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Archer與金色的Lancer

“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在遇見她了吧。”
那名紅色的Archer在日記本上寫下這樣一句話,隨之將它重新關(guān)了起來,放在了床底下。
取下那架在鼻梁上的眼鏡,Archer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試圖驅(qū)散那有些惱人的頭痛感??墒沁@種感覺雖有所感卻觸不可及,又何談驅(qū)散?
“這種時候就應該早些休息!”這是某個少女曾對自己說過的話。
搖搖那昏昏沉沉的頭,就算明知道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在遇到了,可是想要忘記一個被自己深深刻在骨髓里的人,又談何容易?
想了想,男人還是決定去泡一杯茶提提神――工作總結(jié)還沒完成,迦勒底的人手不夠,像他這樣的近代英靈也就幫把手,處理些資料啊什么的。
他邁著熟悉的步伐走向廚房。
咦?燈開著?
“或許是某個在摸魚的醫(yī)生拿蛋糕吃吧。”他想。
如果是那樣的話,最好還是不要貿(mào)然過去,不然那個男人想必會非常尷尬吧。
于是紅色的Archer逐漸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走到了廚房門前,帶著些惡作劇一樣的心情象征性的敲了敲門。
“哎?!”
熟悉的聲音在面前響起。
金發(fā)的少女癱坐在地上,似乎是因為來人的突然襲擊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這使得她手上的草莓蛋糕打翻在了地上。
不,重點不是草莓蛋糕!而是……而是……
“凜?”
男人問著那個少女,然而少女卻盯著地上的蛋糕,片刻之后,居然哭了出來。
“嗚哇哇哇哇!你是笨蛋嗎!我的蛋糕QAQ”
“哎……抱歉抱歉……”
男人看著哭泣的少女,一時間居然有些慌亂,不知道應該怎么做。
總之,先把她拉起來吧?
強有力的臂膀直接把少女抱了起來,那位冥界的女神臉上一陣緋紅。
于是手上的奶油在“不經(jīng)意的”間男人的手背上畫上了一道道小扛,擦的干干凈凈。
男人把她抱起來放到了走廊外的座椅上,接著又趕了回去――倒不是想著泡茶,而是他要先把地上的痕跡處理了,順帶,草莓蛋糕的話某個正在摸魚的醫(yī)生那里應該有存貨才對?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慌張,甚至冥冥中,他有些不安。
是……害怕嗎?
他不知道。
但他還是處理好了地上的草莓蛋糕,然后端了一份新鮮的蛋糕過來。
少女用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著謝。
其實,不必道謝啊。
眼眶中似乎有晶瑩的液體在打轉(zhuǎn)。
“那……那個,你怎么哭啦?”
或許是察覺到了什么,少女嘴巴里一邊包著蛋糕一邊說著,聲音因而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
“不……沒什么……我只是……我只是……對不起……我本以為,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再見到你了啊……”
“哎?”
“抱歉……失態(tài)了……能問問你叫什么名字嗎?”
雖然很想說什么凡人不配知道神明的名字什么的,可是少女的身體卻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莫名的感覺。
就像是……到家了的歸屬感?亦或是被人保護的安全感?
想了想,少女這樣說道:
“你……叫我艾蕾就可以啦!你呢凡人?”
“我嗎……”
“你叫我……衛(wèi)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