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我也不是她”(許)
這篇是許墨和女主都有自己的白月光,也都把對方當(dāng)成替身。但是在生活中一點一點愛上了對方。
普通人設(shè)定。
不喜勿入。
你的白月光就是韓愈老師。但是在你認識他之前他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韓夫人姓盧(和歷史上一樣),也是老師。
許墨的白月光叫胡蝶。
婚后。
渣文筆預(yù)警
OOC預(yù)警

戀語大學(xué)有一對模范夫妻,就是許梁夫婦。兩個人學(xué)歷相當(dāng),才華出眾,顏值也不差。在生活中也可謂是相敬如賓,感情甚篤。出入總是成雙成對,站在一起格外般配。
不過,具體有多少真心……
這就只有你們倆知道了。
你只是許墨的替身,這你知道。
而且是結(jié)婚前就知道。
什么時候知道的呢?
嗯,大概是那次他陪你去逛街,逛著逛著就進了奶茶店。
“我去排隊,你在這等我就好?!?/p>
“好?!?/p>
你拉著他的手,笑著說。
他沒有問你要什么,回來的時候就直接把手里少糖的熱的珍珠奶茶給了你。
“喜歡么,小蝴蝶?”他看著你的眼睛。
“嗯,挺好。我很喜歡,謝謝老師?!蹦汩]上眼睛親了他一口。
他喜歡叫你小蝴蝶,而你喜歡叫他老師。許墨曾經(jīng)問過你為什么,你就笑笑說這樣顯得自己還年輕,還是學(xué)生。
“更何況你難道不是教我愛的老師么?”你振振有詞地說。
許墨也就笑了笑,接受了這個稱呼。
你和許墨算是同事——說是同事,不過也只是一所學(xué)校的老師而已。當(dāng)初你們認識,還是由你爸爸的朋友章辰西教授介紹的呢。
認識了沒多久,你們就以驚人的速度結(jié)了婚——從認識到結(jié)婚都沒超過一年。這可讓很多老師和學(xué)生有點驚訝,畢竟在他們眼里,你們都是凡事求穩(wěn)妥的人,感情上這么快就解決問題,實在讓人驚訝。
“一見鐘情啦?!睂τ趩柲愕娜耍憬y(tǒng)一用這句話回復(fù)。問你的人當(dāng)然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許墨真的是個很好的伴侶。
除了他總是自作主張給你買所有奶茶里你最討厭的珍珠奶茶;
除了他總是喜歡給你煮咖啡,卻恰恰忘了你的神經(jīng)受不了咖啡因的刺激不能喝咖啡;
除了他在某些時候總是采用背朝上的方式;
除了他在睡夢中會抱緊你喊著“蝶,別離開我……”
可是你從來沒有指責(zé)過許墨哪怕一句話,因為你根本指責(zé)不出來。
你能說什么呢?
當(dāng)初選擇他,不也是為了他和韓老師一樣的劍眉嗎?
不也是為了他和韓老師一樣笑起來的瞇瞇眼嗎?
不也是為了他那雙像極了韓老師的雙手嗎?
不也是為了他和韓老師一樣的儒雅溫潤,博學(xué)多才嗎?
不也是為了他和韓老師一樣是個大學(xué)教授嗎?
他喜歡那個姿勢,你也就順從他,因為這個時候,你才能閉著眼睛,拉著他的手,通過催眠讓自己相信那個人是你的博導(dǎo)韓愈。
不過說句實話,許墨也把你當(dāng)成替身的想法,倒是讓你的負罪感減輕了不少。
你知道,對自己的老師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是一件極其大逆不道的事情,特別是對方還是有婦之夫。更不用說盧老師也很喜歡你這個學(xué)生,她和韓老師感情也很好,甚至韓老師還為她寫過情詩,上課時更是沒少提她。所以,你一直把這份感情深深埋在心里,從沒對外人說過。畢業(yè)后,以你的條件其實是可以直接留校的,但是你委婉但堅決拒絕了。韓老師倒是很遺憾也有點意外,他還特意給你寫了一封推薦信。
但是直到見到許墨,看到他瞇眼笑著和學(xué)生交流的時候,這份感情就這么不可抑制地噴薄而出。
許墨恐怕也是這樣想的,你在心里暗自揣測,要不然結(jié)婚這件事他怎么會表現(xiàn)得比你還心急。
“嘶——”
早上做早飯的時候,許墨的手被熱油燙到了。
“是不是很疼?”你急忙拿過濕巾,?給他仔仔細細地擦起來。
“沒事,”他笑著抽回手,“先吃早飯?!?/p>
“好,沒事就好。”你笑了笑,端起盤子走了出去。
許墨看著妻子的身影,眸色漸深。
之前傷到他其他地方的時候,可沒見她急成這樣!
許墨這天正好沒課,于是他選擇在家休息。但你有課,于是你去上班。
“嗯?筆沒水了?!痹S墨站起身來去妻子桌子上拿墨水。鬼使神差地,他拉開了妻子的桌子抽屜。
里面東西放得整齊,每個文件袋上都有詳細的記錄。
除了一個大大的文件袋。
許墨毫不猶豫地把文件袋打開,把照片攤在桌子上。
里面有很多照片,大多是一個男人。那男人長得很帥,笑起來的樣子也是瞇眼笑。好幾張照片角度都不是很好,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偷拍。唯一的一張合影皺皺巴巴的,顯然被摩挲過很多次,顏色也有點褪色。合影上的她穿著博士服,站在男人的身邊,笑得很甜,是他從沒見過的笑容。合影的背面寫著一句英文:“Love is a dangerous disadvantage.”是妻子的筆跡。
許墨立刻拿出手機,開始搜索這個人是誰。
“你在做什么?”一個女聲響起,帶著她從未有過的怒氣。
“你回來了?”許墨答非所問。
“誰允許你亂動我的東西?”她快步走過來,把桌子上的照片收好。
“那么寶貝我的手,是為了他吧?!痹S墨冷不丁地說。
“是?!彼币曀难劬?,“怎么了?”
“這么說,我只是個替身,對嗎?”
“對,那又怎么樣?”她毫不客氣地反駁道,“許墨,你不也一樣?憑什么用這種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
“我怎么一樣了?”許墨心里一動。
“好,不一樣是吧?那我問你,蝶是誰?”
“是你啊?!痹S墨決定咬死不承認。
“我?呵,許墨,你是腦科學(xué)家,自然能看出我一天到晚吃的都是什么藥,生活中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那么請問,你為什么還要給我煮咖啡呢?”
許墨無言以對。
“承認吧許墨,我也不過是你眼里的替身而已!這樣下去不好嗎?”你繼續(xù)說,“反正大家都是替身,誰也別看不起誰!”
說完,你拿起你落下的教案,還有那個文件袋,轉(zhuǎn)身離開。