什么,烏列爾,但是它的邪惡顯而易見。找到這個地方。摧毀它?!?/p>

“遵命,”烏列爾說道,走入了夜色之中。

智庫長底格里斯看到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幻象可能出現(xiàn)在銀河的任何地點,雖然一想到要進入這樣一個可怖的地方,烏列爾的靈魂里就充滿了恐懼,但另一方面,他也樂于有機會給這般邪惡的怪物帶去死亡。

自從散裝運輸船脫離馬庫拉格的軌道,用它老舊的等離子發(fā)動機駛向馬薩里跳躍點已經(jīng)過去了五天。

烏列爾的所有敵人都被他親手一劍一劍擊敗了(met blade-to-blade),但他和帕撒尼烏斯現(xiàn)在卻在一艘塞滿了帝國衛(wèi)隊的運輸船上朝著朦朧星域駛?cè)ィ抢锏牡蹏I(lǐng)土正隨著大掠奪者的入侵爆發(fā)戰(zhàn)爭。

“勇氣與榮耀。”他苦澀地低語著,但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

?

帕撒尼烏斯將刀尖抵在胸口中央,皮膚在尖銳的刀尖下凹陷,破裂,隨后鮮血涌出,順著他的胸膛滴下,然后迅速凝固。帕撒尼烏斯把刀尖刺得更深了一些,讓刀劃過左胸隆起的胸肌,在他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水平切口。

他無視疼痛,調(diào)轉(zhuǎn)刀尖朝著上腹中間切過去,又在另一側(cè)胸前劃出了兩道鏡像的傷口,隨著最后重重割下的最后一刀斜線劃完,帕撒尼烏斯把刀扔到床上,跪倒在他在床邊地板上搭的臨時神龕前。

蠟燭燃燒著,散發(fā)出芬芳的煙氣,火苗隨著循環(huán)裝置吹來的微風(fēng)搖曳不停,蠟燭下面壓著一張長而卷曲的禱詞紙條,上面滿是帕撒尼烏斯蛛網(wǎng)般尖細顫抖的筆跡。他用沾滿鮮血的指尖夾起那張邊緣燙金的紙條,讀著上面那些早已爛熟于心的懺悔詞句。他抬起光亮的仿生體手臂,張開手掌按在鮮血淋漓的胸膛上,他的胸前被割出了一只展開雙翼的鷹的形狀。

帕撒尼烏斯把手在胸前劃動著,讓凝固的血抹在銀亮的金屬上,嘴里念著紙上的懺悔詞。讀完后他把紙條放進搖曳的燭火里點著。饑餓的火焰舔舐著那張禱詞紙,貪婪地吞噬著上面的文字,將他的指尖燒黑。

紙碎成了片片橙色邊緣的余燼,在他的手里分解,輕輕飄落到地上。最后一點余燼從他手中掉落,帕撒尼烏斯攥緊那只銀色拳頭,一拳砸在艙室的墻上,在艙壁上砸出一個深坑。

他把那只手舉到面前,盯著上面嚴重的損傷。他的金屬手指因沖擊而破裂扭曲,帕撒尼烏斯看著它們閃亮起來,逐漸伸直,直到上面連一絲劃痕都沒有留下,然而他卻流下了憎惡和自我厭惡的苦澀眼淚。

“請原諒我......”他低聲說。


烏列爾從他的爆彈槍上拔掉打空的彈匣,順滑地拍了一個新的進去,此時另一個敵人從他面前的建筑物門口朝他沖了過來。一連串激光槍射擊在地上濺起一排沙子,他滾到一邊,在一堆廢棄彈藥箱旁邊端起射擊姿勢。這一套動作是如此自然,烏列爾幾乎沒意識到自己有意在做,他沿爆彈槍的頂端瞄準,扣了一下扳機,精準地一槍轟掉了目標的腦袋。

又一名射手突然出現(xiàn)在了建筑物的欄桿上,他立即轉(zhuǎn)換目標,讓另一顆爆彈準確地打在這個最新威脅的胸口上。烏列爾掃視著高處的窗戶和周圍的屋頂警戒新的目標時,帕撒尼烏斯沖向了樓門口。沒有新的目標出現(xiàn),帕撒尼烏斯在一陣碎片飛濺里把門從鉸鏈上砸了下來,他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大門上。

借著帕撒尼烏斯給他提供的掩護火力,烏列爾沖出掩體跑向建筑物,耳邊回蕩著激光槍特有的噼啪聲和爆彈槍回應(yīng)一般的咆哮。他沖到樓邊,徑直撞到墻上。帕撒尼烏斯朝門里扔出一顆手雷,在里面?zhèn)鱽砝坐Q般的爆炸聲時躲了回去。

“上!”帕撒尼烏斯喊道。烏列爾從門邊的位置閃出,縱身沖進地獄般煙霧繚繞的房間。尸體散落在地板上,刺鼻的煙氣從爆炸物中滾滾涌出,但烏列爾盔甲上的自動傳感器輕易就穿透了炫目的迷霧,顯示出了還站著的兩個敵人。他放倒了第一個,帕撒尼烏斯則開槍打爆了第二個的頭。

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一層接一層,兩個極限戰(zhàn)士掃清了整棟建筑,殺死了另外三十個目標,然后宣布清場。從門被撞開后開始算,過去了整整四分鐘。

烏列爾摘掉頭盔,用一只手撫過頭皮,即使剛經(jīng)歷了會讓最強的人類戰(zhàn)士使勁往肺里大量吸入空氣的訓(xùn)練,他的呼吸仍然平穩(wěn)又規(guī)律。

“四分鐘,”他說?!安缓?。有這樣的表現(xiàn)之后克勞塞爾牧師會讓我們禁食一周的?!?/p>

“是啊,”帕撒尼烏斯同意道,也摘掉了他的頭盔?!坝?xùn)練時沒有他的贊美詩就不一樣了。我們正在失去優(yōu)勢。我會覺得沒必要在這里做到出類拔萃?!?/p>

“我懂你的意思,但擁有我們的技能是一種榮幸,把它們磨練到最高水平是我們對戰(zhàn)團應(yīng)盡的責(zé)任,”烏列爾說道,檢查著他的爆彈槍的運作,低聲念出贊美武器機魂的禱詞。兩人在裝彈前就都進行了祈禱,給它涂上了合適的圣油,也進行了射擊前的儀式。這種對武器的愛護和虔誠在為帝國而戰(zhàn)的男女中很常見,但對一個星際戰(zhàn)士來說,他的爆彈槍不僅僅是一件簡單的武器。它還是一件施行帝皇意志的神圣工具,讓祂的怒火降臨到那些膽敢對抗帝國之人身上的手段。

盡管烏列爾這么回答了,但他知道帕撒尼烏斯說的是真相,他們正在失去優(yōu)勢。四分鐘就清理完這么大的建筑物簡直不可思議,但他知道他們本可以做得更快,更有效率的,一想到?jīng)]能像他知道自己本能做到的水平那么好,烏列爾就十分惱火。

自從他六歲被選入阿吉塞盧斯(Agiselus)兵營,烏列爾一直是他著手的任何領(lǐng)域里的佼佼者。只有利爾丘斯能比得上他的成就,想到自己沒能做到最好真是令人不安。帕撒尼烏斯是對的——失去了他們?nèi)宰鳛橐粋€星際戰(zhàn)士戰(zhàn)團的一部分時所習(xí)慣的持續(xù)不斷的演習(xí)和訓(xùn)練,他們從馬庫拉格啟程后的每一天里,烏列爾都能感受到他的技能在流失。

“然而,”帕撒尼烏斯繼續(xù)說?!盎蛟S我們不用再做到最好了,也許我們已經(jīng)不欠戰(zhàn)團任何東西了。”

烏列爾猛地抬起頭,為這個想法的極端和帕撒尼烏斯說出這句話時的輕松感到震驚。

“你在說什么?”

“你還覺得我們是帝皇的星際戰(zhàn)士嗎?”帕撒尼烏斯反問道。

“我當(dāng)然還是。為什么我們不是?”

“行吧,但我們被放逐了,丟臉了,也不再是極限戰(zhàn)士了,”帕撒尼烏斯茫然地凝視著太空喃喃著,他的聲音在顫抖,充滿了不確定。“但我們還是星際戰(zhàn)士嗎?我們還需要這樣訓(xùn)練嗎?如果我們不是星際戰(zhàn)士了,那我們是什么?”

帕撒尼烏斯抬起頭對上了他的目光,烏列爾為他看到的極度痛苦心里一驚。他的前任軍士的靈魂仿佛赤裸著,一覽無余,烏列爾能看到他們被戰(zhàn)團放逐時留下的可怕傷害。他伸出手,放在帕撒尼烏斯失去涂裝和飾物的肩甲上。

烏列爾能理解他朋友的痛苦,他再次為帕撒尼烏斯分擔(dān)了這份本應(yīng)由他且只由他一人承擔(dān)的恥辱而感到內(nèi)疚。

“我們永遠都是星際戰(zhàn)士,我的朋友,”烏列爾篤定道?!岸覠o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會繼續(xù)遵守我們戰(zhàn)團的戰(zhàn)斗儀式。無論我們?nèi)ツ幕蛘呶覀冏隽耸裁矗覀兌际堑刍实膽?zhàn)士?!?/p>

帕撒尼烏斯點了點頭?!拔抑?,”他說?!暗且坏酵砩希膳碌囊蓱]就會開始糾纏我,而這艘船上沒有我可以傾訴的人??藙谌麪柲翈煵辉?,我也不能去原體的神殿祈求指引?!?/p>

“你可以跟我說,帕撒尼烏斯,什么時候都可以。我們不是戰(zhàn)友、戰(zhàn)斗兄弟和朋友嗎?”

“確實,烏列爾,我們永遠都是,但你也和我一起被定罪了。我們被拋棄了,你的話對我來說就像風(fēng)中的灰塵。我渴望一個純潔無罪的人在精神上指引我。我很抱歉。”

烏列爾轉(zhuǎn)身從他的朋友身邊走開了,他希望他知道該說什么,但他不是牧師,也不知道用什么正確的話語能給他的朋友帶來他明顯渴望著的安慰。

但就在他努力思索著安慰的話時,他心底一個陰暗的聲音響起,懷疑帕撒尼烏斯的話會不會其實是對的。


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穿過布滿彈痕的訓(xùn)練建筑和三十七個機仆控制的敵人嚴重損毀的殘骸,它們塑料的網(wǎng)格身體被星際戰(zhàn)士的質(zhì)爆彈撕得粉碎。離開訓(xùn)練建筑,他們穿過的擁擠的體育館,向船上眾多的禮拜堂之一進發(fā)。射擊儀式結(jié)束后,嚴格的流程要求他們向原體和帝皇獻上敬意。

體育館里的燈光開始變暗,提醒烏列爾和帕撒尼烏斯這艘星艦即將進入它的夜間周期。盡管真正的黑夜和白天在一艘星際艦船上只是毫無意義的概念,但拉斯卡里斯艦長還是嚴格執(zhí)行了熄燈和晨號的時間表,以便盡快讓“考斯之傲”號上的乘員適應(yīng)船上的時間。許多士兵都難以適應(yīng)在航天艦船上的生活,這是很普遍的現(xiàn)象;船上生活造成的強制幽閉恐懼癥和其他數(shù)十種生活匱乏往往會導(dǎo)致暴力和混亂的例子大幅增加。

但現(xiàn)在這艘船龐大的船身里運輸?shù)谋鴪F是在奧特拉瑪培養(yǎng)出來的,而那些在極限戰(zhàn)士掌管的領(lǐng)域的兵營里受訓(xùn)的士兵們早已習(xí)慣了遠比船員和船上的武裝人員執(zhí)行的嚴格得多的紀律。

體育館是一個巨大的立著石柱的房間,從鋪著沙子的地板到拱形天花板足有九米高,而且至少有一千米寬。整個兵團乃至更多的士兵都能在這里寬裕地進行射擊、近身格斗、滲透作戰(zhàn)、叢林地形作戰(zhàn)和高難度城市作戰(zhàn)的訓(xùn)練。這些專用訓(xùn)練場把整個體育館分隔開來,足以讓數(shù)千名士兵在到達位于銀河西北部的遙遠戰(zhàn)場前接受進一步的訓(xùn)練。一排排戰(zhàn)旗懸掛在天花板上,奧特拉瑪偉大英雄們的紅寶石雕像(anthracene statues)在墻上排開。彩繪玻璃窗被后面閃爍的照明球點亮,上面描繪了羅保特·基里曼的生平故事,每根柱子上都裝飾著雪花石膏的天使,它們吹奏的喇叭里傳出的高哥特語循環(huán)祈禱在房間里回蕩。

“出色的男男女女,”烏列爾在看到一群士兵互相進行刺刀練習(xí)時點評道。

盡管紀律嚴明,烏列爾仍能看到許多訓(xùn)練的士兵向他們投來疑惑的目光。他知道他們被除去了極限戰(zhàn)士標志的盔甲肯定會在船上駐扎的兵團里引起無盡的猜測。

“是啊,”帕撒尼烏斯點點頭?!榜R庫拉格第808團。大部分候選人都來自阿吉塞盧斯。”

“那么他們肯定會打得很好,”烏列爾說。“可惜我們不能和他們一起訓(xùn)練。他們能學(xué)到很多東西,我們很榮幸能把我們的經(jīng)驗傳授出去?!?/p>

“也許吧,”帕撒尼烏斯說道。“可是我不相信他們的軍官也會這么想。我感覺我們可能會讓他們中的很多人失望。名譽掃地的星際戰(zhàn)士可算不上英雄——他毫無用處,一文不值?!?/p>

烏列爾猛地轉(zhuǎn)身看向帕撒尼烏斯,驚訝于他語調(diào)中的惡毒。

“帕撒尼烏斯?”他說。

帕撒尼烏斯搖了搖頭,仿佛甩開了一種無形的不安,他微笑起來,盡管烏列爾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虛假?!氨?,烏列爾,我沒睡好。我不習(xí)慣能睡這么長時間,我一直在等大吼大叫的克勞塞爾牧師弄響起床號?!?/p>

“是啊,”烏列爾贊同道,也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俺^三個小時的睡眠是一種奢侈。小心你不要太習(xí)慣了,我的朋友?!?/p>

“不太可能?!迸寥瞿釣跛龟幊恋卣f。

?

烏列爾跪在帝皇的深色大理石雕像前,充滿禮拜堂的幾百根搖曳的蠟燭在雕像光滑的表面反射出了百倍的光芒。堆滿中殿的大量燃燒物讓禮拜堂的上層縈繞著一層濃厚的煙氣,散發(fā)出納爾樹(nalwood)和山達樹脂的香味。詠唱的牧師手持念珠和點燃的細長蠟燭沿著教堂走來走去,狂亂地自言自語著,而頂著白化皮膚和鈷藍色頭發(fā)的小天使則揮舞著閃爍的金色翅膀在他們頭頂?shù)陌肟毡P旋,寫著禱詞的長紙條從它們腹部的分配器(dispensers)里伸出來拖在身后。

烏列爾無視了他們,將雙手搭在金色的護手上,握緊了動力劍纏線的劍柄。寶劍出鞘,刺向地面,烏列爾將額頭抵在劍柄雕刻的顱骨上,開始了祈禱。

這把劍是他從他的前任導(dǎo)師阿代俄斯(Idaeus)連長那里得到的最后一件禮物,盡管它在帕沃尼斯(Pavonis)折斷了——現(xiàn)在看來感覺是上輩子的事了——但烏列爾在動身前往極限塔拉西斯和他最后的恥辱之地前自己重鑄了劍刃。他想知道阿代俄斯會怎么看他現(xiàn)在的處境,以及感謝他沒有來這看他的門徒變成了什么樣。

帕撒尼烏斯跪在他身邊,雙眼緊閉,嘴唇隨著無聲的祈禱移動著。烏列爾難以接受帕撒尼烏斯在離開赫拉要塞之后就變成了這副陰沉的樣子。誠然,他們被從戰(zhàn)團、他們的家園世界和戰(zhàn)斗兄弟們中放逐了,但他們?nèi)杂胸?zé)任要履行,有誓言要完成,一名星際戰(zhàn)士絕不會背棄這樣的義務(wù),一名極限戰(zhàn)士更不可能。

烏列爾知道帕撒尼烏斯是一個配得上勇氣與榮耀之名的戰(zhàn)士,他只是希望他能有堅強的個性來擺脫這種病態(tài)的傾向,他還記得在塔拉西斯的醫(yī)療建筑之一里,他也曾坐在一個與這里別無二致的禮拜堂之中,為自己內(nèi)心的折磨而痛苦。他還能回想起在那里遇到的醫(yī)療修女美麗的面容。她叫做喬安妮·勒多延,以智慧而明晰的話語同他交談,消解了他的痛苦。

烏列爾本打算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返回醫(yī)療大樓看望她,但他在對蟲巢艦的最后突襲中受了重傷,只能修養(yǎng)下來讓藥劑師塞勒努斯(Selenus)盡力從他的血液里清除泰倫吞噬細胞的殘留毒素。

當(dāng)他終于恢復(fù)到能活動的程度時,早已到了啟程回到馬庫拉格的時候,他還來不及去感謝她單純的善意。他想知道她怎么樣了,在異形入侵后過得怎么樣。無論她現(xiàn)在身在何處,烏列爾都希望她一切順利。

他結(jié)束了祈禱,站起身親吻了一下劍刃,以一個簡練的動作將它收回鞘內(nèi)。他向帝皇的雕像鞠了一躬,在胸前比了一個天鷹禮,低頭看向還在繼續(xù)祈禱的帕撒尼烏斯。

他注意到帕撒尼烏斯盔甲的護頸處探出幾道奇怪的印記,皺起了眉頭。站在他上方,烏列爾能看到痕跡從帕撒尼烏斯的后頸開始,一直延伸到盔甲下看不見的地方。疤痕組織的結(jié)痂狀態(tài)告訴烏列爾那些是傷口,新近的傷口,割開后就立即被他們循環(huán)系統(tǒng)中的拉瑞曼細胞凝結(jié)了。

但他是怎么弄出這些傷口的?

在烏列爾開口詢問之前,他注意了到身后出現(xiàn)的人影,于是轉(zhuǎn)過身看著牧師之一,一個眼神憂心忡忡的年輕人正著迷地盯著他。

“傳教士,”烏列爾尊敬地開口。

“不,還沒有!”牧師驚叫起來,把他的念珠在手腕上纏得更緊了?!安唬也皇莻鹘淌?。我只是個可憐的修士,只是這樣,我的死亡天使?!?/p>

烏列爾看到這個人的手掌上涂滿了鮮血,他想知道他屬于哪個教派。帝國承認的教派數(shù)以千計,這個人可能屬于其中的任何一個。他掃視著男人的長袍試圖尋找線索,但他深藍的長袍和肩衣上除了銀色的扣子以外沒有其他任何裝飾。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烏列爾追問道,帕撒尼烏斯此時也起身站到了他旁邊。

那個人搖搖頭?!安?,”他咧開歪嘴咯咯笑著?!拔乙呀?jīng)死了。翁法洛斯惡靈來了!我感覺到它在從我的腦袋里面推著。他會用他的地獄引擎帶走我和其他所有人。他的熔爐里裝著死尸,桌子上放著肉,酒杯里裝著血?!?/p>

烏列爾飛快地和帕撒尼烏斯交換了一個眼神,翻了個白眼,意識到這位修士已經(jīng)徹底瘋了,這在帝皇那些更加狂熱的追隨者里是常見的抱怨。這些不幸的人被認為存在于與神圣帝皇更接近的層面,并被允許自由漫游,他們的胡言亂語可能會為不朽人類之主的意志提供某些線索。

“我很感謝你的話,傳教士,”烏列爾說,“但我們已經(jīng)完成了祈禱,必須得走了?!?/p>

“不,”修士強硬地說。

“不?你在說什么?”烏列爾問道,他開始對這名瘋瘋癲癲的牧師失去耐心。和大部分的阿斯塔特修會一樣,極限戰(zhàn)士和國教牧師之間的關(guān)系緊張;星際戰(zhàn)士們相信帝皇是銀河宇內(nèi)最強的人類,但仍然是普通人,與他們國教的教義截然相反。

“你聽不見嗎,考斯之子?它可憎的篷車正在血跡之后顫抖顛簸?”

“我沒有聽見任何東西,”烏列爾說,他繞過修士,走向禮拜堂的鐵門。

“你會的,”男人保證道。

烏列爾轉(zhuǎn)過身,此時一個單調(diào)的機仆聲音從安裝在拱形天花板陰影里的電鍍金銀揚聲器里傳出來,宣布道:“所有人準備進入亞空間跳躍。亞空間跳躍將在三十秒后開始。”

修士狂笑起來,嘴角涌出白沫,他把撕裂的前臂舉過頭頂。血順著被剖開的手腕流了下來,濺在他的臉上,像紅寶石的眼淚一樣滑落下來。

他跪倒在地低語著,“太晚了...顱骨之主來了?!?/p>

最后一句話從修士的嘴里滑出時,烏列爾的脊椎發(fā)出一陣厭惡的痙攣,他走向那個人,想要責(zé)罰他在這神圣的地方說出這般褻瀆的話。

禮拜堂的燈光暗了下來,飛船準備開始亞空間跳躍。

烏列爾把年輕的修士拽了起來。

然后修士的腦袋炸開了。





(第一章完)


糟糕起來了呢。

斷在這里好難受啊啊啊啊?。氵€好意思說),但是要考試了。

唉。

下面是很多的注解和碎碎念!

1.帕撒尼烏斯在帕沃尼斯失去右臂是長篇《擁夜者 Nightbringer》里的故事。關(guān)于后面的自我修復(fù)功能你猜的沒錯,那只替換手臂被太空死靈的活體金屬侵占了,戰(zhàn)團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帕撒尼烏斯的內(nèi)心本就因此十分擔(dān)憂,被戰(zhàn)團放逐后他變得更加痛苦。

(我粗略看上一個長篇《奧特拉瑪?shù)挠率俊纺潜纠镉刑岬綖趿袪柌粩嗟乜匆姄硪拐吆捅姸嗨朗幕孟?,并在?zhàn)斗中為異常的嗜血沖動困擾著,我想帕撒尼烏斯的變化也有受到擁夜者攻擊的原因)

2.他們被放逐的故事就是最一開始提到的那個短篇《后果Consequences》,我還是很推薦大家去看一下那篇的,和這一章里有很多對應(yīng)的地方,后面的碎碎念部分也解釋了一些背景。

3.馬薩里跳躍點(Masali jump point)是什么?

我沒查到這個是什么,聽上去像個亞空間航行起止點,但是我只聽說過曼德維爾點。不過奧特拉瑪范圍里有個比較重要的星系叫馬薩里masali,或許是指跳躍到那個星系的適宜位置?

4.紅寶石雕像(anthracene statues)

這個詞直譯過來是...“蒽雕像”。我看了大為困惑,什么納垢戰(zhàn)艦(蒽是致癌物)。多虧后來群里的大佬@EliteEric 給出了解答,anthracene的詞源是希臘語的anthrax,這個詞有石榴石的意思,所以在這里可能表示紅色寶石。(奧特拉瑪?shù)难b潢用紅寶石還挺稀奇的...)

5.我對大吼大叫喊人起床還讓自家連長表現(xiàn)不好就不準吃飯的克勞塞爾牧師充滿了好奇()

6.哼哼...等小文你原鑄之后就輪到帕帕對著你露出“你在說什么”的震驚表情了

7.納爾樹(nalwood)是什么?

這個還挺有意思的,還有單獨的百科條目。岡特政委的小說里有提到,是塔尼斯Tanith的特產(chǎn)。這種常青樹會主動移動,追逐陽光。因為塔尼斯已經(jīng)被毀了,這種木材在帝國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奢侈品。由于其強度,它的用途十分廣泛,甚至還能作為靈能媒介。這種樹的果實也可以吃。

8.啊...藍頭發(fā)的小天使...想想還挺時髦的(什么)

9.小文,你這祈禱好像一直在溜號啊,一會想老師一會想好兄弟一會想修女姐姐()。

10.我知道你們肯定很好奇那位醫(yī)療修女——很不幸她已經(jīng)犧牲了。全過程解釋起來有點復(fù)雜,我也不想在這里放太多劇透(那本還沒有翻譯),總之她死于泰倫蟲群的利爪。這位溫柔的修女雖然非常擅長照料和安慰他人,但她自己卻飽受PTSD和幸存者內(nèi)疚的折磨,在死前與蟲群的無望戰(zhàn)斗中得到了解脫。

11.帝皇的錢又要大量打水漂了(你tm)

一開始翻譯的我:我看我寫的能看懂啊,反正沒人翻就沒得看,給我翻一下怎么了。

翻了兩篇,買了翻譯教材,看了一堆翻譯教學(xué)之后的我:我想死。

咳。

嘛...總之就是想跟你們說請多給我一點語文上的反饋(當(dāng)然劇情上的反饋也摩多摩多,雖然經(jīng)常不知道怎么回,但我超喜歡看評論的)。我的能力翻成這樣就差不多到頭了,靠自己是很難發(fā)現(xiàn)里面的問題的。了解過這本小說的人應(yīng)該會知道這本很好看,爆點很多,所以我非常擔(dān)心我不能翻出這本的趣味來。但還是那句話,你不翻我不翻,那就沒多少新文看了。

(我的語文水平...怎么形容呢,要是你和我多聊過幾句的話,就會感覺到自己是在和一個斷句有點問題的自動提問機器人聊天)

唉…總之那些教學(xué)我還會繼續(xù)看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才能積累到有效果的程度。

本想畫一張小文和帕帕在塔拉西斯收到花束的圖放這里,但是畫不出來。這一章氣氛十分的郁悶,放兩只可愛狗狗的摸魚吧。

感謝你的觀看(鞠躬)

嘿嘿,摸摸狗

(不行,我還得再塞點狗的私貨。希爾be like:伸臉不打笑臉狗。...我好畫咒縛軍團版的希爾...

下次更新應(yīng)該是一月后了,除了翻譯我還要努力畫畫。最近納垢肆虐,翻譯庭的很多修士都不幸中招了,利卡特現(xiàn)在瑟瑟發(fā)抖,祝大家保持健康(鞠躬)。

【戰(zhàn)錘40k長篇】絕空與黑日 Dead Sky, Black Sun 第一章的評論 (共 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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